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濟世 (1)

齊治平


【正見網2007年09月02日】

序言

自古以來,能夠真正實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只有在今天。法輪大法弟子們真誠的實踐著這一高尚的人生理想,我也要做其中的一員……

內篇:修身

法輪大法師尊教誨弟子們要修內而安外,遇事要向內找,修好自己,普度眾生。法輪大法弟子都在真誠的遵循著師尊的教誨……

第一章 新生之路

生命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從造物主的角度看,過去的所有經歷其實是為了今天的新生過程做準備的。今天,面對新生的機會,每個生命所做的選擇,就成為未來一切的基礎與起點。
――題記

一、漫漫長夜中的等待……

我的記憶從這樣一幅景象開始:黑夜,沒有燈光,沒有月光,我和兩個比我大的兄、姐被父母鎖在家裡,他們出去參加生產隊集體幹活了。我已忘記了那時是什麼感受。或許,那時根本就不懂得去體會內心的感受。三個小孩被反鎖在家裡,不能出去,不能玩,當然也沒有電視看了,甚至沒有點燈,外面也沒有月光,就是有月光,也無法看見。我們之間也已說完了話,再也找不出話來講了,也沒有遊戲好玩,沒有燈光也無法玩。唯一的感受就是,渴望門突然被打開。唯一的渴望就是,能聽到外面有一點聲音,哪怕是一點點聲音,都代表著某種希望……

黑夜中終於聽到了聲音,原來是生產隊的炊事員來我家外面用石磨加工食品。我們兄妹三個把反鎖的家門盡力扳開一條縫,想盡力看到外面,可是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聲音。那也好,即使能聽到一點聲音也好,也可以解除心中的恐懼與無望……

那是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期的中國南方的一個山村的農家瓦房裡發生的故事。

這就是我記憶中生命之路的開端。

在人生中,這種景象始終無法忘懷。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上了學,讀了很多書,我幾乎是拚命的讀書,我的內心深處在尋求著某種聲音,就像小時候被鎖在暗室中渴望聽到某種希望的聲音那樣。心中的這種渴望越來越強烈,那就是想尋求一種能從根本上解脫這種生命狀態的聲音。我從書中尋找,從碰到的人中尋找,從自己的思想中尋找……

可是經過許多年,我還是沒能找到真正的答案。每當我回首人生的時候,每當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高樓上向下看著大街上匆匆而過的人流的時候,每當我看到夕陽西下或秋葉凋零的時候,每當我一個人仰望夜空的時候……我就感到人實在太渺小太可憐,在塵世中匆匆而來匆匆而往,在塵世中苦苦掙扎著,就像是被反鎖在世間這個無形的大囚籠之中一樣,看不到外面的真相,也走不出去。一個人在世間無論如何奮鬥,都感到無法擺脫一種無形的禁錮,無法擺脫冥冥之中的某種禁錮。生命之路走的越長,這種感受就越深刻。無論在人生當中取得多麼大的成功,可是當靜下心來的時候,都會真切的感到自己好像是被鎖在世間無法解脫一樣,內心真切的渴望著能聽到某種新的聲音,能獲得某種解脫的希望,能徹底的擺脫這種生命狀態……

放眼這碌碌的塵世,每個人其實都象是那三個在黑夜裡被反鎖在暗室中盼望著解脫的孩子一樣,內心的孤寂、驚恐、無奈和渴望,種種感受交織在一起,甚至達到一種類似麻木的成度,也就不覺得是什麼痛苦了。只有在多年後回首的時候,才能感到那時候是如此的悽苦。塵世中的人,不也是一樣嗎?在這塵世中過著最低能最無奈的生活,可是卻幾乎感覺不到這是一種痛苦,都在麻木的努力的尋求著那麼一點點刺激而自欺欺人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在生命之路上,在黑暗之中,自以為是的奮鬥著,卻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無形囚籠的束縛。

這就是我對人生的感悟。

我常常仰望夜空,對著深邃的天宇發出無窮的追問,追問這世界的奧秘和人生的意義;我常常觀瞻逝水,感嘆這人世的無常與生命的短暫;我常常掩起書卷,吁嗟這歷史的反覆與盛衰的變易;我常常獨坐靜夜,體察自己在這無邊蒼穹中的位置與存在;我常常淚流滿面,卻不知為何如此感傷……

我常常追問先哲,您可能為我指點迷津?佛祖的涅~"彼岸到底是什麼狀態?老子騎青牛出關到底是去了哪裡?耶穌啊,您為世人受盡了苦楚,您是否已回到上帝的身邊?孔子啊,當您看到麒麟被愚人所捉,當您看到母親系在麟角上的紅紱依,`還在,您為什麼流淚了?為這世道的艱難嗎?為這生命的無奈嗎?作為碌碌凡夫的我,又該如何去面對這漫漫生命之路啊?

