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概論─總說 第一

陳寶


【正見網2008年11月25日】

作者註:《文明概論》系列文章,共有五篇,都是我在法輪大法修煉的過程中,一點點粗淺的個人領悟,其中可能對、也可能不對。這裡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希望同修們指正其中的錯誤,或者能夠予以補足,我們共同為人類的新文明開創,盡一微薄力。
人類這一期為大法洪傳而奠定的神傳文化,至今已五千餘載。這期間,也經歷了成、住、壞的舊宇宙法理。時至今日,人類文明已經極其豐富,但是科學的大興,也直接導致人類道德的式微,世間亂象難免,文明亦有衰敗之徵。若不是宇宙正法,恐已重蹈壞、滅之輪迴。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在學法中,對此已經很清楚了。

說到文明,其實是文。“文”在表面意思中,其本義是紋路清晰、條理鮮明這樣的“象”。說人類的文,是指人類不再混沌蒙昧而言,這個就是“人文”,人文的燦爛、豐富,這個是明,那麼又有了“文明”之說。

“文明”相對於“開化”,還是有一個成度上的區別的。“開”就是不閉。蒙昧混沌,對於人類這一層理而言,是人類智慧之閉,那麼,“開”,就是人類結束了這種原始的狀態,有了人文,此時還不能說是“明”。而“化”是一個跨時間和空間的過程。由個別到普遍,漸漸的、潛移默化的,產生了普世的變化,這樣一個過程是“化”。

所以人類之“文”──人文──始於蒙昧的結束,開化的初始,由“開”,而經歷了“化”,最後有了燦爛的成果,才是“文明”。

文明是人類在神的安排和引導下發展的成果。人類的“文”,其實也包括人類自己。那麼就是說,不只是人類的世界觀變得清晰了,有條理了,這種清晰的對世界的認識,其實也包括人類自己。這其實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天人合一”的內涵。具體的說,人類有了清晰的宇宙觀,而人類生存的這個環境、以及人類社會本身,也是這個宇宙的一部分,那麼宇宙的規律,必然也是人類環境、以及人類社會所要遵從的,雖然因為現象的不同,表現上可能有差異,但是,理是貫穿而統一的。

這個理,在人類歷史上,能夠認識的高度,也就是太極之理了。佛家講普度眾生,那麼眾生的根基就有厚薄之分,太複雜的法理,就難普度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佛教流傳的經書中,沒有提到複雜的三界內的各種理,而只專注於如何修到佛世界去的原因。相對而言,道家選徒弟而不講普度的方式,決定了他可以講從低而高的複雜的法理,一步步帶著徒弟向上走,而道過去沒有世界,也決定了道弟子無法像佛弟子那樣,只要專注於如何修到佛世界去、如何符合自己所修的佛世界的標準要求,就可以了,相反,他要在返本歸真的這條路上,知道層層的普遍的理,修成了,也是一個自己完全獨立的個體體系,不依存於任何一個其他神的體系。那麼從道家“修真”的角度來看,“真”在表面的文化的意思,就是表裡如一,層層相關的內容內涵都是一致的,那麼道弟子在返回“本”的過程中,必然在由人中開始回升的過程中,層層都得明白,那麼這一條線從下往上貫穿到“本”,層層的明理,必然是一致而昇華的,到最後全明白了。這就是真。

那麼從三界往下來說,太極是人能知道的最高的理,那麼這也是三界內所能知道的“本”了,至於說所謂“無極”,“無”,對於三界內眾生,也許只是一種概念上的存在,而不是實際的表現了。

太極當中就有陰陽存在,這個是所謂的“兩儀”。“義”簡單說就是含義,內涵的意思,“儀”就是人之義,一件事物的內涵可以由它的外在表現出來,這是“真”這個理在最表層的體現,那麼法理是層層貫穿而一致的,表裡必然如一,這也是對“真”的理解,體現在人的文化中,所謂人的禮儀、儀容等,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在、精神層面的東西,所以“儀”是人所遵從的、由裡及表、層層貫穿而如一的、既是規律、內涵、又是表現,它就是這樣一種東西。那麼三界之內都是人身,沒有神的,天人也要輪迴。所以,在人的文化中,以“人”來表示三界有靈性之眾生,那麼所謂“儀”,實際就不只是“人之義”了,而是三界內眾生之義──包括人和比人高的,自然也涵蓋了比人低的。只有三界內最高處的法,才能由裡及表,由高貫穿於低,涵蓋這麼大的範圍。

