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二十五):日夜洗腦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4日】

(二)日夜洗腦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開始洗腦,然後出操、吃飯和背30條唱歌。半天洗腦半天勞動,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藝品的活。他們不讓我幹活,由叛徒們白天晚上給我洗腦,我剛進屋叛徒就和我講它們的邪悟。當我上廁所時發現廁所裡有幾個叛徒圍一圈在打一個大法學員,並且還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廁所裡的酷刑對像已先後換了幾個大法學員,其中有鄒桂榮、蘇菊珍、尹麗萍。我半夜上廁所時聽到叛徒們說:你們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過幾天再用電棍電你們,看你們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裡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邪惡。每天叛徒折磨我們的花樣百出,精神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發生。有警察隊長的支持和慫恿,它們毫無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對於所有剛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警察先用軟的手段和偽善的方式,如過三天五天還不妥協,那麼就開始來硬的,拽到廁所體罰。我剛到馬三家時,因為我絕食近兩個來月,後期吃飯也是吃幾勺飯,身體虛弱,又在床上躺了近2個月,走起路來腿都不好使。惡警隊長看我身體這個狀態,也沒敢體罰我。

有一天在操場上我看到叛徒們和惡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邊看著一邊想起了《普度》的樂曲,我難過地哭了,我怎麼也接受不了叛徒現在的行為,馬三家的邪惡和邪惡因素非紙筆所能言盡。

馬三家的洗腦程序是,剛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叛徒們對她們用偽善、蒙蔽欺騙等手段洗腦,生活上順著你的執著和慾望去放大加強滿足它,使你感到它們很好,讓你精神放鬆,以便容易洗腦。叛徒們握著你的手,講那些邪悟的東西。一星期以後如果法輪功學員仍堅定不妥協,惡警和叛徒們就原形畢露,拽到廁所體罰,馬步蹲樁伴隨著打罵。

它們把我帶到廁所,圍著我坐一圈,微笑著拽著我的手,向我灌輸那些邪悟的歪理。把它們的認識和觀念強加給我,當時我想起了《堅實》這篇經文,師父說:「這些三界內的生命(所謂的神)和高層空間逃避正法跑進來的各種所謂高層生命,他(它)們大多數是不知道正法的真象和牴觸正法本身的,展示或告訴學員一些他(它)們自己觀念的認識,或以傳授給學員什麼東西等方式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其實都是很低的東西和騙人的謊言,因為是神嘛,表現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對大法認識不足的學員產生了不堅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學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這一問題比較嚴重。為此,對這些人來說,處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時他們失去的將是永遠也不會再得到的,這也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大劫數。」師父的法已經破除了它們邪惡的謊言和偽善,法也早已告訴了弟子該怎麼做了。

它們胡說一通,把假的說成真的,把真的說成假的。我說我不管你們說什麼,但是我從師父所有的講法中看到的都是讓我們堅定大法。它們說一轉化就層次提高了,但是我看它們的歪理從開始就那些,到現在一點沒變,連惡警也學會了,用它們這些邪的東西去騙別人。它們說什麼解開系在師父身上的什麼結。我心想師父看你們才難過呢?它們強迫我承認師父在天上,人間這個不是師父,我說師父是人間的名詞,天上叫什麼我不知道,師父在《排除干擾》的經文中就明確指出,「……我才是主體,連我都不認的人還是大法弟子嗎?」這個經文是我臨去北京時背的,它們不學法就亂說一氣。它們有人說「現在我們分隊一百多人都轉化了,就剩你一個人堅定」,我當時就想起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裡面說「你來了一大堆,一千個人,裡邊一個真修的都沒有,那有什麼用啊?還破壞法。」它們說師父斂財又說師父的別墅有多豪華,我一下想起電視新聞播放發大洪水的捐錢大會上,和師父同名同姓的那個美國華僑捐六萬元錢的事,這次肯定是找個同名同姓的人來誣陷師父,這全是騙人的謊言。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怎麼還能懷疑師父呢?這時想起師父說的話,《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中說:「人啊!想一想吧!該相信什麼,不該相信什麼,為甚麼修煉?為誰修煉?生命為誰而存在?我相信你們會擺正這利害關係的。否則,你們失去的將是永遠都不會再有的。當大法展現在人類時,你們失去的還不止是這些。」

