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四十六):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3日】

(二)資料點被破壞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位同修打電話讓我今天去一體機的屋,我很想告訴他們這幾天也不要去,可是我怕他們說我,所以就沒說。心想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我知道我自己的狀態,沒被抓之前有點怕抓,可是被抓之後就很坦然了,怕心也沒了,而且我能識破邪惡的陰謀它們騙不了我。儘管我預感到今天可能是有去無回,我還是去了,因為怕丟面子,求名的心出來了,又怕別人說我在關鍵時刻逃跑了。

所以那天早上我去一位Y同修家取東西,然後和她一起去一樓的一體機那裡去。路上有一位T同修兩次打電話來,他都及時地回了電話,我和那位Y同修到了之後,走錯了樓口,並開錯了門,當時也沒悟。我們到了裝一體機的屋子前,開門後一起進去。這裡面有兩個屋,那位同修進了另外一個屋,我進了裝一體機的屋子。一體機聲音大,我們在一體機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個小屋。一體機上又蓋了一床棉被,當時我在一體機的小屋子裡發現有一個30多歲的男人站在牆角,我當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問他:怎麼到這屋裡來的?沒想到他是警察,他到我身邊後,把我雙手背拷著帶到另一個屋子裡。這時我看到那位同修也被拷著蹲在地上。當時也讓我蹲下。我蹲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我怎麼在地下蹲著呢?於是我站了起來。幹警問我為什麼不蹲下。我說心臟病犯了。那位幹警說:剛才進來還有說有笑呢?怎麼這會兒就不行了?我說:是剛才讓你們給嚇的。於是我就躺在了床上,那位同修也起來坐在了床上。我想有一個傳呼機得想辦法扔掉,要不然落到幹警手裡就糟了。於是我說我要上廁所,幹警不讓我去,我說不去不行啦,警察才同意我去。但是讓我把兜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我把其它東西都拿出來了,只剩下一個呼機在兜裡。幹警沒帶我上廁所,卻帶我上一個小倉庫,我把呼機放到門後牆角的地上。這時幹警讓我把手抬起來。我上完廁所,幹警進去了廁所,他在門後面把那個呼機拿了出來。然後就罵我。這時同修傳呼就響了起來,幹警不讓接,過一會又響了。我心裡想,如果那位同修好好悟一悟為什麼沒給他回。他不來就好了。不一會幹警喊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倆帶走了。他們還在那屋裡等其它的同修,我和那位Y同修在車上,幹警說:如果不是你們自己的人出賣,你們這麼隱蔽的地方,我們誰能發現呢!

不一會兒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惡警提審我,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讓我說出一些情況。我說不知道,不一會兒區分局政保科長來了,一看是我,因為我和他已經打了幾年的交道了。他說:沒事,你把情況說清楚了就放你回去。我想:我為了出去就配合邪惡,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多次提審我,我就是不說,讓我簽字我也拒絕。他們沒辦法,把我帶了出去。那位同修為了解脫我,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晚上,派出所把我們送到區看守所院裡一個樓上,這裡曾經多次辦洗腦班,我和那位同修每人一個房間,不讓我們見面,每個人都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人看著,不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被關押在4號房,我發現5號房也關著一個人,但是從來不見這個人出來。我覺得很奇怪,第二天又送來一個同修,原來是我們一起的。從她那兒得知,我們一體機那裡的4個人全都被抓了,還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幹警包圍的那位U同修也被關押在這裡,聽說幹警把U同修送到了一家教養院,U同修一直絕食抗議才把他押送到這來。我們每人一個房間由派出所街道派人日夜不離我們左右,第二天又押送來一位Z同修。原來Z同修被抓後,又把Z同修押送到一家教養院,Z同修被抓後就開始絕食,並且不配合邪惡,不站排、不報數,一切不配合,就把Z同修也送我們這來了,我們一起絕食。並向看守我們的人講真相。

就5號房的人還在吃飯。我們聽說,是XX在北京打橫幅被抓,就把我們都出賣了。他所知道的5個數據點全部被破壞了,損失有近十萬元,而且我們有一個同修準備買車的2萬元也被抄走了。她一共出賣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有的已經被轉化,損失慘重,而一些相關的其他同修雖然沒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離失所了。

