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選擇(五)

赤子豪情


【正見網2012年02月23日】

十一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三年時間過去了,在這三年時間裡,林健男和他的鄉親們在楊樹坡不知道流過多少汗水,在這三年時間裡,楊樹坡的沙丘上長出了一片片沙棘、蒿草和小樹。

林健男站在自已培植的一排排小樹前心中充滿無限的感動,如今他的治沙已初見成果,食用菌基地也效益巨增。

在這三年的時間裡,楊樹坡成立了生態環保站,站長的重擔自然就落在林健成的肩上。環保站還有一個小有名氣的人物,就是楊老漢的女兒楊帆,環保站秘書。

楊帆剛剛大學畢業,看到家鄉在巨變,一心要回到家鄉來治理環境。林健男便把她安排在哥哥身邊。說楊帆出名,是因為她策劃了兩個大項目,一個是利用楊樹坡乾燥的氣候條件來生產花菇,所以,這裡也建立了花菇生產基地。再一個就是利用食用菌生產廢料來搞養殖。如今楊樹坡六七十戶人家家家養肉牛。這樣一來,老百姓不光增加了一得筆可觀的收入,而且自家承包的土地和林地也有了糞肥的供應,自是一舉多得。楊樹坡所有勞動力都成了治沙站的工作人員,就連外出打工的小伙子大姑娘們也都紛紛回到家鄉,投入到環保站的治沙工作中。

看到這場面,林健男的爸爸林國梁更是興奮不已。他約了老哥哥劉青山一起來到楊樹坡。

從車上剛一下來,林國梁面對著前來歡迎他們的楊樹坡的父老鄉親們撲通一下跪在了沙土地上。健男和旁邊的劉青山忙去拉他,他卻老淚縱橫地說:「鄉親們哪,我林國梁對不住這裡呀!」

幾個當地老人也一同走過去扶他。

「快起來、快起來,您這是干什麼呢!」

「就是呀,以前的事都過去那麼些年了,再說也不是你的錯,是那個時代造成的,換了別人,還不是一個結果!」

「您是我們的大恩人呢,沒有您兒子,楊樹坡哪能有今天啊!」人們七嘴八舌地說。

……

林國梁一面從地上慢慢站起,一面說:「我一直擔心這輩子沒有臉再回到楊樹坡看一眼呢,今天,這個願望總算實現了,看不到這裡的恢復,我死了都閉不上眼睛!」

「要說責任,我的責任和罪過最大,當年那場大火,是我下令放的。」劉青山感慨地說。

「伯父、爸,我看您二老就先別自責了。」健男打斷了他們的話。

「對對對,大家坐了一天車,早就累了,先到住處喝杯茶,有話呢,咱們以後慢慢再聊。」楊帆的爸爸也忙勸道。在這裡,他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了。

第二天依然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在當地村民的帶領下,他們一行人帶著香燭供品來到一個小墳場。這裡埋著幾十年前那場大火中喪生的二十幾條生命。

供品依依排開,香燭漸漸點燃。林國梁,這位年過花甲的老人面對著一排排的墳頭,慢慢地跪了下來,悔恨的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雙眼。此時,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跟在他身邊的劉青山等人,也摘下了帽子,一一跪了下來。看到此情此景,那些跟在他們後面的淳樸村民們,也悄悄轉過頭去……

哦,風啊,你輕輕地吹吧,請不要打攏這裡的寧靜;雲啊,你靜靜地飄吧,請把這裡的故事帶到四面八方;太陽啊,你看到了嗎,看到了歷史的過去和今天了嗎?還有那悄悄飛過的鳥兒,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似乎怕驚醒這裡的每一個人…………

一天早晨,楊帆拿著一份文件來到林健成的辦公室:「站長,總經理通知,下星期六,柬埔寨的客人要來楊樹坡基地參觀。」

「哦,知道了。」林健成接過文件隨手放在一旁,毫不在意。這幾年來參觀的人實在太多了,今天這個省的參觀團,明天那個市的旅遊團。還有一些個人組織的,大大小小一年到頭不知道要接待幾十個。至於這個寨那個村的這些小團體就更不值一提了。「簡樸寨,都什麼年代了還叫這麼土的名字,簡樸寨,聽這名字一定是文化大革時起出來的。」林健成自言自語地嘟囔道。

站在旁邊的楊帆差點笑出聲來,連忙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林健成自覺失態,為了緩和氣氛,他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經地從新拿起文件看了眼問道:「簡樸寨是哪個省的?」

這一問楊帆竟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但她馬上又努力板住。

林健成被笑得矇頭轉向,看了眼楊帆:「你笑什麼,我在問你問題,他們領導是誰?」

楊帆極力地控制著自己說道:「西哈努克。」

「西哈努克,聽這名字,還是少數民族呢!」林健成小聲自語道。
聽到這,楊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轉身跑出了房間,跑到一個角落裡一個人笑彎了腰。

