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7月21日】
(十)惡警弄虛作假
惡警們很喜歡弄虛作假。有一次都1點多了,大家剛剛吃過午飯,惡警揣一小盆麵條進來說給一個病號吃。眼看隊長把一個老太太叫到身邊,這時錄像機對準了老太太,隊長開始一邊夾麵條一邊演戲說:我媽死了,你就像我的親媽那樣。錄像完畢,隊長就端起麵條跟著走了。我就說了一句:弄虛做假,話還沒說完就遭到叛徒們的圍攻。
還有一件事,年30晚上包餃子,所長王某帶著錄像人員來了。錄像機對準它,它就包了兩個餃子,錄像機一關,它扔下餃子就走了。這些都更加讓我清楚了電視上的新聞都是怎麼造出來的了,都是欺騙人的。
有一次,我們分隊突然停電停水,下水道堵了。我想:為甚麼下水道堵了呢?沒有偶然的事發生,師父又在點化我們堅定學員什麼呢?是不是讓我疏通疏通?和誰疏通呢?第二天,聽說省裡幹部過一會兒就來參觀。我一下明白了,我得和這些幹部談。因為馬三家靠走廊沒有牆壁,全是大玻璃。我看來參觀的人走了過來,我馬上站起來到玻璃拉門旁邊。這時室長一看我站起來也站了起來,它用手推我,不讓我開窗,用身體擋住了我,我沒理會它,一用勁兒就拉開了。這時省幹部過來到窗前,問我什麼事。我說我想和你談一談。他一看我戴藍牌,就說還沒轉化啊!我說對。他說沒時間,叫隊長和你談吧。隊長進來後,當著大家的面取笑挖苦我一頓,叛徒們大笑起來,接著說些刺激我的話。我和隊長說,我寫了上訴材料,你能不能給我送上去?隊長說:你做夢,我不會給你往上送的。叛徒說你看各級領導這麼關心我們,還經常來看我們。我想《堅實》經文中師父說:「你們為甚麼不想一想當你們沒學大法之前,他(它)們為甚麼不理你們呢?為甚麼你們學了大法後,他(它)們這麼關心你們呢?」
有一天在操場走步,鄒桂榮突然高喊了一聲:跟上正法進程!喊完後我們樓的所長把鄒桂榮叫去訓話,分隊隊長找所長把鄒桂榮送回二分隊,把我們分隊去的李孟廷要了回來。於是我把鄒桂榮的東西讓叛徒給帶回去了。
在馬三家的每一次接受了洗腦的人員妥協時,都是集中在一起由本人念「決裂書」,然後它們都給妥協的人拍手唱幾首歌,妥協的人再分別同每個人握手。到我這兒,我不與它握手,叛徒們就把我的手拽住,往那人手裡塞。我從來也不給它們拍手唱歌,隊長站在我身邊也沒用。大家都知道我的強勁兒,誰也勸不了我,也沒人願意勸了。
有一天我們屋來了一個剛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她看到全屋子就我一個堅定學員,就偷著對我說了一句:你真了不起。說完還伸出大姆指。可是沒過幾天她就妥協了,她要了它們的邪理了,就開始邪悟了。有一天分隊集中學習,我把經文抄寫在筆記本裡讓她看。她說早晨想起師父的《洪吟》來,她有點懷疑自己做錯了。因有規定不讓剛剛妥協的人和我接觸,於是她不明白就問叛徒。叛徒一看,就又叫來幾個叛徒給她洗腦,這一下她徹底邪悟了。我們龍山又來了一個學員,叛徒們天天在廁所圍著她洗腦,我連遞眼神的機會都沒有。有一天我上廁所正巧碰見她,四下無人,我趁機會告訴她妥協是錯的,要守住這一念,不要聽它們亂講。剛說兩句話就來叛徒了,我心裡很明白,這是師父安排我告訴她不要走錯路。
有十幾個男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他們因為不妥協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電棍燒的痕跡至今還在脖子上留著。可是到了我們2所之後,一個屋子裡分一個男學員,我們屋給分了一個大連來的,他的脖子就還有電棍點的傷疤在。他們在那麼殘酷的時期都沒有妥協,可是在這種洗腦班裡卻給「轉化」了。聽說最後就剩下2個識破謊言、堅定不屈的。
有一天隊長讓我們寫稿,我從來都沒寫過發言稿,今天隊長說沒轉化的把你們真實的想法寫出來。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聽後全都把自己要說的話寫了出來,寫完後還讓大家都自己念。我很興奮,從來沒有這個機會,沒輪到我,我就拿著稿等著。我們堅定的學員一開會就發言,叛徒害怕了,說今天的場都讓她們給扳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