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說:讓村民如此信任的人

小蓮


【正見網2012年02月08日】

在北方,海邊有一個村落叫吉祥村,在整個村裡有五個大隊,三千多口人。三大隊東頭有一戶叫劉雲的中年人,看上去真的很是魁梧,儀表堂堂。身體很是硬朗,聊起居家過日子是頭頭是道。而且他不但跟你聊家常,聊怎樣種地、賺錢,還跟你聊怎麼做人,怎麼才能活得省心和舒心。這樣,有事沒事,村裡村外的人,都願意跟他聊天。而且這年月,天災人禍這麼多,誰不想健康一點的活著、省心一點的活著呀。

一日,一位鎮上的頭頭路過這裡,看著他正跟鄉鄰津津樂道的在講怎麼才能在這個時候保命,唯一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三退」,即退出中共和一切邪惡組織。於是沉著臉說,「你叫什麼名字,還敢公開反黨?」

這時周圍的群眾有的就問,「你是幹啥的?」他說,「我就是鎮上來的。」「那你肯定是新來的吧?」「是,這又怎麼了?」「要不你沒聽人過,有一個姓劉的村書記,為百姓的事情經常與鎮上的頭頭們鬧翻,因說真話,進京上訪好幾次,後來被公安局的人抓去,判刑三年。回來後,在村民選舉中,又當上了村長的傳奇故事。」一個年輕人快言快語的說。那個人下意識的說:「嗯,好像聽說過。莫非他就是在我們鎮以為民請命、為民做主,而且因煉法輪功出名的村官――劉雲?」此時劉雲笑著走了過來,握著那個人的手。「看上去你好像沒有我大,我就叫你老弟吧。這麼著,咱屋裡聊。」說著就拽著他進到屋內。坐在炕上,他就連珠炮似的問:「劉雲,你身為黨員幹部,是怎麼開始學的那個『法輪功』,為什麼在黨明文禁止『法輪功』的時候你還以村書記的身份到北京上訪,那個『法輪功』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的心裡究竟還有沒有這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呢?」劉雲一邊笑著一邊聽著他的問話,一邊給他沏上一壺茉莉花茶。等他說的差不多了。劉雲才不緊不慢的說:「我小的時候,總是在這個黨的教育下,什麼『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啦,做『共產主義接班人』啦,之類的宣傳中長大。我也曾經相信了中共說的那一套。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我好想有一種被騙的感覺:比如,九二年,那年我們村裡的老王頭被給縣委裡的人開車撞了,結果,沒處說理,自己的喪葬費用都是家屬掏的腰包。縣裡的人說了,願意哪告哪裡告去。還有,我們村的敬老院,每年上面都發下來很多棉被衣物,結果,這些東西一到村就都給分了,根本沒有給敬老院的孤寡老人們。

還有,我們村裡本來是很不錯的一個後生,出外打工,幾年的功夫,就學的有點不正經,在外面搞了很多女孩子,但最後不但沒成,最終因盜竊,被判了好幾年。

我就是想說呀,我心中的黨,是為老百姓謀福的,反倒成了特權階層了;現在的經濟好像好一點了,可是因為人不遵守道德毀的、害的不還是自己嗎?

當時我得了一場大病,真的是一病不起,媳婦把我弄到了很多好的醫院,好像都無能為力。錢也花了不少,可是病體日漸沉重。看著我兩個未成年的兒女和與我一起相濡以沫的媳婦,我真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欲哭無淚!

說來也巧,在九六年的時候,我媳婦在大街上遇到一位算卦的,那人說,你丈夫的病今年有好轉的希望。我媳婦那個高興呀。回來跟我說,我勸她,「唉,人家也許是安慰你。我從小受馬列教育多年,我不相信算卦這些迷信的東西!」當時根本沒當回事。

在這年的秋季。一位遠房的親戚來我家,見我這個樣子,就勸我,「學法輪功吧!很多人都通過學煉法輪功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你也試試吧。當時也沒等我同意就把《轉法輪》放在我的病床前。」等親戚走以後,我就抱著好奇的心翻開《轉法輪》這本書,當時別的到沒什麼感覺,就是覺得,這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書。我當時就想,我是一個黨員,這個黨講的是「無神論」,可是有時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因為這個黨講究無神論,那麼就是死後什麼也沒有,那為何要死後去見馬克思呢?為啥要在文革時期在老毛的象前搞「三忠於」、「四無限」和早請示、晚匯報之類的呢?此時我想既然黨也搞這個,而且這個黨不說要做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嗎?那麼我學法輪功也是要做好人就沒啥說道了,反正我就要做對別人好的人。

你還別笑,當時就是這麼簡單的認識。現在看來是有點幼稚與可笑。

他不自覺的點上一根煙,繼續聽著劉雲娓娓道來:「說來也奇怪,在我看書二十三天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能下床走路了,雖然當時身體有點虛,可是扶著牆能慢慢的站起來來,挪動幾步了,這在以前是根本不行的。當時我的媳婦那個高興呀!第二天跟我說,她到外面找那個算卦的,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看到那個人的影子。我說,『你找他再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能跑吧?』你聽我媳婦怎說?她說,『我才不那麼貪呢,我才不希望你跑呢,你會跑,跑了怎辦,這年月,還是老實的在家裡挪步,保險!我是想謝謝他。他算的真准。』我看我媳婦也是對這個社會道德敗壞的現狀沒有底氣。就笑著說,『我肯定會跑,但是我只在你這個家裡跑,不往外跑,要跑我也會拉著你一起跑,不會單獨跑。因為《轉法輪》這本書,教會我要做一個對別人有好處的,做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過了三個月左右,我真的能跑了,身體基本恢復正常。家裡的農活就能承擔起來一些了。