幾個女孩子看到楊帆笑的樣子圍了過來,「楊帆,笑什麼呢?什麼高興事把你樂成這樣啊?」

「是不是哪個帥哥看上你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道。

楊帆直起腰來說:「跟你們說個事,剛才我去找站長,告訴他下周六柬埔寨的客人要來參觀,柬埔寨你們知道不?」

「當然知道。是個國家嗎!」大家應和道。

楊帆接著說:「你猜怎麼著,站長這個樣子。」於是楊帆學起了林健成的樣子,「簡樸寨?多土的名字!」

林健成見楊帆跑出門去,不免有些大惑不解,他猛然想起「柬埔寨」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還有那個西哈努克,這幾年他忙得腳打後腦勺,沒有一天清閒的,難得有時間看電視,但柬埔寨這個名字還是略有印象。前幾天又聽弟弟說什麼外國客人要來,難道是外國客人?他立刻感到事態的嚴重。他拿起文件仔細看了一遍,這一看讓他不免大吃一驚,不行,得馬上找到楊帆問個明白。於是他起身走出辦公室,見到人便問,看到楊帆沒有?

「向那邊跑去了。」一個人指著一個房角告訴他說。

轉過房山頭,林健成正看見一群女孩子圍著楊帆笑成了一團。有一個女孩子抬頭正看到林健成臉青一陣紅一陣地站在身後,立刻拉了一下楊帆的衣角。楊帆正說在興頭,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繼續眉飛色舞地學著林健成:「西哈努克?聽這名字還是少數民族呢!」說罷自己一個人又笑彎了腰,雙手捂著肚子說:「哎呀媽呀,笑死我了。」她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為什麼大家這麼靜呢,她慢慢直起腰來:「怎麼了,你們------」尋著大夥的目光,楊帆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林健成那張多雲轉陰的臉。

林健成的臉已由多雲轉陰轉成了醬紫色,他嘴唇抽動了兩下,卻一個字沒說出來,在這麼多人面前竟丟了這麼大的面子是他沒有想到的。他一轉身快步走開了,離開這裡是最好的做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齊把目光落在楊帆臉上:「楊帆,這下你可闖了大禍了!」

楊帆如今也感覺到大難臨頭一般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大不了把我解僱,還能怎樣!」

林健成是明大理的人,不管怎樣,眼前這局面,還要應付,外國客人來訪,這可是大事。但楊帆心裡明白,就憑他們站長極好面子這一點上,算後帳是遲早的事。所以,她在林健成面前如今格外小心,生怕自己再犯一點小錯。

看著楊樹坡一排排生長旺盛的花菇,柬埔寨客人不停地讚嘆:「真是奇蹟,天下一等的花菇!」儘管他的漢語不是很流利,但依然不住地讚嘆,「這種花菇,只有在極特殊的環境下才能生長得這麼好,花紋才能開裂得這麼完美。又不能缺少水份,空氣環境又要十分乾燥,這太難得了,你們中國人,了不起!」

聽了這話,林健男的臉不免有些發燒,這環境是他爸爸人為創造出來的,幾十年前這裡還是森林,還到處是野獸和河流,怎麼可能培育出這種花菇呢!柬埔寨客人當下簽定了年收購二十萬斤的合同。
送走了客人,林健成可在弟弟面前述開了委屈,他把楊帆讓自己丟醜的事一五一十地一說,非讓林健男把她調走,不然,自己這工作沒法干,以後說不定她還怎麼捉弄他呢。林健男左勸也不行,右勸也不行,反正林健成是鐵了心,說不調走楊帆,那他就回青龍溝,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反正楊樹坡這地方他是呆不下去了。

最後林健男說:「哥,把她調走,我可找不到像她這麼能幹的人選了。」

林健成道:「你隨便派誰來都行,實在沒人我就在楊樹坡再找一個人。」

健男嘆了口氣道:「這麼有作為的能人因為一點小事你就這樣,真的太可惜了,你想要什麼樣的人呢?你要真不要,我可要了,我也正缺個秘書!」

林健成一聽,忙道:「對對,還是你要吧,就憑她這性格,我看給你當老婆正合適。」

健男臉一下紅了:「別瞎說。」

林健成改變了口氣:「瞎說?健男哪,你都快三十了,別再拖了,也該找個人照顧了。」

健男長嘆了一聲,走到窗前向遠方望去。

「健男,」林健成走到他身後說道:「你心裡是不是還想著俞火?這都十來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連點消息都沒有,我看你就死了這心吧,看著你天天累成這樣子,二十幾歲就像三十幾歲的樣子,我這當哥的心裡難受呀!」

