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狂妄的心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5月27日】

今天去看望一位被以病業形式折磨的老年同修甲。我們離的很近,但是我一直有這樣一種觀念;覺得她工作時是一位老幹部,輕易不會聽別人的意見;總覺得自己修煉淺薄,不足以讓她信服。加之兩位協調人同修常去看望她,心裡覺得有他們幫助就行了。其實這裡有自己的私心,自卑和怕麻煩的觀念。但和她在一組的乙同修經常和我一同講真相,當說起甲同修的情況時,說她每次犯起病都很嚴重,痛不欲生。她也常常求師父,說她多願意好起來,也和同修們上街講真相呀。聽了這些我心裡很難受。同修的一顆修煉的心多麼珍貴,而我卻用人心擋著我幫助同修的步伐。我想去看看她。乙同修說甲同修好像說過下次再有病業來時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所以說我最好別去了。這讓我還是沒邁出這一步。只是和乙同修交流建議如何讓她們幫助甲同修。

直到今天,我去找乙同修約好一起上街講真相,經過甲同修家。平時她家都是大門緊閉,但這次看到大門敞開,保姆在外面除草。我忽然心一震,這個門這樣大開著,難道還想躲避嗎?我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甲同修正在床上躺著看真相小冊子,看到我她坐了起來。這一次我的心很純淨,不再有什麼她曾經是個老幹部,不容易使人接觸的想法;只想著她就是個老同修,一個想好好修煉卻被病魔迫害的同修。以前我也來過兩次,但每次都是輕描淡寫的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而已。但現在,我就真誠的望著她問她最近的情況。她說剛停了液,煉靜功行,一二三四套不行,站不了,頭暈。我說站不起來也儘量堅持,衝破困難,別承認咱們有病,都是假象,是舊勢力的迫害。她說;「在我非常難受的時候,我就想呀誰能幫幫我呀,後來我知道能依賴誰呀,只能師父救我呀。」我說: 「姨呀,你得真正是一個大法弟子,一思一念在法上,師父才能幫呀。否則咱們落到常人層次,舊勢力也有藉口阻擋,師父也沒法管呀。」「是呀,」她點著頭,「我就求師父呀。師父呀,我真的想好好修呀,也想出去救人呀,師父點化點化我有哪些心吧。結果我真找到了自以為是的心,狂妄的心,愛證實自己的心。我老想著和別人說你看我病都好了,多健康呀。這是在證實自己,不是證實大法。事實上,如果沒有大法,哪裡有我的今天呀。」我說:「是呀,姨。你說的對。咱們的職業都使咱們形成了很深的觀念,這些都得去呀。高高在上就不容易聽取別的同修的意見。這樣即便師父想通過同修的點化,咱們也聽不進去了是吧?」她點頭說是。我說:「姨,平時還輸氧吧。」 她說是。我說:「那不等於承認你有病了嗎?」她說:「那沒事,常人都有氧吧。」我說:「常人是常人,咱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身體都是最純淨的,哪裡還用的著吸氧來使身體健康。這不是不信師信法嗎?」她點頭說是。一會乙同修來了。我們告辭了。甲同修一個勁的說再來呀,我說好。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下午我去了學法點,這幾天就覺的自己心裡煩躁,總是覺得心裡對同修有怨氣,也覺得同修對自己也不好。平時我們還是比較和諧的。我心情沉悶的回到家中。我知道修煉的路上不會一帆風順,總會有矛盾,但肯定是我有哪些心促成的。我必須向內找。這時上午甲同修的話突然打進我的耳朵:「我有很多不足:自以為是、高傲、狂妄。實際上,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如果不是師父救度,我們都在地獄裡呆著呢。」我這個人愛走極端。要麼是懦弱,做老好人、沒自己的主見;要麼就是衝動。其實這都是不成熟的表現。最近我真相講的比較好,加之自己年輕,自己周圍都是老年同修,自然覺的我在法理上也悟的好。自己也感覺到有種膨脹的心理,甚至別人不採納自己的意見還不情願;而且在表達自己的意見時,不和善,也不管別人的感受如何。結果讓我們都不愉快。口氣之大讓自己也感覺自己不舒服。還以為自己在法理上悟的好,能帶動別人。今天和甲同修的一席話點醒了我。現在我才明白幫同修就是幫自己的意思。同修真的是自己的一面鏡子呀。我一點也沒有慈悲同修的心,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同修。這樣能解決問題嗎?師父給我的能力是因為看我行才讓我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包括悟法理,講真相,一切都是師父給予。我還在這裡顯示什麼呢?而且同修們都有師父看管,都有師父賜予的別的能力,是我望塵莫及的。比如,老年同修的心態平和、不爭不嫉、和不顯示這些都是我不及的。我的那份狂妄在這些默默無聞、腳踏實地跟隨師父修煉做好三件事的同修面前,是多麼醜陋。去掉它,讓它永遠消失在歷史中。讓成熟、正念、理性,慈悲代替它,伴隨我走完修煉的全程。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