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了矛盾中向內找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2年01月01日】

我本是一個特別好強的人,因為自己從小學習好,長大了參加了工作,也是各方面都不落人後的。所以我就養成了一種特別自負的個性,清高而自傲,從來不把別人的話當回事,誰要否定我的意見,我的心裡很不高興,甚至很惱火。自從一九九五年春天得法修煉後,我知道要徹底改變這個變異的個性,但每次都是蜻蜓點水似的觸及不到內心深處變異的根源,所以傲慢自負的個性一直在我的身上體現著,從不看自己的問題,也接受不了別人的建議、批評和指責。每當看到同修在「向內找」方面的體會,我就會感到自己很慚愧和無地自容,好像照到了自己那強詞奪理、執著自我的尷尬面孔。

師尊在每次講法中都強調要我們遇到問題「向內找」,這是修煉提高的法寶。隨著修煉的不斷深入,我在「向內找」這方面由「認為自己沒問題」到「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從「不會向內找」、「做不到向內找」到「發自內心的向內找」,這個本質的改變始終貫穿在我的整個修煉過程中,下面我就「向內找」的問題從幾個方面談談我的一點體會,與大家分享。

首先,我與父母之間總是合不來,開始時我總是覺的他們故意和我做對,算計我.修煉中來自他們那裡的提高心性的機會很多,可是都被我一個一個的推出去了,過後又很後悔自己沒得到提高,又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下次一定做好。可是當下次再有矛盾的時候,我還是心裡很難找自己,心裡氣的很難受。後來為了避免發生矛盾,我就儘量少回娘家,可是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時那些「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往事(其實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個勁的往出返,攪的我心裡很煩亂。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師尊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嗎?因為我是修煉的人,總得讓我走過這一關哪!想要自己清清靜靜的,不與外界接觸,遠離人群,怎麼提高心性、去執著心啊?這也是安逸心的表現。怕發生矛盾不去娘家,我那顆憤憤不平、不服說的變異性格就能自己去掉嗎?我在自己的家裡,並沒在父母面前,想起那些生氣的事我還氣的夠嗆,這不明擺著是自己的問題嗎?如果我退一步不就沒事了嗎?每次爭吵都是我強詞奪理,非得讓他們讓一步,我才心裡好受,這不是強烈的面子心、求名心嗎?真愧對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

我記的我從小到大從沒有和父母說過「我錯了,對不起,你們別生氣了」的道歉話,不能原諒他們生氣時對我說的那些傷人心的話。如果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說不定我就會走的遠遠的,永遠不和他們見面了。其實這都是變異、自私的骯髒心理表現,只想自己過的好,不考慮別人,聽不得半點不順耳的話,即使父母是為我好的話,如果我不愛聽也照樣頂撞他們,對父母不孝順,不關心,不尊敬,不寬容,做人的底線都不夠了,試想我當初那樣的生命還能留嗎?修煉後,我按照師尊的教誨,用大法來嚴格要求自己,多想父母的好處,多找自己的不足,跳出對親情的執著,用修煉人的慈悲、善良來對待父母,讓他們也感受到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巨大變化,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畢竟父母把我們從小撫養大,知冷知熱的愛惜著我們。記的我們姐妹都很小的時候,父母為了不讓我們受外人歧視,成天辛勤勞作,很苦很累,用微薄的工資來維持家裡的開支,從不給他們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有好吃的好穿的都給我們,時刻關心著我們的成長。對父母的養育之恩要知恩、感恩,長大了要孝順父母,這才是做人的準則。後來我就把師尊的大法介紹給他們,讓他們也從大法中親身受益。他們從開始的不相信到漸漸認同大法,心裡時刻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懼怕惡黨的迫害不敢看書,到主動聽師尊講法錄音,並退出惡黨的團、隊組織,摒棄惡黨。這些變化無不凝聚著師尊對眾生的無量慈悲與無私救度。

現在我對父母已經沒有了怨恨,每次回娘家除了給他們買一些可口的水果、點心或者是他們喜歡的衣服,就是告訴他們時刻記著大法好,到什麼時候都不能丟了大法。我真的很感謝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讓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些變異、敗壞的物質,並用純淨的真、善、忍宇宙大法將我洗淨,使我成為大法的一粒子,讓我有機會走入未來的新宇宙中去,並修成不同層次主掌天地的正法覺者。否則的話,我也就是隨著舊宇宙而解體了,因為那樣骯髒的心靈怎配在新宇宙中存在呢?每當想到這些,我就感激的淚水漣漣,不知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我對師尊的謝意。師尊啊,謝謝您救了我!也救了我的父母!

