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十九):不配合院裡的安排,不看電視、不做操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8日】

(二)不配合院裡的安排,不看電視、不做操

院裡有時讓男房「轉化」女房堅定的學員,讓他們在一起「切磋」。女房的堅定學員剛開始與他們爭辯,後來就不理他們了。院長在旁邊根本就聽不懂我們說的是什麼。院裡組織我們看電視,我們女房不看,有的同修發念讓電視機壞掉,電視機果然就壞掉了。然後又要組織我們去男房看,我們不去,院裡就找幾個人去隊長值班室寫為什麼不看電視的原因。當時院長和大隊長在那裡看著我們狂笑。我們用自己的話寫不看電視等原因。院長說,你們就寫上不想看新聞。我想不能寫這句話,他們可能會用這句話大做文章,如果要寫後面也要加上括號,這是院長說的話不是我們說的,我們誰都不聽他的。

有一天隊長讓我接見家屬,我剛走到院子的中間,這時我突然看見女兒從人群中,跑到我跟前抱著我大哭起來。大門口那麼多人都默默地看著我們,有的也擦起了眼淚。親屬都在食堂接見,有幹警把守。愛人、大姑小姑全來了,還有街道辦事處的人也來了。他們又要以親情勸我寫保證。我說不行,你們別勸我了!時間到了,我往外走,孩子送我到院子的中間,眼看就要到關押我們居住的樓跟前了,孩子又抱著我哭起來。我說你們回去吧。30多人都目睹了這一場面。晚上到食堂吃飯的時候,魏偽善湊到跟前說:你也太狠了,那個場面好多人都哭了,連我都哭了,你卻連一滴淚都沒掉。我說:我雖然沒流淚,可是我的心裡在流血!你知道嗎?那比流淚還痛苦。這種結果是誰造成的?是我嗎?你們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讓我們骨肉分離。現在你又說我狠,真是假慈悲。

一天女兒和愛人頂著寒風在門口等了一天,下來通知讓我見,但後來又不同意我見。我看到院長助理來的時候,就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見?她說:因為你表現不好。晚上我們不看電視,我說:看什麼電視?你們都一家團聚,卻讓我們骨肉分離,我們可沒心情看這個。

有一天晚上,大隊長找我們去男房,想騙我們看電視,大隊長還說不是看電視。去了到門口一看電視開著,我們幾個就在門口不進去,並且說如果不把電視關了就回去。隊長無奈只好關了,我們大家都和隊長講,不應強迫我們看電視。不一會兒就讓我們回去了。

白天我們學法時,有的同修就悟到我們氣功修煉是緩、慢、圓,而不是劇烈的體育運動,我們是煉功人,應該是緩、慢、圓才對。所以一早上隊長叫我們出去做操,我們的二十一個人誰都不去,大隊長就讓我們在走廊裡靠牆站著。他們放攻擊大法的錄音帶,這個大隊長聽說是從張士教養院過來的,在張士他給很多法輪功學員洗腦,因為這個人用偽善去感化他人。如果識不破他,就會被他的假象謊言和偽善所迷惑,最後就走向邪悟。他很會抓人的心和鑽我們的漏,所以我們大家都叫他魏偽善。

我們女房的有好幾個真的被他的偽善迷惑,聽他說的話也很入耳,還有的人在我們面前還替他說話。為什麼有人這樣容易被他誘導?是因為在人的基點看待大法、看待所發生的事情,我們有的人和魏偽善一接觸,就當眾撕開其偽善的包裝和假面具,他馬上就原形畢露,但很快又會恢復了那種偽善的面孔。他那一張用來騙人的嘴臉在我們面前就不好使,沒人聽他的,可是在男房他卻很受歡迎,他說出來的話很讓有些人感動,認為他說得有道理。他很會察言觀色,一看到他說出的話起一點作用時候,馬上就說,你們向內找一找。他利用我們的善和向內找來迷惑人。有的同修就認為是不是師父在利用他的嘴點化我們?於是就開始向內找,按照大隊長所說的思路向內找、越找越覺得自己不對,越找越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找來找去就找迷糊了。

