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2月26日】
「大覺心更明,得法世間行。悠悠數千載,緣到法已成。」(《洪吟》)這是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七日師父在延吉傳法班時寫的詩。每當吟誦這首詩時,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當時參加傳法班的情景,總是後悔自己當初悟性不好,光顧記筆記了,沒好好仔細聽講,稀裡糊塗的度過了我一生中最最珍貴的日子。
後來不斷學法修煉,經過考驗和魔難,逐漸提高心性和悟性,在修煉路上越走越成熟後,倍感那段時光的珍貴。每當有同修羨慕的問我參加師父傳法班的情景時,我都是很平淡的簡單說幾句就完事了。看起來是沒有顯示心,實際上是覺的自己修的不好很慚愧。
看到《憶師恩》,我淚如泉湧,感到格外親切,又喚起我對參加延吉傳法班的回憶。我想現在是應該把這段經歷寫出來的時候了,一方面是使我們大法弟子更加珍惜我們與大法的千古緣份,鼓舞同修更加精進,另一方面也是對大法的再一次證實。
我從小就生性好強,無論干什麼都要求自己比別人做的好,希望得到大家的贊成與讚揚從而得到滿足。爭強好勝,執著心一大堆,結果弄了一身病,比較嚴重的有胃病、貧血、痛經等。每天吃飯如果不定時定量,胃就疼;血壓低,下蹲或天熱都會頭暈目眩。每次來月經的頭一天都痛苦難當,必須吃止痛藥或打止痛針並臥床一天,一直持續了二十年。由於體弱多病,整天沒精打采的,藥沒少吃,醫生沒少看,中西醫看了個遍,花了不少錢情況依舊。後來自己開始看各種醫學書和氣功雜誌,並試著做一些健身操,用食療調理,聽說哪來了氣功師,就趕忙跑去聽講、接信息什麼的。還練了幾個月的其它功法。自己對祛病健身也能講出一些道道來,自己感覺都久病成醫了,可就是擺脫不掉這一身的病,最後逐漸喪失了信心。
就在這時,聽說法輪功師父正在大連辦班已經辦了好幾天了,我想這次已經晚了,下次啥時辦班我再去吧。又過了一個多月,得知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在延吉辦一期班,我什麼也沒想,就像有一股力量催促著我,非常果斷的決定去。現在想來這真是我與大法有緣。
那一天早上,我按時到父母家,準備與他們一起走。可是父親卻猶豫不決,眼看時間越來越少,我毫不遲疑的說:「我一定要去,你們也一定要去。」我父親就決定: 「那就快點走吧。」我們打了計程車,可偏偏塞車,離火車開車時間還有半小時,要再耽誤一會兒就來不及了,票還沒買呢!我們讓司機從另一條道走,飛快的趕到了火車站排隊買票,當排到的時候,卻被告知排錯了,到另一個窗口去。到了另一排,好不容易排到了,又說排錯了,直到第三次排完隊買到票時,離開車時間只有十分鐘了。說起來非常神奇,我們老少三人也不知怎麼從檢票口跑到火車上的,剛一站穩,車就開了。就這樣我們第二天早上順利的到達了目地地――延吉。
頭一次到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正愁怎麼走呢,出了站台就看到有人舉著法輪功接站的牌子,是老學員接我們來了!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師父為新學員想的非常周到。我們被接到延吉醫學院學生宿舍住,在學生食堂吃飯,費用每天每人吃、住各五元,很便宜,比我們預想的費用要低多了。當天晚上我們就來到延吉體育館聽師父講法。這天我剛來月經,正想會不會痛呀?李老師能不能給我治好?一堂課下來,我肚子沒有任何感覺,還不放心,怕第二天痛,結果一連幾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感覺,這回我終於放下心了。我二十多年的頑疾在第一天聽法僅兩個小時就徹底痊癒啦。在以後的修煉中我的其它疾病也逐漸都祛掉了。
我是抱著治病的心來聽法的,提前在家就準備了筆記本,想把氣功治病的方法記下來。聽師父說要把治病的心放下,無求而自得,老學員也這麼說,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不記吧,怕以後回家想不起來了;記吧,隱隱約約聽師父好像說記筆記影響聽課。我就心神不定,一會兒記,一會兒不記,真的是分散了精力,沒有認真聽好。但卻知道並記住了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要想好病,必須重心性修煉,心性多高功多高。「做好人」這一點是符合自己觀念的,隨著天天聽課、煉功和與大家一起切磋,每天過的很快,也很充實,我也就漸漸放淡了治病的心。
開班的第三天,在我座位附近來了一個人,她說她家是開旅館的,這幾天住滿了人,聽他們說是來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這麼多人從四面八方來這裡聽課,她就覺的肯定是好,於是抱著好奇心也來了。走在路上或大家在一起煉功,經常聽到有從廣州來的,有瀋陽來的,有長春來的、哈爾濱來的,有的甚至是從新疆來的,還有的跟了好幾個班了。這時我才開始感到我參加的這個班不是一般的氣功班,老師也不是一般的老師,要不然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呢!當時我為自己的正確選擇很驕傲,總對父母說,要不是我堅決要來,就錯過這次機會了。
