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6月30日】
小事情中純淨自我,寫下修煉心得
1997年我在北京得法後,這也是我第一次寫下自己的修煉心得,雖然以前開法會時也想寫一份心得,但後來都是以自己修的不好而搪塞過去,這次法會臨近前,自己感覺狀態也不是很好,來自生活、工作、孩子、丈夫以及同修之間的一些看似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讓我覺得很累,心裡也很煩。
一次參加戶外洪法活動,無意聽到兩個同修之間一點生活上的小磨擦,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可是站在我旁邊同樣聽到的同修說了一句師父的話:「小事都過不去還想長功啊」。我聽到後只覺得一震,這話分明是師父在敲打我呀,很多很多的事情覺得過不去,不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嗎?如果把他們放下放淡,都是小事,都是提高自己心性的好事,我還會過不去嗎?還會覺得這些瑣事把自己攪得很累嗎?絕對不會,因為我們無論做了多少洪法、講真象的工作,我們自身的提高都在其中體現,同時也體現在來自生活、工作和修煉當中,而這種提高和昇華才是最主要的,他是不斷的提醒,反省並修正自己,達到師父對大法弟子的要求的過程,最後做到放下自我,跟上正法進程,將清真象,救度眾生。當我悟到這一點後,我決定寫下自己的修煉體會,講一講發生在我身上的小事,以及通過這些小事我自身的提高和體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在學法煉功中提高自我,克服懶惰
對於師父在2002年佛羅裡達法會上提出的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自己回想一下做的並不好,特別是學法煉功這部分,即使做了,也是有完成任務的心在。雖然師父講的法理都明白,可是自己好像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久而久之,自己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今天忙這個事,明天忙那個大法的事情,一個「忙」字成了我最大的藉口。我和先生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家裡還有一個3歲多的調皮兒子。到了周末,去領館,參加集體活動,再加上做做堆積了一週的家務,以及趕著做完例行的大法工作,到了星期一,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了。很多個星期一我簡直把上班當成是休息,坐在辦公桌前累的無精打采,看看周圍的同事似乎都比我精神。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跟他們講法輪功如何如何的好,煉功後身體好,精神好等等,他們會相信嗎?想想剛剛過去的那個冬天,我自己感冒發燒似乎一個也沒有落下,拋開舊勢力的干擾因素,又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學法煉功沒有跟上造成的呢?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一切表現本身就是在講真象,如果因為自己修的不到位,而造成周圍常人對大法的懷疑甚至是誤解,我對得起這些眾生嗎?更別說是師父的期望了。
「經修其心,功煉其身」(《洪吟》)學法煉功的不踏實,不重視只怕只會造成自己的物質身體和心性都跟不上正法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那麼我在去做大法工作時的效果能好嗎?我再去講真象的作用不就是大打折扣了嗎?這不就是惡性循環嗎。師父說:「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 》)。正法進程在各個空間都是快速突破著,反映到我們這個空間就是時間的變快,這一點連常人都感覺到了,我的理解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不一樣的,但是我們這個物質身體還是受這個空間制約的,隨著時間的變快,也很容易感覺疲勞的,而加強煉功就是加強另外空間的氣機,加強自己的身體在另外空間的演化過程,讓這個物質身體儘快的跟上來;加強學法意義就更重大了,一方面提高心性,洗淨自己在常人社會中沾染的各種不好的觀念,執著心,另一方面,在正法時期保持一顆冷靜理智的頭腦,正念正行,救度眾生。
那麼自己再挖挖根,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悟得到,做不到呢?「比學比修,做到是修」,僅僅悟到還不算是真修,回頭看看自己做不到或做不好的原因是一個「忙」字,這個忙是精力充沛,勤奮向上的忙碌嗎?不是。歸根到底,正好相反其實是一個「懶」字。這個懶惰的毛病在另外空間裡就是一座山,阻擋著我不能夠精進學法煉功,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所謂的「忙」,讓自己有各種各樣的理所應當的理由,其實是一種逃避。久而久之,不了解的同修也總覺得我很忙,我自己也覺得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沒有功夫或只有很少的功夫去學法煉功,我想這也就成了我前面提到的惡性循環的原因吧。
和同是修煉人的先生交流我的想法後,發現他也有同樣的問題,發現問題,立即改正,我們先是都自覺的調整了自己的作息,從新安排做大法工作的時間,每天都抽出時間來一起煉功,這樣也有了一定的制約作用,時間到了就是煉功,儘可能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在一起煉功的效果自然不是一般的好,不但覺得自己的精神又好多了,大法的工作其實一個也沒有耽誤,這也就更說明自己其實沒有那麼的忙,在克服懶惰的毛病後,什麼都不會受到影響。