院長也學會了,有時也上我們女房說你們不是講向內找嗎?你們是不是錯了,老給政府找麻煩。我想我們根本就沒錯,找什麼?!師父讓我們進京證實法,如果不是法輪功被無端誣衊迫害,八抬大轎抬我都不進京!是誰找誰的麻煩、是誰錯了?我們只是去北京上訪、行使我們的合法權利,卻給我們安了個罪名關起來,不是我們給政府找麻煩,而是政府給我們找麻煩。

有時說你們應該看電視,應該去到樓下走走步。我想:你讓我們做的事,我們要做就是錯了,你們不喜歡我們做的事,我們做就是對的,院長如果誇我們哪裡做得好,那我們就真得找找自己哪裡沒做好;如果他們說我們做的不好,他們生氣了,那說明我們做對了,而且還做得非常好。要不邪魔怎麼不高興了呢?我們看到男學員處於迷糊狀態,我們上食堂吃飯時,走在院裡的時候,我們女房的老石太太衝著男學員大聲喊起來:男同修,清醒清醒吧!第二天院裡下水道堵了,我們女房就悟到應該和男同修「疏通疏通」,提醒他們怎麼做,不要再下去做操了。當下樓吃飯,在院子裡站排的時候,大隊長突然對我們說:一會兒去食堂吃飯,誰也不許和男學員說話,都閉上嘴!我想邪魔害怕了,說明我們做對了:見到男同修必須得溝通,不能聽他們的。於是吃飯的時候,我們女房的學員就主動和男學員說話。我和譚同修談起來,我告訴他寫保證是錯的。正說著,隊長過來生氣地問:你們說什麼呢!我說:沒什麼。就起身走了。吃完飯之後,我們女同修就讓回房了,男同修們卻被帶到操場上走步做操去了。我們女同修就都很著急。

(三)向勞教所隊長要紙筆寫上訴

男隊有一個領隊的,因為去北京找全國人大遞了一封信,就被抓到了龍山教養院。現在他已經邪悟了,並且在隊長面前百依百順,有時還站在隊長的立場上說話。有一天公安局來提人往教養院送,聽說把我小弟給送走了,我小弟臨走時,把我大弟弟送給他的餅乾和梨給我送來了,並且告訴我說,他們都來看你,但是不讓見。我看著他給拿來的餅乾等,心裡想:為什麼給我送餅乾和梨呢?「梨」是離開的意思,那麼餅乾是什麼意思呢?我問大家,有一個同修說圓容,一下子我悟到:圓容那就是寫上訴。於是我說,明天從隊長那裡要筆要紙,我們要寫上訴。當時就有一位同修說:不可能!隊長才不會給筆和紙呢!我說:我們神要想做的事情,人是擋不住的。我接著說:我們就一點紙、幾隻筆,那如果讓隊長知道了,不得又要搜房嗎?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千萬不能用我們自己的紙和筆,要向隊長要。於是我說:我們今天晚上就和隊長要。我們房的小楊曾在她本地拘留所裡,惡警讓她雙手握電棍,她想我為了大法豁出去了,她雙手一握電棍,電棍沒電了。

晚上隊長來到我們房間查房、查人數,我和法庫的姓楊的同修一起向管教要紙筆。隊長問要筆干什麼?我說寫上訴。她說:明天給你們。第二天早上楊同修告訴我說作了個夢,夢中闖關,一共四關。她悟到,我們得管四個班的隊長要筆和紙。果然,我們真的一共向四個班的隊長要筆和紙:有的敷衍應付我們,有的訓斥我們。我們不灰心,四個隊長都不給,我們就準備向院長要。可是大隊長不允許我們見院長。正在這時,隊長把我們的書給搜走了。於是我們就開始絕食要書。後來院長來了說:我先把書收起來,等你們的法正過來了再拿回去。於是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向他要紙和筆寫上訴。院長不但給了我們紙和筆,還積極主動負責給我們往上遞。後來聽說給送到了市610辦公室。我悟到:無論做什麼事,只要心堅定,能夠一做到底,沒有做不成的事。有一天,送來了一個從新加坡回來的留學生,聽她說他們一共來了六個,在北京住賓館就被抓了。後來,我走後警察曾經用電棍折磨她很長時間,逼她寫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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