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中昇華

吳世澤


【正見網2007年12月09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2000年1月得法的,得法後大部分是以寫作的方式證實法。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無論是寫文章的本身,或是與同修的互動中,都是暴露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也是自我提升的過程。

首先講一下認識自己表面是在證實法,實質上是證實自己的經過。得法不久我就開始寫文章,前後算來已經有七年多了。在這一段期間,經常可聽到一些讚美的話,甚至有一位同修還說我的文章是同修中他見過最好的。雖然當時都會提醒自己不能產生任何歡喜心,但類似的話聽多了以後,還是會自覺不自覺的認為自己的文筆比別人好,從而產生歡喜心、顯示心及想要證實自己等等許多不好的心。

比如有時同修會以電子郵件交換心得,當我認為這些認識不在法上時,我就會直接指出同修的問題,而且往往寫的義正詞嚴、頭頭是道,從而經常與同修產生矛盾,事後發現有些其實是自己心放不下造成的。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有一次集體學法交流時,同時與幾位同修發生矛盾。回家後,心裡一直放不下,於是就將自己的想法寫下來,然後投稿到正悟網。等文章發表以後,再寄給跟我產生矛盾的幾位同修,意思是:我是正悟的,你們都不是正悟的。事後在學法中,我發現我的認識並不完全都是在法上,因此總歸來說還是想要證實自己,才放不下那顆心。

我有時也會幫同修寫修煉心得,在這個過程中也有一些心性的考驗。例如,曾經有一位同修在我寫完後,發現與事實有所出入,就表示文章不發表了,讓我白白花費了很多心血;也有一位同修個性比較急,抱怨我寫的速度太慢,可是相反的我卻認為自己在時間很緊的情況下,幾天之內就整理出一篇有一定水平的文章,已經是很快、很不容易了。

雖然幫同修寫作的過程中,有時會遇到一些心性的考驗,但我還是樂此不疲。畢竟就像寶藏埋在土裡,只有挖掘出來才能顯出它的價值一樣,大法弟子長期剜心透骨的修煉過程,我只用幾天的時間就能將這麼寶貴的資源呈現出來,何樂而不為呢?

我太太最近參加大紀元記者的採訪工作,往往她採訪回來,接著就是我的工作了。面對此一額外強加的工作,我有些不願意,對她講話的口氣也不太友善。事後想了一想:同樣是證實法的事,為甚麼幫同修寫就願意,幫太太寫就不高興了呢?向內找以後,發現還是有一顆想要證實自己的心:幫同修寫可以顯示,我是強者,我有這方面的才能;幫太太寫,就沒有什麼好顯示的,相反的如果沒有寫好,搞不好還會被嘮叨兩句。找到自己這顆不好的心之後,想要證實自己的心就逐漸放淡了。

接著談一談參與大紀元及認識自己執著的過程。一次在大紀元集體學法交流後,我才知道參與大紀元的同修很少,而且絕大部分都不是專業的,經營的很辛苦,從而想要為大紀元做一些事。過後決定在大紀元報紙的副刊開闢一個專欄,並經常性的寫一些常人喜聞樂見的文章,等文章累積到一定的數量以後,再請同修幫忙出書,出書所賺的錢全部歸大紀元。如此的話,既可豐富大紀元的內容,還可以減少同修經營的壓力,可謂一舉兩得。這是我當時一廂情願的想法,也是我持續寫作的動力。

後來也真的在副刊開闢了一個專欄,但不是在實際的報紙上,而是在大紀元網站上。報紙上沒有開闢專欄,我有一點失望,於是就把目標放在出書上。隨著時間的過去,專欄的文章也累積到一百多篇了,我把出書的想法以電子郵件告訴大紀元的一些同修,但信寄出去後就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雖然負責發表專欄的同修對我出書的想法給予肯定,但過後我還是懷疑出書的可能性,畢竟其他的同修可能都不看好,才沒有任何反應。想到這裡,我的心開始動搖了,寫作的熱忱也消失了,從而也不再寫專欄了。

