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慈悲

知春


【正見網2009年02月14日】

小時候就喜歡看一些佛家故事,佛、菩薩的「慈悲」常常在我心底產生莫名的感動和嚮往,但是那時候,「慈悲」於我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上高中的時候,我長期離家住校。有一次,腿部的外傷伴隨著一種莫名的疾病和高燒將我推入了痛苦的深淵,當一切過去以後,感覺就像是死過了一次。在極度的身心折磨和無助中,唯有從內心深處生出的一念能給我暫時的解脫:「從此以後,只有捨棄自我,完全為別人活著,才能徹底擺脫這世間無盡的痛苦。」從那時起,我隱隱覺的自己或許有些佛緣。

在大學裡,我有幸接觸到了法輪大法。在讀完《轉法輪》的那一刻,我明白了這就是我生生世世的等待和此生的目地,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激動和興奮久久才平息下去。從那以後,謹尊師父的教誨,淨化心靈、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成了我此生的目標。中共開始鎮壓之後,伴隨著那血雨腥風,那驚濤駭浪,那生死考驗,在維護正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真、善、忍」已經深深的溶入了我的生命中,在大法中修出的堅定和善念常常令我自己都會感動。

有一天,我在同修家裡觀看《2008年新唐人新年晚會》,當二胡曲《苦度》響起的時候,聖者歷盡艱險、普度眾生的偉大慈悲隨著那淒婉悲壯的旋律瀰漫開來,我的身心仿佛都沐浴其中,油然生出一種對生靈的憐惜,心中升起一念:「眾生啊……」突然間,一種從未有過的、無比強烈的感受瞬間攫取了我的整個身心,這種感受從心靈的最深處奔涌而出,仿佛霎時充滿了我生命的全部,以致身體的每個細胞。那是一種對芸芸眾生無盡的悲憫、為眾生利益隨時準備捨盡一切的磐石般的堅定!淚水隨之潸然而下。那一刻,我了解了為甚麼觀音要聞聲救難,地藏王有「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誓願;那一刻,我知道了為甚麼身邊的同修們總有那流不完的淚水,為講清真相前仆後繼、無怨無悔;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聖潔,本性的純淨;那一刻,我或許也明白了什麼是永恆。

我有一個遠房的小弟,去年和我一起工作了一段時間。因為不太了解,小弟本來對法輪功有些反感。可是那一段時間他一見面就纏著我問法輪功的事情。也許是與我有緣,也許是對我高學歷修煉法輪功好奇。於是我就給他講起了中共如何栽贓抹黑、殘酷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如何使人身心受益,大法弟子如何講清真相、挽救生靈。因為家庭的原因,小弟受社會的污染不深,相對比較純潔,「真、善、忍」很快在他心中引起共鳴,但還是受中共媒體宣傳的影響,擔心我給他講真相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地」。小弟口無遮攔,竟然直接將他的顧慮對我講了出來。我看著他的眼睛,坦誠的給他講了我對「慈悲」的理解和感受,然後告訴他:「當今社會假、惡、鬥橫行,人們很難相信世上還會有真正的善良。可是我告訴你:法輪大法造就的就是這樣一群完全為著別人的人。」或許是被真正的打動了,幾乎沒有經過多少思考,他看著我說:「我明白了,法輪功真好,我也要跟你們煉功,我也要告訴親戚法輪功好,我也要救他們。」從這簡單的幾句話中,我看到了生命得救的喜悅和激動。

可是,幾天之後,小弟沮喪的找到我說:「我跟家裡人說法輪功好,沒有人理解我,連我那小外甥都笑話我。我的心很孤單,感覺只有和你們才能溝通。」我說:「是啊,釋迦佛當年稱現在的社會為『十惡毒世』,就是指的人心險惡。人們心中多的是陰暗,少的是光明。當他快餓死的時候,你給他一個窩頭,他都會說是毒藥。」他默默的點點頭。

後來,我聽說小弟因為在家練習打坐被小外甥告發,遭到父兄的毒打……

當筆頓在這裡的時候,掠過心頭的,不是失望,因為在風雨飄搖中,已經見識了太多人性的醜陋;也不是怨恨,因為在痛苦磨難中,已經學會了理解;也不是憤怒,因為在學法修行中,已經磨去了心中的戾氣;而是悲哀,一種深深的悲哀……

在千載的輪迴,萬丈的紅塵中,我們或許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太多的血腥,太多的傷害,或許目睹了太多的虛偽,太多的邪惡,太多的無奈,或許不再相信世間還有真誠、善良、堅強和忍耐。但是,生命那純潔的本性只能暫時的塵封,不可能被永久的掩埋。或許我們心底那久違的純真與善良仍然在無盡的痛苦中掙扎,期待著沖開那心靈的塵垢,盼望著聖潔的蓮花在心靈深處綻開。然而,當「真、善、忍」的光輝普照大地,當來自蒼穹的慈悲呼喚傳到耳邊,眾生啊,又有多少能夠醒來?在中共攪起的腥風惡浪中,在邪靈滅盡前的垂死掙扎中,在惡魔企圖毀滅生靈的陷阱中,世人啊,又有多少能夠分清善惡,把握自己的未來?

珍惜自己,珍惜生命吧,用我們的良知去觸摸真相,用我們的本性去接受善良,不要再令那用全部生命關懷我們的心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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