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徒傳奇(13):娟娟的故事

蓮子


【正見網2009年08月18日】

去年就聽娟娟的大伯說了娟娟放下生死過病業關和講真相救人的事,一直想去採訪她。昨天下午六點後,我騎上摩托車,一路背著法趕到了三十裡外的娟娟的大伯家。

她大伯說娟娟剛走不一會兒,八點後還要過來學法。不一會兒來了幾名老同修,我們一起讀了《正見週刊》上的一篇關於只有解體中共才能停止迫害的文章。

門開處娟娟象一隻蝴蝶似的飄然落在了我們的面前,多半年沒見,娟娟已經長的亭亭玉立、容光煥發,眼神中透出智慧和堅毅,我明白她已經經歷了生命中最最嚴峻的考驗。

學習了兩篇師父新經文後,大家就如何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和救度更多的眾生進行了切磋交流。十點後其他學員都走了,我把娟娟和她的大伯、大娘、奶奶留下來,請她談談從新修煉以來是怎麼闖過這個生死大關的。

娟娟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好多事情原來都不是偶然 ,慈悲的師父從始至終都在呵護著我。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也就沒有我的今天,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接著娟娟談了她的第一點體會:在生死之間我選擇了大法修煉。

娟娟說:我今年二十二歲了,其實在十一年前我就和媽媽、大伯一起修煉大法了。我記得那時無論颳風下雨還是天寒地凍,大家都在室外煉功,有時煉完功後把手凍的十多分鐘都緩不過來,那時真能吃苦。可是剛煉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場邪惡的大迫害就開始了。

我記的當時的媽媽特別堅定,鄉裡和村裡的幹部都來找她,讓她寫不煉功的保證。可是無論誰找她,她都是那一句話:「我煉功病好了,我覺得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鄉裡的幹部說:「這個人說不清楚,咋問也是那兩句話。」就不再找她了。後來媽媽不煉了,我也不煉了,這一擱誰知一下就擱了八年。

2006年秋,我從一所計算機學校畢業後回到了家裡,媽媽整天催著我找工作。我是一個性格特別倔強的女孩兒,心裡特別煩她,心裡想,我躲得你遠遠的。我知道深圳是個現代化又誘惑人的都市,肯定有我的用武之地,就隻身一人去了深圳。

初到深圳,我舉目無親,一下也沒找到工作。有一天我正在街上晃蕩著,路邊有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和我搭話,我告訴他來干什麼,他就把我領到了他們家。我那時年齡小,什麼心眼兒也沒有,就跟他去了。到了家後我看見牆上有一幅觀音像,就說:「大爺,你們怎麼信觀音,不信法輪功?我們那裡都信法輪功。」我不知當時怎麼就想起了法輪功,我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後來,我很快的在一家電腦公司找到了工作,老闆和主管對我都很好。有一個山東人、一個河南人對我特別好,時時刻刻的幫助我,保護我。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2007年的春天的時候,正當我春風得意決定要在深圳幹下去的時候,突然間病倒了。到醫院去檢查,診斷是空洞性肺結核。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尤如晴天霹靂,一下把我擊倒了,我決定回家看病。

我們公司的老闆平常很少能見到他,那天我去找他時,他竟然在。我和老闆說了我的情況後,他馬上拿起電話找到主管,讓他如數給我結算工資。

在朋友的幫助下我趕到火車站,只買到了一張站票。我拖著一身大病艱難的上了火車,發現好多人站在那裡沒有座。我見附近還有一個座位空著,就走了過去,心想先坐在那歇一會兒。可是一路上也沒有人攆我,一直坐到了北京。而且一路上總有人關心我、照顧我,有的給我倒水,有的給我去買藥。後來我才明白從去深圳到返回來,慈悲的師父一直在呵護著我。

經過一路數千裡的風雨顛簸,我終於平安的回到了家。父母見我成了這樣,急得不住的哭,馬上要我去住院。大伯和大娘是修煉人,和我說:「娟娟,你也是修過大法的人,只有大法才能救了你的命啊!你如果還想修煉,就不用去醫院,去大伯家學法煉功。」我那時不知怎麼的就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要修煉。大伯不顧我爸媽的反對,就把我領到了他們家。

