【正見網2006年09月24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尋找正法
我是一個波蘭大法弟子。早在得法前,我就覺的一切事情都有原因,一切都不是偶然發生的。我的人生是一連串事件的集合體,引導我走上正路。然而,一開始我並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使我降生在Skierniewice這座城市。直到我得法一段時間以後,我才明白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開始尋找法,以及兌現誓約的機會。
我的母親說,當我出生時我沒有哭,只是以一種很嚴肅的表情環顧著四周。在剛出生的第一個月裡,我總是四下張望,彷佛在找尋什麼東西。當我九個月大時,我開始爬以及學著走路,母親說那時我總是滿屋子跑。
家人及我年幼時的朋友說,當我四、五歲時,我已開始學習閱讀。當我六歲時,我讀了100頁的書。七歲時,當其他小孩還在玩耍時,我已經每兩天讀一本300頁的書了。那時我開始自學外國語,因為我一直覺的會說外語是很必要的。母親說當我十歲時,我已能為我的姐妹們翻譯卡通漫畫裡的英文了。
直到我十四歲,我一直維持每周看幾本書的習慣。那時的我已遊歷了整個波蘭。十六歲時,我開始環遊歐洲,我走過山脈,我航過湖泊,但我仍無法找到我所追尋的東西。
接著我開始念高中。我有點走偏了,開始做一些不利於身心的事情,也忘記我一直想要尋求一本能讓我終生閱讀的書。不過,我對學習外語仍然十分感興趣。
到1999年夏天的時候,我已是第四個暑假在義大利打工了,目地是掙取我在波蘭念大學所需支付的開銷。然而,那年七月,我卻因為被認定沒有繳交完備的申請文件,而被要求必須離開義大利,而且在五年之內不得再重返歐盟國家。雖然,我遭遇了這種情況,可是,我卻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的我的人生正在朝向著正確的方向走。事實上,這個遭遇就像是一個大棒子,重重的打在我頭上,讓我醒了過來。我又回到書本當中去了,嘗試在其中尋找生命的意義。只不過這一次,我所讀的都是一些物理、化學、數學和百科全書之類的東西。
在2001和2002年的那段時間裡,一些超自然能力的經歷使我相信,在人的生命裡,確實有許多東西是不能用肉眼看見的。
二、得法
在2003年夏季剛剛開始的一個晚上,我躺在床上,苦思著如何才能將我從植物那兒偷來的氣儲存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好讓我的細胞能轉化成高能量物質。突然間,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個想法:也許我該去練點什麼動作好讓身體得到轉化。所以我就站起來比劃了幾個動作,可似乎沒得到什麼效果。
所以我就想了:我應該去找人教我點動作。就在那瞬間,我的腦中閃過一念,「法輪功」。我想不起來在那之前我是否聽說過「法輪功」這種修煉方法。當然,我那時候什麼也不懂。當時的時間剛好是過了波蘭午夜發正念的時刻。我打開電腦,在網際網路上搜尋著「法輪功」,結果我找到了法輪大法網站及波蘭的大法網站,下載了教功錄像及《法輪功》這本書。我開始煉功,並在第二天看了《法輪功》兩次。網上說波蘭只有兩個煉功點,一個是在波蘭的首都華沙,而另一個竟就在我的家鄉!
