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鼓勵

――謹以此文紀念《九評》發表五周年
雲松


【正見網2009年11月17日】

2004年,大紀元日報社隆重發表了長篇評論《九評共產黨》,我迫不及待的一講又一講的看完。當時我就認識到了,《九評》的推出,非同小可,是一件劃時代的大事,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已經到了解體邪惡,結束迫害的時候。我也清醒的認識到《九評》的巨大威力,對於認清中共邪惡本質,清除中共邪惡因素,喚醒民眾、救度眾生能夠起到巨大的作用。當時我就決定了要做《九評》。《九評》一連載完,在第一時間我就把《九評》下載了下來。

我對中共的邪惡歷史非常了解,在牢房裡就對中共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對中共的邪惡也有切身的體會,從法上也早就認識了中共的邪惡本質。我早就想寫揭露中共的文章,特別想把在牢房裡對中共的思考寫出來,那沒日沒夜的反思,真的是刻骨銘心。可是那時不敢寫,害怕不符合法,也害怕走偏了參與了政治,只好一直憋在心裡。《九評》把我的心裡話全寫了出來,而且比我的見解不知要高明深刻多少,看了之後我感到很振奮。

由於當時一些同修還沒有看過《九評》;也有一些同修局限在不能搞政治的認識中,對推《九評》有顧慮;還有一些同修對中共邪黨的本質認識不清,受黨文化的影響較大,認為迫害是中國內少數人發動起來的,責任在當權者個人,沒有認識到中共邪黨才是迫害的真正元兇和罪魁禍首。當時師父的《不是搞政治》和《向世間轉輪》還沒有發表,同修們有各種各樣的認識。為了不影響整體,避免爭論和波動,我打算自己先推《九評》。當時我的想法是,既然《九評》能起到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巨大作用。那為什麼不去做呢?我覺得出發點是為了解體邪惡、救度眾生,而沒有別的什麼目地,我自信這一點是符合法的。即使有不妥之處,也是我認識不足的問題,不會影響大法。因為當時師父沒有發表經文,對應該怎麼做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我和幾個有同感的同修進行了交流,自發的開始了配合。買耗材、排版、列印,在《九評》剛剛發表後的短短几天時間,就製作了幾百本《九評》。資料點具體製作的同修非常認真仔細,排了好幾個版本,有厚有薄,適合於不同的用途。

我把《九評》首先送給了我的一些親友,他們看了反響都很好。後來,我又在一所大學和幾幢機關辦公大樓裡散發了一百多本《九評》。

後來我們商量,不能局限在當地發,《九評》這麼好,應該推向全國,商量後我們決定通過郵遞的方式散發《九評》。

中國這麼大,往那裡郵呢?我們考慮首先給政府部門和政法機構郵寄,主要是為了制止迫害;其次是給新聞機構和報刊雜誌郵寄。我們考慮這些單位每天郵寄品很多,寄《九評》這麼大的宣傳品不會引起懷疑,容易收到;而且這些宣傳機構對社會上影響很大,如果他們明白了真相,不但自己有了得救的希望,而且可以減少對眾生的毒害。很快我們就製作了大批信件。

我帶了一大包信件,獨自去天津發信。我買的是早班車的票,早七時發車,我打算當天去當天回。我的住址離車站大約有一公裡路程,發完六時正念後,我就步行去車站。

初冬的清晨,寒氣襲人。天還沒有亮,灰濛濛的。平時車水馬龍的公路也沒有了喧囂。

偶爾有一輛車駛過,寂靜無人。走著走著,我突然想:「這件事是不是有點超前,沒問題吧?」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微微一震,身子輕飄飄的,走在路上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真是美妙舒服極了。這是我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持續了好幾秒鐘。我立即明白了,師父在鼓勵我呢,這件事做的很對,沒有問題。

我很順利的到了天津,跑了六七個郵寄點,把信全部發了出去,當天就返了回來。

後來我們又多次去北京等地發信。因為我們做的比較早,當時郵寄《九評》的同修可能還不多,邪惡沒有注意到,檢查不嚴,這些信件都安全到達。那時我們發信,幾乎都要給當地的同修同時發一封,驗證一下能不能收到。

後來師父的經文發表後,同修們很快從法上提高上來,緊緊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九評》也大規模的送進了千家萬戶。

賀九評五周年

橫空出世五冬春,
肅清赤毒拯迷魂。
森森劍氣誅妖孽,
功德無量耀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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