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十三年來的修煉歷程

湖北省武漢市 李緣(化名)


【正見網2007年01月17日】

一九九三年我有幸直接聽到李洪志師父講法和教功,回顧十三年來的修煉歷程,要寫的實在太多了,下面僅把自己認為比較主要的部份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一、大法是真實的,修煉是嚴肅的,只要你修,只要你學法,師父就會管你。

一九九三年師父來武漢傳法,當我拿到聽課證時,在我的心靈深處就昇華出一種無上光榮,無比幸福的感覺,那時候我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在聽課的過程中,大法的神奇和玄妙不斷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師父的身邊總有不同的生命體出現。當師父親自為我們清理身體時,只見師父手中托著的一個「球」在不停的旋轉著,時快時慢,閃著五顏六色的光彩,轉的慢時,閃著濃濃的金光,大大小小不同的圈圈飄落到學員的身上,隨即就不見了,那時我還不知道這就是法輪。

在聽課以前,我身患九種疾病,人從來沒有舒服過。說實話,我儘管病魔纏身,卻真的沒有想到聽課是為了治病。前幾堂課是步行去的,我好累啊,後來騎自行車也很累,好像有人從後面拽著我。當我走進課堂時,已是滿身大汗,到了第六堂課以後,就來去輕鬆了,人好像飛起來一樣。

有一次,走出禮堂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哭,止不住的淚水流個沒完,這一天我請回了師父的法像。小心翼翼的裁去了下面的年曆,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把師父的法像掛在了我認為最乾淨、最顯目地地方。一天晚上打坐時,我看到師父微笑著從法像上下來了(是師父講課時的模樣),糾正我打手印的動作,這時,我聽到骨頭「咔喳」一響,師父掰正了我歪斜的雙肩,之後,師父回去了,我繼續認認真真的煉功,心裡想,謝謝師父了!從此我背不駝了,肩不歪了,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飛,蠟黃的臉變的白裡透紅,枯黃的頭髮也黑亮了許多。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天忙於工作、家庭,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幾乎沉迷到名利情的追逐中,更忘記了出現的「病痛」是消業。一直到一九九五年初,得到師父為我們留下的《轉法輪》,我才如夢初醒。

記的那是一九九五年的三月,劇烈的頭痛使我恨不得一頭撞死拉倒,我住進了醫院,辦法用盡,反而越來越嚴重,視覺和聽覺都模糊不清了,肚子也鼓脹起來,大量排著黑便,就這麼折騰了兩天兩夜,突然,我想起了剛剛得到的《轉法輪》,那不是師父講的法嗎?於是我堅決的對醫生說,我不住院了,我走了,我回家讀書去。我搖搖擺擺卻毫不遲疑的回到家中,坐在床上,雙手捧起《轉法輪》,逐字逐句的看著,從傍晚五時,一口氣看到次日凌晨五時,其間我感覺沒有了四肢,沒有了身體,只剩下我的大腦,只覺的全身心溶於法中,淚珠不停的滾落,濕透了五條手帕,枕巾也濕透了,我全然沒有理會,就是書不離手一個勁的看。當看到第五講、第六講時,突然有一個鑽探機似的大鑽頭從我的前額往裡鑽,此時,我的身體也變的很大,同時聽到從腦內發出山崩地裂似的巨響,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清理我的身體,我依然紋絲不動,繼續看書,接著我看到了鬱鬱青山,潺潺流水,十分幽靜美妙的環境,花的清香,沁人肺腑,我也不心動,直到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方才回過神來,啊!頭不痛了,眼也明了,耳不閉了,肚子也不脹了,不飢不渴,神清氣爽,洗漱完畢,我就上班去了。到達單位之後,同事們見狀驚愕不已:「啊,我們正在談論你,這一關要是過不去,怎麼辦啦,你怎麼一個晚上就病態換新顏啊?!」我回答說:「因為我看了《轉法輪》。」從此,街坊、鄰裡、同事、朋友誰都知道我煉法輪功。