它們想盡辦法給我洗腦,但是它們無論說什麼,我都能想起師父針對它們所講的法,所以我在馬三家被洗腦7個多月,頭腦一直很清楚,從來沒糊塗過。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講的清清楚楚的:「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被洗腦帶動就說明了平時學法不紮實,師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說:「我講過,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裡不變就提高不了,什麼也得不到。」我悟到修煉就是嚴肅的,這就是學習不好就上不了大學的道理。師父講煉功要專一,它們卻接受了那麼多邪悟的東西。師父說:「真正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極為複雜玄妙,差了一點也不行,就像精密儀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個馬上就壞了。」其實師父在《轉法輪》裡什麼都講了,為甚麼就不悟呢?

我想我應該給它們講我對大法的認識,讓它們轉變過來。可是我發現它們根本就聽不進去,而且還反面理解,還從中找我說的話的弱點,一起攻擊我。它們讓我向內找,說我給政府找麻煩,給家裡帶來麻煩。我望著它們心想全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能堅定修煉嗎?師父在《挖根》經文中已經講了,師父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什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有很多人都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待法,才被洗腦的,盲目的、無原則地向內找,越找越偏越邪,最後鑽在裡面出不來了。可悲的是自己找迷糊了,還去迷惑別人。

第二天晚上,大隊長來到我們2號房窗前,樂呵呵地同我談話,剛說兩句話就說:你以後別練法輪功了,法輪功有什麼好?我一聽就說:不行!法輪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煉。她聽後滿臉的笑容立刻一掃而光,開始咆哮著罵我。這時,叛徒們就都開始攻擊我,還說:以後你不能提法輪功能治病!你要不提,能惹隊長生氣嗎?要我「向內找一找」。

通過十來天的洗腦我明白了,不能多說話了,它們純粹是在胡攪蠻纏。可是有時還是止不住地同它們辯論。小尹她很堅定,來到我身邊小聲說:別說話。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吸取了教訓,以後我不會同它們說話了,我就一心背法。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我悟到:我的腦子中只能裝金子,不能裝黃土。師父講的哪怕一句法,都是金子。我從那以後每天不說話,白天晚上背法。叛徒們著急了、害怕了,它們摸不透我心裡想什麼,找不到我的一點漏洞了。叛徒們給我講故事,說有一個人在深山裡長期不說話,後來就不會說話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們。

有一天在室內坐小板凳,一共兩排人輪流念攻擊大法的書,輪到我的時候我不念,怎麼給我書也不接,後來別人把書接過去了,於是隊長給我叫到值班室談話,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問隊長:她怎麼還沒轉化?隊長說:她要是轉化了,別人就都容易了。她來時我不在,那天我要在這,我不會要她的。因為警察們都摸出經驗來了,一瞅就能知道誰不會聽它們那一套。

我們堅定的學員家裡來信,隊長就把信公開在分隊的每一個房間輪流念,然後叛徒們就像開批鬥會一樣開始大聲訓斥。還讓堅定的學員上前面站著,然後一個一個發言根據信的內容批判她。每當看電視,叛徒們都從台詞中找出幾句來教訓我們一番,不讓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說話。平時開會的時候,叛徒們不讓我們待在一起。在我被體罰的時候,有位堅定學員看我一眼,就被叛徒們體罰一宿也不許睡覺。

有一天北京航天部的一個叛徒來我們房給我們洗腦,叛徒們非常願意聽它說,圍著它坐了一大圈,我和這個叛徒坐在中間,我低頭開始背法。它和我講了2個多小時,我一句話也沒說,它有時問我十多聲我也不回答。從那以後誰叫它給我洗腦,它都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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