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有報的兩個真實故事

法 子


【正見網2009年04月05日】

(一)

在我的家鄉西陲的一個小鎮上,住著倆個老人。他們心地善良,為人耿直。男老人剛直不阿,不畏權貴;女老人吃苦耐勞,樂善好施。他們的子女都在外地工作,每年很少回家。

家鄉有一部分人有一種不好的習氣,他們欺軟怕硬,恃強凌弱,兄弟姊妹多,有錢有勢的,一般不會受人欺侮。

倆位老人家有一塊土地,土地坎下的路旁住有一戶人家。該戶人家的男主人是一位年青力壯的退伍軍人叫薛雲。倆位老人的土地坎下有一條人行小路。多年來,薛雲家在老人的土地坎下路沿邊慢慢的先是種幾株農作物,然後逐漸的鏟挖倆位老人家的土坎,年復一年,倆位老人家的土坎不斷的向裡縮,土坎下漸漸的變成了薛雲家的一小塊土地。倆位老人默不作聲,沒有與薛雲家計較。

後來薛雲家還經常放雞或小豬跑到倆位老人的土地裡去啄食農作物。1995年的一天,女老人到地裡去取菜,看見薛雲家的小豬在地裡啃食蔬菜。女老人就去問薛雲家,要薛雲家把牲畜關好。薛雲家不但不聽,還認為老人掃了他家的面子,薛雲開口便罵女老人。薛雲還跑到老人家的門前漫罵,男老人責問薛雲,與薛雲論理,薛雲更加猖獗,蠻橫的出拳打男老人,把男老人的胸部都打青紫了。薛雲還要去打女老人,後在好心街鄰的相勸下才罷休。

要是兩位老人的兒女都在身邊,薛雲是不敢如此妄為的。這就是家鄉不良習氣的一種表現。由於兩位老人年紀大,子女又不在當地,當地的行政部門也沒有出面解決。

當時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真理已傳到我的家鄉。兩位老人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天有眼。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沒過兩年,薛雲去趕鄉場,散場回家的時候與男女老少十幾人一起同坐一輛拖拉機回家。途中拖拉機出事故翻倒在公路旁,薛雲當場就氣絕身亡。其餘的人都平安無事。薛雲年青力壯軍隊受訓過,就這樣不經摔麼?一切都是天意。

(二)

一九九九年年底,兩位老人的鄰居顏興在兩位老人的屋後排水溝處,強行靠著老人的後牆建造水泥樓梯,還將老人家的房屋的屋檐鋸斷。兩位老人屋後的排水溝原是老人家的火房(廚房),因垮塌後沒有修復用作了排水溝。

當兩位老人知道後加以阻止,顏興及其家人無理取鬧、強詞奪理不聽勸阻。兩位老人只好向村負責人反映情況。顏興對村負責人等進行請吃請喝,拉攏收買。最後結果還是顏興將樓梯靠著兩位老人家的後牆修建成功,霸占了兩位老人家的排水溝。

二零零零年兩位老人將舊房拆修。舊房剛拆除,顏興居心叵測、用心歹毒的編造理由向法庭起訴,干涉兩位老人修建房屋。法庭負責人不管顏興的起訴符不符合立案條件,責令兩位老人停止施工。

法庭受理顏興的起訴後又久拖不審,害的兩位老人無安身之所,購買的水泥等施工材料因不能如期施工而遭受損失。反而是老人一方去央求法庭早日調查結案。

兩位老人在無房可住的度日如年的漫長的等待中。顏興及其家人又挑撥供銷社的皋某敲詐了兩位老人的幾千元錢。

由於顏興的起訴是陰謀有意刁難加害,明眼人都知道顏興毫無勝訴的可能。顏興的妻妹夫凌元在整個事件過程中幫著出謀策劃,推波助瀾的加害兩位老人。凌元在當地是有錢的富翁。凌元平時倒賣煤炭,將不好的渣煤混雜其中;凌元還辦了一個蜂窩煤廠生產蜂窩煤,也用不好的渣煤參夾其中,用了他的煤的人都罵缺德。

凌元的朋友潘學有一親戚是某單位的頭兒。凌元通過潘學找其當官的親戚打通了法院上下的關係,捏造收買偽證加害兩位老人。害的兩位老人將近兩年無房居住,經濟上遭受損失,精神上倍受打擊。法院最後給了個互不侵權,兩位老人的原房屋沒有房檐的荒唐判決。

筆者見曉了整個事件的發生過程,寫了首打油詩:違法亂紀狗法官,混淆是非亂揮筆;歷史有個包青天,這個角落膽包天。

兩位老人懷著委屈勉強的把房屋建好居住。凌元還尋機找茬的騷擾兩位老人,一天夜裡,凌元將兩位老人屋前的路燈打壞;更為可惡的是凌元慫恿派出所的兩名警員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敲打闖進兩位老人的家裡,沒有說明原因和出示證件,翻箱倒櫃的亂收一氣。

俗話說蒼天有眼,人不治天治。一個人做的缺德事多了就會縮短其壽命遭到報應。凌元駕車在高速路上違章強行超車,發生車禍,其壯慘不忍睹,葬送了輕輕性命。

在此寫出發生在家鄉的兩個真實故事,目地是想告訴人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惡必有報是上天定給世人的真理。平時做人要光明磊落,老少不欺,不要為一己之私去損害他人的利益,分清善惡、棄惡揚善是做人的根本。

註:文中人名均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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