還有兩件事,我要說出來,目地是以此提醒同修,時刻記住師父講的每句話都是頂真的法理。修煉是嚴肅的,決不能隨心所欲,信口開河,口出狂言,否則不僅會毀了自己,更重要的是會給師父增添麻煩和負擔。

經過上述的經歷,我深知大法的珍貴,有一次,我想把大法傳給一個鄰居,結果他說,煉別的氣功治病倒也行。我不假思索的就與他談起了別的氣功,當天回到家裡,便臥床不起,喘不過氣來,不能進食,頭腦昏沉,一連持續了四天。我才悟到,因為我一時不小心,離開了大法,違背了不二法門的原則,待頭腦稍微清醒一點,我便衝著那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的東西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已經明白我犯了錯誤,那我就改過來,你想壓住我是不可能的,應該是我滅了你!」就這樣一想,那傢伙一下就變成了一張很難看的皮,同時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來到我的床前,我馬上說:「這是你的師父,我不怕,我也有師父,我的師父是李洪志老師。」就這一念的同時,「唰」的一下師父到了跟前,我本能的出於對師父的尊敬,一下坐了起來,我看到師父穿著金色的袈裟,卷卷的藍頭髮(那時師父還沒有告訴我們師父的法身是什麼樣子),只見師父右手一揮,那些傢伙瞬間全化沒了。然後師父走了,我人也精神了起來,吃了兩個饅頭就上班去了。這是一次非常深刻的教訓。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法身,那幸福、喜悅我永遠不會忘懷。

下面我還要講一件真事。一九九九年初的一天,凌晨四點,我起床去煉功,發現外面下著小雨,從窗口往外看,只見到處都是黃鼠狼那些東西,當時我禁不住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打著寒戰,這時我馬上想到,我是去煉法輪功,任何東西也擋不住我。師父說了每個學員身後都有師父的法身。我怕啥!於是扛起自行車下樓了,騎上車子,心裡念著「真善忍」。當到大馬路上時,聽到高空中迴旋著師父洪鐘般講法的聲音,我抬頭仰望天空,沒看到師父,再低頭騎自行車往前趕時,看到自行車的輪子在一個皮球大小的球體上滾動,而皮球飛快的自轉著。進了公園,同修們已經站好了,煉功音樂剛開始,我看到煉功場的上空有一個金色的大法輪,大法輪大約有六寸厚,轉圈上坐著師父的法身,師父的大法身盤腿結印端坐在大法輪的中間,從頭到腳金光閃閃,當時我定了定神,很想看清師父的法身有多大,怎麼說呢,好像與宇宙天體無界……突然煉功音樂轟雷似的震動著我的耳鼓,師父提醒我回到正常的煉功狀態中來。師父的講法是千真萬確的,我從中悟到,師父真正給予我們的遠遠的無限的超過了師父法中所講到的。同修們!請珍惜吧!好像現在海外還有同修找理由不到煉功場參加集體煉功,實在太可惜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不久,有一天我去公園煉功,到公園門口剛把自行車停下鎖好,一個三十多歲長的象鐵板一樣硬實的婦女一下衝到我跟前,搶奪我手中的鑰匙串。她把我推來拽去的,上衣也撕破了,幾次差點被推倒。陸續來公園晨練的常人和同修越來越多,這時我心裡只想著,同修們,不要管我,趕快到煉功點去吧,同修們就進去了。不少常人還圍在那兒,這時我很平靜的對那婦女說:我是法輪功煉功人,你要我怎樣做才能不干擾我去煉功?她大聲吼著:你偷了我手錶,我要手錶!我依然很平靜的說:啊,你要手錶,有一塊,只要不干擾我修煉,送給你,邊說邊解下左手腕上帶的那塊原裝瑞士金表給了她。這時圍觀的那些常人驚詫的議論開了,我很隨意的解釋說:我是煉功人,我絕對不會偷別人東西,我認為人世上沒任何東西比得法修煉更為重要,所以我把已經帶了十幾年的金表送給她了。這時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士緊隨我往公園裡走,問道:你煉功人自己的金表都可以不要,那你要什麼?我急急往煉功點上走,一邊回答他說:常人不要什麼,我要什麼。這時我覺的真是身輕如燕,一下就站在了煉功點的場上。功友們多數在交頭接耳,一個輔導員對另一個輔導員說:她偷了別人的表,人家鬧到這兒來了,為維護大法,要不要把她攆走?另一個回答說:隨她自己吧!這時我想到師父講的法:「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我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沒樂呵呵的。這時我又記起了師父講到韓信時所講的法:「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我們的目標是達到超出常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邁進的。」我就生出那純淨的一念:做一個師父要的大法弟子!這一點羞辱算得了什麼,以堅強的意志,控制了自己,表現了一顆常人無法理解的大忍之心。

