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攜手同行救眾生

昕清(吉林)


【正見網2006年10月27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遙想師恩淚千行,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我不敢想像自己如何能闖過那一關又一關。當我的人心與強烈的執著被同修激烈的衝撞時,我想過逃跑,想過離開我證實法的環境,然而是師父的慈悲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使我留下。在去人心的過程中,我第一次對佛性有了更深的體悟。「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就是這法,使我找到了自己與同修發生矛盾、沒有做好的根源。我感謝師父給我修煉路上安排的每一天、每一件事。即使在當時痛苦的過關中我還不能體會到師父的良苦用心,當我提高後,認識到雖然在修煉的路上去人心是很苦的,但卻蘊藏著難以言表的神聖,如今我謙恭的接受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切。

在最近的一年裡我們地區迫害比較嚴重,做協調的同修離開當地,在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在過去整日坐在電腦前搞技術的不認識幾個同修、和協調人一說話就心跳、一說話就臉紅,一說話就激動、一說話就帶有指責、害怕出頭露面的我居然承擔起一些協調工作。這種變故使我難以適應,是師父在法中不斷的點悟、是同修不斷的正念鼓勵、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感才使我不斷前行。就是在前不久有同修說你們協調人都協調什麼的時候,我當時有些驚訝,因為在內心深處我從沒有把自己當成協調人,更確切的說我從不願承擔那份責任,覺的它太沉重,我的心性與容量都難以接受。我甚至有一絲期望:希望過去的同修看到我們當地迫害這麼嚴重能回來。可是當我拿筆寫這篇心得體會的時候,我的想法改變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有依賴別人的思想?我得去掉這種頑固的私心。此時我知道自己將如何面對責任 ―― 在大法中我有了「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的正念,放下自我,和同修好好配合、相互鼓勵攜手同行救眾生。烏雲不會遮住天,什麼都會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改變。現將這一年來修煉中的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那其中有經驗、也有血的教訓,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轉變觀念 走出消沉

我們當地在二零零三年初參與證實法的人數有限,一個做協調的同修找到了我,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參與到整體證實法中來。當時我主要是學習技術,包括上網、列印、排版等。在這其中我和兩位同修配合,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在心裡記起他們對我在修煉中的幫助,是師父慈悲,加之同修的寬容與信任才使那個「當時不懂事的小姑娘」(那時的心性很差)在大法中不斷成長。

我們三個人當時配合的很好,也是那個時候我們就開始編排了本地刊和本地交流。雖然當時同修們對這兩個刊物有些爭議,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證實法的需要,這兩個刊物逐漸的被同修認可。我們的本地刊主要是搜集明慧網上本地區的有關信息,這樣可以讓更多同修了解當地證實法的情況,並能積極參與營救同修、講真相及時揭露當地邪惡。另外我們的本地交流主要是針對我們地區普遍存在的問題,在明慧上選摘一些比較好的切磋文章給同修看。例如那時我們當地有一個很普遍的不好現象,就是一有同修被抓,就把別人說出來。針對這一現象我們大概先後做了四期本地交流,都是關於這方面的文章,再加上通過開法會不斷交流,大家能在法上認識了,再後來同修被邪惡迫害就幾乎很少有「出賣」同修的現象了。

正當我們本地參與證實法的人數開始增加,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和我們配合做技術的同修被邪惡綁架,那時剩下我與另一位同修。在那一年中我母親被病業奪去生命。當時由於師父的新講法等著列印,別的地方的機器壞了,我忙著去修機器。當我到母親的住處時,她已不知在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當時很平靜的和家人處理完母親的後事,第二天就回到資料點了,因為當時人手不夠。可是母親的離去卻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因為從此我將孤身一人,而更主要的是在人這一層沒有人能象她那樣寬容我了。但我記得當時有同修提醒我:其實不管怎麼樣她是得了法的人,一定會有一個好的歸宿;而這世間還有那麼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待我們去救度。正是這一番話讓我時刻記得自己真正的責任是什麼。

在母親離世後,我幾乎是全心都投入到自己當時所承擔的證實法的項目上。由於那時資料點逐漸開始遍地開花,我們也變的很忙碌。後來我想,那時自己就像小孩子跟在大人後面湊熱鬧一樣。因為沒有真正理解修煉的實質是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所以那個時候我和同修雖然幹了很多事,但我的心性根本沒有得到太多實質的昇華。當矛盾來時,我的第一念是委屈,還不能做到在矛盾中看自己、找自己。只有當矛盾已經大的迫在眉睫時,我才會想:是不是我有問題了。其實造成那種狀態的真正原因是我沒有做到靜心學法,以法為師、在法上修。那時只要是協調人說的,我覺的符合法就去配合,遇到問題時從沒有自己主動在法上悟一悟,反而過份的依賴協調人;覺的這事他應該想的更周到,不用我想了,人為的把很多本應該大家共同分擔的事情一股腦的推給了協調人。不知不覺協調人成了我修煉中的依靠,其實這在無形中給同修增加了多少壓力呀。另外我們的這種依賴心理是否也會助長協調人有在學員之上的心、權威的心呢?