我就這樣苦苦的走過了幾十年。

終於,有一天,在黑夜中,我仿佛聽到了希望之聲……

二、初沐法光

生命在如同黑夜的塵世中走過了漫長的歲月,在人生中的苦苦掙扎與無盡求索隱約的表明這一切可能都會有一個最終的解脫。如果生命真的是在等待著這樣一種最終解脫的話,那麼人生中的種種苦樂悲歡也就有了真正的意義。

人生中的種種痛苦是難以言表的,即使有時因為在世間得到某種利益而感到滿足,甚至感到高興、狂喜,可也總是掩蓋不住心底深處那種揮之不去的悲愁。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活著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而喜而悲,我很多時候都無法理解有的人為什麼會高興到那種程度。在我而言,無論是處於多麼順利的境遇中,都會從心底深處升起一種無法解脫的悲愁。

在人看來我是很幸運的,雖然家窮,可是畢竟順利的完成了學業,在求學過程中一直是獨領風騷,令人羨慕。人們都稱讚我聰明、勤奮、有志,將來有前途。總之人們都把我看作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甚至有很多人崇拜我,到處宣揚我的事跡。我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名人」了,在人看來是多麼幸福的事啊。我讀了很名牌的大學,我自己也廣泛的讀了很多書,在人世中似乎正走向一條光明大道。

可是我自己心中清楚,儘管在別人看來我多麼聰明,儘管我讀了那麼多的書,與古今中外那麼多的人交遊,可是對於世界的最根本,對於真理的最深處,我還是一片茫然的。儘管人類歷史中留下了那麼多的理論學說,表面上都有理有據,體系龐雜,可是我仔細思考之後,總感覺到他們並沒有把世界說透,我對於世界的最根本真理還是沒有把握,因此在行為上也就不知要採取哪一種最根本的標準了,所以心中就非常著急的在尋求這樣一種最根本的真理和標準。我認為,如果找不到最根本的依據,那麼所做的一切都可能是錯的。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我不能隨隨便便拿來一種理論學說就當作是最高的真理了。說實在的,從中國古代的理論到西方各種哲學理論,從所謂的「唯心論」到「馬克思主義」,許許多多的各種學說,我都細心的做了考究,可是沒有一種是能讓我心悅誠服的。

對於一些人來說,他們可以把世上流行的一些理論或說法當作自己的行為準則,浮淺的活著,他們也不想去深思什麼哲學問題,他們就那樣生活就行了。可是我不行,我辦不到,因為我是個會思考愛思考的人,我有時候甚至也羨慕他們的活法,混混沌沌的,多好。可是要叫我這樣,還是做不到。人各有命,我感到愛思考也不完全是後天讀書所形成的,似乎有著先天的根源,也是一種宿命。為什麼有些人讀了很多書卻不象我這樣呢?我真是感到茫然,我思考不透這些問題。由於這些,我少年時便得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症,高度的失眠,甚至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

1993年5月,機緣湊巧,我在一所大學裡認識了一位朋友,木君,他喜愛傳統文化,有志於修煉,對傳統宗教與流行氣功都有所了解。我們一見如故,我感到他很善良、和藹,是一見面就能無所不談的朋友。當時的我,心中的識見是,把世人,特別是把知識份子分成「出世的」和「入世的」這兩種,而我自己當時是強烈的「入世」有為的那麼理想,我強烈的希望通過自己的做為改變社會使人類獲得真正的美好幸福,但是我對於那些抱有「出世」理想的人也不鄙視,反而同樣敬重他們,我感到人最後終歸還是要「出世」歸隱的。只不過我想先做一番事業,完成自己的心願之後再歸隱林泉過上清靜的生活。從根本上說我愛清靜的生活,雖然我也有強烈的濟世理想。我讀陶淵明的《歸去來辭》時都觸懷落淚的。

所以我當時雖然並不放棄「入世」求事業的理想,可是也能與木君這樣的朋友很談的來。他當時搞了停薪留職出來打工,最大願望是出外求道。他熟悉宗教教義,也了解氣功。當時是氣功高潮,他了解和對比了很多門派的氣功之後,覺的法輪功不錯,於是不畏艱難的想方設法要去參加法輪功學習班。我與一些朋友為他提供了住宿條件,使他能就近參加學習。他很滿意,並且向我們介紹了法輪功,說其核心是宇宙特性「真善忍」。遺憾的是,我當時沒有深入了解,當時聽他做了一些介紹覺的不錯,但又沒有達到動心的成度,還是想著先做一番事業之後再出世隱遁。所以錯過了參加學習法輪大法的機會。

木君始終與我保持著友誼和交流,在經過兩年之後的1995年,我在理論學術上又考究了更多的學說並感到更深的失望,我開始認識到,中國古代文化才是更為精深博大的,或許,宇宙的真諦應該從宗教中尋找。於是我產生了更系統的去了解宗教與佛法的念頭,包括氣功,我也想去體證一下其真諦。所以我對當時最流行的幾種氣功做了比較,差點兒學了當時名氣很大的一種氣功,我感到這種氣功有點黑幫的味道,不是那麼正,所以在猶豫之中。木君這段時間經常向我介紹法輪功,說是很好的功法。我當時想,別的功法還不容易判斷,說不定會出偏。既然有朋友煉法輪功這麼長時間也覺的好,這種功法肯定是好,而且至少沒有出偏的危險,還是學這種吧。於是我就請他給我寄法輪功的書。

