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五個月 見證大法神奇

舊金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0月28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我叫亞琴,到今天,我修煉整五個月。

我對法輪功的關注是從「四二五」中南海上訪開始的。後來「大紀元時報」創刊了,我就天天看,覺的這份報紙非常好。偶爾有事沒去拿,我先生也會幫我取來。從那時起就和這份報紙結了緣。

今年二月份,我接觸到《轉法輪》,被書中所講的法理一下吸引住了。雖然有讀不懂的地方,可當時的感覺就是我一生中所要尋找的東西都在這本書裡面。儘管當時很喜歡這本書,可是讓我馬上走出教會修煉法輪功,還是有些猶豫。因為我曾經換了四個教會了。

今年三月九日,看到邪黨活摘器官惡行的消息,我驚的目瞪口呆。我在中國大陸生活了四十六年,太了解這個邪黨了,但卻想像不到它竟然摘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利,而且還是活摘,這真是邪惡至極。我氣的哭了起來。我一邊哭一邊講給我先生這件事情。這個善良的美國人無法想像在中國大陸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搖著頭直呼: 「TERRIBLE(太糟糕了)。」

今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回瀋陽治病。我想當地的計程車司機消息靈通,也許他們能知道點瀋陽蘇家屯區有秘密活摘器官的集中營的事?所以我坐計程車時就和幾個司機聊起這件事。一個司機說:「這也不是什麼新聞,誰不知道啊?」另一個說:「這都是老黃曆了,多少年了。」第三個笑著反問我一句:「你不是瀋陽人吧?盡問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從這幾個人的話裡面,誰都能聽出來,這種暴行已存在很久了。

我在醫院吸了十四天高壓氧。那個氧艙裡一共八個人,其中有一位醫生、護士都叫他廳長的男士,不知為甚麼,他和每一個人都打招呼,唯獨對我視而不見。一天吸氧前的空檔,陪他來的那個人說:「你說那法輪功,煉來煉去不想活了要自焚……」,那時我雖然還沒修煉大法,可我聽不下去,我馬上說:「你們誰也不要相信那個自焚的事,那都是(邪黨)政府搞出來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那廳長聽了,沒吱聲。第二天他來時,主動熱情和我打招呼。我笑著順便問了他一句:「別人都叫你廳長,你是哪個廳的?」他沒有詳細回答我,只說是和司法有關的。通過他對我的態度的變化,我想他一定知道自焚的真相。

有一天來了一名患者得知他是馬三家教養院的警察,我就向他打聽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他說:「以前關了不少,後來都弄到別處去了。」我追問到:「都弄到哪去了?你知道嗎?」他似乎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說:「你問這些干什麼?」

我編了個理由說:「我朋友的妹妹是法輪功學員,現在不知關到什麼地方去了。」他看了我一會兒,沒說什麼走開了。

我知道前些年那裡的確關了很多大法弟子,現在不多了。那人說弄到別處去了。那麼弄到哪裡去了呢?我想,其中一些很可能被弄到象蘇家屯一樣的秘密集中營,被活摘器官了。

修大法之前,我患有嚴重的風濕病、高血壓、胃病、失眠和便秘。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我每年都要回大陸去看醫生;有時一年要回去兩次;可是每種病都沒得到一點改善和穩定。

我今年回大陸是到一個民間醫生那裡。我喝了二十天的湯藥感覺不錯。四月二十七日,我精神煥發的回來了。哪裡想到五月七日,所有的病又從新復發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重。這一次我真正體驗到了什麼叫病來如山倒。我真有點傻了,不知怎麼辦了,往後的日子怎麼過?我哭著問自己:「難道就剩哭的份了嗎?」