前一段時間上大紀元網站,赫然發現大紀元副刊竟有密密麻麻的一堆專題,大略瀏覽一下至少有五、六百個專題以上,而我的專欄只是其中一個專題而已。這個發現讓我聯想到:如果每個專題都要求在報紙上刊登,那就算整份報紙從頭到尾都登副刊的文章,十份台灣大紀元也不夠用;同樣的,如果每個專題都要求出書,那大紀元所出的書,也許就可以開個書局了。想到這些,對於自己證實自己的心那麼強烈,頓時覺的很慚愧。

經過整整一年的時間,我都沒有再寫專欄的文章。最近大紀元負責協調的同修鼓勵我再寫,才又開始提筆。可能是師父看到這麼不精進的弟子,就幫忙推了一把吧!那幾天寫的出奇的順利,不到十天的時間就寫好十五篇專欄文章寄出去了。此次文章之所以會寫的這麼快,還有一段插曲。

提到這一段插曲,就必須從頭說起。我從小就很怕別人嘮叨,也很怕吵鬧的聲音。得法後曾經因為上班時,同事聊天的聲音太大,影響自己處理公文的思緒,而大發脾氣;也曾因為某位同修在交流時發言冗長,而與那位同修產生很大的矛盾;還曾經因為電腦主機運轉的聲音過大,影響自己寫作的情緒,從而想要跟同修交換電腦。

也許是師父見到我這麼容易動心,讓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吧!得法後我的耳朵經常像有一個無形的耳塞塞住一樣,聽不到什麼聲音。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一個耳朵塞住,不是右耳就是左耳。長期塞住一個耳朵對我來說,可說是利多於弊,不僅比較不會因為聽太清楚而干擾寫文章的情緒,而且因為還有一個耳朵可以聽,對日常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最近竟然連續十幾天兩個耳朵都塞住了。當然不是完全都聽不見,如果聲音很大,還是可以聽到一些。這一段期間,同在一個屋檐下,別人在講話時,往往好像看默劇一樣;當我知道別人在對我說話時,如果聽不清楚,我通常會再問一次,然後正面對著他讀唇語,這樣就可以知道大概的意思了;在煉功時,音樂必須放很大聲才能聽到,為不干擾到別人,我都儘量選擇到人少的地方煉。面對此一突髮狀況,我心裡產生一絲莫名的恐懼,心想:如果長此下去,應該如何是好?

有一天單位主管叫我下禮拜代表他去開會,雖然當時滿口答應,可是過後心裡一直在思考是否要告訴主管,請他另找別人,以免開會時聽不到聲音,而鬧出笑話。但是後來又想:如果告訴主管我耳朵聽不見,不能參加會議,那豈不是給大法抹黑了嗎?後來透過不斷的學法,我意識到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決定橫下一條心:不管它!什麼都不想,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結果開會前兩天,不但耳朵通了,而且是兩個耳朵都通,這是得法以後很少出現的現象。耳朵通了之後,我發現沒有像以前一聽到吵鬧聲,就產生反感的情緒了。想一想也是應該這樣,畢竟都修那麼久了,怕吵雜的執著心也應該去掉了才對。此事也讓我悟到:在魔難或過關時,就是在考驗我們是否信師信法,如果能堅定一條心,遵照大法的要求做,往往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在耳朵塞住這一段時間,我什麼都不想就專心寫作,結果很快完成前面所提到的十五篇文章。大紀元協調的同修見我十天以內就寫好十五篇文章,稱我是「快筆」,意思是寫作的速度很快。我從中也認識到:只要我們能全心全意的做證實法的工作,「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相信每個大法弟子都能以一當十、以一當百,都會是自己所在項目中的「快筆」。

最後談一談寫法會發言稿的一些心得。前兩年開法會時,我都是寫兩篇發言稿,一篇寫自己、一篇幫同修寫,結果兩次同修都上台發言,我自己寫的都沒有被採用。由此可知,會寫的不一定有好的體會,或觸動人心的正念正行;不會寫或沒有時間寫的,不一定就沒有體會,因此我認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會寫文章的人有責任把同修正念正行的事跡記錄下來。如此的話,每次的法會必定都是能促進提高、加強正念的盛會。

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令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話是:恨鐵不成鋼,也沒有辦法。聽了以後想到自己長期許多執著心都沒有去,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從而也願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能不再讓師父操心,勇猛精進、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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