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學附屬醫院主管護師的遭遇

張煥茹


【正見網2011年08月18日】

我叫張煥茹,是河北大學附屬醫院(過去叫省醫院)主管護師,今年50歲。我愛我的工作,樂於鑽研業務,也經常發表學術論文,85年曾被衛生系統評為市先進衛生科研工作者,93年被單位破格進中級職稱。我也喜歡體育鍛鍊,為醫院體育比賽排名拿過不少分,獲得了不少榮譽。

過去我曾患有腰腿痛、肩周炎等。曾感染過B肝。更頑固的是鼻腔生瘡,鼻腔生瘡雖不是大病,可非常干痛難受,一觸及就出血不止,曾吃過不少中藥,也曾電烙過多次,都只能好一段時間。氣功也練過不少,但都無濟於事。98年初,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功,煉功後按照李洪志老師的教導,以「真、善、忍」的行為標準要求自己。煉功不到三個月,沒有花單位的一分錢,我身上所有的病都神奇的好了。

過去我愛占小便宜,煉功後時刻以「真、善、忍」來衡量。我帶母親看病占了會兒上班時間,我就用半天休息日補上,臨時急用了科室的藥,過後從門診取藥補上。體溫表病人損一支3元。一次我接晚班時,不甚損表10支,當即拿出30元錢,當時值班人員范大姐、小董、宋護士長都說不用拿。我說;「我連這點都做不到,還算什麼煉功人。」病人請吃飯也不去了(煉功以前,病人請吃飯時,我如不能去,都得讓別人給帶回點)。有時晚上值班,病人家屬給一些吃的或什麼東西我都婉言謝絕。家屬不解時,我就告訴他們自己是煉法輪功的,要按大法的「真、善、忍」標準做人。病人經常送一些飲料水果之類的東西,我也不要,或送給別人。|

有一次我值班,藥房多給了兩瓶脂肪乳,我發現後就給藥房送了回去。還有一次去北戴河開學術會,我和另一同事都有論文,本科室只有一個名額,護士長把名額給了我,那個同事知道後說:「怎麼不讓我去呀。」我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首先要考慮別人,我就主動的把去北戴河開學術會的機會讓給了那位同事。再有一次是值晚班吃飯,送飯的小姑娘將10元錢飯費丟在桌子上,我趕緊跑去追上還了她。這些雖都是平時工作中很不起眼的小事,但如果這些事發生在我煉法輪功之前,是根本做不到的。在家庭方面,因丈夫掙錢少而不滿,並經常與其吵架。學功後知道怎麼樣做一個好人了,家庭也和睦了。

99年7月20日開始鎮壓以後,我單位個別的頭多次找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有一天,我給眼科同學送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人送到黨辦室。我記得是在2001年10月23日。我中午值班,12點一接班我就被叫到護士長辦公室,然後由院黨辦室、保衛科的人夥同保定市南市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王振友,黃某某等人, 把我非法綁架到南市區公安分局。單位派兩個護嫂看著我,分局政保科科長王振友親自監管。那天晚上姓黃的警察,將我一個嘴巴打到北牆上又摔在地上,當時王振友正在床上躺著,並未說話。兩個護嫂嚇的跑到屋外,姓黃的又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拽起來,照我的額頭邊打邊罵,還說「我們這有老虎凳讓你試試」。在南市區分局非法關押了我大約45個小時。在此期間王振友和黃某某夥同單位保衛科非法抄了我的家。25日上午我又被他們強行送往涿州洗腦班。

在那裡我受盡了酷刑。他們將我關進一間黑暗的小屋裡,窗口拉著深綠色厚布窗簾。這時六、七個大男人圍攻我,其中有個叫張建紅的猛打我的臉,從南牆打至到北牆上又摔到地上,然後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的腰部,燒鍋爐的何某某和另一管教將我從地上拽起來。他們二人一人拽著我一隻胳膊,張建紅用一根鐵棍(長約2尺左右,直徑5至6厘米,鐵棍外面包一層帶刺的黑皮子,),猛打我的臀部和大腿部,棍子打彎了,再換一個,打倒了,就用穿皮鞋的腳猛踢腰及臀部,有的用拳頭狠打我的臉部,抓著頭髮拽起後再用棍子猛打,累的張建紅滿臉汗珠子,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的臀部及兩大腿腫起老高,都變成了黑紫色,臉打的變了形,晚上只能爬著,雙手還被銬在床頭上。早上還要打掃院子,上午和下午有時體罰跑步。

我從洗腦班回來後,臀部仍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硬疙瘩,幹活時間稍長點,右腿就累,後來發現右臀部有個6至7厘米的坑,一年半以後才得以恢復。

從洗腦班回來後,單位個別領導(他於去年七月三十日去世)要求我每天口頭匯報,每周小總結,每月大總結。不准我說在洗腦班被迫害的情況。有些惡人經常來我家裡騷擾,致使我心率失常、心跳增快,每分鐘脈博100次左右。年終獎1000多元全被扣除。他們還到科裡找我威脅說:「你不怕失去工作?!」由於單位的施壓。給我身心造成很大的壓力,精神負擔很重。

為了喚醒人們的正義和良知,讓人們不被謊言所害,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於2002年3月20日晚7點,我上街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10點多被保定市公安局巡警非法綁架。他們從網上查到了我的黑名單,0點被交至片區紅星路派出所。派出所的兩個人找到醫院夥同醫院保衛科科長(已得肺癌去世,死時59歲,還未退休)到我家抄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鏡框,煉功帶等。在紅星路派出所,他們將我雙手銬在一長沙發上,當時四個人看著我,兩個派出所的,兩個是醫院保衛科的值班人員,我說銬子太緊,派出所的人給我動了一下不讓松,並恐嚇我:再出去貼就軋斷你的腿,並命令不准去廁所,有尿褲子裡撒。到了第二天早晨4點多,心想:我不能呆在這裡,我得出去。我就心裡喊師父:快幫助幫助我吧,家裡還有兩個老人沒人管呢(公公80多歲,雙目失明,婆婆80多歲,老年痴呆)。然後我腦子裡就有一念,讓他們睡覺。不一會兒他們就把頭趴在桌子上都睡著了。於是我脫掉銬子,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出了派出所。出來後,我被迫離開了工作20多年的單位及同事,流離失所至今。後來,派出所和單位個別人到處抓我,所有的親戚家都找遍了,親戚家電話全部被監控,嚇的親戚不敢見我,更不敢收留我。在我流離失所期間,派出所經常到家裡騷擾,並夥同醫院到親戚家恐嚇、騷擾,還跑到孩子學校恐嚇孩子,逼迫孩子寫污衊大法的東西。

自江xx一夥迫害法輪功以來,醫院就不准我評先進、長工資、晉職稱。孩子大學畢業後,醫院不准其享受家屬待遇,不給安排工作。2008年奧運期間,市南市區公安分局閆某某及紅星路派出所張子陽又到我家及親戚家抓我,併到孩子單位,停止孩子工作兩個月。

我多麼希望早日結束這場慘無人寰的迫害,希望人們早日明真相,早日得救;我早日回到單位,回到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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