由辦班工作人員安排,我們每天早上四點半在醫學院操場集體煉功,白天學法(當時我們看的是《中國法輪功》)、交流,晚飯後聽師父講兩個小時左右的課。我的座位離講台較遠,開始沒看清師父,後來師父給大家祛病讓大家一齊跺腳之前,繞體育館走了一圈,我清楚的看到師父身材高大,面色白裡透紅,走起路來挺拔洒脫,總是面帶微笑,給人十分慈祥、平易近人的感覺,不知道的以為師父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當時師父已四十三歲)。師父講課沒有稿子,但思路清晰、語言淺顯易懂,聲音洪亮、乾脆、沒有廢話,有時還很幽默。
每天聽完課有不少的學員在門外等師父,想與師父多見一面、握握手。學員們的心情有的是覺的與師父見面很高興,當然也有想得點信息的,什麼心態都有。面對這樣一群心態各異的眾生,師父為了能救度我們,儘管每天很忙、很累、睡很少的覺,但總是笑呵呵的不厭其煩的滿足大家的要求。我雖說當時悟性不高,但在這個問題上自覺悟性挺好,沒有去湊熱鬧。
八月末有一天的早上四點多鐘煉功,天還沒大亮,天色暗乎乎的。做法輪周天法時,我蹲下剛一起來,就發現眼前有一個圓的、金黃色的東西在翻花,有點象剛升起來的太陽,我就睜開眼睛看了看,也沒有太陽呀,天還是黑的,等閉上眼睛還是象看到剛升起來的太陽一樣,這樣反覆了幾次,我才想到:是不是天目開了?自己不敢確認。白天與老學員一說,才知道確實是看到另外空間的東西了。回家以後我在煉功點上好幾次看到煉功場上空被紅光罩著。現在想來,師父真是慈悲,悟性這麼不好的弟子都管了,我沒有什麼理由不堅信大法和師父。
延吉班的最後一天師父解答問題,這些內容我記的比較清楚。有一個條子提問大意是:看到了有許多天上的師父給李老師下跪,還有天兵、天將是怎麼回事?師父回答大意說:那不是我的師父,天上的各界都得這樣對待我,天兵天將是護法的。我當時很震驚,頭一回聽這麼高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但我的親身經歷,使我對師父講的並不懷疑,我想以後我會慢慢理解的。所以聽到什麼新奇的事我都不去往深想,覺的可能都是存在的。給我印象最深的是解答完問題時,延吉學員和其它地區的學員向師父贈送錦旗,場面十分熱烈。
十堂課下來,學員們受益匪淺,得到了修煉人萬古想得都得不到的許多珍貴的東西,真正的走上了修煉回歸之路,所以大家非常激動,給師父獻花、向師父合十問好、鼓掌,許多人不停的流淚,場面十分感人。我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最後師父把這次辦班的七千元收入全部捐給延吉紅十字會,因為那年夏天延吉遭遇了水災。慈悲的師父為救度眾生,在生活費很緊的情況下還這麼體貼眾生,把所有的收入都贈給了受災的延吉人民。惡黨的所有造謠、誣衊怎麼能騙的了曾參加過師父學習班的大法弟子呢?我想,這件事情延吉市政府、民眾和在場的體育館工作人員也不會忘記的。在邪惡打壓的日子裡,儘管自己修的有時不夠精進,但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修煉的決心從來沒有動搖過。所以才從魔難中走到了今天。
我們得法是很久以前就安排好了的,是與師父有約在先的,是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正如師父在延吉辦班期間寫的其它兩首詩《了願》和《助法》一樣。因此,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能兌現我們的誓約、了卻我們的洪願。
寫到這裡,我想對沒參加過師父傳法班而不夠堅信大法的同修和一些新學員說:師父對所有的弟子都是一樣對待的!這在《轉法輪》中有論述,許多同修也都有體驗。當年我們在煉功點集體煉功時,有不少沒參加師父傳法班的學員看到了整個煉功場上空一片紅;有的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在學員周圍時隱時現,幫助學員調理身體;有的在集體學法時看到了另外空間層層無數的佛、道、神都在聽法;有的看到了旋轉的法輪;有的看到每個學員周圍都有各種不同色的光環圍繞著;有的學員剛煉幾次功就無病一身輕等等,說實在的,我當時還羨慕他們呢,覺的他們根基比我好,學幾天效果就這麼大。還有身患絕症的人走進大法幾個月就一切恢復正常,生命得到了延續,從而能繼續在大法中修煉。大家也知道,一個不修煉的常人在緊急關頭喊聲「法輪大法好!」還能得到師父的保護呢,由於善待大法而得到福報的人比比皆是,更何況是一個真心修煉的人呢!
總而言之,我們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信師信法,有堅修到底的決心,認真做好師父交給我們做的三件事,就一定能不為魔難所阻,早日隨師返回我們美好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