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1月06日】
修煉中我有一點體會:在修去私的過程中,感覺是若隱若現的,有時感覺沒有了,深挖下去發現還挺重。比如,我每次給週刊寫稿,都求師父加持,發表後本來是師父給的智慧,可心裡總覺的這是「我」寫的,我的本事,那個「我」很立體,每個細胞都洋溢著喜悅。看週刊時先看「我」的文章,別人文章一掃而過。這樣一對比,就能看出自己那個私很突出。有時文章沒發表,特別是多篇沒發表,心裡就不舒服。
有一次,我給正見網投了幾篇稿子,一篇也沒發,沉悶了好幾天。我沒有向內找這「沉悶」背後人心,而是向外看:沒收到?還是編輯不識貨?「我」的文章是夠水平的呀?於是,我給正見寫了一封信:提了十條怎樣辦好正見的建議,說是建議,實質是發牢騷,其中有兩條很尖銳:如果沒有責任感是辦不好媒體的;另一條說欄目太亂,像個雜貨鋪。可是,就在文章發走時,發現我那幾篇稿子都發表出來,我慚愧的無地自容,心裡一個勁在心裡跟正見同修道歉。心裡的怨、求名、自我是多麼重?師父說:「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轉法輪》)
一次碰到個同修,她說:「你咋不到我們小組?大夥都念叨你呢。」我說:「修的不好,不想到處走。」細想,這不是我的心裡話呀?自己能談出點東西,偶爾去一次,大家見到你客客氣氣的,還有點威信,去常了,言多有失,大家不拿你當個豆。不是踏踏實實跟同修在三件事上交流和提高,私的背後還有許多狡猾和虛偽,向內找能找出一大片來,心裡很遺然。
每次下樓,都會看見鄰居門前那幾個水泥樁,那家人不讓在門前停車,有意立的。我每次路過時都想:「自私,自己門前清淨了,別人沒車位。」後來我想:為甚麼有這念呢?他自私,我這一念又是什麼呢?在這一點上我的境界與鄰居沒啥區別呀?感覺這個「私」躲得很深,不細查很容易滑過,清除後,再見到那幾個水泥樁時,心裡就沒了感覺了。
有個同修想請一套大法書,我說:「行,有機會一定給你請一套。」正好那幾天母親同修被病業迫害很嚴重,醫院不收,人不行了,壽衣都穿了。我跟妹妹同修說:「能不能把媽那套大法書給我?有個同修很急,我答應人家了。」妹妹白我一眼:「我媽還沒死呢,不行。」母親走後,我又和妹妹商量:「那套大法書能給我嗎?」妹妹說:「誰也不給,留著做個紀念。」我想,你可真夠自私的,人心那麼重。這期間,我一直沒覺的自己有什麼錯。過了幾天,我見妹妹心情好時,跟她交流,她說:「你當時要那套書時,我眼淚都要下來了,媽還沒走,你就要分東西,有這樣的嗎?」我一驚,心裡很慚愧;我太不理解人了,太自私了,沒有站在對方角度想問題,只考慮自己。她拒絕時我又沒有包容她,唉,修得差勁呀?
偶爾看到本地事在網上發表了,就想問問是誰寫的?有個同修說:「某某文章寫的可好了,才女,法悟的也好。」我說:「是嗎?」於是就想見見這個人,心裡也沒嫉妒,就想切磋一下。一次協調人搞了一次交流,那位女同修也去了,我跟她打招呼,她好像也聽說個我,淡淡的點了點頭,表情很木。我不解,咋啦?我有什麼人心嗎?想了一圈也沒找到啥?後來又見了兩次,她表情還是那麼木。我心裡那個私一下子跳了出來:「你那點墨水?差遠了,木啥?」後來我想:我為甚麼要這麼想呢?人家把我咋啦?是我自己人心重:想讓人家尊重我,沒捧我心裡就難受,這種心能成佛嗎?這境界連人的寬容都不夠呀?我拍了下腦門:私,私呀。
以前,曾覺的修的不比別人差,可是越修越覺的自己與大法差距太遠,就像農民鏟地,頭一遍鏟完了,發現還有小草;第二遍再鏟,發現還有更小的草;第三遍再鏟,發現還有草……但我想,只要鏟下去,總會幹淨的,沒有了草,莊稼一定長勢良好,果實會更加成熟的。
一點體會,不在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