其實我與氣功很有緣分的。讀初中時同桌是一個武術氣功迷,幾乎每一種氣功雜誌他都訂閱的,他自己在練武術氣功,練的筋骨很硬的,他對氣功的著迷遠遠超過學習功課。對此我也能理解他,同時我也接觸到一些氣功流派,因為當時失眠嚴重,他推薦我練一種有助於治療失眠的氣功,我練了之後確實有一定效果,最奇妙的感覺是,丹田部位總感覺一團火,冬天裡也如此,象有一團火在那裡一樣。對減輕失眠也有益處,意想不到的是,我坐汽車總暈車,經過練這種氣功之後,暈車的毛病也幾乎消失了。在讀高一時同桌也是一個氣功迷,同時是拜佛迷,我也因此而了解到不少有關的知識。

木君給我寄來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讀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時感到這種功法不錯,自己還是選對了。讀完之後就開始按照書中的教法去學動作,在做動作時,一開始練就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引導著雙手按照正確的路線在練,我想起書中寫的「氣機」引導雙手煉動作的話,知道這就是氣機,覺氣功真是太奇妙了。原來氣功真的是存在的啊。

我接著讀《轉法輪》。

如果說讀《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只是感覺到「好」,感受還不是那麼深刻的話,那麼讀《轉法輪》的感覺就絕然不同了,只能用「最好」或「無以言表的好」來形容,一開始讀就捨不得放手,恨不得一口氣讀完。我是始終滿含淚水讀完大法的,心靈受到了人生以來最大的震撼!

我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這麼多年自己辛辛苦苦尋找的真理終於找到了,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

我感覺到書中最圓滿的回答了有史以來人類提出的最根本問題,回答的是如此令人信服,如此令人悅服,真的是無法形容,這是世上任何一本書都無法相比的。千百年來,有多少哲學家和科學家都想圓滿的回答人類的最根本問題,有多少智者寫出了種種學說,可是誰也沒有真正做到這一點。
我從法輪大法悟到,宇宙的最高特性是「真善忍」,宇宙的特性在制約著宇宙中的一切,這就是宇宙的最高真理,這就是宇宙中一切事物的最根本的特性。

我的思想中迅速的用法輪大法去考察世界中的一切現象,覺的《轉法輪》說的是最中肯不過了。世界的整體有序性從根本上說正是由於受著宇宙最點特性「真善忍」的制約。世上是有「壞人」和「壞事」,可是那是從人類自己的角度去定義的,其實那只不過是「真善忍」特性在人世間的體現而已。世上的「壞人」是神安排的,為的是警醒那些偏離宇宙特性的生命回歸「真善忍」。一個好老師有時也會嚴厲的對待學生。在學生看來,教師的「嚴厲」是「壞」,可是從整體上看,這不是「壞」,而是這個好老師是整個良好教育機制的一部分。

法輪大法為我指明了宇宙特性是真善忍,使我的心中豁然開朗,在人生當中的種種追求與疑問一下子解開了,感覺到思想發生了一次根本的昇華,直伯象換了一個人一樣。心中那種喜悅真是無法形容。

一個生命有幸沐浴大法之光,這是多麼幸運啊!這世人有多少人啊?芸芸眾生,在天地間無計其數,而我卻有幸得到大法的慈悲恩顧。

從得到大法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法輪大法在我心中一定是任何東西都改變不了的,我的生命已經交給大法了,已經溶入大法之中了,決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改變。

當一個生命真正認識到真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心情。

三、法中昇華

一個得法的生命,一個真正認識了真理的人,那真是常人難以理解的啊。這樣的生命,這樣的人,是發自內心的歸向大法的,這種歸向是一種無法阻擋的力量,是任何其它力量都無法相比的,也是任何其它力量都阻擋不了的。

真理的力量是多麼強大啊。真正認識了真理的人才能深切的體會到這一點。那真是可以從最根本上改變一個人,從最根本上改變整個世界的,而且決對是世上的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和左右的。

得法之後,我覺的自己過去所沾沾自喜的很多東西都淡然無味了。我清理了許多過去認為非常值的珍藏的東西,開始了根本清靜的生活,心中那份寧靜與安祥,那種定止與堂正,真是無法形容,常常想起用來形容這種心境的文字就是「大自在」。

一種「大自在」的生活,隱形於表面的塵世生活形式中。生活中的碌碌凡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力求做好而又「心不在焉」,心不執於其中。心在法上,事事以法為對照。平時有時間就讀經學法,每天煉功,參加集體交流,也輔導新學員,並出外洪法。