有一天突然有人喊那位::XX!我才恍然大悟,原來5號房關的就是她,怪不得她不敢出來見人。第二天早上,我在水房撞到了她,她以前是瘦長臉,現在已經吃得白白胖胖的圓臉了。我和她以前非常要好,可是現在卻一點都不想見她了。面對她,我還對她抱有一線希望,我給她背《秋風涼》,可她說:我早就會背了。她是在上北京證實大法時被抓後就轉化了。聽說她在轉化前絕食40多天。她在我們地區也很有名氣,做的也很好。可是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面對著她,我已經無話可說了。一直到現在,我還時常想起她,如有機會見到她,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挽救她。

(三)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

我在1999年10月份曾被關押在這裡4個多月,有一位現在管法輪功的負責人,以前看了我4個多月,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面了,他見到我後發現我精神不如以前了,而且說話很費勁,並且聲音都變了。他問一位兩年前也見過我的同事,問她我變沒變。她說:變得太多太多了,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說:這才兩年就給我迫害成這樣,你們不知道,我能活著出來就很不易了。

邪惡的惡警,為了達到誘供的目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欺騙我們沒有經驗的同修。它們把自己編寫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來說:這是XX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說出來了,你看,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同修信以為真,於是也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這種欺騙只能是一時的,怎麼能長久呢?沒有幾天,這位同修就識破了它們騙人的把戲。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第五天時,家裡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監視我的人講真相,第七天時,他們想讓我拿錢,我說:你們別想了,不拿錢都沒人來接我,你們千萬別和我家人提錢和保證的事,要不然你們就把我送不出去了。我還告訴他們,我不坐你們的警車回去,我不能給我家人造成影響,讓別人誤解我幹了什麼壞事坐警車。於是晚上他們都沒去接政法委書記,用接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了。

到家後我去了Y家,當我走到Y家樓下時,發現停了好幾輛公安車,我把這事告訴Y,讓他注意,我一聽說他和T聯繫上了非常高興,又叫我快去買傳呼好聯繫,於是我從Y家出來去買傳呼,又上Y家告訴他傳呼號,等我按門開關時,他的愛人說你快走吧!我無奈只好走了。

當天晚上T同修打電話來約我見面,我又離開了家流離失所了。和T同修見面後,把我帶到一個屋內,Y同修早已到了,並告訴我那天,他愛人叫我走時,幾個分局公安正在抄家。他在一個他們不易發現的地方,發正念足足發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走。夜裡趁機逃脫公安的日夜監視出來了。說到這,Y同修手指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用被把頭蒙住,讓我猜這個人是誰,我一把拽開被,原來是m同修。我高興極了,原來她是竟然當著20多個人、十幾個幹警的面,堂堂正正從裡面走了出來。m同修說她對分局的公安說我要走了,他們誰也沒往心裡去,因為大鐵門鎖著得走3個門才能出去,在他們看來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她就從大門在眾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了。m同修,走到眾人身邊時好像他們的思維都固定住了。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裡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從看守所大門跑了出來,門衛人員的思維被定住。m同修在修煉以前就經常盤腿手結印,修煉之後就能定下來,看法的時候一層一層的法理展現給她,而且觀念很少,心很純,所以才能以這種方式走了出來,今天我們幾個人又團圓了。第二天我去找了一處房子,租了一間房裝一體機又開始幹起來了。

回家後我去看A同修,可是聽他家人說: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A同修光著腳給按在地上,是兒子把鞋拿來給媽媽穿上了,就這樣被抓了。其實被抓之前都有預感,但卻都沒重視,掉以輕心。我從A同修家出來,感到她家顯得非常冷清,再也不見平日裡的熱絡氣氛。以前同修幾乎每天都去她那兒一起交流、一起做真相,有時晚上不走都在她家住,每天人來人往,同修都喜歡來,可現在一個同修都看不見了,不由得使我想起《洪吟》中的一句詩「鄉裡無故人,家莊幾度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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