其次,我和姐姐、妹妹間的摩擦也不斷,以前我對我的姐姐也很不和善,總認為她很笨,瞧不起她。我得法後漸漸改變了那些變異的觀念,也把師尊的大法介紹給了她,沒想到她很願意看大法書,自己照著師尊的《大圓滿法》中的煉功圖解學會了五套功法。現在她已經把大法當作了自己生命中的重要內容,幾乎每天堅持學法,有時間就煉功,算起來,她得法也有十幾年了。因為我的脾氣不好,修煉了也沒有多大的改變,時常在姐姐面前嚷她,指責她的缺點。可是每次她都默默的聽著我發狠的說她,從不反駁。前段時間我看到她因為睡不著覺又去買幫助睡眠的藥,我就很不高興,說:你要不修了就把書還給我,你咋看的書啊,你到底還想不想學啊?她馬上說:我想學,我天天都看書,有空就煉功。我聽了心裡很後悔對她那個態度。我哪象修煉人啊,對家人也得講善啊,姐姐腦子笨,沒上幾年學,可是大法書她都能認下來,這不就足夠了嗎?她的某些方面比我修的好,比如:她從不發脾氣,忍做的比我好。而我就沒有涵養,稍有不滿就大發脾氣。這也是我必須祛除的魔性。後來我就再也不對她發脾氣了,告訴她時時記著大法好,有時間就看書、煉功,也告訴了她發正念的要領,力所能及的給身邊的親人和鄉鄰講真相。只要師尊的講法一出來我就會第一時間給她帶過去,她很高興看師尊的新講法。現在想想,我和姐姐之間能夠融洽的相處也是歸功於師尊和大法,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才學會了用慈善來對待親人,以前對她瞧不起,怨恨也是對情的執著,當我跳出了情,用從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和善念對待她時才是對她最好的關懷。再一次謝謝師尊救了我!也讓我的姐姐同化於大法中!

妹妹和外甥女她們母女倆也都是得法十幾年的大法弟子了,我每次見她們或打電話,都不厭其煩的告訴她們:「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在什麼時候都要象珍惜自己生命一樣的珍惜大法,因為我們趕上了師尊在人間正法救度眾生,絕不能錯過這一千載、萬載難逢的修煉機緣,一定要堅信大法,堅信師尊,多學法,多煉功,多發正念,多救人,多念大法好。」現在她們都已經把大法當作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至寶,永遠的記在了心裡。我要說的也是因為我對親情的執著,總是用人心來對待和她們之間發生的矛盾,沒有向內找自己的問題。由於我很喜歡外甥女,就在她的身上花費了很多心思,什麼都給她想到,可是遇到她不聽話時,我就對她發脾氣,不考慮她的感受,只想自己的心裡不痛快,生氣了什麼傷人心的話都說,根本不象煉功人的表現。有時和妹妹談起外甥女,我還背後說她壞話,讓妹妹也很生氣。後來我意識到我的做法不對,我沒有做到修煉人的標準,沒有善,沒有忍,沒向內找。