隨著煉功音樂的響起,我靜靜的投入到煉功中,煉第五套功法時,很快就進入定中,看到自己獨自坐在一個很大的空間場煉功,我坐在中心,有十八個穿著黃色煉功服的羅漢圍著我打坐。他們當中有一個打出信息給我:是師父要我們為你護法,你儘管煉吧。我只是靜靜的一念:謝謝師父!謝謝你們。這一天打坐從頭到尾都處在入定中,同修們煉完了,有的已走了,我還在那兒坐著,最後是一個輔導員把我喊起來才出定的。

在此之前,我打坐多數是鑽心的痛,今天就不一樣了。我站起來後,在心裡想:謝謝大家給了我一個提高的機會。師父說:「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師父講的法句句是兌現的天理,就看自己能不能修了。

從得法修煉到一九九九年上半年,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個人修煉階段,我們由業力滿身修成金剛不壞之體,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啊!從法中,從修煉中我深深的體悟到,師父給予我們的是遠遠的無限的超過了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到的。當然,我也深刻的體悟到這決不是讓我們在常人中過常人的生活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結合著當時四・二五事件之後好些地方出現了煉功點、學法點受干擾的情況,我不停的思考著:師父所指的『萬動』是什麼呢?又想到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講了「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我想這個「萬動」可能就是那個「惑亂」要來了吧。我想的最多的是:「『惑亂』來了,如何做一個不僅僅是對大法有認識的學員,而要做一個金剛不動的大法徒?」於是我更加在法中勇猛精進起來了,抓緊時間學《轉法輪》,結合著學和背《精進要旨》及《洪吟》,背的最多的經文是《為誰而修》、《為誰而存在》、《和時間的對話》、《修煉不是政治》、《見真性》以及師父講的「能在法上認識法的弟子是在走向圓滿,而執著於常人對大法的感情是橫在前進路上的一座山。」還反覆聽、記師父當時在國外的講法。深刻領會大法的內涵,確實在法上為個人的修煉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此時我悟到:師父在正宇宙的法中,在救度眾生中,把步入到大法中真修的大法徒往高層次上帶,最終達到得道、圓滿,這是恆定不變的。對於那個將要出現的「萬動」或「惑亂」,我想對我們修煉者也許是個考驗。這時我才悟明白師父為什麼講:「但是有些人,他不一定能夠真正的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修下去,有些人是不可能的。」(《轉法輪》)這部分人可能要在「考驗」中篩出去,將要出現的「惑亂」對於師父來講,我想是師父正宇宙的法的過程中一塊小小的絆腳石罷了,師父把它踢出去就可以了,師父正宇宙的法要做的很多很大,要建立洪大的新的宇宙天體,這個三界只是滄海一粟而已,師父僅是利用三界這個「環境」把我們度上去,我們走了,惑亂或製造惑亂的生命或物質自然在師父的法中消失。

