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輪迴故事

江西大法弟子 道明


【正見網2011年07月09日】

我的宿命通功能並沒有打開,以下是關於我個人的輪迴故事,是師父在不同時期以夢的形式點化於我。在整理的過程中也是根據師父夢中點化的時間先後順序來整理的。

(一)前世為龜

我是在迫害前幾個月得法的,那是我是一名農村小學教師。當時我所任教的二年級中有名學生,總是喜歡在上課時縮頭,我就罵了他一句:“你又不是烏龜,幹嗎總是縮頭?“到了晚上睡覺,在夢中,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還說別人是烏龜,你前世也是烏龜啊!“那聲音是師父的聲音。隨著聲音的導向,我看見在茫茫大海中有一隻海龜正在慢慢的游著。那海龜不就是自已嗎?

(二)神鳥下世

迫害發生後,我一直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來頭,也曾一度邪悟,認為講真相只要完成自己該完成的任務就行了。當時我是這樣計算的:國內有至少七千萬大法弟子,每人只要講清二十人就可以完成任務。

在二零零八年夏天,我做了這樣一個夢:在一個天國世界的天河邊,我是一隻神鳥,和另一隻神鳥在天河邊盡情的遨遊,在那裡,我們等待了很久。終於有一天,我對同伴說:”我要下世聽轉輪聖王講法了!“那隻神鳥二話沒說,就隨我下世轉生了。他就是我今生的弟弟。父親和弟弟都曾得法,我得法不久後,父親就得法,弟弟是在迫害前夕得法的。迫害發生後,父親的敏感神經觸動,弟弟隨父親一起放棄大法,至今都未能走回來。在此,我真心希望他們都能醒悟過來,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

(三)天國聖緣

二零零九初夏,一次在夢中看到了更遙遠的史前一幕:在宇宙中極為遙遠的年代,我生活在一個層次很高很高的宇宙境界,高得在那層宇宙眾神看來是最高的。在那層宇宙有位法王,眾神都稱之為大造物主,而我就是法王身邊的侍衛。夢中的我見那層眾神稱那法王為大造物主,不禁笑道:“怎麼他是大造物主呢?大造物主不是師父嗎?”法王最器重我,我也自然成為除法王外,眾神公認的第二號人物。

也不知在那裡呆了多長時間,突然有一天,法王找我來商議:“整個宇宙將要走向毀滅,你下到人間挽救整個宇宙吧!”當時我聽後立即拒絕,並大聲哭著說:”我不去,要是我在常人中迷失回不來該怎麼辦啊?“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淚如湧泉,心中納悶:你是法王,能力遠在我之上,為什麼你不下到人間,硬要派我去冒險呢?法王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無奈的說:”要是你都回不來,這個宇宙就沒有希望了!”也不知我流了多久的淚,也不知法王苦苦求了多久,最後我還是不情願的答應了。臨行時,法王拿出了兩部天書,把其中的一部交給了我,並說:”到了人間,你就用這本天書來挽救宇宙吧!“我收拾好行裝,來到天門準備下走,被兩位把守天門的天將阻攔。因為在天界有神出天門一定有大事要發生,所以他們過來詢問其中緣故。我就把我下走的原因給他們一一敘說。他們聽後無比感佩,不忍心我一個人迷失,堅決表示與我一起下走。我說:“如果我都迷失了,你們還想回來嗎?”因為當時我認為這兩位“無名小將”能有什麼能耐,如果身為第二號人物的自己都回不來,他們還有希望嗎?然而,他們倆的態度極為堅決,與我僵持了很久,我只好答應讓他們一起走。

在層層下走的過程,我們一路遭到了舊勢力的圍堵。那兩名天將就是同修W和同修J。在今生今世,同修W引導同修J得法,同修J引導我得法。在迫害前夕,我們三人走得最近;迫害發生後,又是他們幫助我逐漸走出邪悟的迷區。

(四)“公社”運動,講師遭殺

可能是我的大前世吧!大約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那時我約摸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是某一大學講師。那時的大學都有田地,正是實行人民公社運動之時。當時我在學生面前橫加抨擊人民公社制度:這樣會嚴重挫傷人的勞動積極性,生產一定會大幅度下降,會搞得民不聊生。很多人都積極響應,並都紛紛都把田地交給某一個人經營管理,我也交了,並對那人說:“你富了,就帶我們一起富吧!”這當中我有一個學生又是我今世的學生。這件事傳到了校領導那兒,決定處理這件事。有人舉報說,這件事是我挑起的,說我散布反動言論,所以又決定抓我批鬥。其他人嚇得立即表示與我劃清界線,都不再支持我。我知道此事後,到處逃,被一人抓住,但還是放了我。這人就是我今生的一位表兄。最終還是沒能躲過噩運,還是被抓了,校長令人將我帶走(校長又是我現在這個學校的校長,在香港也看過《九評》,但對大法的態度不好)。我自認為死局已定,乾脆脫口大呼:“蔣中正萬歲!”有一個穿著陝北民裝的人無比憤怒,拉起弓,用小魚叉當箭,欲將我射殺至死,我使勁往地一倒,沒中。但我並沒有因此逃過此劫,他迅速將小魚叉撿起,往我身上一捅,我這一世也算是結束了。在死亡之時,我聽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嘆惜:“要是你不說那句話也許還能活一命。”這人就是我今生的教導主任,現為副校長、工會主席(此人有時也幫大法說句公道話,雖看過《九評》,但並未完全擺脫邪黨文化的束縛。)

俗話說:“萬事皆由其因。”我想這也是我今生懼怕當教師的原因吧!

(五)好心放生 誤墮情網

大概在明朝時期(到底那個朝代不能確定),我曾獨自修道。大約在二十歲出頭之時,有一次救了兩條魚。那兩條魚為了報恩,就都轉生了女兒身,在我中年之時,她們都要嫁給我為妻。由於她們年輕美貌,我又經不起寂寞和色慾的誘惑,還是娶了她們。這樣就因此懈怠了修煉,長期誤在情網中而不能自拔,最終沒有修成。

也許是那一世,我產生了很強的色慾觀念。得法前,我色心極重;得法後,特別是迫害發生後,又因色心難去,一度被舊勢力推向了大法的對立面。師父慈悲,硬是讓同修把我拉了回來。經過長時間的苦修,色心雖去了很多,但嚮往“齊人之福”的觀念卻揮之難去。我想其中原因就在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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