由太極之處,陰陽兩泮,“兩泮”就是分開、分明了,那麼陰陽分明了,就不能統稱太極了,稱為“兩儀”。越往下、越分化,生命和宇宙的結構也隨之變得龐雜,這是一個法理由上而衍生至下的過程,也是宇宙繁榮的過程。那麼隨著分化,產生了不同的層次,在為人奠定的文化,以“人”為核心,建立了人能接觸、理解、和接受的文化,這種法理下衍、層次分化的表示,就是三才──“天地人”。至於“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降為地,陰陽交感、萬物生焉”這種分化過程是層層而下的。那麼人生於天地之間,這也是三界內眾生的必經的過程。

這其實是神為人奠定的理解宇宙和世界的文明形式,所以文明中往往以人為中心,以人能認識到的現象和事物為表現方式,給人第一視角,讓人得以認識宇宙。所以人類文明雖然是神傳文明,但是卻不是神的文明,而是神給人創立的能正確認識宇宙、追尋神的文明──半神文明。

另一個例子,就是老子在五千言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而沒有說“太極生兩儀、兩儀生三才、三才生萬物”。“三才”的字面“天地人”的形成,是給人的概念,而層層有天有地,又有天地之間的陰陽交感,這個才是三界內的普遍法理。陰陽上下兩泮、分清濁而成天地,陰陽交感其間而成萬物──這樣說起來易於明白,但是恐怕也不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表達的準確和形像。

三界之內,往下走,到了人這一層,稱之為“人道”。“人道”是說人這一層的法理,但是人這一層的一切物質實像的事物、表現、及過程,都遵從人這一層的法理,就是說,人這一層的一切,都存在於人這一層法理所在的範圍之內。換句話說,先有法理,才有了人的一切。那麼,用“人道”來代指人這一層天地、以及天地中的一切,這本身也表明了一種態度──法理在先、為本,這一層物質之成在後、為末。

人道之“三”,就是真正的、本來字面意義的“三才”──天地人了。

這樣,又返回到“人”這裡來,繼續說人文。人的文,是包含人類自身在內的完整的宇宙觀,法是從天上到人中普適的,表現不同而已。那麼中國的半神文明中,人從來沒有孤立的有什麼事情,一切都是天象變化帶動下而生的,而人中的事情,也是要承天意、順天命而為的。這樣,人類的文明成果其實是對人道的認識而建立起來的物質實像,人文的文,其實就是對人道、或從人道出發的對法理的認識。所以,人文之中,也包括天文、地理。這不是共產邪黨在無神論中所說的“天文、地理、人文”,那只是簡單的從科學的角度去研究空間、地球和人類社會。而在真正意義的人文中,人是要“法天象地”而知“人道”的。就是說,雖然人是生存在人道之中,但是要上下求索,一方面,從天地得到指示,更好的維護人的理,另一方面,人有佛性在,雖然在人道之中,還是要追尋神的。這樣就是說天文地理,“理”也就是“文”,表面意思都是“紋路清晰、條理鮮明”,其實就是人從天地追尋更高的法理,更好的維護人道,和人自己追尋回升之路。這已經成為人類文明的重要一部分,所以也在人文之中。

進一步說文化。文化不同於文明。其實就是“文”,人道之中,是“人文”。人文之明,叫“文明”,指的是燦爛輝煌的成果,以“文”來化生民,就是文化。那麼文化的目地就是是人文得以傳承發展,另一方面,也使每一代新生的人類不斷開化,使人類社會穩定而有序。