我很愛學法,讀法輪大法的經書,聽錄音,看錄像,抄經書,背經書,參加集體學法活動,與同修交流,一心總在法上。《轉法輪》整本書的每一頁都可以在我的腦海中映現,我熟悉到這種成度,幾乎可以迅即指出哪一段法在書中的哪一頁哪個位置。而這一切都是我發自內心去做的。如果大法不是那麼好,是決對不會吸引一個在知識海洋中苦苦尋求了一生的人這樣投入的。而且,象我這樣「迷信」大法的人何止千千萬萬啊。法輪大法從1992年傳出,發展到1999年被邪惡勢力鎮壓時,已經有1億人在學了。是什麼原因如此吸引人呢?這個現象,難道不值得每個人深思嗎?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我的世界觀、人生觀、歷史觀、科學觀各方面都在發生著根本的變化和昇華。我最執著的「入世」情懷,也就是希望通過政治途徑改變社會的理想,從根本上改變和昇華了。我從大法中明白:宇宙特性在制約一切,世間的一切都有定數,包括人類的政治與社會形勢,都是有定數的,都不是人類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而且,人自己認為的好和壞,人的取捨與好惡,不一定符合宇宙的特性與天數,因為人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去看問題的。也就是說,人在政治追求中的所作所為不一定是好事,可能卻是在不自覺的做壞事。執著於政治有什麼意義呢?弄不好,只落的個苦苦相鬥,造業一生的結果。

在極短時間內我就從根本上放下了我人生中最大的執著。有一天,我做夢中,夢到社會發生了動盪,出現了天下紛爭的局面,有過去的熱烈追求政治理想的朋友跟我說:「現在社會亂成一團,你要出來為社會重整出一點力啊。」我說:「社會的一切現象自有定數的,我已是一個修煉的人了,我不執著這些了。」說完轉身就走。剛轉身,突然一股力量使我象螺旋一樣旋轉並帶動我上升,虛空中一個聲音問我想去哪裡?我心中說去月球看看吧。於是我被一股力量帶動著不斷往上飄,飛過了重重的山林,終於到了月球的近旁看到了天上的景象……這是得法初期所做的一個夢,很真實的夢境,如同親歷。

在實際煉功中,我的體會起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在感覺到「氣機」的真實存在之後,緊接著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感覺到法輪在兩臂間旋轉,這是我第一次體證「法輪」的真實存在,隨後,在身體的許多部位都感覺到有法輪在旋轉,雙手捧著大法的書在讀時會感覺到有一個法輪在手掌上旋轉,又感覺到全身各處都在無形的「能量」,而且越來越強大。我越來越體證到「功」的真實存在,「功」不是一個「動詞」,而是一個「名詞」,是真實存在的最強大的能量,是修煉人可以修煉出來的真實的物質存在。我感覺到身體中強大的能量在大脈中流動著。

如果說這一切還僅僅是「感覺」的話,那麼下面的一個現象就真正不可思議了。有一天我在煉「法輪樁法」,突然感到身體發輕,就往起飄,最後只有腳趾尖著地,身體根本沒有重量感,腳趾尖根本不是在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是象被扣連在地上一樣。我從大法中已經明白了「白日飛升」的原理,所以這知道這個現象是很自然的一個現象。

當時剛好有個人從窗外看到了我的這個情況,她很驚奇,對人說,你看他煉功好像身體要起來的啊,不知煉的是什麼功?

這是剛煉功不久發生的事情,在以後的十幾年中,這種現象越來越自然、明顯。在煉點上煉功時,每次都是這樣的。有些輔導員擔心的對我說:你怎麼煉功要踮起腳尖啊?然後我就向她解釋。我跟她說是怎麼回事。有人會說我是踮起腳尖的,就是想踮起腳尖也踮不了那麼高呀,腳尖只有一點點著地,一點點,也許比芭蕾舞的著地部分還小的一點點,可是我又沒學過芭蕾舞。怎麼能長時間的這樣踮著腳尖不動呢?

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說,他說今天看了你煉功的情景,看到你真的能這樣飄起來,我更加相信大法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了。

其實在不煉功時也有這種狀態出現,而且很經常的,身體很輕很輕的,無論是在工作場合還是其它場合都一樣,但外人看了,少數人會驚奇的問一問,其他人也不覺察的,很多時候我也不能說清楚給常人聽。

功能與神通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我通過修煉已是親身無數次的證實過了。可笑的是,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們竟然對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犯罪,真正可悲是正是它們。它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在學術上我是越來越明白啊。過去,對所謂的「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之爭就感覺到不對勁,覺的這樣劃分是很粗糙很武斷的,在讀初中時我就很愛讀哲學書,那時我就想,一定要彌合這兩者之間的分歧。