後來,我當上了村上的書記,村裡的大事小情我都過問,如果需要跟鎮上協調的,我就出面。有一次,鎮上調撥下來的教育經費遲遲不到位,村上小學老師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我直接找到鎮長,把村裡的為難的情況說了一下。當時正好來幾個包工頭請鎮長吃飯。當時也順便把我也讓了去。我在飯桌上,就說了我們村小學的教育經費短缺的問題。鎮長一直說,鎮上資金有難處,沒辦法到位。當我說到,一位教師的孩子,本來已經接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卻無錢上學的事情。把其中一位包工頭感動了,那位說,『在在怎麼著也不能讓孩子上不起學呀!出一個大學生,是咱鎮的光榮!』於是當即拍板,他掏五萬。別人一見這種情況,也紛紛解囊。此時鎮長掛不住臉兒了,連忙說,『不還有鎮政府嗎?用不著你們!』過了四天,教育經費十萬塊全額到位;同時,給那些上不起大學的孩子,補助一半的錢。這樣村民們就很感謝我,覺得我能為老少爺們做主。

因為大家看到了我學法輪功的身體和精神的變化,村裡很多人都開始學法輪功。自從他們學煉法輪功之後,年年我們上交的公糧免檢。在秋季賣白菜的時候,我們村民賣的是最快,價錢是最高的。鄉裡鄉外都覺得我們學法輪功的人可信、可敬。

後來,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並說,中共黨員不許煉。當時我就琢磨,這麼好的功法為啥國家不讓煉?我帶著幾個人到北京上訪,說真話。可是那裡成了抓人的場所。根本沒人聽我們的意見。這個遇到這個場面我就在想:『這個黨總是說,要實事求是。可是現在怎麼就不實事求是了呢?』

在最後一次被抓之後,帶回來被誣判三年。在那裡我遇到了很多高學歷的人,他們有的是碩士研究生,有的甚至私企老闆,也有省裡的處長、廳長之類的人。大家都是深深的覺得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而進京上訪或者向百姓說明法輪功真相,而被抓到那裡來。在這期間,當地的老少很多人來看我。記得一位老大爺曾經拄著拐杖走路顫巍巍的過來,剛開始,監獄方面不讓進,問和我是什麼關係?老人說,他是我的父母官,因他對我有恩,我想在他受難的時候看看他!獄方的人很受感動。在這位老人見到我第一句話就說:『阿雲,鄉親們還等著你回去,繼續當大家的主心骨!』當時我一聽就淚如雨下⋯⋯

他在一邊聽著,一邊狠狠的抽著他的菸捲。看看錶,語重心長的說,「那你回來怎麼又開始勸人家三退什麼的呢?不管咋樣,黨給你的官,你別忘了,黨給你的工資你也別忘了?要是信仰,你覺得好,你就繼續信就是,幹嘛非得跟黨過不去?」

劉雲看這壺茶有些涼了,就又從新換上一壺,放上茶葉,繼續說:「其實,像你說的這些問題我都想過,後來我終於想明白了:愛黨與愛國不是一回事。比如在商朝後期,紂王害民,對於他是繼續讓他害百姓是忠呢還是讓他下台好呢?還有,好像是只有老百姓幹活和創造財富。過去,在農耕時代,皇帝一般還有『一畝三分地』用來自己親自耕種。現今的中共哪個頭頭自己種地?那麼這些社會財富是誰創造的?不是普通民眾嗎?誰給的工資?中共是靠老百姓養活的!所以我要感謝就要感謝這些百姓,他們才是衣食父母呢!當今的中共貪污橫行,什麼共產主義,連黨的頭頭們自己都不信。《國際歌》現在都不敢唱了。這就說明了一個關鍵問題,現在的中共只是一個特權階層,成了壓在老百姓身上的真正大山!再說了,自從中共建政之後,什麼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六四,等等運動整死了多少人?荒廢了多少代人的青春!文革中砸碎了多少古蹟?我們國家如果不這麼折騰,百姓生活不知要比現在高多少?你看,現在很多行業比如電業、通訊業等很多方面都是太子黨所壟斷。官員成了特權階層。這樣的黨,留它,難道還繼續讓它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嗎?有很多人說,法輪功學員勸『三退』是搞政治?那麼我請問,中共迫害法輪功是不是搞政治?為什麼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是死刑犯也有辯護的權利呀?為何不給法輪功公開辯護的權利?這不明擺著中共用「政治」的帽子在打壓別人嗎?法律都是給別人定的,而自己卻可以任意凌駕於法律之上。不就是這個問題嗎?

那麼這樣的黨,不是邪惡是什麼?這樣的黨不退出還等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才向更多的人講清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講清三退的重要性。那就是從小處說,不與這個惡貫滿盈的惡黨為伍,是良知覺醒的表現,從大處說,中共做惡多端,有朝一日被神清算的時候,退出的人能躲過一劫。試想,中共幹了太多的壞事,能讓它總是這樣下去嗎?善惡必報是天理!

喝杯茶吧,慢慢說,他笑著說。劉雲喝了一口茶繼續說,「當後來的時候當地的百姓在選舉的時候,全票選我當村長。他們說有你這個學法輪功的人當我們的父母官,大家安心!我推辭不過,只好屈就了。在當日,我讓村上的人三退,當即又退了二百多人⋯⋯」

也許劉雲說的太投入了,他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察覺。當他說完之後,看著桌子上多了一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保重,注意安全。
另麻煩你幫我把我跟孩子還有媳婦退了。
張力,三退;李孝麗退出團隊;張金退出團隊。」

看到這些,劉雲笑了,笑得是那麼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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