在大伯家連著聽了四講師父講法,身體狀況明顯好轉,我也充滿了信心。可是我爸媽不放心,他們也不相信靠煉功就能治好我的病。天天來做我的工作,我一口堅持不去醫院。後來又搬了好多親戚來說服我,那時我才聽了四講師父講法,對法也沒有理解多少,加上身體特別難受,好像生死就在眼前似的,也沒有正念了。爸爸糊弄我說:「先回家睡一夜,你也好好想想,明天再來你大伯家。」我就隨著爸媽回到了家。

第二天,當我大伯去找我時,已經把我送到了幾百裡以外的一所結核病醫院。在那裡呆了兩個月,不但沒治好,而且病情越來越嚴重,肺上有七處空洞,加上又有了胸膜炎、腸道化膿,呼吸困難,動一動都喘不過氣起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那時我不知怎麼回事兒,拒絕治療,吵著要回家煉功。我爸媽沒有辦法,只好把我拉回了家。回家後病情仍在發展,呼吸靠插管,每周至少抽一回積水,醫生告訴我爸媽,如果不趕快抓緊住院治療就沒命了。

回家後,我在大伯家只聽了一講師父講法,我爸不相信煉功能治好我的病,又把我送到了北京309醫院。在那裡一住就是半年時間,花了九萬多元,病情總算控制住了,但並沒有從根本上改變。我看家裡已經負債纍纍,也理解了父母的苦衷,不再採取強硬的辦法,就和他們商量出院回家吃藥治療,他們也同意了。

回到家後,我的心裡還是想著修煉,有空就堅持看法、煉功。從常人的角度上講,這麼嚴重的病,如果不繼續吃藥治療,面臨的就是生與死的抉擇和考驗。那時我的心真是很單純,在生死面前,我毅然選擇了修煉。出院時開了三千多元錢的藥,我表面上和爸媽說都吃了,(當時我還不敢和他們明說)實際一顆也沒吃,都扔到灶火坑裡燒掉了。

由於我那顆心特別堅定,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我,我的身體表面在發生著奇蹟般的變化。一個月之後,家中的藥我也逐漸的給燒完了。我的心裡感到特別輕鬆,當時我的心裡是這麼想的,只要讓藥在,就會有承認病的因素在。我與藥決裂,也就是能夠與病決裂,與生死徹底決裂。

爸爸見家中的藥沒有了,看到我的身體變化這麼大,以為是藥起的作用,要去給買藥。我想現在已經有了向他證實法的資格,是應該向他公開攤牌的時候了。我說:「爸爸,不用去買藥了,我用不著吃藥了。」爸爸和媽媽一聽我不吃藥了馬上就急了,說:「你不吃藥怎麼行?這一個月不是堅持吃藥才好的這麼快嗎?」我說:「告訴你們吧,自回來後我一顆藥也沒有吃,就是靠學法煉功才好了的。」

爸爸和媽媽一聽我根本沒有吃藥驚呆了,我說:「這是真的,我怕你們發現強迫我吃藥,就每天都扔到灶火坑裡燒一點,用了一個多月才燒完的。」媽媽盯著我說到:「娟娟,這是真的嗎?」我點點頭說:「是真的。」這真真實實的神奇變化讓爸爸和媽媽信服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吃一顆藥。

有好幾次又出現病業的狀態,我發現都是在我學法懈怠、不想煉功或不去講真相的時候出現的。我知道了自己的生命是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特別嚴肅,稍微不精進就會出現問題。現在只要我保持精進的狀態,堅持做三件事,身體狀況就好。否則就像舊病復發一樣,爸爸媽媽就會著急,埋怨我不吃藥。

最近經常有人上門來給我提親,我有時候也冒出過想成家的念頭。見和我年齡相仿的姑娘們都有了對像,心裡也出現過羨慕之意。可是馬上我就會驚醒自己:你的生命是延續來的,是為了證實法而存在的,不是讓你來過常人生活的。

