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冒一己之死,救下千餘人 (外數篇)

辛棄名


【正見網2011年08月02日】

一、冒一己之死,救下千餘人

隋文帝派遣屈突通,前往隴西,檢查覆核各個牧場存在的問題。結果,查出各牧場隱藏下來沒有登記在冊的馬,共兩萬多匹。

隋文帝怒不可遏,打算將太僕寺卿及各牧場的官吏,共有一千五百餘人,一齊斬首。

屈突通進諫說:「怎麼能因為畜牧方面出現的問題,而殺死一千多人呢?我將以死,來請求您不要這樣做。」

隋文帝還是瞪眼怒罵不止。

屈突通又叩頭說:「我想拿自己的一條性命,來換下那一千五百人的性命。難道馬比人命還貴重嗎?再說那些隱瞞的馬,己經查出來了啊!」

隋文帝看到屈突通的頭,已經磕破了。他想了想屈突通講的這些話,才醒悟過來,說:「由於我不明事理,以致於到這個地步。現在我聽從你的請求,以表彰直言勸諫。」

於是,那一千五百餘人,都得以免去死罪。

二、劉行本置笏於地

隋文帝曾經惱恨一個郎官,叫人在大殿前鞭打他。

劉行本勸諫道:「這個人向來清白,他的過失又小,希望陛下稍加寬容。」隋文帝不予理睬。

劉行本這時莊嚴的看著皇上,走上前去說:「陛下沒有嫌我不才,把我安置在您身邊任職。如果我說得對,陛下怎麼能不聽呢?如果我說得不對,就應該把我送到大理寺去治罪,以明國法,怎麼能輕視我的話,而不理不睬呢!」

劉行本說罷,把笏板往地下一放,轉身就走,準備棄官而去。

隋文帝大吃一驚,立即十分恭敬的,向劉行本道歉,並接受了他的意見。

三、執法一心,不敢惜死

趙綽,字士焯。隋代河東(今山西永濟西)人。開皇(581~600年)初年,為大理丞,執法平允。

刑部侍郎辛?,經常穿著紅色的褲子,據說:這對作官有好處。隋文帝卻認為:那種說法是害人的邪術,準備將辛?斬首。

趙綽說:「按照法律,辛?不應當處以死刑,臣不敢奉命。」隋文帝非常生氣,對趙綽說:「你愛惜辛?,難道不愛惜你自己嗎?」命令左僕射高頰,將趙綽斬首。趙綽說:「陛下寧可殺我,也不能殺辛?。」隨後來到朝堂前,解開衣服,聽任斬首。

隋文帝派人問趙綽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趙綽回答道:「我執法專心致志,不惜一死。」文帝生氣的抖了抖衣服,進入宮內。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下令釋放趙綽。

第二天,文帝向趙綽道歉,同時慰勞、勉勵他,還賜給絲帛300匹。

四、蘇威呈述節儉之美

蘇威,字無畏。隋代武功(今屬陝西)人。官至尚書右僕射,參決朝政。

隋文帝時,蘇威看見皇宮中帳幕的掛鉤,都是用銀製成的,於是就極力呈述節儉的美德,促使皇上醒悟。皇上聽了蘇威的論述,為之動容。下令:凡是過去雕琢、裝飾的東西,全部除去,毀掉。

五、蘇威伏閣進諫

隋文帝曾經對某人非常惱怒,想要殺掉他。蘇威伏在便殿前勸諫,文帝不予採納。

當時文帝憤怒至極,要親自出去將這人斬首。蘇威擋在文帝的前面,不走開。文帝繞開蘇威而出,蘇威又疾步前去,再次擋住文帝。

文帝氣得拂袖而回,過了很久才消氣,召蘇威進宮,並向他道歉說:「有您能夠這樣做,我就後顧無憂了。」賜給蘇威馬兩匹,錢十多萬。

(均據宋代孔平仲《續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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