二、以法為師,在證實法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一開始就是鋪天蓋地,開動了全部國家機器,大法弟子面對的隨時都是被警察抓捕,大法書被抄、被焚,真是昏天黑地。

大法已深深紮根在我心中,面對邪黨瘋狂的鎮壓,我當時想: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決不能把自己放在被打壓的位置,而是應該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做一個閃光的粒子。所以面對著那些抓我、關我的警察、洗腦班的頭目,以及「六一零」分子,我從沒把自己放在被動位置上,而是主動的用善心去告訴他們真實情況,維護大法的同時,喚醒他們良知的一面,達到「要讓不知道法的人知道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從而使他們得救。就這樣與我接觸到的那些人,明白了真相後,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主動揭露是江xx和xx黨強制他們迫害法輪功,其中有三個人流下了同情的淚水。另外,我想,也許是某種因緣關係而要用這種方式叫我做好該做的、讓他們得救的同時,修去我一些不好的心。所以,我對他們說,也許是緣份,把你們擺到了我的面前,我會用慈悲對待你們。我的責任是把法輪大法好告訴你,把「真善忍」告訴你,你往哪兒走那就看你自己了。你知道了大法,那麼你的態度就決定了你生命的位置。我們師父講的法也是講給眾生的,師父說了:「所有的生命對大法表現出的態度都是在給自己擺放位置。」(《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我還對他們說,你們都知道是江××和××黨強令你們做這惡事,我們把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也講清了,你們應該完全明白江××叫你們這麼做的所謂理由完全是謊言,一個明白自己是被欺騙的生命難道不應該及時醒悟嗎?!我們師父講過:「你們知道嗎?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蒙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此時,他們有的當場表態:「我內心發誓,不參加迫害你們。」是師父的法,是大法的威嚴,使這些人有了得救的希望,在這過程中,我以慈悲的心把「真善忍」帶給他們,所以我沒有受到絲毫暴力,其中有個局級公安還稱我象他的母親一樣,讓人覺的是那麼慈祥又那麼威嚴可敬。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在不同的環境中,我對他們講的很清楚也很具體,解答了他們提出的許多問題,至於個別不能挽救的人,對我提出無理的要求,我只是站在對大法法理的認識上對他勸善,一個低能的生命是動不了大法弟子的。

隨著師父正法洪勢的推進,對大法弟子要求的標準也在提高,我想到:我們不能只停留在對抓我、關我的人講清事實,因為我發現所有的世人都在被欺騙中,我想如果廣大民眾都覺醒了,那這個「惑亂」也亂不起來了,我們修煉者個人也從中修成了,我想這也是師父要我們做的,這才是「一個不動」的所指。於是我就獨自去到工廠裡,去到居委會,去到省機關,去到當地人大,去到醫院與各種不同階層的人接觸,用嘴去講事實、講真相。有了真相材料,我就大量複印,見人即發。至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原所在單位的黨委直接表態,我們不參與迫害她,你們公安要再抓她那是你們的事,以後結果將如何,那你們負責。居委會主任、書記連換三屆,因為他(她)們不幹了,省政法委那個分管法輪功的年輕人說:要是每個人(法輪功)都象你這樣做,而不是跑,不是躲,那就好辦了。一個區人大常委對我說:我不會去迫害你們,但我只能代表我個人。他說「江xx是老子,人民是孫子,『人大』也保護不了人民,我很難過。」說實話,聽到這,我無奈的流下了眼淚。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每個大法弟子今生的一切都是師父作了最好的安排的,我為什麼出生在鄉村?雖然艱難,但從小學步入到大學,來到這大城市,所有接觸到的同學、同事、朋友、老師等等,遍布全國各地,從中央到省、到地方無處不有,我想這不是無緣無故的。所以,我在一九九九年末開始利用書信的方式廣傳大法,廣傳真相。做到凡所及之處他們全部明白了真相,都知道怎麼做了,有一個「地方」沒出現有同修被迫害死的案例。有個離休老人對我說:你就因為煉法輪功而被抓去蹲了監,哪怕是蹲一天監,都說明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絕對是錯了。有個醫生聽我講明白了後,流著淚說:你給我的『東西』我會好好看,中共迫害能救人的法輪功,不會有好下場。當然這些表現並不是我個人做了什麼,大法是圓容的,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是整體的,在這場大考核中,只不過是每個大法弟子在這其中去體現一下自己對大法認識到某一成度――也就是體現出到底有多少份量真正溶於法中了而已。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說過:「所有的能力的體現不在常人這一邊。」(《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三、只有學好法,才能正念正行