我聯繫了我們城裡的學員,並約好第二天在煉功點上見面。當我們在一起煉功時,我感到能量場非常非常的強大,那種體驗是我前所未有的。煉完功之後我問一對年輕夫婦學員是否可以讓我和他們在一起待久一點,因為隔天我就要出發到美國去四個月。我在他們家裡一直待到清晨三點,那次交流真是太美妙了!因為那是我第一次可以暢所欲言,談論一些被常人覺的很奇怪的經歷。我們稀鬆平常的交流了幾件不同的事情,就彷佛這些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那天午夜我第一次發正念。臨走前同修給了我《轉法輪》、《在美國講法》、《在悉尼講法》、《法輪大法義解》、《導航》、《精進要旨》及《精進要旨(二)》。回到家後,我打好了行李,凌晨五點出發趕往機場。一到機場,我就開始學《轉法輪》,在路上我一講又一講的讀,直到我抵達美國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第二天早上我在那兒看到了很大的橫幅,上面寫著當地煉功點的訊息。接著我又繼續趕路,乘坐巴士前往俄亥俄州。在路上我仍不斷的讀著《轉法輪》,我記得在抵達最後的目地地的前一趟車,我已經讀到了第九講。我迫不及待的想把整本書讀完,好從新開始讀第二遍。
那幾天有許多奇特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使我感到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直在尋覓的東西,其中的一件事情是我那天留宿哥倫比亞大學時做的一個夢。我當時雖然知道做了個夢,但過後我馬上就忘的一乾二淨。我是在許久之後才回想起那個夢的。在今年三月紐約法會期間,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參加一個項目會議,會議之後,我走到了三年前第一次閱讀《轉法輪》時曾坐過的那張長椅,走到了那棟我曾待了一晚的宿舍樓旁邊,然後,我憶起了那個特別的夢。
我在睡夢中被一些高聲的尖叫吵醒,我感覺我好像夢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無法記得那是什麼。我覺的十分睏倦,所以我又睡著了,然後,同樣的情況又再度發生。當我又被可怕的尖叫聲吵醒時,我再次感到我正夢到一件奇特的事,但我無法記得那是什麼。即使有一部分的我是多麼的想要憶起那個夢,但另一部分的我似乎又認為我不應該記起那個夢。同樣的情形又反覆出現了兩次,最後一次,就在我將要被尖叫聲吵醒時,某一個部分的我決心記住那個夢。當我醒來後,我就記住了那個夢:夢境中,我正在和另外兩人討論事情,他們向我解釋著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以及我必須要去做的事。但我覺的對那些事情感到相當的熟悉,他們好像只是在提醒我一些早已知道的事情。
在夢境中主要的談話者是《轉法輪》的作者,(是的,當時因為我是第一次學《轉法輪》,我人的這一面也只知道師父是《轉法輪》的作者。)就在我將要醒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同意,如果我把這個夢和其中的內容忘記的話,可能對我和整件事情都會比較好。很顯然的,這也是夢境中的我當時所認同的看法。不過,就在我醒來的過程中,我人的這一面似乎對於又要回到迷一般的人世感到十分悲傷,也很難過於將忘掉這次寶貴的經歷,所以,我想可能是我人的那一面設法記住了夢中的片斷,就像我剛才描述的那樣。但這個夢我沒能記的很長久,很快就徹底忘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直到最近我才又再一次的想起來。
當我抵達最終的目地地時,我已學完了《轉法輪》,並開始讀第二遍。在我工作的那個小城市裡並沒有學員,附近地區也沒有,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我只是讀著波蘭學員給我的經文以及《轉法輪》,那時我自認只是學了動作,還稱不上是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想我也許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書中的內容,所以把手頭的經文看完後,我就全心的投入在工作上。雖然在日常生活中,我也試著依照書中的法理,去提高自己的心性,但因為很少煉功,所以那時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學員。
十一月時我回到了波蘭,我再度聯絡了那對學員夫婦,他們感到十分驚奇。我在電話裡對他們說:「我回來了!什麼時候再一起學法煉功啊?」過後我整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和那對學員夫婦一起學法煉功,才讓我擺脫以往喜好獨來獨往,自己獨自一個人的執著。那年的十二月中旬,我終於下定決心跟隨偉大的師父,做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那之後不久,我就開始到波蘭的中國大使館去,參與學員們在那裡講清真相的活動。
我曾經和一些學員分享過我的這段故事,他們建議我把它寫成心得交流文章。有時當我太忙碌的時候,我會忘了我們是多麼的有緣分,如果在這個時候,有新學員問起,「你是怎麼得法的?」你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分享你的故事,從中也回想起你是如何的有緣能得法,師父安排的道路又是如何的有序,而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沒有原因的。
三、兌現我的誓約
當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我就覺的學習外語是件迫切的事情。而現在,我同時能流利的使用好幾種語言。這除了使我可以用多個語種來講真相,也讓我確信人是能夠學會任何語言的。因為這樣,在得法之後不久,我很自然的想學會中文,好讀懂師父講的原文。因為對我而言,那不過是又一種語言嘛!