正是自己這種強烈的依賴心理,和長期配合在內心深處發展出濃濃的情。當我聽到和自己配合兩年多的同修要離開當地,我很難相信,在同修剛剛被綁架,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一切剛好能正常運作的時候,他提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想法。不過那時我是只想自己了,沒有考慮到由於長期配合的同修被邪惡綁架,協調人所承受的壓力。也是那時我們之間因為在法上認識的不同,不斷的發生矛盾誤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事先沒有一點預兆,我當時的心性根本承受不了。在空空的屋子裡我第一次感到有些害怕,因為在資料點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呆過。我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其實從人這面講,我的人生閱歷簡單,一副學生氣,沒有經過什麼波折。我以為母親的離去對我來說就已經是大事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以後的修煉路上還有更激烈的人心觸及在等著我。

我那時想到離開這個城市,反正缺「技術人員」的地方很多,到哪裡都是證實法。可是如果協調人走了,做技術的也要走,那我們做的證實法的工作,救人的事情不就得耽擱下來嗎,更何況當時還有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時師父的一段法就在我耳邊迴響,「大法弟子做什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坐在地板上哭,有個同修問我:你打算今後怎麼辦?我說:想回家調整。他說:需要多長時間,一個月?我想那太長了。「一個星期?」我依然沒有吱聲,因為我覺的還是長了點,我不能把過關的時間拖的這麼長啊。他又說兩天,我回答到:給我兩個小時吧。他說:其實你兩分鐘就能做到,只要你站起來,坐到電腦前。那一瞬間我感到是師父在借同修的嘴點我,於是我真的站起來。就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眾生在為我高興,因為我沒有在痛苦中趴著。就是從那時起,我告誡自己,如果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一定求師父加持在最短的時間裡把它放下,不要拖泥帶水,否則會真的耽誤眾生得救啊!

同修走了,我是留下來了,然而留下的還有一堆難以化解的矛盾、恩怨。這種改變給我證實法的項目也帶來了一系列的問題,使我陷入消沉。首先是我和當地其他做協調的同修根本不熟悉,平常只是認識,有的根本沒有說過幾句話。其次平時我都是等著協調人把外面的事協調回來讓我參與,現今我得自己走出去,接觸同修把有關信息搜集上來。可是我連有的路都不熟悉,哪是哪有時都搞不清楚。第一次自己去一個學法小組竟然走丟了。事後我很沮喪。也是在那時和我比較熟悉的一個阿姨提出:你現在住處穩定了,也能正常運作了,我還是不參與了。當時我聽了同修的話就哭了,但我知道阿姨當時也在難中,家裡外頭內外交困,和協調人之間的矛盾也把阿姨「弄倒」了。其實同修是需要調整的,當阿姨走後我自己一個人就倒在床上。現在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眼看那桌子上一堆文稿,有的還需要找同修核實,我感到窒息。也是從那時起我的身體變的有些糟糕,吃不進去飯、咳血。我那時有個很不好的念頭:如果我有什麼事的話,別人都不會知道,因為我住的地方很少有人來。但即使在對我來說最難的那段時間裡,我幾乎每晚都是哭著背「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志不退》)「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精進要旨》〈境界〉)入睡的。在所謂的魔難中,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我是否真修?我為什麼總象一個小女孩不停的哭?為什麼不能象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正念面對困難?什麼時候我人的本質轉變成佛性?什麼時候我能把別人的痛苦與難處裝在心裡,而沒有自己?什麼時候我的眼淚能為眾生流?……

「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越最後越精進》)「大法弟子為什麼要修煉、為什麼要過關、為什麼要正念強、為什麼要吃苦?只有這樣才能算是修煉。其實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不是為了得到在人世間的保護來的」(《2005年舊金山講法》)。是師父的法讓我從內心深處認識到什麼是修煉,人是想求安逸,可修煉的人不是啊。其實我們覺的苦是因為我們不想放下人的執著,而實際上不舒服對修煉人提高來講難道不是好事嗎?當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中升起了排除萬難的正念。

然而使我從消沉中徹底走出來,是因為我到外市縣看到那裡的同修不會技術、各種條件很艱苦的情況下依然在做著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那一次是我平生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也是在協調人走了以後,我自己協調的第一件事:到那裡教同修編排當地的真相小冊子。那個城市裡的同修參與證實法的人數不太多,而有一些又是農村的大法弟子,他們學技術相對來講就困難些。他們住的地方也很簡陋,冬天為了防冷,屋子裡釘滿了塑料布,猶如住在塑料大棚裡一樣。他們害怕我不適應那裡的環境,特意給我安排了一個條件相對較好的地方住下。在與他們相處的幾天裡,表面上好像是我去幫助他們技術,而實際上我真正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在這個時候讓我看到同修在如此條件下救人的那顆心。最後我們分別的時候,大家交流了很久,我們彼此給對方提了很多建議,記得最深的是他們說我吃飯太少了,其實那也是被舊勢力迫害的表現。從那個城市回來,我首先從吃飯的問題上做到了「否定舊勢力」,你想不吃飽飯能有精神頭去救人嗎?

去掉崇拜、依賴心理以法為師 其實我們人人都是協調人

過去和同修配合的時候,有人提出說我對當地的協調人有崇拜心理,我沒有經過太多的思考,更沒有用法衡量一下同修說的話對不對就一口否決了。但在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中,我逐漸認識到自己的這顆心。因為盲目崇拜對一個修煉人來講,主要表現在對同修認識感性化,把對方完美化,做事不以法為師;當發現同修的不足又不能默默圓容,無形之中給同修和自己的修煉都會帶來干擾與麻煩,甚至會影響到大家在證實法中的互相協調。其實《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哪個學員在哪一方面修煉的好我們是應該學習,但是還在修煉嘛,還有沒去掉的人心,還是要以法為準。」「哪個人哪一方面修得好,是因為她在法中修得好,並不是她比法還好,所以你不學法你學人,人沒修成之前總是有漏的嘛,哪方面好並不等於全面都好啊……」當我對這個問題在法上有一些認識的時候,我慢慢的體悟到,在無邊的大法中我們只要是努力的按著法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標準修煉自己時,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那一刻當我再看到同修做的很好時,我會覺的是法偉大,而不會簡簡單單的覺的同修如何如何,因為沒有師父和大法什麼都談不上,這樣我們就不會輕易的崇拜哪一個人。另外一方面,同修做的好,或者是哪個地區相對做的好一點,我們聽到後應該靜心用法對照自己,什麼原因自己沒有做好,找到差距,這不是比學比修嗎?