師父早在一九九九年二月的講法中就提到了舊勢力,說實話,步入到正法階段的頭幾年中,我對舊勢力認識不太清楚,儘管在這幾年中逢人就講是xx黨迫害法輪功,人們也大罵xx黨,但是要突破到能讓民眾跳出xx黨畫的框框而完全承認「真善忍」,我覺的真有點舉步維艱了。我意識到在學法上要努力下功夫了,必須學好法,用更高層次的標準要求自己,才能走完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全過程。二零零三年中共因為「十六大」而對法輪功又做出了迫害計劃,我不能懈怠,一定要用大法法理來指導自己的思想行為。於是我進入到如飢似渴的狀態中學大法,有時學法到深夜三點,對大法增加了不少新的領會,內心也充實了許多。這時看到了師父《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師父講:「執政者也是常人,也在天懲之中。」師父在《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講:「這場邪惡迫害的程度不是人能夠想像的,還有它背後的、很可怕的因素。」師父還說:「往下看,形勢會急速的發生更大的變化,那麼也就是說這段歷史,很快就要走過去了,也很快要進入下一步的事情。」我真是恍然大悟,其實師父所有的其他講法都是與《轉法輪》一體的。

有了對大法的正信和正悟,心中無比充實。對我個人的行動就是首先清理我所有物件,把與舊勢力、與xx黨有關的任何因素的東西全部清除,如文字之類的、像章之類的等等……在講真相中也不覺苦不覺難了。舉例說:在與一位新調來的派出所所長談話時,他說是xx黨給他飯吃,所以不聽xx黨的不行。這時我馬上想到師父講的史前文化的法理,如實對他說:xx黨出現在人類社會中僅僅幾十年的歷史,就是從巴黎公社說起,也不過100多年歷史,在這之前,你的祖輩,我們的祖先難道沒有吃飯?又講到宇宙生萬物,人是萬物之靈,xx黨是由各個個體生命組成的,而xx黨這個組織本身並沒有也沒有任何能力開創萬物,你施給他能量,他喝了你的血還說是你吃了他的飯,你要不從這共產黨的強盜邏輯式的歪理邪說中解脫出來,毀了自己不說,真對不起你的先人!他聽著聽著頭低下去了,走了。還有一次與一位高級知識份子講真相時,他表現出壓力重重的樣子,然後他說了一句:反正就是不參與政治。針對他這個說法,我即刻想到師父講的關於迷信的法理,於是我對他說:你不參與政治?我國搞政治專政的是共產黨,說近點,文化大革命是要求工、農、商、學、兵無一不參加,你不參加說你沒有政治覺悟,你就得倒霉。今天xx黨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和一些明白人起來揭露它的醜惡本質,它就不允許,你要說話它就說你參與政治,你不說話,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不表態這不正是它要搞的政治嗎?!你按照它的政治要求做了,還糊塗的說「不參與政治」,你這不是處在迷信共產黨的情結之中嗎?!他聽這麼一說意識到了:中國百姓們都處在共產黨的政治魔穴之中。

