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4月05日】
同修甲雖然被邪惡迫害死去多年了,但他的「壯舉」時常在同修中談論,曾讓我迷惑的是,他在絕食反迫害中表現的那麼堅定,為甚麼卻走了呢?這其中「根本」的地方是別人所不知的。直到最近和曾與他關在一起同修的交流,才看清了事情的根本。
該同修一直是開著修的,或多或少用看到的東西作為修煉的參照。當他第一次被邪惡抓進看守所時,他毅然用絕食的辦法正念走出黑窩;當他第二次被邪惡抓進看守所時,也用同樣的辦法走了出來;當他第三次被抓進看守所時,每次邪惡給他灌食他都全部吐出來。他跟護理的同修說:「我用絕食這種辦法沒多長時間就能出去。」可是,這一次卻不同前兩次,邪惡把他拷在死人床上,一直迫害了半年多。有幾次他跟同修說:「舊勢力怎麼給我安排了這條路呢?」同修嚴肅的說:「你不要這麼想,你就想我們怎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期間,該同修想急於「出去」那顆心非常迫切,而且爭鬥心很強,對看守的警察怨恨心很大。而每次惡警給他灌食時,他雖然給對方講真相,卻沒有一個人聽,惡警掐他脖子,捂他嘴不讓他說。而旁邊護理的大法弟子不僅講真相惡警不管,而且每天煉功邪惡也不管。同修說:「你這樣絕食的辦法很消極,是法理不清。」同修卻說:「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出去。」
我覺得邪惡的行為是同修的爭鬥心招來的。更重要的一點是,該同修想用絕食這種「經驗」式的做法出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邪惡不僅不放人,而且還判他勞教。當他聽到被勞教的消息時,精神一下垮了......這種精神的絕望使他被送進勞教所不長時間就死了。
同修的走使我感到他的「根子」問題是「私」。我記得師父講過,既然來了就沒想到走,我們就是為了救度眾生來了,就是為了完成史前大願來的。「絕食」是一種表面行為,關鍵是內心想的什麼?是出去救度眾生?還是用這種方式能出去?基點不同,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如果該同修能去掉較強的爭鬥心和怨恨心,而不是站在「我」的基點上去面對一切,那麼結果也許就不是這樣。師父和眾神一定會管。因為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
和同修甲比起來,乙同修的情況則又有不同:她絕食還不到十天就被迫害死了。死前的前一天,她跟護理的同修說:「我看到了另外空間那殊勝美好的景象,真的象師父講的那樣,我就想走呢,不想再受這罪了。」同修說:「你千萬別這樣,留戀哪一層境界都不是最終。你可別壞法啊!」同修乙沒再說什麼,一天以後便走了。
是的,在邪惡的高壓環境中,人的正念十分關鍵!而正念的關鍵是「為私為我」還是為「眾生」?如果是為「我」:我吃不了這苦,我要出去,我要去那美好的境界當王……那麼都沒有走出舊宇宙生命的屬性,那麼舊勢力就會死死的抓住你進行迫害。如果是「無私無我」一切為眾生著想,那麼其基點和境界已遠遠超出舊宇宙生命,就符合大法的標準。這樣的生命法就能保護他。誰敢動一動或迫害,師父和眾神絕不允許。
和甲、乙同修完全不同的是,丙同修在被勞教後直接被610接到了洗腦班,邪惡偽善的說:「能轉化寫個認識就放你回家,否則,再把你送回去接著勞教。」當時丙同修十分堅定,對邪惡的任何安排均不配合。只是不停的發正念和給她做轉化的兩個包夾講真相。當時,她聽說當地的610頭子都在洗腦班開會,心想這可是除惡的好機會。於是,她高密度的發正念除惡,那一夜她幾乎沒睡覺。兩個包夾說:「你咋不睡覺呢?」丙同修說:「這可不能睡,除惡要緊。」包夾說:「你是重點人物,你認為你能出去嗎?」丙同修說:「能!一定能!他們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出去後還有很多人等著我救呢。」包夾說:「真能出去?」同修說:「不信你等著看。」同修跟610頭子說:「我告訴你們,人不吃飯是要死掉的,你們用這種辦法迫害我,我要用絕食的辦法抗議。你們一天不放我,我就一天絕食不停。」從此開始不吃不喝,這使邪惡十分驚慌。幾天後,惡警耍花招說:「你先吃飯,我們允許你在這裡學法煉功。」當時同修對邪惡這種讓步有些迷惑,晚上睡覺前,她求師父點化。當晚她做了一個夢:有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個嘴巴子。這個點化使她一下子明白了:絕不向邪惡妥協!要看書我回家看,不在這裡看。回去後還有很多救度眾生的事沒做呢。於是又繼續絕食。邪惡怕鬧出人命,便用車把她送了回家。在辦班和絕食期間,她沒給邪惡留下一個「字」。臨走時和她接觸的警察都佩服的說她是塊「鋼」。
基點啊!還是基點!簡單的「絕食」行為的背後是有強大的學法和修煉成熟做基礎的。丙同修在絕食中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很自信,很成熟而又很慎重。她出來後,講真相勸三退做的非常好。雖然她還有一些方方面面的不足,但「關鍵」時刻的那種清醒和堅定是令人敬佩的。
正法進程到了今天,在即將要結束的最後一步,我覺得對法理的最大成熟就是我們是否從內心裡頭修出了那種「一切為了別人,一切為了眾生,而沒有自己『私』和『我』的境界?」這才是新宇宙生命的根本!是大法弟子必須具備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