其實在我們地區對協調人的崇拜不單單是表現在我一個人身上,尤其是到後來當發現同修有一些執著的時候,有些同修馬上表現為失望、指責、背後議論,而不是站在法上看問題。我們是人在修煉,在沒修煉圓滿之前就不是神,那麼就會有執著與不足表現出來。那時我們作為同修應該如何面對,這其中也體現我們自己的修煉在裡面。當協調人離開後,我不斷的找自己,在和同修的配合中我主動為同修分擔了嗎?主動為這個整體著想了嗎?沒有,相反還把自己擺到整體之外,去指責你們協調人如何如何。到後來我逐漸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很多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樣去依賴協調人,或者是都來指責這個協調人和這個整體的話,那麼我看到一個問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整體被我們指責的是不是最後只剩下協調人了呢?在這其中我意識到,當問題出現後,我們首先要看自己,要從自己這一方面衡量一下呀,如果每個人都把整體放在心裡,在這個過程中想整體出現了問題,我應該怎麼去圓容補充,不是僅僅停留在把問題提出來,而是把自己也擺在其中積極想辦法去解決,那我想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當然如果確實是協調人存在問題,我們可以站在法上善意的提出來,我想協調人也是能夠接受的。當我有了這樣的認識後,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變的非常的高大,連我的自行車都變的很大很大。

《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哪,其實只是一個協調人、聯繫人、一個傳達人,你們不要把他們當作象師父一樣,寄予那麼大的希望,成了你們修煉的依靠,什麼事情他都必須做得最好。不是的,如果這個負責人真的也象師父一樣,或者想問題全面、絕對不會有錯,那麼這個地區很多人就修不出來了,因為他想得最全面了,沒有你想的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最好的,也沒有你的好了。是這個道理吧?」「我發現有些學員哪,還是把眼睛盯在負責人身上:負責人怎麼就不行?(笑)負責人要真的特別行,什麼事都想在前,我覺得這個地區的其他學員還真的發揮不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這個地區做得好,一定是這樣的情況:負責人只是說了要做一件什麼事情,大法弟子們自覺共同協調、克服困難,充分發揮大法弟子的智慧把事做好,做得更完善。就是負責人對這件事情沒有想得很充分,甚至有漏洞,大法弟子在做的過程中都會把它做完善,那才是你的威德。不要在困難中有怨氣,也不用給誰看,你做的這一切,師父看得見,眾神看得見,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遠的威德。」 就是師父這兩段法,讓我從法中認識到其實我們人人都是協調人,因為協調人只是多付出的人、是一個聯繫人,不是常人中的官,覺的協調人這個名詞與己無關,那是不是我們的私心在作怪呢?是不是我們沒有理解好協調人的真正涵義呢?

現在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現在所面臨的是怎樣在法上使大家認識到,我們每個人都是整體中的一個粒子,這個整體的好壞,其實每個粒子都是有責任的,當我們把自己都當成協調人,承擔起各自的責任,那麼會使我們協調的更好。從另外一個角度講,大法的威力也會以整體的形式展現出來,這種整體配合不同於過去只是幾個協調人參與,而是更多的同修在法上的清晰認識後理智的行為。

在過去的幾年裡,由於那時資料點少,幾個做協調的同修就能協調過來。但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在協調方面也使協調人不得不從新思考。法中不斷要求我們每個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來,記得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提到:「每個人都得主動的去發揮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不能夠依賴負責人叫你怎麼做。負責人現在基本上沒有大的活動他是不組織的,那其餘的時間你就不證實法了嗎?所以更多的時間呢,那是大法弟子自己在做。」在法理上明確了,我和身邊的同修打破了自己過去的各種框框,因為自己過去只接觸電腦,也從未想到協調和我有什麼關係,直到同修走了,沒有人聯繫,我們整體大概有幾個月不溝通了,我和同修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了,就找地方希望做協調的同修能夠互相在法上交流。在做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多干擾,這在過去是沒有的,正是這些接連不斷的干擾使我們大家警覺,最後我們每個同修都認識到我們必須打破這種間隔在一起交流的時候,我們終於在協調人走後,事隔三個月大家第一次坐到一起。而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當地同修到外地參與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曝光做技術的同修被迫害致死的真相等等,每一次對我們來說都是突如其來。不過那時都是師父的法鼓勵我們艱難前行,記得當時學的最多的就是師父《回復秘魯大法弟子》「這些事在過去的歷史修煉中沒有過,大法弟子是開創者,所以在修煉中有時會做的好,有時會不知如何做。有困難時大家坐下來多學學法,只要正念正行,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以法、以眾生的需要為選擇