後來我探索了種種學說,可是總是無法彌合哲學上的根本之爭。學了大法後我真正明白了: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精神雖是無形的,可也是真實存在的物質、能量或實體,也是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實在。是人類把自己能看到摸到的東西稱為物質,把人的思想稱為精神,如此而已。
物質和精神都受制約於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物質與精神可以聚合成人的一體生命,表現出來人就有了身體與靈魂的區別。在渺渺的宇宙空間中,處處都充滿著物質與精神的各種形式。這是我從大法中所領悟到的。
那時我已深刻的領悟到,「馬克思主義」是根本錯誤的。在得大法之前,我系統的了解過這個「馬爾斯」和各種理論,感覺到其邏輯性、體系性都很好的,很嚴密,但在心底裡又隱約感覺到不能完全接受它,總感覺到會有其他理論要超過它的。同時對「共產(邪惡)主義運動史」的了解也使我越來越對這種暴力鬥爭理論產生懷疑。

學了法輪大法之後我完全明白了,它根本上就是錯誤的。它利用人的非理智的觀念,人就是越來越著重於「眼見為實「嘛,於是它人為的把世界的真實存在劃分為「物質」與「精神」兩種,然後把兩者對立起來,並在此基礎上建立它的整個學說。其實它這樣劃分首先就是沒有任何依據的,更沒有任何哲學深度,它只不過是利用了人類的習以為常的觀念,使人不易於覺察它的漏洞而已。你要真正追問它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劃分?做這種劃分的科學依據何在?它保證是說不清的。只不過,在科學潮流帶動下的人們幾乎沒有誰會這樣問它罷了。於是它就達到了瞞天過海、欺世盜名的目地了。

科學的發展越來越表明,把宇宙中的真實存在物劃分為物質與精神越來越難,物質與精神的界限越來越不明確了。而且,要把這種劃分法定為哲學上的「最根本問題」,那就更需要深厚的哲學依據。

哲學上的最根本問題是如何認識宇宙的最高真理,如何認識制約宇宙的是根本機制,如何認識制約一切而又不受一切所制約的最終規律。這才是哲學的最根本問題,是哲學首先要回答的問題。

中國傳統經典《大學》開章明義:「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人在止於至善。」什麼是「止於至善」?就是要依止於、立足於最根本的真理,然後從最高的真理出發去研究、理解天地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如果理解為「最終要達到」「至善」的境界也可以。反正啊,「至善」才是哲學上的最重要問題。西方哲學從蘇格拉底時代一直到後來也都是把認識「至善」作為哲學的最終最高問題。

真正的哲學家,沒有人會把對物質與精神的劃分這樣一個常人淺見作為哲學上最根本的問題的。這種劃分只能說是常人對世界事物的一種表面觀念而已,決對不能抬升到哲學的最高殿堂中去。

既然「馬克思主義」在這個問題上是根本錯誤的,那麼我們就不難發現它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整套理論都是根本錯誤的,儘管它表面邏輯性很好,體系性很強。例如在「歷史唯物主義」中它首先把社會現象區分為「社會存在與社會意識」也是同樣的錯誤。

其實,它這樣強調物質與精神的對立,將其抬升為最重要的問題,根本目地是宣揚徹底的無神論。對於這一點,現在的世人是越來越明白了。

「馬克思主義」其它的錯誤和漏洞百出,只是它把它們隱藏在嚴密的邏輯體系之中,隱藏在表面博大艱深的理論體系中,不容易被人所發現罷了。尤其是現代,很少人能真正理解它的理論體系,儘管在中國大陸,它是強制性的從小到大人人必學的政治課程,可是沒有幾個人還對它感興趣,更沒有幾個還會真正研究它,於是對它的對與錯人們就更不去思考了。它的表皮也就繼續留在世間,被那些一心維護自己一己權力的人利用來死死維護著自己狹隘的利益。

當我明白了這些道理之後,我的思維完全打開了,對宇宙、對人生、對歷史、對科學、對宗教,對一切都日漸產生新的識見。只有在這時,我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學者,而感覺到自己過去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黑夜中摸索。

我的新增識見也應用於我的工作中,帶來了良好的效果。我是從事教育的,自從學了大法之後,我感到從事教育真的是得心應手,從容不迫。無論我講什麼課,學生們都很喜歡聽,覺的深入淺出,很有教益。

四、善對狂暴

作為一個對共產惡黨的理論與歷史都有很深認識的知識份子,我自從學法開始就感覺到,或許中國大陸這個政權會容不下「真善忍」團體的存在與發展。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如此的博大精深,是如此的好,與最荒謬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當然是格格不入的,而這個惡黨又是心胸最狹窄最難容物的,凡是與它不同的,凡是不頂禮膜拜它的一切理論與團體,它都是不能容許的。在歷史上,在這個世界上,確實很難找的出比它更心胸狹窄的了。

可是我從沒恐懼過。我只是一直在心底裡想:共產惡黨最終會以什麼方式正面大法?遲早它會正面大法的,我覺的遲早有一天它會做一個最終表態的。

1996年《光明日報》誣衊法輪大法是「偽科學」,妄圖掀起對大法的迫害與鎮壓。經過同修們主動理智的講清真相,事件基本得以平息,至少,邪惡勢力的陰謀是暫時收藏起來了。

在隨後的1997年和1998年,邪惡政權對大法的干擾越來越大,作為一個修煉者自然也感受到這種壓力,但是,大家都這樣想:法輪大法這麼好,誰又能怎麼樣呢?誰又敢怎麼樣呢?