健男轉過身道:「哥,楊帆的事,我答應你把她調走,其它的,我還不想提。」

把楊帆調走後,葉阿姨的女兒羅玉娟被派到楊樹坡,接替楊帆的工作。健男欣賞楊帆的工作才能,就把她任命為自己的秘書,負責自己所有工作的安排。對於楊帆來說,無疑是因禍得福,大大的升了一級。

這天楊帆拿著生產部報表走進林健男辦公室,健男正在低頭看書,見她進來,忙把書收起來。但楊帆已看到他收起的是《轉法輪》。
「總經理,您也看《轉法輪》啊!」楊帆毫無顧忌地問道。

「啊,葉阿姨天天在我面前說這是本寶書,非讓我看,今天不是很忙,我就拿出來看一下。」林健男看了眼楊帆說道。他接過楊帆手中的文件放在面前:「對了楊帆,你爸爸以前得的是什麼病?」

「他沒得過什麼病呀。」楊帆被問得一頭霧水。

「沒病他為什麼學法輪功?」健男不解地問道。

「他是聽說法輪功是修煉,教人修心向善的,教人做好人的,所以他才學的,再說,法輪功根本也不是給人治病的,那些人都是通過自己學法煉功才使自己得到一個健康身體的!」楊帆說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健男略有所悟地點點頭。

「葉阿姨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本萬年難求的寶書,我看過,您能看這書,是您的大福分呢!」楊帆接著說。

「是挺神奇,我爸媽都學這功法呢,現在咱們青龍溝,學這功法的不下二百人。」健男見楊帆這麼說,便把書拿到桌面上來。

他們哪裡想到,十幾天後,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迫害鋪天蓋地地展開了。而那時,健男還沒有看完一遍《轉法輪》,儘管楊帆一再勸他不要相信電視上的造謠宣傳,一定要把書看完,但他還是沒有看下去,這致使他從此後再難有機會翻開這部天書。

十二

當俞火跳下窗子,心想一下全解脫了,五層樓高,自己絕沒有活下來的可能。她聽到了一聲巨響,感受到了無法忍受的痛苦……恍恍惚惚中她似乎被兩個怪物托到一個大殿,堂案上坐著一個紅袍紅臉的人問道:「你的罪債尚未還清,為何來此?」話音未落,忽見天空中徐徐降下一朵祥雲,眾人慌忙跪倒,但聽雲端傳來聲音:「俞火,你史前大願未了,人間尚有劫難,快快回去。」說罷,從雲端落下一朵小雲,托起俞火向天邊飛去。不知飛了多久,來到一處窗前,似乎被人推了一下,便覺漸漸醒來。

她睜開雙眼想要動一下,卻被兩個護士按住:「別動,你受了重傷,已經昏迷六天了。」俞火這才感覺到渾身上下被包了個嚴嚴實實。兩條腿和左手臂也都被固定,渾身上下鑽心地疼痛。

「你現在在特護病房,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不能亂動,也不能多說話。」護士輕聲說道。

原來那天她落下來時剛好砸在一輛紅旗轎車上,而那車裡的人正是省委書記郭光遠陪同美國客商剛從酒店裡出來,一行人坐上車還沒等起動,俞火便從天而降。

很快急救車將俞火送進了醫院的搶救室。她渾身多處骨折,內臟也不同程度的受傷。那美國客商在她昏迷時看過她兩次。郭光遠向他解釋說俞火是「夜上海」的員工,當天擦玻璃時不慎摔落。至於對上面當然免不了一頓大罵。不過官場上的事只要有錢有靠山,似乎一切都能擺平,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陳天龍上下打點,才躲過了對他的追究。這事弄不好捅到國際上去,那麻煩可就大了。在郭光遠貼身秘書的授意下,陳天龍又拿了一大筆醫藥費,便將俞火移交給郭書記全權負責了。

再說那天胡雪將俞火關進那間客房,便鑽進一個密室中得意地從監視器上欣賞自己導演的電影。差不多每一間客房都被秘密安裝了這種監視攝像頭。陳天龍引誘那些高官在他的酒店內逍遙後,無一不留下這種錄像資料,於是他便將一大批人乖乖地掌握在手心。而那些女孩子不論是被藥物迷失理智還是被迫任人擺布,事後若要鬧起,只要讓她們看一眼錄像,其精神防線便徹底崩潰。

這次她原本以為俞火也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在毒打和絕望中任人蹂躪。然而,這次她錯了,當她驚訝地張大嘴巴看到俞火咬下那小子一塊皮肉時,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俞火便砸碎窗子跳了下去。

