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個難民小兒

木蘭


【正見網2011年12月28日】

我有兩個可愛的孩子,兒子叫子善,今年8歲。女兒小名天緣今年6歲。我的兒子性格比較靦腆,非常善良,長得象個女孩。由於女兒是意外懷孕,我的母親就取名天緣,在我剛生完她時,知道是女孩我非常高興,我還在病床上時叫了她一聲「天緣」,她卻神奇的答應了我一生「哎」而且聲音非常大。本以為女兒會象我一樣白白的,但卻相反,長得黑黑的,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非常調皮。

由於我在中國修煉法功被中共迫害,嫁到婆家,婆家人也很害怕,但是沒辦法,我的先生很願意娶我,至少表面不害怕吧。

在2005年我意外懷孕,為了躲避中共的計劃生育政策,和警察街道對我的騷擾,我先生隨我被迫搬到只有10幾平米的平房居住,離開舒適的樓房。北方的冬天很冷,晚上睡覺頭露在在外面,鼻子都是涼的。我每天要燒炕,掏煤灰,還要劈柴火。夏天下雨,由於是老屋,一到雨水季節,水就會進屋,拖鞋就會飄起來。我兒子會玩水裡的拖鞋。

隨著孩子漸漸長大,我想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在母親的幫助下我買了一個大房子,而且為我兒子找好了好學校。但是中共卻不讓我和家人過平靜的生活,在2008年逼著我婆婆找到我的新家,冒充小區物業闖進我的家,我兩歲多的小女兒在警察闖進來之後,就一直趴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等警察抄完家走以後,我女兒身體還是僵僵的,我抱著她坐在床上,欲哭無淚,中共就像幽靈一樣,不讓人過好日子。

想到孩子,想到這10幾年的遭遇,我領著孩子被迫來到海外申請難民,所以我的兩個小孩從此也當上了小難民。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本應該無憂無慮的享受他們的童年時光,卻因為沒有身份不能正常的像其他小孩一樣。不能上學,不能和社會接觸、不能買好多的玩具、不能上動物園,等等等等。不知道還有多少被中共迫害的小孩,象我的兩個小兒一樣。

如果沒有中共的迫害,我的兒子現在應該上小學二年級了,我的女兒也會蹦蹦跳跳的在學舞蹈了。

有一天我的兒子問我,媽媽我想上學,我說你不能上學。他也不問為什麼,哭著一遍一遍的講我要上學,我要上學。我女兒看到有芭比娃娃的書包就向我要,「媽媽,我要上學了,你就給我買芭比娃娃的書包。」我說好。

我的女兒非常調皮。她每天醒來就不停的講話,你不和她講,她自己也會自己和自己講的有神有色,還會變換語氣。有時沒時間陪她玩,她會躺在陽台裡,臉朝天,一邊唱歌一邊講話,也不知道她講什麼,會玩上好半天。有時會把方便袋套在胳膊上,象一件衣服一樣給我看,不看還不行。有時還會背上好幾個包,大人的,小孩的,在廳裡走來走去,這是我最難過的。沒有小朋友,孤獨的自己和自己玩。

我的兒子相對靦腆,很善良。如果有好吃的東西或是他自己沒吃過的東西,他都會留一點給我吃。有一天他們幼兒園分蛋糕,剩了一小塊在飯盒裡,我母親以為是不要的就吃掉了。我兒子告訴我他吃蛋糕了,捨不得全吃掉,留一塊給我放在飯盒裡,帶回家給我。當他發現蛋糕沒有就哭了。我媽媽才知道那塊蛋糕是孩子留給我吃的。

我兒子現在能通讀《轉法輪》。極個別的字不認識。他識字的過程非常神奇,我在領他通讀一遍《轉法輪》以後,他就能慢慢的讀了,沒教過他的字他就能認識。而我的女兒就特別貪玩,好在現在每天能抄幾首《洪吟》。有一天我煉功,她在我的身邊跑來跑去。我講你也來煉功,你就會變得和媽媽一樣的白,她馬上反問我,那姥姥怎麼不白呢?(她的意思姥姥每天煉功怎麼不白呢)我只好告訴他姥姥年紀大了,講真相經常被太陽曬,當然就不白了。

中國有句老話叫故土難離,尤其象我這樣的處境,象秋天的落葉不知道將飄向何處,不知道前方會有什麼,也不知道我的兩個小孩的命運將會怎樣。使我更加想念故鄉的一草一木,親人朋友。有時在Google地圖上,看看家鄉的房子,熟悉的街道。

多麼盼望我熱愛的那方土地的人不再迫害法輪功,人人都覺醒。我們這些流落他鄉的人好回到中國,讓孩子結束動盪不安的生活,享受中華文化的教育。我們大人也結束有家不能歸的苦楚,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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