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疫情下的春天

辛言


【正見網2022年04月22日】

不曾想,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與春天相見。封閉、口罩、搶購、囤積、一片忙亂······春天清新的景象好似在迷夢中,腳步只能在房間裡徘徊。窒息,窒息得快要崩潰。這時,才理解那些跳樓或者其他的以死相抵的選擇。有時候,死對這些生命而言,還不是最糟糕、最可怕的。

一切都太突然,匆匆忙忙,一切都顯得零亂不堪,人們無所適從,瘋狂地往家買果蔬、米麵和日用品。用搶購築成的堅固堡壘去穩定漸趨崩潰的內心,以此去抵抗看不見、不知何方,卻時時懸在頭頂,且一直注視著自己的那個陰險和頑固的敵人。

凡是人員集中的部門,學校、工廠、公交等都停了。感染者呆過的地方,就是危險區域,感染者走過的地方,就是次危險區域。不知道呼吸過感染者呼吸過的空氣,算不算密接者?有時候,緊張和恐懼不是來自疫情本身,而是源於人們對疫情的無知,更兼中共式抗疫帶來的生存危機。不能打工,不能出門掙錢,不能養家餬口,對於城市裡的年輕人,更是火上澆油,坐吃山空,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市場的菜卻是見疫瘋長,悲劇不時地發生。

頭幾天,聽說要封,急急地趕到超市,趕緊購點兒。想買些能放得住又經濟實惠的大白菜,一看,二元二一斤,以為貴,心想看看別處再說吧。轉了一圈還是二元二的最便宜,可轉回時卻變成四塊五了。

人雖然隔在家裡,手機可得保證隨時握在手中。單位的通知,及傳達上級部門的通知,傳達上上一級的通知,都要看,都要回復,每天都有數條,真是十萬火急。一會兒,上報近一週行程;一會兒,回報是不是去過某疫區;一會兒,核酸檢測通知;一會兒,又是工作安排······封閉的日子,也是孤獨的日子,寂寞的日子,煩躁的日子,更是人們玩兒手機消遣的日子。

那些集中隔離治療的,除了測體溫,檢核酸,喝喝蓮花清瘟,咳嗽的給點止咳藥,未見什麼特別的療救手段,大量醫療資源卻被擠占。這種隔離難到比在家更有助於恢復?但這不符合防疫政策,誰敢?所有的病都不是病,只有奧米克融。很多其他病患得不到救治而喪命或落於窘迫的處境。我聽說上海那個小提琴家因求醫無門而跳樓;一個老教授因進不了醫院也自殺了;還有一個孕婦,隨時要生產,核酸檢測為陰性,隨身碼卻出現紅色,求助相關部門糾錯,電話打不通,終於打通,還不知找誰來解決······

疫情洶湧,疫苗效果怎麼樣?面對吉林、上海的形勢,不同的信息傳來,對形勢我們實在難以預料。大疫當下,人們不能說,不敢說。聽說,遼寧有位著名主播因涉疫「不當言論」被停職,聽不到真實的聲音,只能聽中央的,這更加讓人對疫情的實際情況憂心忡忡。

時間已近穀雨,天還是時不時地陰沉著,風也「呼呼」地刮,從窗縫吹進的「嗚嗚」聲沉悶而悽厲,外面的樹枝在沙塵中晃來晃去,令人煩躁、壓抑。迎春花似乎也病了,睜不開眼睛的樣子,它們也染疫了?

人們疑惑,既然斬斷傳播鏈,就能阻斷疫情,那麼傳染源是固定的嗎?那些與感染者無所接觸卻中槍的又是怎麼回事?媒體在報導國內疫情的同時,也絕不會忘掉美國,難道美國的不幸就能成為我們強大的佐證?這種強大體現在哪?難道就是頻頻地發布通知?頻頻地做核酸檢測?頻頻地統計我們是否去過甲乙丙丁等疫區?然後媒體一渲染就強大了嗎?我們應該用自己的大腦想一想這些問題吧?且不論中共的疫苗效果如何,死於防疫的人以及造成的災難與疫情本身哪個更慘烈?武漢經歷過,現在上海正在經歷著,這個禍首又是誰?

一些人在為中共強大的抗疫表演而歡呼雀躍時,殊不知,正是中共這個西來幽靈在害人,它迫害佛法,它破壞傳統,它殺人害命······才遭致天怒人怨,以至人間降災。不要再迷惑了,從古人的預言及「藏字石」上我們可以找到答案。醒來吧!同胞。不要再配合邪惡的演戲了,遠離中共就是在遠離疫情,就是在選擇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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