文化的這種過程,就產生了另一個概念──教育。“教育”是現代的觀念,正統的說法是“教化”。實際上這裡涉及到三個概念,“教”、“化”、“育”。和“文”直接有關的就是“教”、“化”。說到“教、育”,只是講對小兒成長過程中“心、身”兩方面的作用──育就是撫養,教就是使之心智開化的直接的、有形的方面了。

針對普世的做法是以“化”為主的,因為人心不一,不可完全硬來、或直接來,那麼潛移默化的,漸漸的影響才是穩定和有效的方法──在潛在的、漸進的影響下,使人心自己改變,人也以為是自己在主動的改變,這樣減少了衝突和牴觸,而且,發自內心的轉變,效果才穩定。“化”在過去是主要的使民開化、文明的方法。例如,過去所講良臣“扶世導俗”,“導”這個概念,來自於鮌禹治水,有“堙”“導”之別,“導”是順勢而緩辦,以求長久穩定之效,在這裡,與“化”是同樣的所指。

同樣是使生民開化的方法,“教”是更直接的、更有形的。因為直接,所以見效快。開化小兒,多用教的方法,使其迅速懂事,對於其頑冥的地方,也只得漸漸化之。而對於普世的生民,則是以化為主,有些簡單易成的東西,以及基礎的,無牴觸的地方,可以教之。這裡說到基礎,因為如果一件事物的基礎尚未形成,則沒有暨成的、守舊的東西來阻礙和牴觸了,那麼涉及到基礎的方面,可以教之──這也是“教”應用於小兒開化為主的原因。當然,舉小兒開化的例子,為了說明這兩種概念的區別,對於成人或者其它一些情況,也是用“教”來速成,“化”來克艱。

現在已經辨明“文明”、“文化”不是一件事。但是現在的語言中,文明和文化都用來指“文”、或者“人文”,那麼為了便於理解,在這兩個概念已經明確了以後,下面的論述中,不再強調“文”、“人文”、“文明”、“文化”的用詞上的區別。

現在說到文字。文字的“文”,本義同於人文的“文”,就是“文”的表面意思“紋理”、“紋路”等等。用簡單的紋路(筆畫)表示一切有物質實象的天地萬物。這就是象形字和指事字。文字之“文”基本可以表達人道的客觀環境的一切了。這一部分是人的感官能感知和認識到的。

有了文字之“文”,人類從蒙昧中開化了,一切可以記載表達。包括每一代人的經歷,經驗,都可以積澱下來,不致於失去了。按照歷史記載,倉頡造字也是“法天象地”的一個過程,如果僅僅這樣的話,那麼倉頡也許造的只是“文”這一部分,而不管是否如此,另一部份“字”,應該是在歷史的繼續發展中完善起來的。

文字的“字”是由“文”組成的。它是基於人們對於天地萬物的形像和性質的了解,藉助天地萬物的概念,而將對應於天地萬物的“文”組合起來,形成更複雜的、表達抽象意思的符號系統。這裡的抽象,是指超越於人道這一層次中一切有形的物質外的所有客觀存在。這種符號系統,就是“象聲字”和“會意字”。

在文明流傳中,有些文字在使用過程中,有一些只有讀音,如擬聲詞,另一些文字的本義已經亡了,文字的形也被遺忘了,只有讀音存在,那麼就有了代用文字,這就是“轉注字”和“假借字”。這只是文字的用法,而非造字法。

單就文字的造字法來看,每一個文字就是一幅畫,描繪了一幅有空間範圍、有時閒過程的場景,表達了一個完整的事物、以及事物存在的環境。所以中華文字的內涵是最豐富的,不只是抽象概念的符號系統──那是簡單的,內涵單一的符號構成的表達系統。同時,嚴格意義上說,中華文字的每一個字意思都是不同的,因為字形的不同,導致表達內容的不同。有時幾個文字可以相互替代的使用,那時因為這幾個文字的內涵中,都包括了在當前上下文中所提到的這個意思。但這個意思只是一個點,或者一條線,而在每個文字的字形覆蓋的場景裡,它是一個面,包含著方方面面的種種內涵。所以,就出現了這樣一種情況,這個字,在這個上下文中,可以和這幾個字互換使用,在那個上下文中,可以和那幾個字互換使用。在現在的字典解釋中,解釋為這個字叫多義字,有多種含義。其實這是離散的理解了文字的表面含義的覆蓋範圍。如果從字形去理解這個文字,就可以知道這個文字所涵蓋的內涵的整體是什麼,無論它在哪個上下文中使用,都是本著這個根本的內涵而表現它的含義的。