接著娟娟談了她的另一點體會:我要用自己的生命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正式堅持學法煉功是在2007年底了,剛學了半年多北京奧運就開始了,縣裡傾巢出動,抽調了一萬多名縣鄉幹部對法輪功進行看管監控。每個村口、橋洞、高壓線旁都有人晝夜把守,全縣陷入一片紅色恐怖之中。一天,村幹部領著幾個鄉幹部來到我家,進屋後便問我媽和我還煉法輪功不了?我有點詫異怎麼還知道我也煉過法輪功,那時我才十一歲呀?我比媽媽嘴快,隨口說聲「煉」。接著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都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某某黨太壞了,迫害這麼多的好人,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其中一個人說:「你要煉,活摘你的器官你怕不怕?」我說不怕。從那以後他們把我也作為了看管的重點。

我們村有幾位大法弟子,大伯又是我們鄉的協調人,奧運那一段時間,鄉裡的幹部老往那裡跑,有時縣裡的人也去。我歲數小又沒有觀念,也沒有什麼怕心,誰找到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有個鄉長比較認同大法,我給他講了好多方面的真相。他問我mp3裡是什麼內容,我說是我們師父講法錄音,他說能讓我聽聽嗎?我想他想聽法,可能是個與大法有緣的人,就同意了。他回去聽了多半夜,第二天來問我天目是怎麼回事兒,還問了其它一些問題。還讓我坐在車上邊走邊給他們講真相,還說他特別願意聽。我看他比較明白真相,就把他們領到家裡給他們放真相光碟。那幾天這個鄉長和一同來的科長、村書記和他的女人都被我勸說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們村就在國道邊,種蔬菜和花卉比較多。外地來買蔬菜和花卉的也很多,我就利用這個有利條件講真相、發神韻光碟,救度有緣人。剛開始發光碟的時候,我有點怕心。有一個人問我:「是不是法輪功光碟?」我沒敢言聲,他接著說到:「是法輪功光碟我就要,不是法輪功光碟不要!」 我當時就悟到了這是點悟我去掉怕心,堂堂正正的去救人啊。

有一次,我在班車上給人們講真相,發護身符。有一個胖胖的人坐在那裡盯著我看,我微笑著和他搭話:「看樣子你是個當官的吧?」他笑著說:「我是給當官的跑腿的。」又說:「我們家有好幾個人是當警察的,你這樣公開的講法輪功,你就不怕我告你嗎?」

我仍然微笑著和他說:「告我怕什麼呀,我又沒有幹壞事。我已經是死裡逃生的人了。」接著我和他講了我得過的那場九死一生的大病,滿車的人都在聽。當時我就想,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用自己的親身見證來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超常。我說:「我當時每時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對醫治好我的病已經沒有一點希望了。與其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還不如頂著迫害的壓力去修煉大法。自修煉法輪功後,我的病奇蹟般的好了。九萬多元沒有治好我的病,現在我一分錢沒花,身體變的健健康康輕輕鬆鬆的,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啊?」

敘述到這裡,娟娟顯得有點激動,她說:現在我真正明白了,只有修煉大法才能解決我生命的永遠。我也修的不好,有時不想吃苦,不太爭氣。這樣下去不但對不起這麼多關心我的親人們,更對不起慈悲苦度我的師尊和我那個世界的眾生啊!今後無論有多大的艱難困苦,我也要堅持下去,哪怕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了我也要堅修到底。

聽到這裡我的淚水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我問她:「娟娟,現在你是不是對人生有點大徹大悟的感覺?」她說:「我覺的有好多心、好多執著好像都已經修過了一樣。特別是經過了這場大病的折磨,我現在的心特別純淨,幾乎沒什麼要想的事兒,什麼名利呀,成家立業呀,幸福快樂呀,都看的特別淡了。我明白了只有生命才是最可貴的,有了生命,我才能修煉大法,才能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我會更加珍惜自己生命存在的每一天,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娟娟從新修煉才一年多,她的故事還有很多。從這些點滴中我們足以看到了這個生命的神奇、多彩和偉大,然而這一切正象她在開始時自己說的「慈悲的師父從始至終都在呵護著我。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也就沒有我的今天,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她才特別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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