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8月02日】
(二)遭受封閉式洗腦
馬三家送來這幾個人就我一人是瀋陽的,所以市裡領導拿我開刀,把我和另一名王麗叫到樓上開始封閉式的轉化,不讓我們說話。有一次我和王麗說話被叛徒們訓斥,並報告隊長,不讓下樓吃飯和其她人接觸。每天男女叛徒五人看守和洗腦,它們知道轉化不了我們,還說給我們洗腦進入不了狀態,我明白是邪惡看我們那不可改變的堅定的心膽寒了,所以就不控制叛徒了,因此在我們面前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大鐵門一鎖,她們就玩撲克牌,大鐵門開了,她們就圍我一圈假裝給我洗腦,以避人耳目。有一天我看到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中講:「想學就學,想走就走,沒有名冊,何「教」之有呢?至於說「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或者是,不是共產黨理論範疇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來決定的。難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觀念就可以定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觀念也可以定為邪的嗎?」師父的這一段法把什麼是邪教說得很清楚了,據我知道很多轉化的人都對什麼是邪教搞不清楚,認識不請才被轉化。
一天我在摟上聽到樓下大吵大鬧,我問叛徒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它們說因為她們幾人不穿校服,就被關在禁閉室裡,鄒桂榮因煉功經常被電,用手扣給拷在禁閉室的鐵欄杆上。有一次播放攻擊大法的錄相,艷波起來就把電源給拽下來;有一次念攻擊大法的書,正趕上市委領導來參觀,尹冬梅把攻擊大法的書扯碎後扔在一位局長的腳下;還有一次廁所堵了,叫來幾個男老犯人修理廁所,冬梅趁機把揭露邪惡講真相的條子給一男犯,有時看到男犯們從窗前走過就趁機把真相紙條扔出去。
在這其間院裡把王麗的父親和丈夫、幾歲的孩子叫來勸王麗寫保證,她不寫,丈夫非常不理解當著眾人的面把王麗打了,然後三人離開教養院回家了。叛徒們把王麗圍了一圈訓斥王麗說王麗太狠了,誰都不管了,把這筆帳算在了王麗身上,無論誰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對大法堅定的心,過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離開,半月封閉式洗腦結束。
沒幾天,我和艷波去食堂吃飯,老犯人給我們倆每人一好筷子,我們同時悟到絕食。當時鄒桂榮、尹麗萍正在絕食,因為她們已經超期關押。而我和艷波還有半年多沒到期。看到停水停電就想:是不是不讓我吃了?水都停了,沒有水喝了。當我一悟到絕食,水就來了、電也來了,知道自己悟對了。可是以前在龍山和自強關押時絕食多次,被強行灌食那種痛苦的滋味令人難忘,害怕承受不住,不能堅持到底,所以我仍拿不定主意,不敢斷然絕食。艷波就和鄒桂榮、尹麗萍一起絕食,經過十來天的灌食折磨後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
有一天幹警叫我們坐好照像,當時我把頭扭開不讓他們照我的臉。幹警就過來說:我們給你們照像只是做個資料保存,沒有別的意思。我想:不管你們干什麼,我也沒違法,憑什麼讓你們照像?就這樣他們沒照成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