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二十):越是堅定 勞教所越不敢關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9日】

(四)想離開勞教所

白院長半夜值班,半夜突然進來抓我們煉功。大隊長值班的時候,也是輕輕的把大門打開,然後就突然竄進來,看我們是否在煉功。那時候,哪個警察要說師父不好,我們馬上就制止,他們就不敢說了。

院長白某經常把我們集中起來「訓話」,同修一個一個起來發言,誰也不懼她。白院長要我們集中在一起「學習」,逼我們念攻擊、詆毀法輪功的書,我們在一起切磋,說決不能讓這件事情開始;如果順從了,那下一步說不定又要干什麼呢!於是我們說,不能讓他們開這個頭。有一天市裡來人找老石太太談話。因為老石太太大嗓門,悟性又好,又敢說話,她和市裡的人談了很多。我們2號房的人幾乎悟性都很好,無論誰悟到什麼事情,只要和大家一說,就全能悟到。

我們在一起切磋,討論到不能總是在這裡老老實實的被關著,應該想個辦法出去才對。當時就有人說,不行的話,我們就在吃飯的時候,把兜子拿著就往出走。我說還拿什麼兜子?我們就在吃飯的時候就一起往大門沖;如果他們敢動我們,就告訴他們等著收屍吧!晚上我打開《轉法輪》一看,一眼就看到師父講的「所以他的師父都會跟著遭殃的」。看到這句話給我嚇一大跳,我剛才說讓他們收屍說錯了。我悟到:我們做得好與壞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做得好,給法帶來好的影響,如果做不好,那麼會給師父帶來很多麻煩。所以以後做任何事都得用法來衡量啊!

(五)越是堅定 勞教所越不敢關

有一個姓那的大學生,她母親在馬三家邪悟了,她母親和院裡的領導要求把她關到馬三家呆上幾天。院裡同意了,於是她就被送到了馬三家和她媽待了一星期。回來後我們就發現她變了,說的都是不在法上的話,不再象一個修煉人。我們就都覺得奇怪,怎麼才去了幾天就變成這樣?大家就都同她談,她的思想就有所變化,轉過來勁兒了。後來沒過多長時間,她媽又讓院領導把她給送到馬三家,這回就時間比較長,回來後比上次還嚴重,徹底邪悟了,言行已經背離了法,並且還向我們推銷那些邪惡言論。我們都叫她閉嘴。她不再看書、更不再煉功,還說自己在修煉。有一天她在一個裝雜物的屋子裡寫東西,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寫什麼,後來才知道她在寫揭批。我們知道後都很氣憤:我們這地方怎麼能讓她寫這東西?我們都制止她,她真的不敢寫了。

有一次白院長給我們洗腦,我們不服從,院長就生氣了,讓我們寫檢查,體罰老甲太太和我們五個人在走廊面壁。後來隊長看院長走了,就叫我們回屋去了。有一天院長給我們房開會指著我說,如果放你回家你還去不去北京,我說去呀,法沒正過來我怎麼能不去呢。後來聽說把我們報勞教了,過幾天票子就要下來了,可是沒幾天老石太太、小趙、老甲太太被街道來人給接走了。

有位遼陽的同修在走的時候,《轉法輪》給強行奪走了。隊長把她叫到隊長值班室搜身,她堅決不讓。於是魏偽善夥同另外兩名隊長動起手來,硬是把書給搶走了,她是哭著走的。她一邊哭一邊告訴我們,一定要把書要回來。她走後,我們都到大鐵門那去找隊長要書。我們十個人就一本書不夠看,大家都想看,晚上一宿輪流著每人看兩點,互相叫醒輪換看書。如果有筆和紙手抄一本《轉法輪》,就有書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都同意。到後半夜幹警查完房,我就開始抄書,當時大家都不太想自己動筆抄,我想只要大家能有書看,我辛苦點沒關係,每宿就睡兩小時覺反而精神很好。大家也都向內找認識到自己的私心,不想為大家付出,認識提高後大家都搶著抄書,沒幾天就抄完了。小蘇又給抄完的九本小書,包了非常漂亮的書皮。可是沒幾天突然幹警把我們集中在1號房,讓我們脫衣服搜身,看有沒有大法的東西。在3號房裝的都是我們的包和日用品等東西,那3號房內有幾個幹警在翻包,把我們最保密的地方也搜了,就連棉褲棉花中間的面巾紙抄的《轉法輪》也搜走了。無論什麼保密的地方都搜了,只剩下一早我和蘇佳放在枕頭裡的手抄本沒搜著,為甚麼這次損失慘重呢?而且幹警沒用多長時間就把我們這麼長時間所抄寫的大法書全部搜走,是因為姓那的叛徒告密的。

過了兩天,英連的愛人和街道的來接人,說是讓她回家。當時我們都怕受騙、怕給送到別處去,所以不讓她出去,後來她硬是被隊長和她愛人給拽走了。當天法庫來人把玉連和另一個同修給接走了,她臨走時把手抄經文給藏在袖子裡,到了隊長值班室給搜了出來。隊長就說她態度不好,就給她們倆戴上了手拷子,一下子人少了好幾個,於是就把兩個屋裡的人合到了一個屋裡。

又換了一批隊長,有三個隊長來點名,我有一個手抄經文裝在裡懷上衣兜裡,因為鼓起來一點,一下被隊長給發現了,於是就被搶走了。我多次向她要也不給。說是給我上交了。我不知和她是什麼緣份,後來她卻對我很好,經常喊我給她打掃衛生,我就找機會向她洪法。可是她對其他人就非常嚴厲,有什麼事大家就都讓我找她。

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班,我愛人和街道書記來接我,說是要接我回家,我不相信。因為前幾天聽隊長說,票子要下來了。我出來時,同修們都扒在大鐵門邊上向我說:要是回去哪兒就給我們帶個信兒。走在院子裡,男同修們都趴在鐵窗的欄杆裡大聲問我:上哪兒去?我說不知道。男同修們在鐵欄杆後面伸出胳膊向我招手,一張張微笑著的臉望著我,一個個以欽佩的眼光目送我離開。那情景場面真是太感人了。在車上街道書記說回家後不要再上那兒去了。我這才相信我真可以回家了。在龍山呆了這一個半月我悟到:無論發生什麼事,人說的從來都不算;越是堅定、越是不配合邪惡的,越是先離開這個地方;相反的那些違心寫「決裂」的、寫「保證」的卻一個一個地被判了刑。

有一個是曾經最早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的,寫「決裂書」了,卻給送去了馬三家,後來又判了刑。有個老太太寫「保證」不煉了,而且人又表現很老實、很配合,也給送去了馬三家。我們這些堅定修煉的,個個都走了,可是那些不堅定的一個都沒走呢!院長總是想把我們這些不聽話的送教養,可是就是批不下來。我們終於沒有任何條件地,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

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人說了從來都不算。連院長自己都奇怪: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戴手扣腳鐐的進來的,堅持不寫保證不聽話的學員,卻都啥事沒有放回家去;而那些老實聽話寫保證的卻一個一個地給判了刑。在610辦公室的洗腦班時,我就以為要把我送到馬三家關押;這次又以為要去馬三家,可是都沒去,而且還回家。我想起師父講的「用人的思想想不了神的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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