在讚揚和批評聲中修正自我,去掉執著
有一次一個外州的同修打電話給我,掛電話之前她突然說:「你最近的修煉狀態是不是很不錯,我昨天做夢夢到了你,和師父在一起,周圍的場景別提多美了。」等等,我說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啊,但掛上電話後心理還是忍不住美滋滋的。沒想到,還沒過兩天,一個本地的同修當著我的面問:「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到了你家的外面,別提多髒了,我還納悶,你家外面的環境很不錯的啊,怎麼成這樣了呢?醒來後我悟到可能是你的修煉狀態不好,淨給別人修了吧?」我聽後心情立刻就沮喪的不得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然而當時兩件事並沒有聯繫在一起,就過去了。
又過了幾天,輾轉從一個同修那裡得知大法弟子辦的媒體的一個負責人對我的寫作編輯能力很欣賞,還推薦我再多承擔一些媒體的工作,同樣聽到後,我心裡又美滋滋的了;沒過兩天,我給明慧投了一篇稿件,滿心企盼著反饋,誰知負責明慧的編輯給我發來了一連串的關於如何寫作編輯文章的連接,比較婉轉的指出我最好是從最基本的開始學如何寫文章,然後再投稿。
這一下真的是把我打擊的不得了,我反覆的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我是學文科出身的,自小熟背唐詩宋詞,寫的文章不知得到過多少讚揚,後來開始寫各種和大法有關的文章,也都得到同修的認可,自己覺得沒有起歡喜心啊,怎麼今天明慧對我的文章這樣評價呢?我的怨氣也上來了,加上沮喪,我甚至不願意再做任何大法的事情,因為我做的大法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和寫作有關,我關上了電腦,手機,不想和任何人來往,也沒有告訴先生。可我什麼也干不下去,胡思亂想的,情緒低沉到了極點,我甚至覺得自己都白修了。
渾渾噩噩的到了第二天,就在我打算真的推掉所有大法工作的時候,家裡幫我照看孩子的阿姨(也是大法弟子)對我說:「我看你精神,心情不太好,煉煉功吧,什麼都別想了。」我想也是就先煉煉功吧。我雖然是97年得法,但是我是屬於什麼也看不見,什麼感覺也沒有的學員,但是那天當我站在師父法像前煉第二套「法輪樁法」時,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法輪在我身體上的旋轉,轉的不快,象一個溫暖的輪子在手臂之間,又有一個小法輪在十指之間快速的轉動,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滑過,感覺特別的舒服,我的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我真切的感到了師父無量的慈悲關懷和鼓勵,鼓勵一個摔倒了而又不願意爬起來承擔責任的弟子;鼓勵一個「執著太重迷方向」的弟子:鼓勵她跌到了,爬起來,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因為歷史賦予了你這樣大的責任。
我幾乎是含著眼淚煉完了功,身體輕鬆了許多,頭腦也冷靜下來了,我想到了同修關於我的兩個截然不同的夢,以及兩個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對我的寫作能力不同的反饋,我還想到了自己剛開始聽到表揚後的美滋滋的感覺,我雖然提醒自己不要起歡喜心,但是不是就真的沒有起呢?我總以為歡喜心這個執著我在修煉初期就去掉了,99年鎮壓大法後我覺得沒有什麼值得我歡喜的也就更認為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執著,但這並不等於這個執著真的沒有了,畢竟我們還在人中修煉。師父說:「 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裡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不政治》)
以往當我聽到別人的讚揚時,我只是覺得自己沒有動心,這是由於從小到大聽到過很多這樣的讚揚後的一種麻木,一種高高在上的不以為然,不是真的不動心;那麼當反過來考驗一下呢?當有人批評我這個自詡是特長的能力時,我還能做到不動心嗎?「考驗面前見真性」,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考驗面前我的心性是怎樣表現的呢?一大堆不想幹了,白修了的心全出來了,其實都是自己根深蒂固的歡喜心沒有去造成的,我悟到這個心帶出來的怨和其它不好的想法都是自己的魔性,當魔性出來時自己就和宇宙的特性相背離了,和宇宙特性就擰著勁了,那麼周圍的環境肯定是不純了,師父說修煉就是去人的魔性,增強佛性。只有佛性出來了才能讓人智慧的思考自己所做所表現出來的一切。