有一天我就和妹妹說:咱們都是修大法的人了,不能那樣對待家裡的小弟子,應該引導她多學法,同化大法,以前我做的很不好,不象一個大法弟子的表現,我把一次一次的提高機會都給推開了,還發脾氣,真不應該。妹妹也認識到這個問題,說以後也不那樣隨便指責她女兒了。最近一次和妹妹發生矛盾是因為我對她們的親情太重,妹妹的女兒已經上高中了,住宿,妹妹擔心她沒有家長在身邊放鬆學習,總是嘮叨她。我很不欣賞妹妹管孩子的那一套,就說她別那樣不信任孩子,她當時聽進去了,過後還是老樣子。因為我對外甥女的情太重,不愛聽妹妹訓斥孩子,妹妹也對我不滿。還對我說了很多外甥女的不是,我聽了也很生氣,覺的這孩子真不體諒大人的心,不好好學習,白搭錢。最後我就說氣話:「永遠不管她們了」。可是說過後心裡還是很痛苦,當時自己沒向內找。覺的自己委屈,她們不理解我。其實是自己不悟,在矛盾中老是強調自己的理,老是往前頂,自己和宇宙特性擰勁了,當我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時,我發現了很多執著----執著親情的心、尋求回報的心、強詞奪理的心、猜疑心、用自己的心想像別人的心、面子心、虛榮心、爭鬥心、妒嫉心等等,真是很多很多。我就學了一會兒法。我不想因為自己的表現影響了妹妹和外甥女的修煉,我要挽回自己自己給他們造成的壞影響,就給妹妹發了一個簡訊:我們大人之間的矛盾不要影響了小弟子,我做的不好,別影響你們修煉。將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堅持學法,還要引導小弟子學法,在這方面我會時時提醒你的。」我發這個簡訊還是因為我說過「永遠不管她們了」的話,而我又非常關注他們的學法修煉情況,所以就告訴他們:別的方面我可以不管你們,但在修煉上你們一定要精進。後來妹妹也給我發來了「感謝」的簡訊。後來我又向妹妹和外甥女承認了「自己那天說話都是氣話,別往心裡去,以後我不會再那樣發脾氣了。」並對妹妹說:「我要不是學了大法,我真是不可救要了,是大法將我徹底改變了,能夠發自內心的承認自己的錯誤,以前是不可能的,以前你們都看到了我的表現既惡毒又霸道,誰也不服,還妒嫉心極強,軟的欺負,硬的怕,象我這樣的人最後只能是六親不認了,誰都會躲我遠遠的,沒人搭理我了。」是師尊將我救起,讓我在大法中回升做人的準則,最後修成眾生敬仰的正法覺者,我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現在我和妹妹與外甥女間的矛盾在大法中得到了善解,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我去執著心的機會啊!也讓妹妹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她說「以後不再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她女兒了,要給她講道理。」外甥女也知道了在學習上抓緊,不用家長費心了。真是象師尊在《轉法輪》中說的那樣:「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裡,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我會時刻謹記師尊的教誨,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百分之百的同化大法。

第三,在家中和丈夫之間也有過心性關的考驗。在這世道混亂的年代,丈夫還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內心還恪守著做人的道德底線。對家庭和長輩很負責任,在班上也很敬業。雖然此時他還沒有走入修煉,但他並不反對我修大法,並說:「我不干涉你,你也彆強迫我。」開始我答應的很好,可是看到他不修煉心裡就著急,認為:「這麼好的大法,你都趕上了,家裡就有人修,你怎麼就不看看呢?你這人也不賴,不修大法真是可惜了。」所以我總是找機會把大法真相說給他聽。後來我都有點強迫他聽,不聽就和他嚷嚷,他說:「書上也沒有強迫讓人接受啊!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互不干涉。」我聽了也有道理,就不再非得讓他聽了。其實他在二零零四年已經看過一遍《轉法輪》,也聽了一遍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看後他說:「書上寫的是挺好,就是你們做的不好。」他是指那些被警察抓去非法關押的人,他認為:「家也不管了,孩子也不管了,都修到這份上了,誰能接受啊?」我就和他解釋說:「不是煉法輪功的要和政府做對,而是××黨容不下法輪功。在政府最高層就是江魔頭一個人挑起的鎮壓,其他領導人都不支持鎮壓。」後來,我按照師尊的要求,多學法,多讀書,不斷的提高心性,圓容好家庭,不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人為的魔難,不給舊勢力任何可乘之機,我有什麼心都會在大法中修掉,決不允許舊勢力抓住作為干擾我修煉的藉口。在日常生活中,磕磕絆絆是難免的,關鍵是我總不能找自己的問題。「低頭,反觀自己,承認自己的錯」在我身上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有時我真的體會到那個頑固的物質---「不能承認錯」不是我,可是我又解脫不出來,心裡很不好受,再加上我的火爆脾氣和「自以為是」的性格時常在丈夫面前強詞奪理、沒理狡辯。每次他都會說我「還是修煉人呢?還忍呢?就你這樣忍啊?說的比誰都好聽,做的比誰都差勁。」或者說我「誰修成佛你也修不成佛!」這時我才猛醒,我才意識到自己又沒符合大法標準。但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是要修成,有大法在,有師尊在,我也一定能修成!所以面對丈夫那種很刺激心靈的話,我沒有象以往那樣頂撞過去,而是笑著對丈夫說:「修不成我就慢慢修,功夫不負有心人,滴水穿石,鐵棒磨針,看著吧,我的恆心大著呢!」其實,很多次都是師父借著丈夫的口在提醒我啊!可我一次一次的推出去了,只是當時往心裡去,過後又忘了,魔性發作時真的不是自己,我卻被帶動著勁說些魔性的氣話。