1999年4月,介紹我學大法的木君給我來電話說,天津出現了迫害大法的暴力事件,很多人都想去北京講真相,問我想不想去?他說的不很具體。

我正在考慮中,兩三天後知道了在北京發生的「4.25」和平上訪事件。我當時更是感覺到惡黨勢力越來越難以容許真善忍團體的存在了。

6月19日,惡黨信訪部門公開發了一個欺騙世人的報上公告,聲稱不反對任何人練任何功法,但「又不允許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氣功破壞社會安定團結」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作為對惡黨流氓手法了解很深的我,從這篇充滿「階級分析」和「區別兩種不同性質的矛盾」的講話中,已經窺測到它已在磨刀霍霍了。這篇講話就是為它日後動刀提供一個理論前奏的。

到7月份,風聲越來越緊,但是我們還是想:任何人都不至於冒天下之大不韙鎮壓大法,因為這是宇宙的真理,是最好的法,修煉者是社會上最好的人。

在風聲很緊的情況下,我們地區遵照大法的正常方式,照常的舉辦法會。在舉辦法會過程中,那些有關的部門都以便衣身份去了,有的以公開身份對我們做調查,當然查不到任何問題,我們的法會最終順利的舉辦了下來,這時離惡黨鎮壓大法只有幾天之差。回想起來,我們都為能舉辦此次法會感到自豪。那是我們地區最後一次公開的法會,多麼值得懷念啊。我們還將繼續努力,將來我們一定要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堂堂正正的舉辦大法的法會。一定要迎來這一天。

1999年7月20,已聽到消息說惡黨開始抓人了。22日下午三點左右,一個同修告訴我,說「中央電視台」新聞正在播放鎮壓法輪大法的公告,叫我快看。我打開電視看時,還是很難相信這是事實,儘管我並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因為法輪大法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想不出世上竟有這麼壞這麼不講道理這麼不顧事實的人!

我收聽收看了電視中的誣衊內容,根本不受其所動。我深知,這樣一個惡黨為了打倒一個人或組織是什麼材料都編的出來的。劉少奇為惡黨賣命幾十年,可謂勞苦功高、膽小慎微,坐到了第二把交椅、國家主席的高位,可是竟在一夜之間成了潛伏在黨內幾十年的「工賊、內奸、叛徒」!不是歌頌「毛主席」「永遠英明偉大正確」嗎?那麼為什麼就沒有一點知人之明呢?這麼一個潛伏了幾十年的叛徒也發現不了而且還放到那麼高的位子上去呢?我感覺到整個惡黨都是最沒有理智的人,真的,是最沒有理智的人,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說出這種自打嘴巴的話來的。同時惡黨也是最無恥的,什麼話它都敢說,一點也不知道羞恥。說過了象一陣風過去一樣,什麼話都不用負責任的。過去那些荒唐至極的話難道不是惡說的?可是有哪一個黨員感到羞恥?今天它為了鎮壓法輪功也是不顧一切的編造謊言,如果過了若干年惡黨依然存在,它同樣也不會對自己說過的這些謊話臉紅的。

我只是一時想不明白:由大法產生的宇宙眾生怎麼會反過來反對大法呢?難道宇宙特性真善忍就不制約它們了嗎?

我的心中只是在想:看來是它們不了解法輪功的真相,不知道法輪功有多麼的好,所以才會鎮壓。如果它們了解了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眾生的希望,它們就不會這樣對待大法了。師父教導我們修煉人遇事都要向內找,找自身的不足,或許是我們修煉還有漏,導致了這場磨難吧。師父還教導我們要愛你的敵人。真善忍的弟子當然永遠是無怨無恨的,是永遠慈悲於人的。所以對於狂暴的迫害,我沒有恨,從來沒有恨過它們,真的是沒有。心中想的是它們做這一切都是出於無知,如果它們知道做這一切將要面臨無底地獄的報應,打死它們也不會幹的。

有時候只是感到不可思議――世上竟有這麼愚蠢的人!愚蠢之一是為自己選擇最可怕的未來;愚蠢之二是採用的一切鎮壓方法都對不上號,用惡黨積累下的那些鎮壓經驗來對待大法修煉者,看起來是多麼可笑。那些東西用來對待常人的利益集團一定有效,所以它對付自由人士,對付國際人權力量,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可是這一次,它們可真是「老革命遇到了新問題」了!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它必然失敗的命運。