我在法理上認識到我們人人都是協調人時,自己就逐漸的從過去只顧技術,開始不斷的接觸同修,在這個做協調的過程中,對我來說一切都是嶄新的、具有挑戰性的。我的性格告訴我,你做協調不合適。以前我看到身邊做協調的同修被矛盾圍困時,心想要是我早跑了。過去我常開玩笑說:如果我做協調的話,不但一個人沒協調成,最後連我自己也得不幹了。其實這些話不是沒根據的,過去我的環境比較封閉,形成了很多不好的觀念,性格孤僻、少言寡語、很自私、觀念強、不寬容、不顧周圍人的感受。你想這樣一個人能做協調嗎?我覺的自己做技術還是能過得去,因為我很努力,又有一些經驗,尤其是真相製作已經成型了。但我深深的知道修煉就是不斷放下自我,以大法的需要為選擇的,因為到了最後就是選擇。可是我在心裡常常嘀咕,會不會我被選錯了,我還是坐在電腦前比較合適。後來認識到這不是在和大法談條件嗎?修煉人到什麼時候做什麼,那是有修煉的因素在裡面的。我害怕承擔責任,怕自己那麼多的執著暴露出來,成為眾矢之地,怕自己做不好被同修私下議論,所有這些都是我的顧慮,緊緊的把我包圍。不過就在這一刻我體會到師父為什麼給我安排了這樣一條路,是讓我快一點的把這些人心去掉啊。此時協調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分工項目,沒有什麼。我把它看重了,其實也是無形中把自己看重。師父不看這些,只看我們的心,所以我認識到大法弟子無論做什麼,都是用心在救人。

可是並不是什麼時候我都能保持這樣清晰的認識,記得有一個地方的同修被邪惡綁架,那裡有一個同修跟我說,希望能在他們那裡交流一下。因為我和那個地方的同修不熟悉,自己內心不想去,但道理上又覺的那是自己的責任,怎麼能推託哪?就答應了。當第二天同修說沒有聯繫成,我如卸重負一樣,心想今天終於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我可以按著自己的意願坐在電腦前干點什麼。剛想到這,我的後背突然一陣劇痛,不敢咳嗽。我當時就警覺了,自己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我的身體一向是很結實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我竭力的回想自己到底什麼念頭被邪惡鑽了空子。後來追溯到自己的私心,而沒有想到這時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裡的同修需要交流,及時營救同修。當想到這裡,我立刻決定去找那個聯繫人,看看什麼原因今天的交流會沒有開成。另外這個時候那個聯繫人也是需要幫助和鼓勵的。這時我的後背不那麼疼了。其實在這之前,我和同修準備到周邊的一個市去交流,由於當時手裡的證實法工作很忙,一想還是先把自己弄明白吧。緊接著就是那個市裡邪惡辦起了洗腦班。我當時也沒太往心裡去:還是分別心。一連幾天洗腦班仍在繼續,這下我覺的自己有問題了:為什麼第一念是正念――到那裡交流,而後就反映出人心:我去那裡別人會怎麼想,是不是以為我要干什麼?說白了只要對證實法有利,我們就去做,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的想法呢?當我和同修定下要去那個城市和同修交流的那一念,我的後背徹底的不痛了。這兩件事總是提醒我凡事都要先考慮大法和眾生的需要,只要對證實法有利那就責無旁貸。

學好法修好自己是做好一切的保障

在九九年迫害開始之前,我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可是那時並不懂得修煉的實質是不斷的去掉執著心。其實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修煉〉裡講:「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 由於當時對法多是感性認識,沒有真正經過實修,所以當被邪惡迫害時,很多人的執著被邪惡利用鑽空子,從而走了一段彎路。回來後,很長時間才醒悟。即便是那樣師父還是不願落下我,總有同修鼓勵我和我在法上交流。當我在法中找回修煉人的正念時,由於同修的信任,他們讓我參與到整體的證實法中來。可是沒過幾個月,由於當時整天忙於幹事,加之情的因素被邪惡再一次找到迫害的藉口。

在看守所我第一次認真回想自己的整個修煉路,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有做到靜心學法,實修自己的心性,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藉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精進要旨》〈警言〉)正是由於在法理上的一點點明確,自己認識到一定不能承認舊勢力對我強加的這種迫害。沒過幾天我重獲自由,那時我真正感受到師父巨大的付出,感謝師父再一次給了我救人的機會。從那時起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在法上修。不好好學法怎麼會遇到問題以法為師呢?怎麼能算是一個真修者呢?「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可是在當時我還是有一種為私的心,潛意識當中覺的學好法修好自己邪惡就迫害不了我,其實還是沒有做到完全否定舊勢力。後來不管怎麼忙,我都要儘量先學法後,再去做大法的工作。由於承擔的工作不斷增多,雖然每天能夠保證學法,但數量、質量是很難保證的,所以導致在與同修的配合中不斷出現矛盾,造成嚴重內耗。這幾年我認識的一些同修,甚至一起配合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迫害。這讓我感到壓力重重。仔細回想那些曾經配合的同修是什麼原因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很多都是忙於做事而慢慢的忽略了靜心學法、修心性,長期的根本執著不去,慢慢的不修自己了。「人把做事當作了修煉,人把維護宗教的形式當作修煉。其實神根本就不看重這些,只看重人心的提高,那才是真正的提高,而那個環境只不過是提供給修煉者、信佛信神的人一種共同能夠提高的那麼一種場合,互相能夠借鑑。」(《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今年做協調的同修離開當地,沒過多久和我配合很好搞技術的同修被迫害致死,這一切促使我對修煉發自內心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加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作為修煉人,我這幾年經歷的太多的生離死別,每天你所聽到和看到不是迫害就是迫害致死。九九年我們學法小組六個大法弟子而今四個離世,一個被邪惡逼迫遠走他鄉,目前只剩下我一個。當然現在和我配合的同修很多。就是在那種壓力下我只記得師父說:「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什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么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正是師父的法不斷的加強我的正念,使我在困境中沒有倒下,那時想,我得讓邪惡倒才對啊。