在講真相中這一類例子太多了,不一一列舉了。不久《九評xx黨》發行了,我想這就是師父講的「下一步的事情」。我把九評反覆看了五遍,共產黨的醜惡本質完全烘托出來了,天滅中共是不久的事了,而大法弟子將獲得的美好未來。因為有了前段講真相的基礎,我在發送《九評xx黨》時,真是得心應手,每一本都送上門,送到他們手裡,他們大多數都表示謝謝。有一次送書給幾個打工仔,有的急忙從樓梯頂上跑下來,搶先拿,生怕失去了機緣……

四、對出現的兩種情況談談我個人的認識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師父早已明確告誡我們,必須做好三件事及如何做好三件事。我悟到,學好了法才會有正念,才能發好正念,學好法,才明白為什麼要走出來講真相,才有智慧去講真相救度眾生。總體來講學好法是第一位的。

1、正念與正行是同時存在的。

有一次在明慧週刊中看到一個報導,兩個男同修在一起張貼真相材料時,被兩個警察看見了,一個同修跑,被警察用槍打傷了腿,沒跑的同修沒被打,雖然都被抓了,但被打傷的同修受了不少折磨,還在另一同修之後獲釋。這件事引起了我反覆的思考,一定要用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來指導我們的思想行為。略舉幾例,談談我個人的體悟吧: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的一天晚飯後(這時師父還沒明確告訴我們如何發正念),我獨自出門去張貼真相材料,從宿舍區往外貼,到了交通要道大馬路上張貼時,只聽到警車(四輛)鳴叫著沿著我貼上資料的地方來回巡看,我依然不急不慢的邊走邊貼,一輛警車開到我跟前來了,這時我在想:師父講了「我們煉功人身體是有能量的」(《轉法輪》)我又想到師父有的肯定也給我們有了。於是我向著警察這麼一想:我的能量打出去消除你們那做壞事的念頭,我讓你們看不見我。其實此時有一個警察離我不足一丈遠,還聽到他用對講機在說話:唉,只看到貼的東西,沒看見有人呢。(天冷,又下小雨,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那兒做事)我貼我的,他們巡邏了一會,無趣的走了。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我叫上一同修晚飯後出去貼真相材料,這一次材料很多都是大張的(主要內容是揭露江xx一夥的罪行)直貼到省政府、省委區域,再貼到省大醫院……,真是鋪開來貼。凡是人們容易看到的位置全貼上。在那醫院裡滿處貼了之後,準備離開時發現了一塊很大的言行牌,旁邊有一個探照燈照射著那個環境,我就想,這是好地方,一定要貼(同修在遠處等我),我正在一張一張揭開那粘膠紙時,一個大個子男人站在了我背後,一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此時我穩如泰山,手緊緊的握住那一袋資料,心想:人在資料在!同時發出一念:把那隻手放下去!真的就滑下去了,這時我想到師父講過:要正視邪惡!於是我突然大轉身與他面對面,用慈悲的心態想著:如果你還有善的一面,那就不要干擾我救度你和眾生們,請你趕快離開,如果你屬不可救之生命,那別說我不客氣,大法的威嚴會讓你銷毀!這一念一出,他轉身趕快走了。接著那個大廣告牌成了大法弟子的用武之地。良久,見到同修時,她急的直喘粗氣,我說,別急,修煉人心一定要正。她說,不做了,回去吧,明天再說。這時我想到師父《洪吟》中講到的「停於半天難得度」。我們不能半途而廢啊!於是我們又來到一家幾萬人的大工廠的宿舍區,幾乎每個門棟都貼,居委會開的麻將室人還在進進出出的,她們也象沒看見我們一樣。直到半夜而歸,我覺的回來時的我完全不是出去時的我,象是年輕了上十歲。

