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4月20日】
學法修心一段時間,逐漸發現所有「執著心」都有同樣的毛病。因為大法的法理是圓容的,如果是在法中思考問題、符合不同層次的法的要求,那種考慮問題的感受會是:比較全面的、和善為他的、不走極端的。而各種大大小小「執著心」的共性是:極端的、孤注一擲的、非這樣做不行、一定要這麼做、不容他、甚至是毀滅性的;而當要被修去時,所有「執著心」都會發出各種狡辯、產生一種沒「它」不行的錯覺甚至是痛苦感來混淆修煉人的真我和執著。
當看不慣別人、不順自己的意、執著於別人的不好時:這種「執著」心的表現是「非說出來不可」,不給講出來就不舒服、語氣和內心往往帶著不滿、抱怨和指責,目的是扭轉別人順自己的意。而當意識到自己不對,要修去這種執著時,這種執著會表現出「這是為了他好啊」、「明明是為了什麼什麼啊」……類似此類的狡辯,或者是「不這樣說出來怎麼行?」、「不這樣做還能如何?」等極端的考慮問題的方式。
當色慾之心泛起時:在你腦中先產生一些想法讓你覺得它很「美好」,讓你想入非非,贊同認可它的美好,允許它的存在,好像非這麼想下去不可,加深這種觀念和思想業。是它在起作用。而當情色、慾望的執著要被修去時:它的狡辯的反應是「沒有這個,人生還有什麼樂趣,那還有甚麼意思?」讓人頓時產生失落空虛、好像沒它不行的不可割捨的錯覺感。其實就是色慾這個東西它自己要被滿足。
當貪和利之心要被修去時:它會立刻在你頭腦裡狡辯說「什麼都不求了,那我不什麼都沒有了?」好像沒有這個心,就會失去一切似的極端想法,讓人怕去放棄。也是利益之心它自己要被滿足。
比如要修去「擔心」、「疑心」各種「不放心」時:它會說「如果不擔心,萬一怎樣怎樣會如何呢?」、「這也是為了什麼什麼啊」總是狡辯出各種需要「擔心」等不放心的理由,來承認它的存在。理智想想其實一點用都沒有,完全沒有必要。
歡喜心也是:因為名、利、情的滿足,非得要高興高興,不小心還失去理智。
……
想起看到的一個故事,大意是:古時某醫師為一嗜酒如命的人治嗜酒病,把他捆綁在樹上,前面放幾大壇美酒,嗜酒人頓時酒癮狂發,欲急切奔向酒罈,無奈身體被捆綁動彈不得,嗜酒人非常痛苦。僵持了好一會,忽然從嗜酒人口中噴出一堆酒蟲直奔入酒罈內,酒蟲離他而去,此後該人再不嗜酒。
可見修煉人的執著心就如同這嗜酒人體內的酒蟲,酒蟲不去、酒癮得不到滿足就會痛苦。酒蟲一去,整個人就清爽了。
剛得法時,我處處都在走極端。根本沒認識到是執著心。比如,總覺得學了大法就要立刻什麼都放棄,才是個乾淨的修煉人,否則就不符合法的要求。這個思想看起來對自己很嚴格要求、好像修煉很精進似的,其實根本就不在法上。而這種思想導致的結果就是,自己總是在「強為」,只是順著這個思想走,連自己「主意識」都沒有找到。
有段時間很「執著」於講真相,好像一秒鐘都不能等,很「著急」,非想著要自己講。可到了那時又做不到。頭腦裡總思考著如何講真相,把自己搞得很累。表面上看好像在思考如何按師父說的去做,其實一點都不理智,也沒找到真我。往往類似的執著都看不出是執著。仔細一想,我是為了講真相嗎?不是,那麼努力的思考是為了我自己,不是為了別人。正因為是為了自己、怕達不到要求,才表現得那麼著急和執著。沒講真相的時候我可以多學法啊,講真相應該是發自內心的、很自然的,真心為他人得救的,心都不純怎麼能救人呢。更應該打好基礎多學法才是。要把自己很多沒搞清的問題在思想上理順,而不是花時間去「執著」,法理不清,自己在法中不趕快強大,光去「想」有什麼用。而當要放棄此心時,這個實質上是為了自己而要努力「講真相」的執著也如同所有執著心的特點那般開始狡辯:「怎麼能連講真相的事都不想呢?真相都不講了嗎?連這個都要放棄嗎?」一發現是狡辯,就更讓我清楚認識到,這個思維方式不對,是該修正的。
有的執著心隱藏得很深非常狡猾,當有時不太好辨別到底是不是執著、到底是不是真我時,我就仔細思考頭腦中的反應,如果想法是類似「沒它不行、不這麼做不行」,很可能把你帶到一個很極端的思維、思想,進入死胡同,好像只能這麼做了,不得不如此,否則就行不通,那肯定就是執著。因為在法中思考問題的思維方式是圓容的祥和的、絕對不是極端的。如果是想非要做什麼、說什麼,明知道不符合法也好像控制不住,做不到「修身、修口」,那就要想到,這時正是某個強烈的「執著心」 拉著你,讓你極端的非這麼做這麼說不可,越割捨不掉說明它正越頑固的在你頭腦中反應。「執著心」它才不會管真正的你的死活,它就要「附」著你,毀滅你,滿足它自己。它不是你。
今早一直在想,我怎麼就在人世中被污染成這樣呢,為甚麼會接受那些不好的觀念呢?我想把在後天形成的不好的東西全部剝離掉,重新變得純純淨淨。後來想到了,兒時的我雖然純淨、卻有著人性中膽怯的弱點,雖然有善良的本性可是卻怕被欺負,害怕痛苦的感受,是因為想保護好自己,才在人世中接受了那些不好的東西,有了那麼多複雜的思想。我想把「保護自己的心」修去,立刻感覺有個「身體」好似緊緊的痛苦著抱住我,怕被我割捨。
所有的執著都有極端的表現和極端的思維方式,讓人覺得好像非此不可。一個個的修去,真我就慢慢顯露。師父在法中給了我們最好的,什麼都無需為自己再考慮,只需要同化大法。一切執著都來源於「私」,而一切私心都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