同修被迫害致死,給我留下了血的教訓,因為我當時只覺的我們周圍的環境不對勁,只是簡單的把有些東西換了個地方,而沒有認識到其實我們已經有漏了,應該在學法時不斷向內找,及時修正有漏的地方。為什麼我沒有理性的思考,因為我和同修一樣,都是處於幹事,其實學法修心這是修煉人的本分,如果我們連這個都忘了,那不是就是最大的漏嗎?每天廢寢忘食的做證實法的工作,工作熱情、付出精神,這些並不能說明我們就是在修了,有沒有主意識很強的把學法和修心結合起來呢?從那時起,我們大家坐在一起時少談如何幹事,更多的是集體學法、發正念,交流在矛盾面前怎麼修自己,怎麼放下自我、放下各種觀念和同修配合,怎麼不執著自己的辦法,怎麼樣去默默補充,直到目前我們的環境才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實修的環境。

我現在更能體會到學好法的重要,因為我們的正念是從法中來,每一次證實法的工作都是因為我們在法上明確了,才會有進展。「注意:我不是叫你們人為的做什麼,只是叫你們明白法理,這方面的認識要清楚。」(《精進要旨》〈道法〉)我經常和同修交流自己的一點體會,就是多學法決不會影響你做證實法的事情,因那時你的狀態是在大法中的,說的話、做的事基本都是在法上的,而且事半功倍。相反在過去和同修配合時我每天只學一講《轉法輪》就去做事,很多時候腦子裡沒有法,更談不上遇事用法衡量。我很慶幸,如果沒有師父對我的呵護,整天忙於幹事,那會是什麼樣子。其實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就提到「包括你看書時間的長短比重,都不能忽視,而且更重要,因為這就是你們的路,你們要走的路。」

前一段時間我覺的修煉很苦,不是別的,就是在法上沒有清晰認識時,是最苦的。那個時候總想藉助外在的力量解決,例如和同修交流,但就在我寫到這的時候,我越來越明確了,靜心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因為我急需解決的是什麼,師父能不知道嗎?只要我去學法、去同化法,沒有一絲為己的目地,法一定會點給我,此時我感到了溶於法中的幸福。

求理解是我修煉中的漏

很久以來我發現了一個阻礙我,使我不能在法中精進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挫折面前我總想得到別人的寬容和理解,總想要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可我始終沒有遇到。我是在什麼情況下意識到這一點的呢?我剛剛參與做協調時,剛好趕上中共秘密集中營事件和真相調查委員會的事,我和同修把大家找來共同交流一下。當結束的時候,他們幾個老學員不約而同的說我,是不是有幹事心了。當時我心裡很緊張,因為我從沒有想過。記得有個阿姨說:這裡你年齡小,不過你如果在法上我們都會配合的,即使有漏洞我們也會默默圓容、補充的,因為你剛開始做是需要鼓勵和愛護的,說的太激烈會承受不了的。在那個時候正是同修的這番話讓我覺的自己應該更好的去做;同修的慈悲和寬容給了我往前走的動力,讓我覺的我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還有一次本來和同修約好早上四點鐘去辦事,同修說太早了點吧,我說大法的事情我們不能遲到。可沒有想到,第二天我竟然睡過頭了,五點多才到地方,同修們已經快忙完了。當他們看到我時,什麼話都沒說,就當我沒遲到一樣。我內心被震動,如果換成我,自己能不能做到象同修那樣?在同修的寬容和鼓勵下,在最難的時候,我的心總是找到了一些安慰,但我總覺的自己在求得一個人中的理解,還是沒有跳出人的框框。

後來隨著和一些同修接觸,他們有時會找到我,談他們遇到的問題,例如同修之間的矛盾啊,和外地由於協調帶來的問題…… 我嘴上沒有說,心裡卻有些不平:你們遇到些事情都來跟我說,我內心深處所承擔的壓力、苦衷、包括我個人所應該放下的執著跟誰去說?每到這個時候,我的人心就起來了,總是能想起我母親,心想我比你們都「慘」,我卻什麼也沒說啊!自己知道當時我的心在人中,也正是這種人心,當有同修「激烈」的向我提出我的缺點、不足時,我往往是排斥,覺的對方不寬容、不慈悲,而沒有真正靜下心來想想同修說的對不對。我自己有一個深切的感受,當我正在向內找自己的時候,如果在這時我突然得到了寬容,我本該向內找的想法嘎然而止。其實這種理解在我看來卻成了我執著人心的保護傘了,那麼我們還怎麼提高呢?所以別怕我們的人心被觸及,真正被觸動的是背後的執著。求理解難道不是常人心的一種體現嗎?我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漏。而後我認識到同修為什麼有事找我說,其實是對我的信任,我應和同修一起面對那些所謂的矛盾,從中修出來。還有我們為什麼要在乎同修說話的態度呢,我們要衡量對方說的話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如果是那就改嗎,同修的心是好的。為什麼我們不接受呢?是那頑固的觀念在阻礙,因為當你向內找的時候,那觀念就會慢慢的被消除。

放下自我 攜手同行救眾生

現在救人是很緊迫的,可當師父把有緣的眾生引領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怎麼樣才能把他們救度呢?當我們能夠在法上不斷的放下自己、放下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那些觀念,在交流中讓更多的同修參與,使同修在自己的環境中走出自己的路,同時在我們的周圍形成一個比學比修、遇事向內找的、正的實修環境,在證實法中和我們的同修好好配合、彼此寬容時,我們就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啊!