二零零四年,在師父生日這個時間前後約一個多月吧,那個「六一零」使盡解數來對付我,就講一下其中一次吧。我如期外出「辦事」,回來時,看到一個人坐在我樓梯口下,一看就是不正經,但我沒想要迴避,照常上樓,回頭一看,她正掏出紙筆在記錄什麼,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想去與她面對面作一番正邪較量,她卻起身往外猛跑。我想:你受不了我這正念之場,跑就跑罷。回頭一看她坐的凳子旁邊還有幾條凳子呢。於是我找到那個提供條件(凳子)的人再一次講真相,告訴她,助惡也是做壞事,到時同樣要被淘汰的。次日清晨看到這家主人把那幾條凳子全部當垃圾扔了(其實是家用正品啊)。這一類例子太多了,不能一一都講了。

我寫出這些是想與同修們交流,要在危難來時,記住師父講的法,才能有正念,才能做到正行。最好不要跑、不要躲閃,那是常人怕心導致的表現,會給爛鬼可乘之機。

2、談談「絕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一開始,我和幾十個同修(大部分是外地的)同一天被抓並被關押在同一處所。兩天兩夜過去了,我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看到同修們精神不振的樣子,我心裡好難過,想到師父講的法是要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它們不給我們吃,這不也是迫害我們的一方面嗎?!我想不應該承認它,儘管我當時不渴不飢且精神充足,但想到這麼多同修不應受這種虐待,於是我毅然大步找到那群警察的頭目說:我們是修煉中的人,我們要吃飯、要喝水,你們不能用這種方式迫害我們法輪功學員。很快他們弄來了麵食和礦泉水。後來在看守所、洗腦班雖然有吃的,卻都不是正常人的飲食,但我想師父在講法中不是有一句法是「為了填飽肚子,他抓起什麼吃什麼,只要填飽肚子,而沒有對任何一種食物的執著,是無所謂的。」(《轉法輪》)。我沒想到過用「絕食」反迫害。相反只想到要保護好這個身體存在,以此來維護大法。那時我總是想,師父不會要我們人為的失去人身,只知道所想所做應該是師父要的,但在這方面我探索著前行,真擔心自己錯了。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不少同修在獄中採用絕食來抗拒迫害,而邪惡就明為灌食,實際是把同修往死裡整,每當我知道有同修因絕食而被害時,我的心便陣陣緊縮,心痛至極。當報導有同修用絕食闖出魔窟時,也只有一點點慶幸。圍繞這個問題,我不斷的學法,尤其是《轉法輪》第八講,我想絕食與辟穀當然是目地不同,但方式都是不吃不喝。師父說了「辟穀實際上就是我們在特定的環境下採用的一個特殊的修煉方法。」「特別是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你根本就不需要採用這種方法,而且你那一法門裡沒有,你也不能夠亂來的。」「即使採用這種方法修煉,也是要消耗自身能量來補充身體的,所以也是得不償失。」(《轉法輪》)師父在講法中沒有要我們哪怕是在特殊環境下採用不吃不喝的方法來修煉的內涵。正法中受到迫害,主要是否定它,而且必須首先向內找到自己的漏,才有資格、有能力來否定舊勢力對自身的迫害,隨之面對邪惡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那才是修煉者的狀態。絕食了,躺下了,不行了,邪惡就會發善心放人嗎?這不是大法弟子的心態呀!忘記了大法弟子存在的意義,通過學法,我覺的「絕食」不是師父要的。

為進一步悟明白這層法理,我反覆系統的學習師父在國外講法,早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師父在《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講:「你們在修煉過程中還要靠這個身體去修煉,沒有這個身體這一切也就不能修煉了。」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我希望每個大法弟子不要把形式看得太重,你自己的修煉、你自己的提高,你在邪惡中證實法、救度眾生,你堅定的走好你自己應該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告誡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情,大法弟子都得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講了:「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裡,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總之,師父在一系列的講法中,我深切的領悟到師父百倍的在呵護我們,可以說是手把手教導我們如何走到最終目標。我希望同修不再採用「絕食」了。當然,我的認識也可能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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