再往深層想一想,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經文中說:「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雖然這篇短短的經文念過很多遍,但真正在考驗和過關當中,我的心執著的隨著外界的變化而變化,就像師父在講法理說過的:「你覺得治好了病,別人叫你一聲氣功師,你高興得沾沾自喜,美壞了。這不是執著心嗎?治不好病時垂頭喪氣,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嗎?」(《轉法輪》)我和那個執著治病的氣功師有什麼兩樣呢?不也是一顆求名的心嗎?我那麼在乎別人的讚揚和批評,而不是用法去衡量一切,冷靜分析自己修的和做的是不是符合大法的要求,不符合的話就要及時的修正自己,提高上來,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當我真正的看清自己的問題後,心反而靜了許多,身心也都輕鬆了不少,放下包袱,從新打開電腦,繼續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當執著又去掉一些,心性提高上來一點以後,我感覺似乎一切都順過來了,我又繼續給明慧投稿。第二天明慧的編輯給我回了一封電子郵件,表揚我進步快等等,我知道不是我進步快,而是身上的髒東西倒掉了一些,身心向上浮了一些,同時,就像師父在(《法輪佛法》 (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中說的:「可是這種好事再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的錢再多,你的福分再大,困難再出現你不會像常人那麼執著了。你會很輕淡的看待這一切,但是你卻什麼都擁有,這樣不好嗎?」我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飄飄然美滋滋的感覺沒有了,代替的是在摔過跟頭後站起來的成熟和理智,《轉法輪》裡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知道我要做的事還很多很多。
在正法進程中放下自我,溶於法中
雖然我理解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每一次大的變化都是正邪交戰的關鍵時刻,也都是要求弟子儘快的提高上來的時刻,但很多時候我總感覺自己的反應比別人慢。比如說訴江,世界各地的學員已經雲集芝加哥聲援訴江,舉行各種盛大的活動,雖然從法理上我都明白其重大意義,但不知為甚麼,我心裡還是想的很多:常人能不能理解啊?他們會不會懷疑訴江的實質作用啊等等,這就造成自己在配合這件大的事情時做的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慢騰騰的。
記得去年聲援訴江案的大型活動在芝加哥舉行,因為要趕著去城裡參加活動,而我又得去我念書的學校辦點事,我就穿著一件大法的黃T恤去了學校。在學校裡我一會兒在計算機房上網,一會兒和同學在校園裡聊天,一會兒去圖書館,從圖書館出來後發現事情沒有辦完,我又折回圖書館。等我再從圖書館出來時,有三個人迎上前來說:「我們在機房看見你穿的黃T恤,就想和你聊聊法輪功,我們知道一點,知道查爾斯・李的故事。可是你好像很忙,我們就這樣跟著你,好容易看著你從圖書館裡出來了,可是你又回去了,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出來,我們就在外面等,希望和你聊聊。」我聽後都愣住了,一下竟不知從何說起好,他們不是在等我這個人,他們是在等著聽大法的真象啊,眾生明白的一面都在等待這真象啊,我為自己在校園裡磨磨蹭蹭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那天我和他們聊了很久,從什麼是法輪功開始自然而然的講到了芝加哥的訴江案,以及在城裡的一系列活動,他們聽後當然很感興趣都表示一定去看看。
這一次的經歷我就感覺到自己在緊跟正法進程上做的有漏,當我還在顧慮這顧慮那的時候,師父已經是借這件事點我了,可是我似乎還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問題所在。
今年九評系列文章出來後,我同樣的問題又出來了,甚至在法理上都不是很明白,心裡也挺著急,著急沒有人從法理上和我交流交流,光給我分派這方面的「任務」。有一次,先生約我下班後和他一起去拜見一個市議員,專門和他講一講九評和退黨的事情,我當時真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又不得不去。早上上班前我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就我這種心態去了效果也不會好的。」因為早上時間很緊,先生就說了一句:「你先把你的感覺放一放吧。」
在上班的路上,我一直都也在想著先生的這句話,突然我悟到,這不就是我問題的所在嗎?我太在乎自己的感覺,太在乎這個「我」字。我今天講了真象,我做了大法的事等等,我想到了在學校圖書館外苦苦等我出來的三個人,今天,每一個眾生不都是這樣在苦苦等著大法的真象嗎?但是因為共產邪靈的存在,很多人已經無法從正面了解大法了,這樣的邪惡能不叫世人看清它的本質嗎?這本身不也是真象嗎?而我還在這裡挑三揀四的,符合自己觀念的,如正面洪揚大法的,反迫害的真象願意去講;不符合自己觀念的比如九評,退黨就不願意主動去講,這不就是一個「私」字嗎?我還悟到:我講真象的目地是什麼,不是說今天又講了多少,而是讓聽到的人們真正的能夠明白真象,選擇光明。當有的人無法從正面了解大法時,我們就應該了解他們的障礙在哪裡,並幫助去掉它,而九評不就是去掉很多人頭腦中障礙的一把利劍嗎?佛法無邊,大法弟子今天要做的就更應該是「揮劍消惡急」(《洪吟》(二))啊。我明白自己動作遲緩的原因了,因為一個「私」字讓我沒有擺正講真象的基點,所以總是患得患失,這樣即使直接講大法真象也是有漏的。
我那天突然感到豁然開朗,感到內心有一種力量升起,我迅速的想好了要和市議員交談的幾個關鍵點,打好地圖,我感到從未有過的一種使命和責任感讓我從新認清了正法進程的形勢;那是一種一顆大法粒子放下自我,溶於法中的無私感覺。
回想這幾年走過的修煉道路,就像一個初學走路的孩子,磕磕絆絆的,被師父帶領著,和同修一起相互鼓勵著,在學法煉功中時時修正著自己,溶於法中,不斷的讓自己昇華再昇華……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美中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心得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