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古論今話修煉(四)

――《神仙傳•孫登》
李覺


【正見網2007年12月31日】

孫登,不知哪裡人,住在山裡的地穴中,彈琴讀易,冬夏單衣。天大寒,人見他披髮覆身,髮長丈余。登謙和、平靜、有雅容。歷世見之,面容如故。常行乞於市,得了錢物轉饋貧下。身無分文,也不見他飲食。當時的太傅楊駿差人問他,他不答;駿給他一件布袍,他接受了,轉身借了把刀,將袍斷為上下兩截,分置楊駿門下兩處,砧成碎片。當時的人以為他瘋癲,過後才知道駿當誅斬,登借袍點化。駿看重他,不放他走,孫登立即死了。駿給棺木,葬於振橋。後來有人在董馬坡看到他,寫信告訴了洛下的朋友。

嵇叔夜有出世的志向,曾請教於登,登不說話,叔夜就把他扣下了,登彈琴自若。久之,叔夜不得不讓步。登說:「少年才優而識寡,於保身其能免乎?」不多長時間,叔夜竟陷大難。叔夜善彈琴,於是登彈一弦之琴以成曲。叔夜知難而退,方嘆息絕念。

【點評】

楊駿和嵇叔夜都有官職,都想修煉,又都放不下現世的名利,雖與孫登有緣,終各歸宿命。孫登對他倆都有點化,卻都不能悟:碎衣萬段不能使楊駿猛醒;一弦成曲不足解叔夜不擇手段的「求知慾」。所以孫登才說他們:根基好而見識寡,保住自己的身體尚且做不到,何以學道!

今天,我們也常常陷入大大小小的迷障。事一來,不知道珍惜歷史給予自己的機遇,反而被動承受,甚而怨天尤人,怎能走出舊宇宙高層生命的安排――宿命?縱有再方便法門、再大的法,用人的心學不到;救不了自己又何以救人?

從文中的「不放」和「扣」看人心,如果楊駿能放下名利,如果嵇叔夜肯棄權追隨,哪有後來的「誅斬」和「大難」?放不下、放不下,到「了」一樣得放,「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是人愚蠢。從他們的遭劫,還可以看到學與悟的關係,要成就「孫登」,得去層層執著。想修煉與成就修煉人有天淵之別,在人的愚見中爬行,修不了,所以孫登寧「死」不教。

今天,不是因為我們的業力比楊駿、嵇叔夜小;也不是因為我們個人的福分比楊駿、嵇叔夜大。而是因為法大;因為助師救人的特殊使命。我們可別因此而得之於易,又失之於易。

李洪志師父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 『自然』的本身是什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精進要旨》「道法」)

我們如果能夠從楊駿、嵇叔夜的故事中看到這個「『自然』的本身」,利用好這個「必然」,就能化干戈為玉帛,善解因緣,救度眾生。此難(音:男)非彼難,有大法理指導,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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