2004年八月底時,感謝師父的安排,我突然有了大量的閒暇時間。我那時人在國外,因為身份文件被偷,所以我既不能工作,也不能離開那個國家。正當我等待身份文件補發時,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洪法活動中,同時,我也開始認真的學習中文,我決定不再依賴電腦翻譯軟體,而只用通讀的方式來閱讀中文《轉法輪》,一直讀到我看懂為止,就像最初我用波蘭文及其它語種學法的過程一樣。
我使用羅馬拼音以及字典,從《論語》開始學起。一開始我覺的《論語》十分難讀懂,但當我憑著毅力與耐心學完之後,發現讀第一講時就快的多了。我先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然後再整段讀一遍並記住那些字。通過這個方法,我一段又一段的讀下去,當我學完一整本書後,我又從頭開始學第二遍。幾個月之後,我就可以完全用中文讀懂《轉法輪》了!
那個時候波蘭文的《轉法輪》正在進行校對,過程拖了好幾年,但成效仍不理想,書中的文字還是沒達到能夠出版的水平。在2005年初,我們決心從新翻譯一本波蘭文《轉法輪》。因為之前的版本是由一位長年居住在國外的學員翻譯的,文字上有些不盡理想。部分的學員就開始著手進行這項翻譯工作。
我對自己說:也許我可以幫忙翻譯;也許我可以幫忙把一些字句從中文直接翻譯過來。一天晚上,我開始嘗試翻譯第一講的第一個標題,我希望能夠分享我的理解:該使用什麼樣的結構和語言,才能使文字讀起來更貼近于波蘭文?當我直接從中文翻譯波蘭文時,我發現效果相當的好;文字讀起來十分貼近波蘭文,而且又傳遞了法的內涵。我接著暫停了一下子,想到複印店去把書中其他部分列印出來。
走著走著,我忽然間覺的有一股熱流從頭到腳,通透全身。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我自幼學習著不同的語言,並且不太費勁的就學會了,不就是為了讓我今天學習中文而鋪路嗎?打從我開始學中文,我就一直很感謝師父在這一路上為我所做的安排,使我今天能夠讀懂中文。
其實在這之前我就已經明白,我的人生路上的種種安排,就是為了讓我能用中文學法。但在那一刻,我突然看到了過去、感受到了未來──我怎麼能這麼自私,認為這一切安排僅僅是為了讓「我」能用中文學法呢?我清楚的看到了那決不是這種種安排的真實目地。我想這種種安排,應該是為了讓我能把這個能力分享出來,讓更多的人能讀到直接從中文翻譯過來的波蘭文大法書,讀到更貼近原著的譯本。
但當我了解到這個神聖的使命時,一些不好的念頭就跑到我的思緒裡:「但你又怎麼能做的了這件事呢?你才學了半年中文而已,決不可能翻譯大法書的!」我還擔心別的同修說:「你只不過是個得法一年多的新學員,而你卻想告訴那些個你素未謀面,已經修煉了好多年,而且一直在幫忙翻譯大法書的那些個加拿大、美國的同修,說你想要翻譯《轉法輪》?別自不量力了,你想都別想啦!」
但我覺的這些想法並不正,所以就下定決心要試一試。我想,假如這真是一條我應該走的路,如果我沒有去嘗試,那將會造成很大的損失。這些思緒在我腦海裡很快的閃過,然後我回到家,把我已翻譯的文稿寄給負責由英文翻譯波蘭文《轉法輪》的同修,但我並沒有說明我的心路歷程。
開始時我並沒有收到任何回信,所以我想也許是我翻譯的不夠好。但我仍決心盡一己之力來翻譯波蘭文大法書,心想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我能夠有機會參與到翻譯的項目裡去。幾個月過去了,當夏天來臨時,我收到了一封由負責主要翻譯工作的同修寄來的信,她寫道:「我越讀你寄來的文稿,越覺的你翻譯的比我好,你的文字讓人真正能感受到法在裡面。你是否願意接手承擔主要的翻譯工作呢?這樣你就可以直接把大法書從中文翻譯成波蘭文了。」我回復她說我為這件事已經準備了好幾個月了。然後,我開始著手進行翻譯工作。這大概是一年之前的事情吧!目前,我們已經在做最後的校對工作了。我們已經找到出版商,並且完成了簽約手續,相信在這個月底之前,就可以開始印刷了!