最近有一次,我給他打電話商量事情,說著說著我就發脾氣了,就開始跟他嚷,他說:「又怎麼了,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就你這樣脾氣就能解決問題嗎?三句話沒說到頭就火冒三丈,以後你再這樣我馬上就把電話掛了,等你心平氣和了再打電話。」我聽了他的話,什麼也沒說,我感到自己在這方面做的很不好,很慚愧,以後很長時間我都不敢和他提修煉中的話,怕他諷刺我。為了理順自己的思路,我加強了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開始向內找,我首先反問自己:我為什麼就做不到向內找呢?承認自己的錯誤真的那麼難嗎?只有承認自己的錯誤才能把它挖掉啊!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就是把錯誤掩蓋起來了,那誰高興呢?不是舊勢力那一夥高興嗎?這樣一想心裡就平靜了,也豁亮了。後來我就給丈夫發了一個簡訊:「那天和你發脾氣都是我的錯,傷害了你,想想我真是太自私了,不高興了就怨這怨那,嘮叨個沒完,不體諒你,不考慮你的感受,只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強詞奪理,沒理辯三分,這都是我骨子裡的缺點,不改就真的修不成佛啊!有時你說我的那些話真的很貼切,點到了我的痛處,我都回味再三,我真得改改那壞脾氣不可了,這次不是光嘴上說說的,而是要在行動上真正做到。」丈夫接到簡訊後,馬上給我回了電話,語氣變的溫和多了,說:「幹嘛那麼認真呢,還說了那麼多的話,(指簡訊的內容)我沒事的,你也別往心裡去,都讓它過去吧,以後咱倆都注意點就行了。」我真切體會到了向內找的海闊天空!再次重溫師尊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曼哈頓講法》的內容:「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笑)(眾笑,鼓掌)咱們今天就說到這兒。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統統都拿下去,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曼哈頓講法》),看到這,我很汗顏,有多少次面對「刺激心靈」的時候,對那些人的回擊其實我都是在撞師父啊!可是師父卻以那洪大的慈悲苦口婆心的勸著我們,「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曼哈頓講法》)一連用三個「一定得去」,句句打入我的內心深處,我還能不去掉那壞習慣嗎?我有這麼好的師父,給我們講出了這麼好的大法,我還不修好自己對得起師父嗎?對得起自己曾經與師父立下的誓約嗎?對得起寄希望於我的那些眾生嗎?修煉既神聖又嚴肅,來不得半點馬虎。

