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8月05日】
(五)絕食中受灌食暴行
他們給鄒桂榮灌食時插了30多次管,回來後每天都吐血,手按著食道處失聲痛哭。鄒桂榮在馬三家教養院馬步蹲樁站了五天五宿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今天她哭了,哭得那麼傷心。我為此找主任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們的文明執法了,原來你們不動手打人,確讓男犯打人,你們太會偽裝了,他們強迫給鄒桂榮打點滴,被她一腳把架子踢倒在地,滴流瓶子摔得粉碎。他們每次都叫男犯人來把尹麗萍、鄒桂榮、周艷波拖走,回來後又給她們戴上手扣子,分別把手和腳固定住打點滴。
我看到這一切,準備絕食,暴徒們怕我絕食急忙叫沈新領導把我接回沈新。回沈新後院長和我談話,說院裡給我研究保外救醫,讓我先吃飯,我說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我受騙次數太多,院長說給我兩天時間,如決定不了,你繼續絕食,我勉強答應,晚上吃一點飯,怕受騙又繼續絕食。
宋大隊叫來4個男犯把我抬到灌食的床上給我灌食,可是我早上吐了幾口血,有叛徒看到了,宋大隊找叛徒對證是真的,才住手停止灌食,但是又強行打點滴,我的血管都粘在一起,扎了多點才紮好,連著吐三天血,血壓也不正常了,脈也時有時無,大夫說我就這幾天的事了,活不了幾天了,院裡怕我死了擔責任,叫家人來接我回家。叫我家人交3000元保證金,家人只給了500元,才把我領回,我弟弟給我接到他家,做了一桌飯菜,弟弟們知道我二十來天沒吃飯了,不讓我多吃,我說沒事,把自己當做修煉人,想吃啥就吃啥,吃的很飽,他們看我吃那麼多,都為我擔心,可是我什麼事也沒有。第二天吃了早飯,我騎自行車來回兩個多點的路,去看同修啥事沒有,這是大法的超常,如果是個常人早就躺在家裡能起來嗎?別說二十來天不吃不喝,十天就沒命了。
第三天我去一同修家要了幾本大法書,她們看見我很高興,都說我們聽說給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怎麼回來的。回來後我用心學法、發正念、煉功。第四天晚上5點多鐘我很鬧心,在弟弟家一會兒都呆不住了,於是就出去把自行車取來。因車鎖沒有鑰匙,去修車處那有幾個人,我就講我被迫害的經過,修好後我又去煉功點的一位同修家,他簡直不敢相信是我,因為傳說我被送到大西北去了,他讓我把迫害經歷寫出來上網,我在他家呆到9點多才回家。剛到家我一看我大弟兩人也來了,一看見我就問你上哪去了,一副審訊我的口氣,然後告訴我說晚上你剛走公安就來了,把書都收走了,還說你是不是還要寫材料啊!我想這邪惡怕我給它們曝光,讓家人阻攔我。第五天我去見幾個同修,有一個王同修領我到她的住處,原來她是自已印資料自己去送,而且我在那裡還碰見鄒桂榮和尹麗萍,我們一起寫迫害經歷,我還去上照像館照了3張像,投給了明慧網,我回來後不知道怎麼悟了,在裡面被關押太久了,這時我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看完後感到師父的這篇經文好像就為我們剛出來的學員寫的。
開始寫迫害經歷時干擾很大,大家都讓我學法之後再寫,但我一拿起書來,就感到我應該立即把稿子寫出來,不能耽擱,於是我不聽誰的勸,一口氣寫完。這時我感到渾身無力,虛弱地躺下起不來了,眼睛也無力睜開,渾身骨頭痛,牙也疼得厲害,我知道這與我寫迫害經歷、揭露邪惡有關,所以邪惡才干擾我,千方百計想阻礙我寫。雖然我天目沒開,什麼也看不見,但我猜想到另外空間肯定是正邪交戰激烈。我身體還沒恢復,就從明慧文章中悟到應該去聯合國去揭露馬三家的邪惡,因為我們三人是第一批從馬三家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堅定學員,所以我們決定這兩天就走,鄒桂榮和尹麗萍的稿子沒寫完,裝在包裡,我們一起離開瀋陽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