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回顧(一):「受益」與「去殼」

一 梅


【正見網2008年09月25日】

受益

拖著病體,背負沉重的生活重荷走入大法。那是九六年三月,丈夫又從死亡線上爬了回來,我又一次從親人生離死別的恐懼中驚醒,婆婆看著我這個可憐疲憊又瘦弱的兒媳說:「煉法輪功吧,人不煉功法煉人,正適合上班人煉。」我得有個正常的身體照顧多病的丈夫、支撐起這個多難的家庭,就這樣走入大法中。

婆婆說這個功和其它氣功不一樣,必須得多看書。我一遍遍看書,一遍遍聽法,看也困聽也困,困就睡,醒了再看再聽,沒什麼感覺。知道是修煉去執著心,什麼是執著?不懂。怎麼修?更不知道。「三花聚頂 」、「玄關設位」、「汗毛孔裡跑火車」等,那不是神話故事嗎?但知道這個功法祛病健身效果好,我就奔這個來的。

某天清晨,一睜眼,就感覺嗓子疼痛嘶啞,說不出話來。今天課怎麼上呢?讓常人同事看到這個「病」的狀態多不好啊。匆忙來到學校,一進教室組織教學,「同學們好」,哎!嗓子不疼不嘶啞,還很洪亮。神奇不?

我曾有多種婦科病,有一階段月經過後,點點滴滴總有點血,我知道消業呢,沒在意。一上廁所一看還有點血,今天沒了,明天可能還有,持續半年多。一日,我對同修說:「你說師父給我們消業,能消很長時間嗎?」我把情況一說「有半年了」。「不可能消業這麼久」。於是我們切磋找原因,同修說「想就是求啊。」「想就是求?」我感到震驚,那我無意中天天上廁所都想有沒有血。我明白了,原來這個難是我「求」來的。第二天開始,不再想這事,管它有沒有。結果從此十多年再沒出現過。我明白了:每一念都是執著啊!

我原來後背經常酸痛,婆婆常用五行針拔罐,當時好點,過後照疼。婆婆又讓我用桃木棍敲打後背,打的火燒火燎還是疼。煉功後。只要煉「神通加持法」後背就酸痛,煉完就不痛。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調身體呢,疼也煉,不知不覺就徹底好了。

我家庭負擔重,教學工作忙,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也根據我的情況,都是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消業。有時候發燒嚴重,四肢無力,可早上到單位就一切正常,晚上下班一走出單位大門,發燒的感覺又來了。真玄妙啊!

修煉十二年沒吃一粒藥,產後風、腎下垂、結腸炎、痔瘡、盆腔炎等病全好了,有一些病都沒感覺就消失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身體達到了一身輕。大法祛病健身真顯奇效啊!

去殼

從小就在「無神論」的環境中薰染,從書本到親人,都被「無神論」封的嚴嚴的,什麼佛菩薩都是神化故事中虛擬的生命。佛教、基督教也不過是人精神寄託的形式而已。煉法輪功是為祛病健身,看《轉法輪》中的「三花聚頂」、「玄關設位」、「元嬰」、「嬰孩」等內容也認為象神話故事。凡涉及到某生某世的內容,都根本不理解。如「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精進要旨一》「真修」)誰是佛啊?師父也沒要過飯呢,這樣的疑問很多。一天煉「法輪樁法」時,我明顯的感到兩臂間有個圓東西在有規律的轉,而且頭部又漲又木,煉完頭就不漲了。婆婆說是法輪,給我調整身體呢。我第一次感到了大法的玄妙。

一年多以後,在同學會上,一多年未見的同學李圓(筆名)問我:你有信仰嗎?我想:信仰,從沒想過,那煉「法輪功」算不算信仰呢?於是我脫口而出:我煉「法輪功」。「真的!」她激動的擁抱我。「咱倆一個信仰。」後來我才悟到是師父安排她幫助我,尤其幫我破「無神論」的殼。

從此,我倆經常在一起切磋。

她說:「我原來就信天主教,天目是開的,常看到一些奇妙的東西,但不懂咋回事。可我信修煉,總覺的我有師父。一天我跑到陽台上,沖天喊『師父』,你在哪?直到今年(零七年),親屬送我一本《轉法輪》,說這書挺好,我沒在意。有一天我拿起這本書,看到第二頁,我就知道天上來人了,我找到了師父。」她說:「大法書每個字就是一個法輪,她經常看到。一串串的法輪從書中出來,又一串串的穿過玻璃出去,一會兒又回到書中,各種顏色好看極了!不用特意看,隨時都能看到。有時上課時講台前到處都是。今天我去廣場洪法,煉完動功,我看到漫天都是透明的法輪。」我聽入迷了,這個現實的活生生的神話故事,讓我激動、讓我反思、讓我從新認識這個世界。

我們幸福的聊著,她突然說:「我看到了你修好的身體,白白的,好羨慕哇!」「是嗎?可我修的不好,悟性又差。」「不!你吃那麼多苦,沒白吃。你修的挺好。」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呢。

從那時起,「無神論」的殼徹底破碎了,我再看大法書,感覺真的不同,字字句句入心裡,原來是「無神論」的殼障礙我得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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