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軌跡:心底的希望

周正


【正見網2011年04月05日】

(一)

在開車送孩子去幼兒園的路上,他問我最喜歡哪個季節。我說,那當然是春天。

在大自然的造化中,每個季節都是多姿多彩、缺一不可的:有春的溫暖、夏的火熱、秋的收穫,與冬的歸藏。但最讓我嚮往的,莫過於春天,因為這意味著希望――生命永不停息的向上的動力。

或許,我們每個人,都象是長途跋涉的旅行者,在一日復一日的辛勞中追尋著。生命中的痛苦,不在於孜孜以求的努力本身,而是那種看不到希望、不知道路在何方的迷茫與感傷:在一個又一個的道路交叉口,我們是否作出了正確的選擇?冥冥中,何處是我們的歸宿?

(二)

在那遙遠的故鄉,曾幾何時,身為教師的父親一天天的、和母親一起,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著。日夜的操勞,沒有讓他們退卻;身體的疾病,沒有把他們壓垮;生活的艱辛,沒有讓他們放棄;出身不好而遭受的歧視,沒有讓他們止步;生產隊幹部那「不信陰溝裡還能翻了船」的冷語,沒有摧毀他們心中的希望;鄰家孩子以綴學來維持生計的做法,沒有讓他們動心……因為在他們心底裡,有著自己的夢想;他們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幾個孩子身上。

於是,微弱的煤油燈光,照亮了幾個求學者的身影;「子不學、斷機杼」成了真實的生活寫照;父母樸實而又善良的言傳身教澆灌著幾個幼小的心靈,讓他們明白了什麼是路在腳下……

終於,在那個忙碌的春天之後,大哥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成了恢復高考之後,這個華北平原小鄉村裡的第一個本科大學生。那天,父母的心情格外的好,好像是從未有過的舒暢。

在遠離家鄉、去外地讀書之後很久,我才在偶然中得知:當年,我們每個人在高考時,母親都在祈求上天的祝福……

(三)

歲月不饒人。年邁父母的身體狀況,成了壓在幾個孩子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推不走、搬不動。與此同時,樸實的心靈,在與現實的衝突中顯得軟弱無力;是追尋自己的夢想,還是隨波逐流?這種猶豫不決中,自己的內心就像是捲入了漩渦、迷航的小舟,不知要去哪裡。

無奈之際,在苦苦尋找著答案。在京城讀書的幾年裡,從希臘神話、《道德經》、到氣功,從西方哲學、佛經、到《周易》,涉獵了各個領域之後,我也沒有找到心靈的歸宿,內心的悵惘難以言表。面對著紅塵滾滾、心裡漸漸的開始麻木,身不由己中加入了名與利的追逐,淡忘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份夢想。

終於有一天,當與遠隔重洋的父母通電話時,他們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欣喜的告訴我,什麼是沒有了疾病的滋味、什麼是內心踏實的感覺。那是因為他們找到了真善忍,明白了生命的意義。

不久之後,我收到了父母寄來的書籍,讀著讀著,心靈開始復甦。不禁感慨:原來一個生命,真的可以達到返本歸真,真的可以達到永恆……

(四)

天地造化中,一粒種子雖小,卻能蘊育出蒼天大樹;一塊朽木雖大,卻在走向風化、消亡。一個人、一方水土、乃至一種文化或文明,也是這樣。那麼,這種生命力,又源於何方?

回顧歷史,數千年的文明中,世世代代都在延續著什麼是誠實、什麼是善良;從希臘神話到東方傳說,都是敘說著什麼是善與惡、正與邪;從《道德經》中的「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儒家的「吾日三省吾身」,到《周易》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都介紹著什麼是生命的本質;從佛家的慈悲、到氣功的重德,都啟示著什麼是文明應有的狀態。

悠長的文明歷史,凝聚到今天,得到了集中的體現,並賦予了新的內涵。從你、我、他/她,到世間萬物,符合真善忍時,就有希望,就在通向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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