往往我們在配合做證實法的事的時候,我們會覺的自己手中的事情重要,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其實這是放不下自我為私的一種表現,或者是沒有從整體的角度考慮。記得我們當地有幾個同修被國安包圍,當時我聽到消息的第一念是,立刻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更多的同修,發正念堅決否定惡人抓捕大法弟子的陰謀。在通知完同修的時候,我和幾個同修在被抓捕同修居住的房子附近近距離發正念。可是沒過多長時間,我覺的自己還有一張營救同修的真相等著排版,就說你們在這發正念吧,我回去還有事情,回去發正念也一樣。同修看了看我沒有吱聲,可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站起來、坐下去,突然閃出了一個念,太執著於自我了。你想目前同修剛剛被國安綁架,我們現在在第一時間發正念、營救同修這是我們整體的事情啊,可我為什麼還執著自己手中的那點事。不是說我們手裡的事情不該做,而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做,做事得有輕重緩急啊。我是不是由於自己執著手中的事情,而人為的把我們的整體分成了塊,可是邪惡在所謂考驗我們的時候,卻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

還有在同修離開當地後,我依然按部就班的做著以前的事情。這時有一個外地同修找到我,開玩笑說:你知道嗎?你做出的真相能有人發嗎?我聽後有些詫異,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他說,你們現在整體上很混亂,各自為政,同修間的信息傳遞不暢通,你光在屋子裡做真相,都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在與同修的交流中他告訴我協調的重要,不是協調人如何,而是協調是個中間環節,它是用眼睛看不見的,但卻能把我們散落的粒子連起來,使我們能夠真正以整體的法力展現出來。這種資源是無形的,這讓我想起來大家做的好的時候,都是我們整體上協調一致。在同修的啟發下,我認識到了應該把承擔製作真相的這一塊找同修分擔,也就是讓更多的同修參與,我不就有時間多去和更多的同修接觸嗎。後來我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同修,其實我們如果符合法,只要有這種願望,師父一定會加持我們的,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不過教同修可能會比自己做起來難一些。這是修煉,不是常人的學技術。首先要從法上和同修交流,而後呢要根據同修的接受能力,一點點的教。其中還要不斷的鼓勵和正念幫助同修,否則會讓人覺的太難,會想要「逃學」的。記得我感觸最深的是,一定要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一些問題,不能拿自己的想法來要求同修。有一次我看出來對方在製作真相的時候有一些壓力,我告訴她你別擔心,在你沒有成熟之前,我會和你一起承擔這份責任的,我當時就能感覺到她鬆了口氣。記得後來明慧給了一些不乾膠樣本,讓我們自己做,不用發到明慧了。當時我們一個做不乾膠的小同修就直接按樣本作了一張營救同修的不乾膠,文字看起來很擁擠。我看了後善意的給她提出來,雖然明慧給我們提供了樣本,但我們也得用心去做啊,字那麼小世人能願意看嗎?後來她做的真相我都很感動。因為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在用善心去喚醒那些迷失的眾生。在不斷配合中,做真相的幾個同修在不斷的成熟。

我把自己做了兩年多的項目,教會給同修了,並開始接觸一些協調方面的證實法工作。做真相資料是能夠看得見的,而做協調是無形的,整天忙碌你卻看不出來什麼結果的,而所能聽到更多的是批評、建議、指責…… 這需要你每天都要不斷的突破自我、增加容量。過去我只守著電腦,電腦不但是我的法器,同時也是我的朋友。我很少和同修交流溝通,還有過去很多時候我不懂修自己,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承受了太多。記得有個阿姨說:以前有什麼話不敢和你說,沒等說呢,眼睛就長長了,我說那麼嚴重啊。我知道由於自己沒有實修,給同修帶來的傷害,那不是一句道歉的話就過去的。正念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那是需要及時修正的。

與人配合我很發怵。記得同修臨走時,告訴別的同修不要與我配合了。我聽後哭的很傷心。來自各個方面的心性考驗、壓力讓我體會到什麼是「百苦一起降」。我暗暗的問自己到底我還能不能修了。我沒有埋怨同修,只覺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但後來我想師父講過,一爐鋼水熔一個木頭渣,大法就像那一爐鋼水,我的缺點與不足就好比那個木頭渣,只要我去改、去克服,大法一定能把我改變。後來有個外地的阿姨見到我後,小姑娘怎麼和過去不一樣了,我心想要是再象過去那樣,我就真的不能修了。從我自身的改變,我認識到不能用觀念衡量同修,你的觀念往往是在騙你,可你卻很容易把它當成自己。因為觀念一旦形成,並在實踐中變的頑固時,你就越來越難以用真念認識和衡量事物。正是這種觀念上的改變,使我從新看待同修的不足,因為是人在修煉,但只要我們在大法中不斷的修,一切都會發生變化。正是基於在法上的認識,和我配合的同修越來越多,因為我不看重同修的過去,我只看現在我們的狀態在不在法上,如果我們是修煉人的狀態,心又在法上,我們就配合。如果有不成熟的地方,剛好是我們應該默默圓容的。寫到這裡我想起一件事,有個阿姨我沒有和她配合過,不過我卻從身邊的同修那裡聽到了有關她的很多事情。不知不覺中我形成了觀念,想阿姨是這樣的呀。在近一年的時間裡我們不斷配合中,我忘記了過去同修說的那些事情,可是當有一天突然想起來,覺的阿姨不像同修說的那樣啊。通過這件事我提醒自己,不偏聽、偏信哪個同修說別人,而真正實際用法衡量一下同修到底是不是那樣,不要因為這些形成觀念,真的影響了同修間的配合。