這樣有一個最大的好處,文字的本義不會在歷史發展的過程中變化。那麼一切用這種文字記載的東西,無論過了多久,都能反映出這份記載所要表達的東西來。

相應而來的還有一種文字的衍生義。就是這個文字長時間用來比喻或代指一個其它的什麼事物,時間久了,也就成了這種事物的特定詞語了,可是和文字的本義就沒關係了。但是這種衍生義不會對後人的理解有任何障礙。因為,文字的字形不變,本義永遠不失,那麼看到衍生義,不但可以知道衍生義的所指,以及和文字本義的關係,還可以知道在歷史的那個時候,人們對這個衍生義的所指的事物的認識方式,從而有助於了解那個時候的相關文化。這樣,從文字的本義推至衍生義,還是人們了解歷史文化的變遷的一個重要方法。

以上主要是論述了文明和文字的本身,以及文明和文字的關係。文明是論述的主體。文字是作為文明記載和文化傳播的主要工具來論述的,其核心也是文明。在20世紀中國所謂的“新文化運動”中,語言的變化,已經使得許多文字的內涵在使用上發生變化,而共產邪黨不但破壞了文字使用上的內涵,更是把文字改成了所謂的“簡化字”,使得人們既忘記了文字的本義,也無法從字形上重新找到文字的本義,使得人們看到古人的論述時,得不到正確的理解。同時,共產邪黨把自己的那一套邪黨文化內涵強加在中華民族的語言和文字中。簡化了的漢字,幾乎成為了專門記載邪黨文化概念的簡單抽象的符號系統,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的內涵盡失。

將來的法正人間中,人類要重新歸正文化,而歸正的文化如何記載,如何以“文”化生民,那麼文字也一定要歸正,才能起到這個作用。我的想法是,文化的歸正,可以從文字始。歸正的文字,才能記載歸正的文化,否則,文化歸正,也無法正確流傳。或者文化和文字同時做。不管怎樣,文字的歸正,一定是不可晚的。

這篇文明概論,並不想詳盡的描述文明,因為那是一個龐大的系統,需要許多的人力物力和時間,才能完成。正所謂萬事開頭難,這篇概論只是對文明的歸正稍作探討,在各方面嘗試著開個頭,為這項事情以後的繼續和完成,打一些基礎,或者至少起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即足矣。

那麼這篇概論,也是使用文字來記錄,必然首先涉及到文字的歸正問題,相應還有語言的歸正問題。因為文章的語言歸正,其實是文字的正用。在這個問題上,本文是這樣處理的:

1、文字通篇採用正體字。正體字雖然不是最初的文字,但是演變和發展上是一脈相承的。當然現在人也認識,否則無法與讀者溝通和交流;

2、在這篇概論的其它部分中,大多數說理和分析的篇章,都是用當前的文字和語言概念來寫,也就是所說的白話文。因為不管用什麼語言,最重要的是把意思向讀者表達清楚;

3、另有一些篇章,嘗試著從文字的字形找到最初的涵義,在語言的選擇上,完全不用現在變異了的語言和詞語。對於一些語句,雖然適合表達那個意思,但是在當前的白話語言中,已經不是那個意思了,寫出來就會引起歧義,那麼也換掉,使用另外的,內涵沒有被變異的詞語來表達。在這些篇章中,每一個字都要有它明確的意義和作用,不能向所謂的“現代文”一樣,經常出現一些似是而非的詞語。而且儘量使用文字的原義、初始義。這樣一來,文章可能看上去像古文,其實不是古文,而是我在歸正文字和語言使用的嘗試。而這些篇章,就是我的嘗試的實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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