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2月09日】
人認識的善良,有時僅僅是不做殺人放火的事,他就自以為善良之輩。而真善良者是不起任何惡念,更高的是甚至沒有任何慾望的為他的。說起來很容易,做起來卻不見得處處能做到的。
修煉者的善良,是會昇華到慈悲的,但慈悲也有層次劃分的。許多時候,我們以慈悲的心態對待別人,那個慈悲的心態是自己局限在自己個人感知的慈悲的想法中。按自己的想法做出的慈悲言行,卻沒有考慮到他人能不能接受,他人容易不容易理解。
比如,對方來到一個陌生城市裡,你告訴她搭幾路車到哪裡約見,自己覺得搭車很簡單,可是對她來說一切是陌生的,你要講的簡潔 讓她容易理解和記住才行的。再一個例子,誰都覺得小學算術的題目很簡單,可自己真是小孩的心智時,也不見得考得出一百分的。
我們有時看到別人或眾生的狀態很著急,自己真的苦口婆心的慈悲用盡了,可別人沒有聽進去,效果不好。那是自己的智慧不夠,沒有去看對方的狀態,而一味的強行灌輸自己的想法、執著,沉浸在自己的感知中。有時還會沉浸在自己初步能忍,自己不發脾氣的「小忍」境界中。寧靜和理智些,慈悲才能深入人心,忍中是無我的。
完全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去思考,說出話才能打動一個人內心深處。
大法至簡至易,師父為我們考慮周全了一切因素。同樣,我們修的善也應該是為對方考慮周全無漏,簡單易懂好記。
這些智慧有點偏向心理學的,佛法的智慧卻是包含一切的,包括心理學的。設身處地的去真正理解他人,才會真正的明白那個處境的心態感受和真正的意圖。中共九種邪毒不見得每個人都會中全九種,所以,要了解對方心理,掌握好引導好對方的思想,站在他人的角度幫他分析和思考,為他準備好最理智的推理思考,列舉沒有反駁和疑問餘地的事例去開導對方思想,語言精確簡練。
通常我們遇到矛盾,人總會習慣的認為對方如何不好,沒有如自己的意願對待自己,而生氣動怒。修煉中還以為自己在忍,其實是別人在忍自己的任性。真靜下心,去問問別人或理解別人為甚麼要這樣對待自己,是不是有對方的難處。而不是一味沉浸在自己個人感受中,就覺得自己委屈。 找自己,總有自己的因素導致對方如此對待自己,自己生命要修到無缺無漏。
真善良是無我的,就是一心為了別人,自己有巨大的承受力和耐性,而不考慮自己的感受的,同時還不能加入自己個人的意願。加入個人意願,就如舊勢力的神一樣,真以為自己慈悲,但固執的按自己的意願來「幫助」師父。所以,慈悲是無我的,捨盡自己個人因素的。是自己獨自操盡許多心,但不讓對方操一點心的慈悲。
常人社會,思想複雜。有些人的思想根本的意圖,他不會直接說出來,而是繞圈子說別的,來表達他真正的意思。聽人說話,看其眼神、動作、言語等等,起源的目地和動機是什麼,準確知道對方意圖。許多時候,常人聽話,是看這話覆蓋的面有多廣,有沒有涉及到自己。人是按話的延伸找,而我們找的一思一念的來源。但自己有人心時,就會有情緒參與,影響自己的判斷力,所以師父總說不動念去看,才是真實的。
在世間修煉吃了許多苦,在那些苦和逆境中,更明白這樣處境的生命需要什麼,自己經歷一翻才會深刻理解和懂得那是什麼感受和心境,有著什麼需要和迷惑。 因為自己苦過,更深刻知道什麼滋味,更能智慧的去幫助安慰或者鼓勵他人。吃苦不是目地,是明白該明白的道理才是目地。自己業力消的乾淨,不剩多少,也確實沒有多少苦需要自己吃的。
情是這個空間的樂趣,這個空間生命的特徵,常人沉浸在情感的樂趣之中。不論是警察、小偷、還是強盜、只要是常人,都在情的樂趣中,也在情的控制中,他們善惡兩面都存在。這些生命都有共同的執著「名利情」 ,修煉人只主意保持理智不觸發這些人的魔性一面,一般來說,極其邪惡的人還是少數的。
耐心去聽他人的傾述,人世苦,人人皆苦,也都有需要一個知心的傾述自己內心的地方或人,包括再不好的人,去理解他的感受,用他能理解的言語去引導他走向正路,人多少還有那麼一點佛性的,盡心去鼓勵他人做個好人。自己要穩於神思,如真正神佛一樣,能理解常人一切苦難,在自己慈祥的能量場中,安然無語。
也不要執著自己的慈悲,生命的意願神也不能左右的。如果層次不夠,過於去感受他人的感受,也會迷失自己,動搖自己的立場。三界的神佛一定時間內也會受有情眾生的影響,但更高的層次是不會的,他是不動不變的。
時刻自問能否做到「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的境界,無欲無求。保持空無清靜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