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續作戰(六)

淳于長


【正見網2008年09月23日】

(六)

就在接親的車隊,剛好要返回的當口,李建上車,看到驚人的一幕,這個司機在抽水菸袋。這是一個用「康師傅」飲料瓶,自製的水菸袋。

小時候,恍恍惚惚記的,曾經看過水菸袋這東西。那時也是絕對的禁物。誰家保存這個,那就是犯罪。好像一個遠房親戚家保存了一隻。一頭是銅菸袋鍋,連著一個銅煙管,伸入一個細長的洋鐵罐頭盒模樣的鐵桶中,然後再從鐵桶中,出來一個很長的銅管,終端是菸袋嘴了。這樣,這邊吸菸袋嘴,水桶中的水就「呼嚕嚕」的響,什麼道理呢?那時真是個迷,小孩搞不懂這些。特別是,親戚也不是特意給我看的,我只不過是無意中看到。很快他就把這東西收起了,所以,水菸袋在我幼小的記憶中,一直是未解之謎。

今天看到他自製的這個水菸袋,原理馬上搞懂了。

他是用飲料瓶,加上實驗室裡的玻璃管制的。菸袋鍋是玻璃的,半球形的玻璃鍋。那其它的管道都是玻璃的了。在飲料瓶的蓋上,一出一入的兩個玻璃管。

連接菸袋鍋的這個管,伸入水中,這樣經過水的過濾,吸入肺中的煙就比較『純淨』了。而連接菸袋嘴的管子,在蓋子的稍下方,不能進入水裡。吸走了瓶子上方的空氣,菸袋鍋的煙,自然就順負壓管道流入水瓶。

把白面裝入玻璃鍋中,然後在下面用火機燒,稍頃,那邊用嘴吸,這樣,白面出來的煙霧,通過水的過濾,從另外一個管中就進入人的肺了。差不多快吸滿的時候,停止燒灼。深吸的白煙緩緩的從鼻子噴出來。反覆幾次,人就愈發的精神起來。

「不行,得吸兩口。昨晚熬夜打麻將了。」

看著其它車,陸續的啟動出發,他著急的一邊吸,一邊這樣說著。

等他吸的告一段落,起車出發的時候,李建說,最好能超過彩車,我們領頭,這樣再拍幾個鏡頭。

司機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他開始加速猛追。路面實在太窄,幾乎是一個半車身的寬度。因此,非常難以超越,幾次試驗都不行,特別是彩車也不給機會讓我們超越。看看彩車和一個農用車會車的時候,司機加快速度要急速超過,但是彩車突然急速的煞車,於是,李建車的司機也急速煞車,但是路面有沙土,煞車不是很靈,幾乎撞到了彩車的尾部。

「算了,算了,不追了。他們好像急著回去,不想拍車隊鏡頭了。」

雖然李建這樣說,司機還是不罷休。還是躍躍欲試的要超越他。其實,大概是此時的他,已經「藥」勁上來了,處於亢奮狀態。彩車跑的很快,李建的車跑的更快。因為路窄,特別還彎路多,車開的十分驚險。

終於一個機會,在一個村頭的路面,超過了彩車。既然超過了,那就留個鏡頭吧。看看車隊比較連貫的時候,李建請求停車,剛剛下車要舉相機的時候,彩車一行的車隊風馳電掣的掠過。這樣,鏡頭沒有拍成。李建再次上車的時候,前面的車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司機急速的追趕。

嚇的後面的袁蓮直嚷嚷。說你再這樣快,我就下車了。回來時候,後面只坐有袁蓮了,那位大姐因為暈車,坐大客去了。抄近路回去的。她一吵吵,司機收斂一些,不拚命追超前面的車了。

「你吸這東西上癮嗎?幾年了?」李建問。

「也沒癮,就是跟著瞎湊熱鬧。累了時候吸點。」

「對身體有害呀。」

「還行,沒覺的什麼害處。」

「多少錢一包啊?」

「五百。」

「哎呀,天價。」李建看著那個小包,就像一塊月餅包裝底下,那個防潮劑一半大小模樣,就那個價錢,而且一次就吸五百元。真是,難怪販毒者甘心冒險,多大的利潤啊。李建能說什麼呢?還能舉報他嗎?不能。說深了怕他接受不了,不說吧,還真想勸勸他。

正行進中,司機突然停下車,接著吸菸袋鍋中剩下的殘餘部份。他是不想浪費吧。李建和袁蓮都沒說什麼,不能傷害他自尊心,又勸阻不了,所以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非禮勿視。」看著李建眼睜睜的看著司機吸毒,袁蓮在後面這樣說。

這談不上非禮勿視吧。從修煉角度看,看不看這些無所謂的,這和黃色的東西還不一樣。李建這樣揣摩著,也沒搭話。

司機吸了兩口,接著趕路。車速還是很快,彎道中風馳電掣一般。袁蓮一勁的勸他慢點,怕出危險。李建在一旁發正念,覺的這些不是偶然的了,那個婦女為什麼暈車不止,這個司機為什麼大口的吸毒,這個彩車為什麼就拚命的跑,拉的車隊都跟著疲於奔命。是的,邪惡要搞事。大法弟子救人它們要搗亂,播放大法歌曲它們受不了,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它們要考驗,大法弟子出現矛盾它們要鑽空子。

於是,李建在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邪惡的干擾和破壞,此時覺的自己更加頂天獨尊。整個正念是從極高處,往下層層清理安排此事,和與此有關的邪惡。是的,這麼多的車,哪輛出事都是損失,都是當事人的損失,也影響大法弟子救人。甚至是,還可能在處理事故中暴露大法弟子的配合活動。特別是,它們要想讓李建這個車出事,這裡直接坐著大法弟子,還有吸毒者,等等這些聯繫一起,那就是邪惡造謠的口實。生出種種誹謗的是非,給大法抹黑。

