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0月04日】
苦中「磨」心
我年輕時就對戀愛結婚感到莫名的無聊,年近三十才結婚,同時也掉入了生活的苦海。丈夫脾氣暴躁,喜怒無常,酒後無理吵鬧砸東西,又有外遇。我生不如死,離婚不成,又雪上加霜。從八十年代末丈夫就兩次高空作業摔傷腦開顱、近十米高摔下多處骨折、高血壓、腦血栓、冠心病等,一次次從死亡線上爬來。我體弱多病、冷漠無望的支撐這個破碎的家,真是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九六年他又患大面積心梗死而復生後,就一直在家休病假。我也同時走入了大法,丈夫便成了「專職」幫我修煉的對像。
修煉前的十幾年的痛苦生活,我已經「磨」的表面上能無聲冷漠的任他砸、罵,但內心是一種極度的痛苦。修煉後學法逐漸明法理,知道是我以前欠他的太多,今生欠債要還。那怎麼樣能還的心甘情願,就是向內修的過程。
為此,我經歷了很艱難的「磨」心階段。在日常生活中,每天觸我肺管子的小事太多了,一天找茬氣不順,這不對,那不好,伺候他都不滿意。那真是含淚委屈氣憤而忍。有時遇到矛盾忍不住爭辯,覺的沒做到忍而後悔。那時自己常常因跳不出家庭魔難而著急,怎麼辦?就是多學法。每天除了上班、睡覺,就是學法。忙家務聽法,忙完家務看書學法,就是往腦子裡裝法。在日常生活中用大法修出來的善關心他,甘當「燒火做飯的小和尚」。買菜、買糧、做飯洗衣、灌煤氣罐等所有家務全包,還要經常為他量血壓、理髮、搓澡等,真是「全職保姆」。那時幾乎天天矛盾不斷,現實逼的我必須時時修自己。當我明白了遇到矛盾時不是動心了再忍,而是根本就心不動以後,知道自己那委屈、氣憤、爭辯、不平等都是人心,就不斷的找自己,逐漸的再遇到矛盾時內心就平靜多了。
如他經常和鄰居打小麻將輸贏,我百般阻攔,當我放下利益之心,勸他「咱打麻將是為了玩,輸點不要緊,千萬別跟人發火」,沒幾天他就說「為了玩輸錢不值得」就主動不玩了。在家庭生活中,類似去我心的小事,師父安排的很多,方方面面,我就從點點滴滴小事中修自己,一顆心一顆心的去,不斷的倒黑水,隨著我的昇華,他的性格也逐漸好多了。
零零年我進京上訪被迫害拘留,單位也從工作、職務、工資等方面迫害我,一時間家庭陰雲籠罩,時而還電閃雷鳴。他掀翻酒桌,舉刀趕我滾出家門,揚言清理「某教」,我平靜面對;他兩次給110和轄區派出所打電話報警,說我教孩子煉「法輪功」和與同修「串聯」,我心不動邪惡想迫害我沒得逞。那時,方方面面的干擾也動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一方面我堅決維護自己在家學法煉功的環境。丈夫配合派出所、單位對我所謂的「監視居住」,他們對我丈夫說「你還管不了她?」、「電話看住,別讓她接,免得她們串聯」。我絕不妥協:「讓我失去人身自由,那我就離開家」。他們怕我離家再進京,嚇的連連說「算了算了,別管她了,在家隨便」。只要你正念強,誰也干擾不了你在家的修煉環境。
另一方面無論丈夫表現的多麼「邪惡」,我都不被假相所迷惑,相信他一定能被大法救度,並善待他,一定讓他在我身上見證到大法的美好。那時我每月開200元生活費,他每月400元的工資,還要藥不斷,定期打針通血管,單位要倒閉,一切自費。又趕上小區房屋拆遷搬家租房,那真是苦中之苦的感覺,可有師在、有法在,還有同修的幫助,我走過來了。
修出慈悲
怎麼才能修出慈悲心呢?
記得我在善待他的同時,總覺的缺少點什麼,跟同修切磋知道是缺少慈悲心,師父借同修的話點我:「你對他好是保姆似的好,你的真心沒出來。」仔細找找真是這樣:做飯簡單應付,吃飽不餓就行,伺候他日常生活一些小事也是應付快捷,好為自己贏得學法時間,一切一切都圍繞著「我」,每天把我的「保姆」任務完成,就是「我學法」、「我煉功」、「我要做好三件事」等,就是在家做好人,也是為我修煉,都是「我」。多麼強大的「私」啊!再站在他的角度想想,委主任監視騷擾、派出所抄家綁架、單位街道不時的』「拜訪」等,經濟上的窘迫、精神上的壓力,他常吃救心丸緩解。每當他去單位開工資,為省一元錢車費,他一次次走著去,累的快虛脫了,也不肯坐車。國營職工三十多年工齡,多次工傷無人管,他天天罵大魔頭、罵某某黨,全部生活希望就在我這,結果我現在這種情況,難怪他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真是太苦了!我心中有師父有大法,明白生命的意義,吃苦可以當成樂。而他是一種無望的苦。想起這些,已多年沒有眼淚的我流淚了,這是修煉者懺悔的淚、慈悲的淚。我終於找到了根本的執著「私」,真心為他好的那顆心出來了,也是修煉者的慈悲之心。
他感受到了我的真心,方方面面也逐漸的變化了。他可以和我去小區貼真相貼;讓我把流離失所的同修領家來;他還謝絕了單位給他的四千元公傷工資,說同事都沒發,自己不能特殊。派出所半夜砸門,他不驚不慌不配合,告訴我把燈閉了不吱聲他們沒著,早晨也別下樓,免得他們蹲坑,儼然保護我的樣子……
我丈夫的變化之大,同修和婆家人也都看在眼裡。
接著不久一天早晨,他興奮的說:「我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夢,夢見我往門上橫批貼『法正人間』了,是不是法快正過來了?」我丈夫是一名技術工人,面部威嚴帶有兇相,給人一種「怕」的感覺,從八十年代末,他幾乎年年住院,馬車把他撲倒、轎車把他連人帶自行車甩起又拋在地上、大巴及煞車把他甩在車內鐵橫樑上全身動不了,真是不停的還債。可從我修煉七年間,他一次也沒住院。零三年過年初十的半夜,他沒任何徵兆的突然發病昏迷,沒再醒來,面部兇相全無,祥和微笑的表情,完全換了一個人。同修說大哥是笑著走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對他最好的安排,他得救了!我平靜的送走了他。
不久,單位把所欠我的工資如數發給了我,真是是你的東西誰也拿不去。
回首這段修煉之路,現在回過頭來看,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所講:「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而向內修是走出一切魔難的最好辦法,也是人成神的必由之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