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了願


【正見網2011年01月06日】

人生的選擇太多,因為人在迷中,社會環境的薰染、後天觀念的阻礙、不正確的社會導向、物慾的誘惑、家庭的薰陶都直接或間接的影響著一個人對自己人生的選擇。有的選擇了道德高尚的人生;有的選擇了邪惡的人生;有的選擇了修煉的人生,找到自我,跳出紅塵,回歸根的來處。而今天,眾生生在大法洪傳之時,認不認可大法,卻是人生的根本選擇,去留的選擇。

在修煉中的人,再次面臨著選擇,有的選擇精進真修,不被世間所迷,看破紅塵一心向佛;有的人,放不下人,帶修不修的,不知精進。有的人乾脆什麼也不信,迷於燈紅酒綠。更有甚者,選擇與大法為敵,走上一條不歸路。大法中修煉的選擇,更是是千古來最神聖的選擇,他要檢驗一個人還有多少真我的存留,佛性的顯現。這是生命永久的選擇,最終的選擇。

二零零一年秋的一天,凌晨六點發正念沒結束,隱隱約約感到邪惡的車來了,我告訴我家其他同修說:“來人了,集中正念清理,別受干擾。”果然一會有人敲門,我們沒動,繼續發正念,半小時後,我開了門,鄉政府的人來了,武裝部長和另外兩人,說:“某書記讓你到鄉裡去一趟。”我說:“我不去,你知道干什麼,我也知道干什麼,你說我學法輪功傷害你們什麼了,妨礙你們什麼了,你們非不讓我學,我能和別人一樣正常生活不好嗎?你們不高興嗎?非要轉化我,往哪轉化,轉化到我無法生活,轉化到跟政府對著幹?通過學法輪功,我與世無爭,不給政府添麻煩,救濟我不要,別人不繳集資,我交,這樣不好嗎?都學法輪功,你這官好當了。為什麼不感謝法輪功,卻難為這些好人?”心裡一直求師父,“幫幫弟子,我不能到哪去,那不是我修煉的地方,我還要救人。”腦海中清晰的兩個字:“講啊。”他們見我不去,就往鄉裡打電話,叫來人,又來了兩個轎車和數輛摩托,大街上的村民也越聚越多。心裡一直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心生慈悲:這些人太可憐了,被魔控制著,自毀自身卻渾然不知。我面對鄉親說:“老少爺們,你們看到了,你們也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當年你們都伸出援手,拉我一把,希望我這個家能維持下去,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來問問我缸裡有沒有面,家裡有沒有柴。我學法輪功好了,能生活下去了,你們高興。他們來了,不讓我學,我要學就得去蹲監,這不是不讓我活嗎?”這時街坊鄰居有的開始罵上了:“身體好了,願學什麼,學什麼,聽兔子叫不用中豆子了。”那些官員都蹲在牆根下,頭耷在膝蓋上,象被審的犯人,沒人說話,沒人動手。講完我要說的話,在眾目睽睽下,我堂堂正正地走了,他們也走了。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次是很殘酷的,全鄉所有精進、出來做事的弟子都被抓了。我心中無法表達師尊對我的關照,每一次魔難都是師尊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同修啊,相信吧,師尊就在身邊,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只要我們做的正,誰都不敢動我們。都是師父說了算。

二零零二年夏天,縣鄉兩級組織部門找到我,讓我做出選擇,要法輪功還是要黨員,他們並以子女入學,就業相威脅。我沒猶豫的說:“非要選擇嗎?”他們說:“是的,共產黨員不能學法輪功。”我說:“那沒辦法,我要活下去,法輪功能讓我活下去,共產黨卻不能,我還是要法輪功。” 他們說不急,你考慮一下,我想考慮什麼?師父早就講過這方面的法理:你認為人對,人好,你就是人,永遠離不開人。一個修煉人的最終目的,不就是離開人嗎?怎麼還會在人的理中徘徊。相隔三天後,他們又來了,拿著自願退黨表,讓我做最後的選擇。我說:“沒什麼可選擇的,活下去是人的本能,共產黨治不了我的病,只有法輪功。”這次邪惡很兇,帶的場也很惡。我的身體都受到迫害,腿那個痛呀,象刀扎一樣,那骨頭象要砸碎了一樣,痛得鑽心。想想自己命都是師父給的,每個細胞都是大法鑄造的,我就是法輪功的人,我選擇什麼?就是退黨,我在邪黨會議上,向那些黨員,講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為一個村的都知根知底的,這些當官的,怕會上通不過,提前做工作,在沒有人發言的情況下,草草結束。當我填完自願退黨的表格以後,我的身體一下子輕鬆了,腿也不痛了。心身都得到淨化。

人生的選擇也許多次,也許就一次,不管幾次選擇,人的選擇,很可能決定一個人未來或決定一個人的一生,他很可能是一次人生的轉折。當前三退大潮,正是神給人的一次自己給自己的選擇,他是人生的根本轉折,每個生命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他決定了人的去留,這個選擇是公平的,機會是平等的,只要不迷失真我,都會做出做出正確的選擇。願眾生為了自己的永遠,選擇三退。

 

世間名利多誘惑
真我猶在去執著
信師信法心不動
哪個阻我修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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