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四十七):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4日】

(四)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

我們這幾個人能夠順利這麼快出來在全國也不多,這麼大的案子,連北京公安部都知道,這說明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讓我們出來是讓我們繼續講真相。

有一個資料點被被壞,一共抓進8個人,公安在屋裡蹲坑,其中有一名學員從5層耬跳下去摔成骨折,也被抬走關押。可憐他的妻子就在那幾天臨盆,丈夫卻被送入監獄。有一名同修叫荊天,是全國第一個到北京打橫幅的學員,被抓後關進北京唐山看守所,每天干很重的活,那時她妹妹和媽媽被關在龍山教養院,後來荊天絕食出來沒幾天又抓進教養院,又絕食出來第三天就同妹妹、弟弟和媽媽一同關進監獄。還有二名同修是哥倆一個叫新宇,一個叫開宇因為做真相被抓,一年前遼寧省電視台播放新聞,判這哥倆有期徒刑,不知關押在何處。

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在不同的崗位上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有個同修在我臨去北京之前還有怕心,不敢做大法的事。經過一年多的風風雨雨,在極為邪惡的壞境中鍛鍊得非常堅定,為了大法放下了一切,放下了生死,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做著重要的大法工作。這位同修說我不管明天我是否被抓,是否我會如何,今天一定要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我聽後感到真不愧為大法弟子。

十二、到同修家被抓進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不配合邪惡

過年之前,我去一位同修家辦事,可是剛一敲門,開門的卻是員警,正在抄家,我當場就被惡警給硬拽到了屋裡。屋子裡已經有5、6個員警,家裡已經被它們給翻得亂七八糟,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惡警走到我身邊,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講任何理由,就強行對我搜身,然後就把我拽了出去,硬是給塞進了警車,送到了派出所。

回憶起幾天前一連串不祥的預兆,首先做夢中我和很多人被關進一個屋裡,過兩天我家廁所堵了,緊接著鄰居家發水,而且我的臉腫起來了,嘴巴上長一個大包,電話卡是新買的,打給同修卻顯示錢不夠,種種跡象分明是不讓我出門、暫時不要跟同修聯繫,我悟到要出事了,心想這次送資料的事讓別的同修做吧!但悟到了沒做到,於是被鑽了空子、被抓進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藉機向所有的人講清真相,包括來告狀的民眾、公安和看守我們的人。

我身上有一個傳呼,我想不能把傳呼落到惡警的手裡,於是我要求上廁所,有一個30多歲的女人負責看著我,我到廁所裡把門關上,就把傳呼扔到了廁所裡,但是被那個監視我的女人給聽到了聲音。於是開門就往廁所裡看,當時我就拉水箱準備把傳呼機用水給衝下去,可是水箱是壞的。這時員警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喊叫聲,就都過來了把傳呼給撈了上來重新修好了。這時和我聯繫的同修的一個又一個的傳呼打了進來。

第二天因為我的傳呼機,連累了兩名同修被抓進來,那麼他們是怎麼被抓呢?原來公安接到傳呼後,就給同修回話說:「你大姊被汽車給撞了,現在昏迷不醒在某醫院裡」,而且還讓醫院的護士跟同修講話,同修信以為真,就到醫院看我,就這樣被抓了。我裝作不認識他們,不和他們說話。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不配合邪惡,惡警問她住址、姓名都拒絕回答,沒兩天就放回家了。

另一位同修問他什麼,就說什麼,又說認識我。然後員警就來問我認識不認識他,我說不認識,惡警說:人家認識你,你怎麼能不認識他呢?我說:都說認識我,我就非得都認識他們嗎?從這件事情中不難看出,如果真能做到不配合邪惡,就會放你回家。這不是看你的心怎麼動嗎?員警應抓壞人才對,我們做最正的事,不該無理被抓,所以只要我們正念足,邪惡自會消滅,配合邪惡等於把自己送入虎口,加重對我們的迫害。

派出所惡警開始審訊,問姓名、住址。心想我又沒犯法,他沒資格審我,無論他問我啥都緘默不語,於是一個30左右的男惡警就開始對我拳打腳踢。它們三次試圖審訊我,就這樣毒打了我三次。後來分局的領導找我談話,我說:你的部下打我。它就替自己的部下掩蓋,說不可能。

後來分局領導騙我,只要說出姓名住址就放人,想起家裡還有好多真相材料要送,我信以為真報了姓名。可是當我剛一說出名字,它們立刻說的話就變了,說:我們得調查調查再說。我明白自己受騙了,過後十分後悔,我怎會輕易相信那些騙徒,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

那位同修她家一屋子的真相資料、小冊子、橫幅全是我送的,公安欺騙她如果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讓她回家,結果包括我在內的同修都被出賣了。公安一次又一次地審訊,要我說出東西的來源,我再也不上當了,不該說的一句都沒透露。被惡警抄家的那位同修說出了我,就連她的姐姐也被她交待出了,結果被抓。因為惡警欺騙她說:說出誰給你送資料等東西,我們就放你回家。這位同修竟然信以為真,於是把什麼事情都說了,連不該說的都說了。誰知她這麼賣力地配合邪惡,結果比我還早了一天送進市看守所。

在審訊我期間,有一幹警來電話了,他讓朋友上這兒來,當他看到屋裡擺放了許多抄家得來的大法真相材料,他拿起看,心想師父不落下一個有緣人,用一切辦法讓眾生了解真相,真太慈悲了。

於是它們就到我以前被關押過的教養院調查,尤其是馬三家女二所蘇境說我頑固不化。我一看它們不可能放我回去了,我就開始尋找跑的機會。可是始終沒有找著,所長值班看著我。我就藉此機會向那位所長洪法。那位所長曾經多次同法輪功人員打交道,他也認為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說,我要是也煉法輪功的話,就得下崗沒工作,沒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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