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二十一):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0日】

六、再次被關進龍山教養院

(一)不停遭騷擾 只好離家去北京

回家後,街道、分局派出所經常去我家和我做生意的地方,開著警車騷擾我們。有一次被我大姑姐給罵跑了。記得有一次,我愛人急急忙忙跑來告訴我:聽我三姐說,分局一會兒就過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來對付他們。後來我愛人說:你剛走,分局的就和街道派出所的一起都來找你,還要給你報教養,還想讓你作典型。我就對他們說,你們說法輪功不好,我看法輪功可比你們強多了!你想讓我媳婦當典型,你妄想!我讓你們一根草都撈不著!你們還想送她去教養?你們放心,肯定批不下來,你送不去!就這樣,他們被我丈夫給趕走了。我聽了之後,很高興地對他說:今天晚上我去給你買啤酒慰勞你!

可是就在2000年7月26日那天早上,公安分局的人到我們家找我,我不在家,他們就告訴鄰居說:她一露面就報告我們。他們走之後,我愛人急忙來告訴我趕緊離開這裡,出去躲一躲。晚上你去我妹家裡住,我邊走邊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走的嗎?前兩天燒水,水燒乾了,蒸花捲蒸糊了一半,看來是待不下去了。於是我打電話給小趙,說晚上走。於是下午我就同小趙、小史從南站坐火車去了北京。後來得知,我們幸好從南站走了,因為她們的家屬都去了北站找他們去了。

(二)第二次上訪送龍山教養院關押

2000年7月26日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我用自己親身的體會向信訪辦提供一份真實的材料證明法輪功是正法。七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多鐘,我們三人一起到了永定門一號。大道旁邊停放著十幾台警車,胡同口邊上有幾十名早已等待抓法輪功學員的便衣員警。當我們走進胡同時,身後就過來兩個便衣員警問我們去哪裡,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哪個省的?由於我們平日說真話習慣了,我們就如實地回答,就因為我們說了真話,結果還沒看見信訪辦大門就被抓上了警車,被送到遼寧省在北京設的接待站14樓。屋裡坐了幾個剛被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兩個是遼寧省中醫學院的學生。

七月三十日公安員警說送我們回家,路上問了我們的住址,說是按照家的遠近給送回家,我們都相信了,心想公安員警還能騙人嗎?可是警車直接開到派出所門口,由派出所的幹警給我們送到龍山教養院。我和小趙走進大隊值班室,包還未放下,唐力、大穆(張士教養院調到龍山教養院的)二個男隊長就拿來了電棍逼我們寫保證書。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歲的小女孩韓天子,兩個遼寧中醫學院的學生一男一女,叫到隊長值班室,拿電棍逼他們寫保證。女學生的一聲聲慘叫聲揪著每一個人的心,整整電了他們一下午。女學生進來了,她身穿短褲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被電棍電的傷痕累累,體無完膚。14歲的小天子電得胳膊不會動,舉起來放不下,好長時間才放下來。電的時候天子就說「我是受少年兒童法保護的」(明慧網曾報導過),可是白院長和兩個打人的隊長聽不進去,繼續電她。電完後白院長對天子說不許說出此事。還有那個男學員被電得很嚴重,電他時間最長。有很多學員和我說:你沒來之前,這裡挨棍電早已是家常便飯。

(三)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晚上,唐大隊長喊出我們十幾個人到走廊上體罰手朝地蹶著,一直蹶到下半夜3點多鐘才讓進屋睡覺。大家每天經受著煎熬,不知明天又輪到誰被電。面對這種情況,都想找龍山的院長談談,要求院長解釋為什麼使用電棍酷刑逼迫14歲韓天子和兩個大學生。於是我們就讓幹警轉達要見院長。可是幹警說你們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長不會見你們的。看她們不給轉達,就告訴她們不讓我們見院長,我們不見了,但是我們要見司法局局長,他們更不讓見了,我們只好絕食要求見局長。他們一看我們絕食,就用鞋抽我們,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我當時想我是神你們拖不動我,這一念一出,他們把我扔到地上就走了,又拖走一部份學員灌食。龍山共關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多半參加絕食。龍山勞教所幹部認為我是頭。我們師父說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當時我認為常人不吃飯七天就不行了,如果我們七天還在地上走動,那就不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了,隊長也認為我們沒事,也就不重視我們的意見,所以第三天我就叫大家躺下,誰也不許下地走動。

隊長進來讓我們下床坐凳子,大家坐下後突然一隻蒼蠅落在我的手心上,有氣無力地躺著,幾隻爪子無力地擺動。我突然悟到,我們修煉人現在無力地躺在這裡任人擺布,這不是太軟弱了嗎?馬上通知各房把小凳子撤掉。一會隊長進來讓我們下地,誰都不動,隊長見狀無奈地走了。我們應該和男同修交流,於是去食堂吃飯時,我同男同修講了我的想法。第二天男同修真有幾個和我們一起絕食的,隊長把我叫到醫務室去檢查身體,院長找我談話說:第一批有六人去醫院灌食其中有你一個,而且把我排在第一個。我一點也不在乎,可是來叫人去灌食時沒有我的名,一天院長和助理進屋後和大家說你們不要和她學,她已經沒救了,我們也不管她了,你們「好好表現」。

第三天隊長就把我和王姐關到山根底下一人一屋,這是一個很久沒人住的屋子。裡面陰暗潮濕,潮濕的草墊子上落滿了灰塵。我躺了兩天身上衣服都浸濕了。副院長找我談話,我堅持要見局長。他們看我在這住,樓上六十多人還在絕食,第六天上午幹警叫一個學員把我背到樓上,因為我已經虛脫了。到了樓上聽說今天瀋陽市司法局局長張憲生來了,並讓派代表去談話。我們去了幾個代表提出三個條件:第一換白院長;第二把打人的唐隊長調走;第三把電棍收起來。一個多小時後代表回來了,代表王傑說:局長讓我們勸你們吃飯,但不答應條件。代表說勸不了大家。於是司法局局長就親自來和大家見面。不一會局長來到我們2號房,我從床上坐起來,用很平和的心態和局長說:「張局長,我們為了見您一面,我們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飯的代價才能見著您啊!」我們大家講了被電棍電的經過,然後提出了3個條件。局長看到我們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來了,還有幾個歲數大的送進了醫院,如不答應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於是就答應兩個條件,但電棍還是不同意收起來。我們大家表示如果電棍不收起來我們就不吃飯。局長一看我們態度堅決,就很勉強地答應了。

去北京上訪那天,我向同修要了一些小型《轉法輪》書,沒有訂成書的單頁,到王姐家讓她幫我裝在包底的薄型膠克板兩層中間夾住,然後用膠帶粘好,帶入龍山教養院,組織大家學法叫大學生念給大家聽,我在門口看守。如果不抓緊學好法,下一關怎麼過呢?真不敢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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