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0月26日】
陳安世是京兆人,權叔本[1]家的僕人。稟性寬厚、仁慈。看到禽畜行於路,不忍驚擾它們,常下道避讓;既便是蠕蟲也不肯加害。他十三、四歲的時候,權叔本好神仙之道。二仙人化為書生,伴其出遊,以試他心性。叔本不知他們是仙,接觸久了,便怠慢了。
一天,叔本正在家享美食。二仙來敲門,安世進去稟報。叔本欲迎接,被妻拉住,說:「飢餓書生,定是來求飽腹的。」叔本頓時改了主意,讓安世回「不在」。仙人問安世:「才剛說在,怎又不在了?」安世說:「是家主人叫如此回的。」兩仙人感他的誠實,告訴他:「叔本勤苦修習許多年了,好容易遇到我們,轉又懈怠了。可惜他功虧一簣啊!」又問安世,「愛不愛玩兒?」安世說「不愛」;「喜不喜歡修道?」「喜歡,但不知怎麼修?」二仙說「真想修,明早在道北大樹下等著。」
安世一早就到了,直到日夕,仍未見人。自語:「書生騙我」,欲歸。轉身見仙人立於身後。二仙調侃:「安世,來何遲也?」安世道:「早來了,怎麼沒看見你們?」二仙說:「一直在你身邊呀!」連續三次約他,他都早早來了。二仙知道他能行,給了他兩丸藥。讓他服藥後別再飲食,並囑其另室獨處。安世遵教,二仙常來會他。
叔本常聽到安世在屋裡與人對話,進屋又不見人,好生奇怪。問安世,安世說是自言自語。聯想他只飲水不進食,又獨居,斷定他已非常人;反思自己,猛醒「失賢」。嘆道:「修道尊德不在年齒大小。父母能夠生養我,卻不能教我以道。我聽說,先聞道者為師。」於是執弟子禮,拜安世為師,為其洒掃,朝夕奉教。安世修成,白日飛升。臨行授道於叔本。後來,叔本也修成了。
點評:
一、利益之心與因人施教
二仙人對權叔本與陳安世,採用了不同的方式。文中可以看到,他們從叔本出遊已久,而對安世的考驗只有三次。為甚麼?
叔本出遊尋仙處心積慮,仙到面前卻又有眼無珠。利益之心未去,才會順水推舟,用常人心去猜度仙人。仙人的宿命通早已看到他的所思所想、過去未來,「功虧一簣」是必然。也因為他有一顆金子一樣要「修道」的心,且與安世有緣,知道他將從安世得道。所以仙人接觸他,只是為了給他留下教訓,使他珍惜與安世的緣份。
我們看到,歷史上以及今天,許多人由於種種機緣得道,而又毀於不識道,與之擦肩而過。為他們痛。
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的經歷,讓我們深知,識不識師父、識不識宇宙大法?對於打壓下能不能始終堅守修煉心,至關重要。認識清楚時義無反顧;迷惑時猶豫、彷徨。所以師父要我們的主意識明明白白的認清法理,知道他的珍貴。舊勢力安排的因素時刻在看著我們,由於我們的人心不去而「考驗」我們,增魔添難。疑惑越多魔難越多。安世雖不識法身無處不在的道理,也曾迷惑於「書生騙我」,但一經指點便聽從教誨,不打折扣,不生疑惑。仙人知道他行,也就不考驗他了。
二、精進不分先後
歷史上的修煉,亦有許多後來者修成,而先行者作了鋪墊的實例;常人的事業中這樣的事例也很多。當為先行者警示。
師父在《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日)、《新加坡法會講法》(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日)、《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三次講了「後來者居上」的法。
師父說:「你們知道那個千年修道的人,他們得一點真機裝在肚子裡呀,裝上千百年都不告訴別人的,(眾笑)誰要想知道我這點東西還得交換哪。你們呢,突嚕突嚕突嚕都說出來了,(笑)不裝事兒。(眾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其實師父不是在說笑話,講的是一條法理,正法難聞啊!
從上面的故事也可以看到,修煉不同於世間之事,得法先後都有其背後的原因。修煉者不能執著於得法的先後,否則誤己。
三、修煉長幼、先後無分別
叔本與安世在成就了修煉緣之後,叔本沒有拘泥於世人的年齡、地位,恭恭敬敬師事小安世,而且一敬多年,直到安世離去。
我們在故事中還看到,安世是在許多年後,白日飛升前才傳道於叔本的。由於叔本先前的懈怠,用了多少倍的時間來考驗叔本的耐心和毅力。由此可見修煉的嚴肅性。能再得一次機會,要恰巧有這樣的因緣。
安世與叔本表面形式為師生,其實就是同修,就像我們今天一樣是在比學比修。不過,故事突出了長幼、先後的無分別性。我們之間的相互恭敬應該更勝於古人,請相互檢點。
文獻資料:
《神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