她挨了陳天龍幾十個耳光,臉腫得像饅頭,身上也不知被陳天龍踹過多少次。她答應一定設法除掉俞火,可派去的人每一次都說守衛太嚴無從下手。

而對於郭光遠來說,這未償不是一件好事。陳天龍這個地頭蛇從來就沒把他放在眼裡。這小子在瀋陽根深地固,很多大企業都有他的股份。況且還有他姐夫在中央的後台,諒他郭書記也奈何他不得。如今俞火正好落在他手中,真是天賜良機。所以他親自指示醫院,不惜一切,一定要將俞火救活。那時,俞火就是他攻擊陳天龍和他姐夫的一枚有力的炸彈,只要俞火在他手中,那陳天龍就得對他唯命是從。

當俞火脫離生命危險時,便被秘密轉移到郭光遠在老家湖北孝感的一個別墅,繼續接受治療。在這裡,依然有人二十四小時監護她,每天照例會有醫生來。儘管她每天問這問那,每天吵著要見自己家人,但那些人一個字的信息也不會透露給她。她漸漸覺查到,救自己的人絕不是陳天龍,但很有可能比陳天龍更可怕。

就在俞火百般猜疑的時候,郭光遠和「地上天」夜總會的老闆孟希達正坐在包廂裡策劃著名如何利用俞火來對付陳天龍。

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俞火就完全恢復了健康。當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時,一下子驚呆了,這不就是天天在電視裡看到的那個省委書記嗎?他每天在電視裡說得冠冕堂皇,仿佛自己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沒想到把自己關在這裡的竟會是他!而今俞火徹底絕望了,她還想有朝一日自己能出去這個牢籠就去上訪,寫舉報信,去北京控告陳天龍這些殺人惡魔。而今看來,省委書記和他比也好不到哪去,如此就算告到中央又能怎樣呢?

那時她經常回想健男和她說的那句話,想像會有神仙來救自己。可神仙在哪裡啊?

經過郭光遠的介紹,俞火成了孝感「地上天」夜總會一名工作人員。同時,她也拿到了一張自己的新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叫江笑梅,家庭住址是湖北省孝感市的農村。在這裡,沒有人知道俞火的真實身份。

俞火從此也不再吵著要回家,因為她知道那樣吵是沒有用的,而是把要報答郭書記的救命之恩放在了嘴邊上。為了換取別人對自己的信任,她每天除了工作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躲在自己的屋子裡,幾乎很少與外界接觸。但她也發現,這裡遠比瀋陽的「夜上海」管理得更嚴密。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許私自交談,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

很快,由於俞火過人的聰明才能和對任何事不聞不問的行為得到了這個夜總會老闆何震和郭光遠的信任,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她便成為一名管理人員。

突然有一天,何震將俞火單獨叫到一個秘密包廂中。

「笑梅啊,如果要你去做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你願不願意去?」何震說道。

「笑梅的命是郭書記給的,笑梅的今天是何總您給的,不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盡心盡力。」俞火平靜地說道。

「好,只是這工作苦了點。」何震一面說著,一面看著俞火的表情。

「只要能報答您和郭書記的恩情,就算讓笑梅去死,笑梅也絕不推辭!」俞火說道。

「有你這句話就行,你放心,做好這項工作,郭書記虧不了你。明天會有人帶你去一個新地方,到時,郭書記會親自告訴你新的崗位。」何震眉開眼笑地站了起來。似乎壓在胸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來。是啊,照俞火這麼精明過人,留在這裡遲早有一天會替代他的地位。

第二天,俞火在兩名保鏢的帶領下又秘密的回到了瀋陽,瀋陽「地上天」的老闆孟希達把她接了進去,在一間秘室內她見到了郭光遠。

一見面,郭光遠就開門見山地說:「昨天孟總和我說過了,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呢,公司出了點小問題,於是呢,孟總就想到了你。」

「其實說心裡話,我這條命完全是郭書記給我的,所以我從心裡感激您,也一直都想找機會報答您的救命之恩!」俞火說道。

「唉,一家人何必說這種話,你也知道,我也是不得已才把你留在這裡的,陳天龍那小子一直都在找機會除掉你,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只好暫時呆在這裡。」郭光遠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個笑梅自然知道,如果我當初沒有您的保護,就算我回到家中,恐怕也早沒了性命,連家人也會受到牽連。」俞火的話似乎的確出自肺腑。

「你放心,只要時機成熟,我一定幫你除掉陳天龍這個惡霸!」郭光遠一面說著,一而留意俞火的表情變化。從孟希達和何震匯報的結果和自己長期的經驗來看,他覺得他們已經完全馴服了這個農村來的姑娘。

「郭書記,不知道您這次叫我來,是讓我做什麼工作呢?」俞火問道。

「啊,我有一個工廠,一直都是我的一個親戚管理,前幾天呢他得了重病,回老家去了,所以呢,我想讓你去管理這個小廠子。」郭光遠說道。

俞火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說道:「請書記放心,笑梅一定不辜負您的栽培,誓死為書記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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