另外在和同修配合時,當我們發現同修的不足並指出這些問題時,同修如果不接受,我們就不說呢,還是…… 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有慘痛教訓的,和我配合的同修不注重學法、煉功,當我提醒對方時,他的一系列的理由使我覺的自己沒話可說,後來就逐漸變的麻木了。直到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知道自己的責任是最大的,因為他就在我身邊。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教訓,不是等同修被迫害了以後我們再去營救,當發現問題時就應該善意的指出並及時修正。如果同修沒接受,那就一定要想自己,是不是我帶有個人的因素、觀念,沒有站在同修的角度思考問題等等。我們真的為同修好,他一定會感受的到的,可是我們為什麼往往走不進同修的心裡呢?因為我們沒有考慮到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不是「大道理」更不是帶有指責的提出問題;而是需要同修的寬容、鼓勵、正念加持,還有和他一起去面對困難、魔難的心。這些是我在和同修發生矛盾的過程中逐漸認識到的。當我們真正遇事先考慮別人,做到無條件找自己的時候,矛盾就會煙消雲散。

記得今年剛剛和我配合的一個同修,不太注重學法、發正念,但師父的法理對方悟的還很明白。我心裡沒底,但後來我想得相信同修,再說我的安全來源於我自己,源於我是否是修煉人的狀態,得把自己放下。我默默的為同修發正念,清除那些干擾同修學法的邪惡因素,另外找他一起到學法組學法,因為當我們幫助同修時,還得考慮到不能讓他感覺到你是在幫助他,其實回過頭來我們哪裡是在幫人家啊,我們不是在修自己嗎?

有一次同修想買大機器做《九評》,我覺的現在我們當地還是應該推行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就提出了我的一些想法,其實更主要的是我覺的同修的學法修煉是存在問題,但當時他沒有接受,而且態度也是明朗化。我當時心裡有些不平衡,我不是為你好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可是回到住處,我想還是我的問題,不管怎麼樣,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他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看到當地《九評》沒有鋪開著急啊!當我能夠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的時候,我再一說什麼他就接受了,因為我把他的難裝在自己心裡了,而後我發自內心的說,如果你需要我配合的話我一定配合,接著他也沒有買什麼大機器。通過這件事情,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不是同修不能改變,不是同修不接受,關鍵是我們有沒有持之以恆的善心,有沒有在這個過程中修自己,有沒有和同修一起面對難關的真心,如果真能做到的話一切都會改變。

當然在修煉中有時認識的清楚,可能就會做的好一點,有時認識的模糊,那種矛盾或不正確狀態就會持續的時間長一點,這時是需要我們不斷的在法中精進的。我整個人心的暴露是從和我長期配合的同修身上表現出來的。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是拿一顆真心對待我身邊的每一個同修的,尤其和我整日生活在一起的同修。正因為這樣,當發現對方不信任我的時候,我會進入人的狀態――傷心。記得那時我們剛剛配合不長時間,同修寫的一篇稿子,我讓與我配合的同修把它打出來發走就可以了,因為同修很成熟,無論技術還是文稿方面。可我沒想到,晚上我忙了一天回來後,突然同修問我:那稿子是不是你寫的?我愣神了,不是我寫的,稿子的內容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呢。她一口認定這稿子就是我寫的,因為提到了過去的協調人,和我們地區的一些事情。開始我以為她是在和我開玩笑,後來我發現不是,我解釋她不聽。其實那個時候我沒有認識到那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呢。晚上我蓋上被子蒙上頭偷偷的哭,和過去同修的矛盾也是這樣,把沒有的事情說成有,如今回過頭來覺的好笑。當時就是執著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啊,其實那不就是強烈的妒嫉心嗎?對於妒嫉心我有很深的體會,這顆心會直接影響到我們的配合,會置眾生於不顧的。看看同修想想自己,都是為了證實法我們才走到一起來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但後來我知道自己只是表面的放下,並沒有真正在法理上認清。

因為心並沒有真正的提高,下次矛盾還會再來。那時正趕上我們當地辦洗腦班,我忙著和同修搜集消息、交流,教同修整理文稿,兩天沒回去。當我回到住處,同修突然把積壓已久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我當時的容量已滿,似乎承受不了,尤其同修說我虛偽的時候,我一下子哭了。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更激烈的是她說到我的痛處――和過去同修的恩怨,我那一刻感到自己深深的被傷害。自己以為過去的事情已經放下了,可是她這麼一提心裡痛痛的。當時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是,你不要一個哭什麼都擋住了。半夜了我離開住處,在黑夜中我不知道應去哪裡。兩個小時後我還是回到住處,害怕同修擔心。第二天我靜靜的聽同修說心裡話,我說是我沒有做好,可我知道這是言不由衷的,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問題。儘管委屈,但這是修煉,修煉的實質不就是去人心嗎?但我沒有真正認識到。不過這個風波卻讓我趴下了,兩天什麼也沒有做。