第四,在工作環境中也時時有提高心性的機會。因為自己的清高自傲,對那些靠搞不正之風往上爬的人很反感,在工作中從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講真相只給那些自己看著順眼的人講,對那些自己反感的人從不涉及真相的內容,覺的那些人損人利己,不可救要了,就等著遭淘汰吧。尤其是看到那些人利用權勢欺壓別人的囂張氣焰,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前幾日,單位一個副職來我們辦公室談工作上的事情,談完後就聊天,一會兒我就聽到那個副職說什麼毛××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沒錯,那是當時的需要之類的荒誕話。我的心馬上就反感了,當時就回擊說:現在也就是你一個人說「文化大革命」沒錯,當年毛××曾經說「文化大革命」要每隔七、八年就來一次,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毛在第一個「文化大革命」還沒結束就死了,那些被衝擊的老帥們馬上就對毛的功過做出了所謂的三七開,(因為毛髮動了「文化大革命」,所以毛的所謂「功」為百分之七十,所謂「過」為百分之三十。)毛××活著著的時候誰敢對他說個不字?劉少奇那麼厲害,是當時的國家主席,不就是因為毛××不喜歡他了,說被打倒就被打倒了嗎?其實劉少奇只是黨內鬥爭的犧牲品,充其量它們也是狗咬狗的鬥爭,因為劉少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毛××一死,連××黨自己都承認「文化大革命」是十年浩劫,還給那些它曾經打倒的老帥們、右派們、反革命們都統統平了反,那些老帥們都恨透了毛××。毛××死後,立即就把毛××一手提拔的接班人華國鋒給拿掉了,因為華國鋒就堅持毛××的路線。等我說完了,很多人都沒詞了。可那個副職卻有很多歪理,他知道我因為堅持煉法輪功,十年前曾經被惡黨非法關押過,就故意說了很多讚揚××黨的話,並說:過去那些老帥們反對毛××,就像現在法輪功反對江××一樣。因為毛××把老帥們都抓了,江××把法輪功都抓了。還說了很多維護惡黨的話,說完他就很得意的笑個不停,別的人也都跟著笑個不停。要在以往,我的爭鬥心就會馬上起來,會說出很多回擊他的話,還會在心裡咒他遭惡報。可是那天我心裡很平靜,我想起了師尊在《洪吟三》〈少辯〉中說:「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 越想解釋心越重 坦蕩無執出明見」。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會被迷中人的言論帶動呢?心裡雖然有很多回擊他的話我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覺的他很可憐,被惡黨洗腦灌輸的已經不知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思維完全隨著惡黨的喜怒、是非而動。其實那個副職在一九九九年前我就曾經給他介紹過法輪功,他不但不聽還說些「迷信」之類的牴觸話,不相信善惡有報。後來惡黨開始鎮壓法輪功後,他更覺的他維護惡黨是對的,自己站穩了立場,沒有被惡黨劃入百分之五的所謂一小撮裡面去。現在他被惡黨單位提拔為副職了,就更看重眼前的既得利益了。所以面對這樣的人,不能和他強辯,自己要保持正念,絕不能被執著心帶動,要發正念徹底解體他背後的邪惡爛鬼、共產邪靈,解體舊勢力利用他干擾破壞眾生得救的陰謀。回到家後我向內找,覺的自己還是有強大的爭鬥心,聽到他讚揚毛××和惡黨,心裡就很不舒服,其實就是自己的空間場不純淨,才招來了他的那些邪惡言論,還有就是:我總是強迫別人接受我的觀點,比如:我看了很多遍《九評共產黨》,對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很清楚了,就想把自己對共產惡黨的看法讓別人也接受。如果別人至今還在讚揚惡黨,我就會很不高興,覺的共產惡黨那麼壞,現在全世界都在唾棄共產惡黨,那些還在緊跟惡黨的人就是不可救要的了。這也是我修煉至今還沒有修出純善的具體表現。想想師尊------法輪聖王,萬王之王,主佛,師尊為了度我們,來到了宇宙的最低層------人間,面對著那樣大的邪惡勢力,面對著如此敗壞的現代世人,師尊還在慈悲的、苦口婆心的給眾生講著宇宙的大法,歸正著變異、偏離的各界眾生。再看看我現在的表現,我離師尊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很遠呢!我連不接受我講真相的人就想讓他遭淘汰算了,那麼按照這樣的邏輯類推的話,我還能被師尊救度嗎?不也早就是地獄排名了嗎?通過學法,正念不斷加強,慈悲心也在加強,過了幾天我又看到那個副職我真的不恨他了,而是發自內心的可憐他,心想,如果有適當的機會我會再給他講真相的,相信他一定能得救,因為每個生命都是為此時等待被大法救度而來的,只有舊勢力是為破壞大法而來的。我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真正救人的是師尊,是大法。

要想說的話還有很多,對師尊的感激也無以言表,只有做到師尊的要求就會前程光明,時刻記住向內找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就像師尊在《轉法輪》〈業力的轉化〉中說:「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那就讓我們在大法中把自己的所有不純都洗淨吧,真正做到「修得執著無一漏 苦去甘來是真福」(《洪吟》〈迷中修〉)。

以上是我向內找的點滴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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