這時我想到了法輪功;可又一想《轉法輪》裡講的很明白,如果抱著任何有求之心,那是什麼也得不到的。想想自己,這不就是有求之心嗎?想治病,所以又放下了煉功這個念頭。

到了五月十八日,我被這些病折磨的已經走投無路了,就往「大紀元時報」撥了個電話,說:「我要煉法輪功」。那天下午一位同修來到我家,帶來不少大法的書和師父講法的錄像帶,教功帶,同時教我煉功。當天晚上我聽師父講法時,竟無意中發現我的眼睛看哪裡,哪裡都有師父的法身顯現,天棚頂上,牆上到處都是;一會兒隱去了,一會兒又顯現出來了。之前看《轉法輪》時,我知道修煉過程中會出現奇蹟,但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奇蹟這麼快發生在我身上。我還是被這突然的現象驚的好像呼吸都要停止了。我高興,也有點害怕;反正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當時我還不懂這就是得法了。

五月二十九日早上七點二十五分,我聽法時,奇蹟再一次出現:師父的一張大照片清晰的打到棚頂,持續有三秒鐘。因為有前幾天的經歷,這一次我平靜了許多,也堅定了修煉的信心。

五月三十一日早上醒來,我感覺和平日不一樣,起床後發現,這一身的病全沒有了,全身輕鬆的如同十幾歲的時候一樣。面對這一夜之間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使我無法相信,因為這樣的故事簡直是童話故事;可眼下這事實竟然發生在我身上。在我不得不相信的情況下,我捏捏胳膊捏捏腿,告訴自己這是真的,這樣突然,我像換了個人一樣;那感覺都不是自己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是師父給我做的這件事情。打那以後大約一個月的時間裡,我每天就像生活在夢境中一樣。我哭啊!哭!那種感動沒有什麼語言能說的清楚。

沒有病的困擾了,心情平靜下來了,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啊,我現在是真正的修煉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就這樣,我走出來了。由於不會開車,我就坐BART(地鐵)去舊金山中國城發資料,往返路上需要三個多小時。開始那兩天,每天才發五、六十份報紙。我想這怎麼成啊?太少了。我開始嘗試一邊喊,一邊發。我喊著「法輪大法好」,同時把報紙舉過頭頂,笑著,喊著發。那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笑,掩飾不住的笑。這下果然奏效,發的很快。

在慶祝一千二百萬人退黨集會上,我站出來了。雖然那時我才修煉一個月,但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在我發言的時候,廣場上平時那些對大法有敵意,有反感,有誤解的人,他們都在認真的聽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從這一點上,我相信大法已經打到了他們心裡去了。

修煉初期,我往中國大陸打電話給昔日的同學,朋友,講三退的事情。有的人說在網上看到了「九評」,但不關心,認為這事情沒意思。有的說做不到。還有的講些難聽的話。當然我理解他們是害怕;可我心裡還是有點惱火,以至有一天我當著一位同修的面兒說:「大陸人的生命毀多少都活該」。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晚上學法時看到《芝加哥市講法》中師父的話:「這是歷史賦予你們的,……」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這句話上。我頓感自己太差勁了,這哪象個修大法的人講的話呀?如果被常人聽到了,人家會想「法輪功學員怎麼講這種話呀」,我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心裡非常難過,我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啊。

現在身體上的疾病去掉了,執著心也在不斷去掉。有一次在我們洪法的攤位上突發一件小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一位同修情急之下,說了我一句。雖然表面上我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但心裡還是燃起一絲不快,心想你怎麼這個態度對待我?

回到家裡學法,正巧看到師父在講法中指出大法弟子存在「說不得」的問題,並為此講的法。我頓時疲勞感也沒了,象從昏睡中被驚醒了一樣,我幾乎哭著說:「師父啊。您太慈悲了,看到我做錯了,您就及時敲打我。」這件事雖然不大,但對我可以說是刻骨銘心的。

我在這一生中還有一個很大的執著就是喜歡逛商店,無論買不買東西,都喜歡去逛。平時我一個人逛,周末休息我先生帶我去逛,他坐在咖啡店裡看書。修大法以後,不知從哪天開始,突然對逛店失去了興趣。現在每到我先生休息日,他照例帶我到那些購物中心去,但現在我不是去逛店了,而是在大泊車場上發資料,講真相。我萬分感謝師父的慈悲,在我心性能夠提高一點的時候及時的鼓勵我,並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讓我更堅信大法。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二零零六年美西秋季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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