在學《洛杉磯市講法》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問題。「你們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了,也真的了不起,可是這從最根本的、最本質上證明一個人是不是修煉的人,不叫別人說這個東西一定得把它拿掉了。你哪方面做的都好、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煉人。過去那修煉人一上來先在這方面做,這也是選弟子的條件。我在99 『7.20』大法弟子被迫害之前我是在這樣做,到99年『7.20』以後呢我就不再重點說這個問題。今天我再提出這問題,同時幫大家把形成的物質往下拿,(鼓掌)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得改,必須改。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不要變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圓滿,不是為了福報。」(《洛杉磯市講法》)我在法理上認識到了,知道自己就是不讓別人說,這方面我得抑制它。因為我找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後,在內心我真的感謝同修,是她碰到了我的執著,矛盾中使我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後來我心裡意識到為什麼師父把我們安排在一起:是讓我們在做證實法的過程中,互相提高、共同精進啊。也是在前不久和我的這位同修再一次發生矛盾。我覺的她總用不好的觀念想我,而我真實的想法又不是那樣。我害怕她誤會就不斷的解釋,可笑的是我還把師父講法搬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後來我想算了我還是少和她打交道,省的我們都「受傷」。但我想那不就是上了邪惡的當嗎?靜心學法後,我發現自己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

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提到:「我最近經常強調要互相協調好。不管你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沒去掉,你都要跟大家協調好。為什麼有的時候在各個地區經常發生爭論、有時爭論不下呢?為什麼在證實法中意見老是統一不起來呢?這在中國大陸最近一個時期就比較突出。其實是什麼問題啊?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什麼你都不會動心。如果別人衝擊了你的意見,沖了你的氣管,你覺得不舒服,你如果在別人針對你哪個問題對你提了反對的意見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見、你覺得不舒服的時候,你要起來反對、辯解,因此造成跑題與不顧,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鼓掌)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當我意識到是在證實自己的時候,我再一次感謝同修,修煉不要就事論事,我們不是就要去掉那些不純淨的東西嗎?我覺的自己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怎麼會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執著起自我了呢?後來我漸漸的理清一個問題,我沒有擺正師父大法和我的關係,你想沒有師父和大法,六道輪迴中我們會是什麼樣,我們的智慧是師父給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用的,怎麼還能用來證實自己呢?

師父在《猛擊一掌》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當我從心裡認識到這個法理的時候,我覺的自己悟性真的很差,當初和同修配合的時候也是這個問題,都一年多了自己才認識到。後來同修在說我的時候,我靜靜的聽、不斷的找自己。

由於我最近忙一些別的事情,聽同修說和我配合的那位同修見我不解釋了,她也發生很大的變化。我內心中對協調有了另外的一層理解,當我們能夠不斷放下自我的感受,放下執著的人心,同化於法的時候,能夠以一顆寬容的心面對問題的時候,我們所遇到的一切矛盾都會煙消雲散,那麼這不是很自然的就協調了嗎?前幾日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大的禮堂,很多同修,我站在中間。一個同修和我說,你們整體的配合的好不好,就在你的心裡。我當時很清楚的回答,我能夠向內找,我說師父講過,修煉的人如果在內心深處還固守著自己最本質的利益那是假修,我是真修的。說到這的時候,同修就叫我起來煉功了。不過這個夢給我很大的啟示,其實當我用心去化解那些間隔,和更多的同修在法上交流,邪惡怎麼能鑽了我們的空子,並伺機迫害呢?

另外在與同修的矛盾中,我還認識到了一個理:一定對同修動正念,不要用自己的觀念去想同修。我發現很多所謂的矛盾、誤解都是這麼來的,又由於不能及時溝通,中了邪惡的離間之計,使我們互相猜忌造成內耗。其實師父是利用這個環境讓我們向內找真正修煉上去啊,因為我們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在純淨心態下我們做的事才更神聖啊。當同修對我態度不好了,對我這樣那樣了,其實就是我們需要提高心性了,別把眼睛總是盯在別人身上,我們要看自己修自己啊。

就是前兩日,我們有個同修在散發真相的時候,被巡警抓了,後來同修正念回來了。當時聽到同修被抓這個消息,我很難過,覺的自己沒有忙到正地方。因為這個同修平時很封閉,不接觸別人,他們夫妻倆都是大法弟子,但妻子給他提出的問題他不太接受,我想這要是在學法小組一定不會是這樣。後來我清晰的認識到協調人該協調什麼。我們要給同修逐漸提供一個真正不受干擾的實修環境,在那裡我們能夠集體學法,能夠在交流中看到自己的不足,能夠真正在做好三件事中實實在在的提高。認識到這一點後,我們就不斷組建和參加學法小組,在那裡和同修交流如何靜心學好法,不斷去掉執著,發正念為什麼手倒,怎樣用心去講真相、救人,而不是表面轟轟烈烈的去做事。

稿子就寫到這裡,前兩次的法會稿我也都寫過,但沒有這一次這麼明確,在我的稿子裡我只想用心去讚頌師父與大法,因為沒有師父我不知道那個脆弱的我怎麼會變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怎麼能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怎麼能從內心認識到法是什麼…… 另外致曾經、現在配合的同修,讓我們同心沐浴在大法中,攜手同行救眾生。最後以師父的話互相勉勵「我過去講過一句話,我說別看你們現在在一起,等你們圓滿了以後誰都找不著誰。」「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個人都不要因為小小的一點事情就互相產生很大的隔閡,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得好一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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