三、在一個學員很少的國家裡講清真相
今年三月我們在波蘭國會舉辦了九評論壇,因為學員的人數很少,我們決定通過電子郵件來通知政要、媒體、及非政府組織。我們在這之前已建立了一個國會議員、參議員與主要媒體的電郵地址資料庫,那是我們2005年12月時為了向他們發送波蘭文九評而建立的。這次,我們只需要再新增一些電郵地址就可以了。
我們使用專門的電腦軟體,搜集到更多的電郵地址。我們寄發了六百封電子郵件給政要(包括國會議員、參議員、總統辦公室官員、部長們及其助手)、七百封給媒體,還發給了各國駐波蘭大使館,另外還有近兩千封寄給地方政府及議會成員、近兩千封給各非政府組織,以及關注人權議題的人士等。加起來我們總共發出了約六千封的電子郵件。
我們使用了寄送大宗電郵的軟體,並特別設定了那個軟體,使所有的政要、媒體、地方政府與議會成員都能收到收件人名字是他們的郵件。我們得到了超出我們預期的反饋:不僅是收到許多祝賀我們成功的電郵,論壇那天的實際參與人數也超過了一百人。
四月底時,我們針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大規模的發送了電子郵件。有幾家報紙刊登了這個消息,一些電視台也播報了這個事件。基本上,幾乎每一次我們大規模發送電子郵件時,都能得到一些媒體的回應。我們五月在波蘭國會召開了一個中共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研討會,大約有三十位國會議員前來參與。當我們和他們交談時,他們都說:"是的,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每次收到你們的電子郵件時,我總會仔細的閱讀。"
有一次我們大規模發送有關於法輪功真相的電子郵件,我們收到了這樣的回覆:「我認真的讀了你們的電郵。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我以前一直認為法輪功是一個以暴力手段來爭取中國自由的軍事化宗教組織。這次讀了你們的電郵才讓我明白了真相,……看來我以前也被中共的造假宣傳所愚弄了,……人真該每天都學點新的事物……而今天我真是上了一課了……謝謝你們。」
有一次,一位台灣人打電話來詢問如何學煉大法。當我們問她是如何得知我們的電話時,她說她一直都能收到我們的電子郵件,她很想了解如何學煉大法。然後我和她的丈夫也談了話,我想,也許他們和中國有生意來往,因此被我們收入了電郵名單,但他告訴我:他們沒有和中國做任何生意,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收到我們的電郵的。我向他道歉,並問他是否要我把他從電郵名單中移除。他說不需要,因為他們一直都很仔細的閱讀我們的電郵,希望我們能將他們的電郵地址保留在資料庫中。最後他甚至還把他的地址給了我,並說如果有機會造訪他們的城市時,一定要到他那兒坐坐,一起喝杯茶或是咖啡什麼的。
在這個時期裡,大法弟子能夠通過多種方式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大規模發送電子郵件使我們能把真相傳遞到波蘭的每一個大小城鎮、各地方與全國媒體、政要及更多的人。雖然中共的惡毒宣傳已在人們的心中已留下印痕,但自從我們開始大規模發送電子郵件以後,我感覺波蘭的環境變好了許多,每當有多一個人得知真相時,這個正念之場就會增強。我們希望和大家分享這個經驗,特別是在那些學員人數比較少的國家,大規模發送電郵將能使許多眾生得救。
謝謝大家的參與,謝謝大家這幾天來正念正行的支持。
(2006年8月波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