有時候啊,在心中也感到一種憤怒――怎麼宇宙中竟有這麼壞的生命存在啊?它們怎麼就那麼壞啊!那時候真的是想一拳把整個迫害體系砸碎的。
反正無論它們怎麼瘋狂,我都在實踐著真善忍,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慈悲心常在。回想起來啊,我感到我是對的起師尊,對的起大法,對的起世人,對得起眾生的。因為無論自己遇到了怎樣的不公,可是心中始終愛著所有的人。我無愧於自己走過的路。

五、風雨正行

法輪大法早已啟示我們,宇宙中存在著相生相剋的理,尤其是要想修煉成就,更須要歷經風雨。一個偉大的生命一定是本著正念而行的,一定不會為外在的因素所隨便左右。反過來講,如果一個生命可以隨便的為外在的力量所左右的話,那麼他也就不算是偉大的生命了。

何況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出來的高尚的生命。無論有多大的風雨,我們都一定要正念正行,任何外在的干擾因素都不能成為我們做不好走不正的藉口。

偉大啊,大法,是您造就出來的生命,才會有如此堅強的意志和堅不可摧的信念。

自從迫害開始到現在,我被抄家、綁架、拘留、軟禁、洗腦、恐嚇、判刑、誅連、開除公職……總之是受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各種迫害,它們能想到招的都想了,能用的招都用了。可是除了成就大法弟子的威德與智慧之外,能起什麼作用呢?

開始的時候,由於還有怕心與求安逸的心理,我也曾有過與邪惡妥協,可是心裡終歸是感覺到這樣做不踏實。心底裡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動搖過對大法的信仰,無論邪惡的謊言怎麼對我洗腦都不能使我對大法產生一絲一毫的懷疑。我的心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清楚的。大法已經在我的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什麼因素都不可能再動搖了。
面對生死與道義,我們已經可以毫無疑慮的選擇道義。面對世間的得與失,我們已經可以毫無疑慮的捨儘自我。在過去,這是連我自己都無法想像的,一個生命真的能夠變的這麼純潔、高尚。

面對邪惡的迫害,我想到的是它們無知,總是想儘可能多的向它們講清真相,傳播真理,儘管它們往往是以惡報德,我也無怨無悔,因為我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有多少被邪惡洗腦操控的人因為了解了法輪大法的真相而減輕甚至停止了對大法的迫害啊。邪惡勢力操控它們的目地是讓它們罪大惡極後毀滅它們,是要把它們最終推上死路的。如果它們不明白真相,繼續走邪惡勢力給它們安排的路,它們將面臨一個多麼可怕的後果啊。

面對親人的誤解,我有時也會性急,可是心裡明白,應該慈悲的象對待眾生一樣給他們講真相。經過了多少次的講解辯論,有講的好的,也有講的不那麼好的,日久見人心,親人們也在逐漸的覺醒了。

面對被邪惡蒙蔽、毒害並挑起了仇恨的世人,我同樣的慈悲以對,我知道,他們仇恨法輪大法是出於受騙與無知,並不是出於其本意。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如果他們不清醒,就會因為心存仇恨法輪大法的邪念而無法得救度。

在監獄中,面對著最邪惡的迫害,我的心卻是最寬闊的。在修煉的路上,有時承受不住那麼大的磨難,會出現停頓甚至犯錯,向邪惡妥協,但心裡始終是明白的,並時刻想著如何更多的向世人講清真相。對於犯人,大法修煉者並不把他們與其他常人區別開來,面對大法的真相,他們中很多人同樣是能夠接受的。我就通過各種方式直接的、間接的向他們講清著真相。他們中有好多人從我的身上,從我的為人中,從我的講話中,確實的認識到了法輪大法是好的。我知道,他們為他們選擇了一個很好的未來。
耶穌在受刑時,旁邊有兩個強盜,其中一個嘲笑耶穌,而另一個卻同情和信仰耶穌,於是耶穌對他說:「你今晚將與我一同生活在天堂裡。」人的正邪一念就起到這麼巨大的作用。

大法是顛撲不破的。邪惡迫害、關押我這麼多年,對我的信仰絲毫無損,對我的身心又能有什麼損害呢?什麼損害也做不到,因為我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如果我不是大法修煉者,我可能早已在迫害中疾病纏身或變的一蹶不振了。可是我沒有,反而成熟了。我想起師尊說過的話,宇宙中有正反同出的理,可笑的是邪惡根本不懂得這個道理。他們選擇是,無意中成就了大法弟子而自己卻在走向毀滅。它們本可以不選擇這樣的路的。大法賦予眾生無數的光明大道,可悲的是它們連一條光明之道都沒有選擇到。

在遭受最嚴酷的迫害中,我每天背法不輟,我實踐著以善待人的準則,我的心境是寬的,幾年就如一日,感到時間過的特別的快,別人都佩服我的心境,連警察們都佩服。心境之寬,有自寫對聯為證:

身囚鬥室
心懷廣宇

由於心境寬闊,所以總是紅光滿面,不顯老,充份體現著大法的威力。可是邪惡的迫害確實也留下了痕跡,那就是使我的頭髮幾乎都變白了。

無論怎麼說,從風風雨雨中走過來了,沒有變壞,反而變好了,在迫害中沒有留下根本的遺憾,這就是一條正路。

對於風風雨雨我沒有留下什麼記憶,就像是一場夢,唯有大法在心中的印象越來越深刻。什麼才是永恆不變的?只有大法,只有真善忍宇宙特性,只有對大法的信仰才是永恆的。

六、深明大義

雖然得法十幾年了,可是感覺對法理的理解還差的很遠,總感覺對一些問題還認識不透,總是感覺一段時間過後又會推翻以前的認識,總感覺到對法理的認識還遠沒到盡頭。

對「深明大義」這幾個字,我是在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中才真正明白的。
在為大法上訪而被邪惡強行關押中,我的心中湧出這麼幾句話:

大義

萬難赴大義,
天地同悲泣。
忍苦圓法德,
萬古常記憶。

我是歷經輾轉和磨難才到達北京上訪的,當時在被強行關押中,回思這一段歷程,心中就湧出這麼幾句話。我覺的這才是古往今來所說的「大義」。

另一次,我想起那些昔日的同修,那些在大法中得到身心受益了的卻不敢走出來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的同修,我的心中湧出這麼幾句話:

大義

同生一宇中,
來時心願同。
今處大難中,
苟活不能容。

此時我才覺自己有點明白什麼是「道義」、「義氣」,明白了為什麼「義」要與「仁」、「禮」、「智」、「信」等並列。

我明白,「義」啊,尤其是要在生死關頭才體現出來的。

在被強行關押中的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中我覺的很苦很苦的,一個場景中我是騎著赤兔馬拿著青龍刀的關羽,被人砍了頭,另一個場景中我是岳雲,也是被砍了頭,再一個場景中我就是現在的樣子,被人硬是把頭塞到鍘刀下砍了頭,那感覺就是很苦很無奈。夢境是如此逼真,醒來後心有餘悸。

自做了這個夢之後,我感覺自己真的象死過了一次似的。

「義」字當頭,可以捨身,古人就是這樣做的,沒有多少考慮,「義無反顧」。相比之下,我們在這麼明顯的正邪對比面前,還反反覆覆的考慮來考慮去才敢邁出那一步去證實法,那真是談不上深明大義啊。

當時我就認識到,那些在大法中獲益而不能走出來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的人,真是最不值一提的,其結局肯定是最不好的。

後來讀到師尊關於這方面的明確的講法開示,我更加明白了,這樣的生命真的是最壞的生命,「忘恩負義」,最為整個宇宙所不齒。經過了這些事之後,一切都表現的清清楚楚了,誰還願意與這樣的人生活一起呢?那麼他們能去哪裡啊?不就是在新宇宙中沒有位置了嗎?

我想,所有昔日曾在一起修煉的同修,都可以想一想:不必講太高深的道理,就說在人中,誰喜歡與忘恩負義的人相處呢?誰願意與他打交道呢?你給了他好處,他回過頭來還要傷害你,助紂為惡,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壞的人呢?他是不是最沒有良心的人啊?

所以這樣的人的前途肯定是最危險的。

一個生命是少不了「義」的。古人說「義可斷金」。可見「義」的力量有多大。那麼一個深明大義的人,確實是一個堅不可摧的、不可抵擋的人。

過去我總是搞不清楚宇宙中為什麼還有生命會迫害宇宙大法,為什麼宇宙大法還要宇宙中的生命去維護,現在才逐漸清楚了,宇宙大法造就的眾生,也會最終偏離大法,甚至會變的無知而反對大法,現在就是到了這種時候,所以師尊要正法。為什麼要眾生維護大法呢?大法能造眾生,眾生還能破壞大法不成?其實眾生是破壞不了大法的,無論眾生壞到什麼成度,都是決對破壞不了大法的。從根本上說,大法是不需要眾生來維護的。

那麼為什麼我們要維護大法呢?我這樣悟的:其實我們是要有維護大法的這個心,不管我們能不能起到這樣的作用。是大法造就了我們真正的生命和一切,當大法真正遭到邪惡的破壞時,不管它們能不能真正破壞到大法,我們都應有維護大法的這個心。這就是「大義」所在。其實師尊什麼都能做,但是師尊也從中看我們有沒有這個道義之心。其實我們去維護大法的時候,真正起作用的也是師尊和大法,我們是從中增長和實踐著自己所認識到的道義而已。

至今,那些以這樣的藉口或那樣的藉口不想走出來維護大法的人,無論是說什麼「誰也破壞不了大法」、「大法不用人去維護 」、「誰也維護不了大法」等都是藉口,都是只從表面上理解師尊的講法而把大法拿來作為掩蓋自己壞心的藉口。

有沒有道義,是好壞人的重要界線。

在幾年的風雨煉獄中,就這樣,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義」,什麼是「大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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