意識到這些的嚴重,於是,李建回頭看看袁蓮,提示她發正念。她也嚴肅的點頭。

過了一會兒,車速慢了一些,前面的車也不拚命的跑了,也能看到他們車影了。從人的角度看,這些司機的飆車,有顯示自己駕技,和顯示自己車的性能的地方,但是他們不考慮考慮,這是人家婚禮,不是顯示自己的時候啊。

旁邊的司機也不那麼亢奮了,也再埋怨他們,為什麼把車開的這麼快呢,多危險哪。剛才那副拚命的模樣一掃而光。

「其實你們不知道,警察中還有不少吸粉的。我認識的朋友中就有。」司機漸漸的話多了一些。

「是嗎?哎呀,沒想到。執法犯法。他們哪來的錢呢?」

「哼,都有道道。不是好道的。我過去給公安局開過車,對他們了解。」

看來這個司機背景不一般,黑道白道都有啊。

「你每年在這方面花多少?」

「伍萬?有了,差不多吧。」

每年吸進伍萬!李建有些吃驚。

「戒了吧,沒啥好處,還浪費錢。」

「咳,戒不了啊,這些朋友都吸,就這個圈子呀。要是被他們公安抓住,強制戒毒,難受不說,戒毒費還很貴。他們不管你戒不戒,就是要錢。」

「少和那些朋友接觸了,修煉吧,修煉大法慢慢就戒了。還不痛苦的戒。」

司機笑而不答的看著前方。

過了一會兒他說,「其實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在公安開車的時候了解他們。他們寧死也不說不煉了,這些人真犟。其實是人家信仰,你管人家干什麼。這個黨確實要完蛋了,太腐敗、太壞了。」

看來情況更複雜了,這個司機曾經給公安開車,他會不會因為金錢而舉報大法弟子呢?這些念一閃的時候,李建就把它們滅掉。不承認任何的迫害,沒有任何線索留給邪惡。把這些顧慮統統滅掉,沒有舉報這一說。於是,繼續平和的和司機嘮嗑。

「你知道,為什麼過去的運動中,邪黨要打倒誰,誰就完蛋,象劉少奇、林彪、彭德懷等等。今天迫害法輪功,就為什麼迫害不下去了呢?而且,今天我們發《九評》,直接就解體這個禍害中華的邪靈。它們為什麼就蔫了呢?不有槍桿子嗎,拿機關槍突突啊。」

其實,這些司機無法回答,就是專家教授也不知道這道理的原由啊。李建接著說。

「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是神在看護的。邪黨看似強大,其實在神面前它啥也不是。跟你說句玄乎的吧,這一切是我們師父說了算。它們覺的了不起,其實,我們師父在主掌一切。這個宇宙的一切,是我們師父說了算!今天要是救人停止了,邪黨馬上解體,象蘇聯,看似強大,一夜之間就沒了。」

這個司機信神,悟性不是很差,借著話題說點高的,他不是很不理解的。雖說李建的話,他聽不太懂,但是,他並不排斥。其實,李建的這番話,也是講給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的所謂神,它們不是什麼東西,想鑽空子下手嗎?不行!我們師父在掌握一切。大法弟子無執無漏,就是救人,解體邪惡,一切參與干擾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統統解體滅掉。

「其實呀,我們看來,人的貴賤沒啥區別,就是那個主席和平民,在我們眼裡是一樣的。我們認為,只有認同真善忍的生命,才是好的生命,才是能有未來的,其它的不能認同真善忍的,都是壞的,不能有未來。」

司機似懂非懂的聽著,不吱聲。

是的,吸毒是不好的行為,但未必是真正意義上的壞人。有錯誤改過就是了,誰能沒有錯誤。是啊,大法弟子見到吸毒的怎麼對待,舉報還是排斥?還是蔑視?其實,此時要是真的大法弟子擺不正心態,也是邪惡搗亂的機會。你排斥司機,司機受到思想壓力,亢奮中說不定會怎麼樣呢。

「你看過《封神演義》吧?」李建問司機。

「知道一些。」

「《西遊記》我們都不陌生了。其實人啊,功名利祿,過眼煙雲。只有返本歸真,得道成仙才是正路。才是沒有白來人世一場。」

司機繞有趣味的聽著。

於是,李建給他講六道輪迴,講元神不滅,講西方科學家在研究靈魂的問題,講大法弟子開天目看到的因緣關係。他興致勃勃的聽著。

李建告訴他,為難之際,念頌法輪大法好,就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袁蓮也強調,要他記住這句話。司機笑哈哈的說,「真的嗎?真能這樣?」

袁蓮說,「當然能。但是不能有求。不能在做壞事的時候說。」

前面,彩車領著一些車停在路邊,人們往彩車上安裝紙花。看來是要到新房了,還要拍一段車隊錄像。

李建的車也跟著在後面停下。司機匆匆忙忙的掏出煙槍,抽殘留的一點。他不想浪費。只是,他這次抽是開著左側玻璃,風剛好把他噴出的煙吹給李建,嗆的李建胸口有些憋悶。畢竟這是毒品,李建馬上想到,這些對我不起作用,我不要這些。同時打開右側的玻璃,一邊探頭出去假裝張望後面的車,一邊放風。

司機終於把殘羹打掃完畢,最後說,「進水了,不行了,抽不出來了。」

車隊在整理隊形後,緩緩的啟動了,悠揚的嗩吶再次響起。另外空間驚心動魄的正邪之戰,已經告一段落。邪惡之勢完全處於頹然的狀態,在被清理著。世人全然不知的,陶醉在喜慶的氣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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