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1月27日】
故事1:補牙的鋼板不見了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那天,我驚喜的發現,我二十年前補在牙上的一塊鋼板奇蹟般的消失了!
那是二十年前,口腔靠裡第二個大牙中間空洞了,神經裸露,很疼。去了一家市內最好的牙科醫院想補上。但醫生看後說補不了,只能用一塊不鏽鋼板折成訂書釘那個形狀蓋上去,再粘死,就再也不會出問題了。那他補不了,我又吃不了東西,沒奈何只好接受這個方案。操作時又因為牙齒不齊弄不成,只能用一塊足有2乘2公分面積的鋼板,折後,把這個病牙和挨著它的最裡面的那顆好牙一起蓋上並粘結實,並告知粘的很牢,別擔心,一直可以用下去,掉不了。看著好壞牙同時被一塊鋼板蓋住,心裡很彆扭。此後牙齒倒是一直沒事,又在最靠裡面,別人看不見,我只是偶爾清理會拿鏡子照向嘴裡,當然,很容易看到它,至少一、二年前吧,還是看到過。
我早年一直受著無神論教育,全家又都是學理工科的,工作一直是科技工作,習慣眼見為實,修煉又是閉著修的。雖然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還讓我在主意識清醒時看到了給我清理附體(因我愛看書,看熱鬧似的看過一本所謂的修煉書)的場景。可由於觀念的阻礙,每看到此處提到鋼板不見了,不免暗自納悶,那麼實實在在的鋼板,隔著皮肉咋就能沒了呢?
好幾年來(近兩年減輕了)出現一種現象,我口腔內時而會出現潰瘍狀,每次還發展很慢,要十幾天才好,期間會很疼。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還出現一次,剛好起來,二十四日又感覺口腔左邊出現了那種疼痛,心中不禁有些不悅,剛好些怎麼又來了,哪裡做錯了呢?還暗想等天亮拿鏡子照照,但願不是這個事。天亮了,我拿起鏡子在明亮陽光下的窗前照向口腔,看到口腔內壁確有一塊新出的潰瘍,挺懊喪的放下鏡子準備趕快去做事。隨著一轉身,馬上驚覺,剛才看到左側口腔內壁的時候同時一排整齊的牙齒也映入眼帘,咦!我怎麼能看到一排整齊的白牙呢?那塊足有兩個指甲蓋大的鋼板咋沒看見?就又回身拿起鏡子張嘴一照,一排整齊的白牙,一顆不少。隨即想是不是年數多記錯了,當時補的是右邊?再照向右邊,也沒有鋼板,又照照上面,哪有什麼鋼板,只有完好的牙齒。只是那隻壞牙原本中心露空的地方不空了,是實實在在的,和別的牙一樣,只是圍繞著中心處大約米粒大那塊,有一圈灰黑色的邊,像是鋼鐵末的顏色。
偉大的師父又一次用他那無邊法力與慈悲,給我這個不精進,又沒完全排除現代觀念的弟子,親眼見證,親身體驗到大法的洪恩。
故事2:念九字真言 弟弟闖出鬼門關
我們姐弟五個,弟弟最小,在家裡深受父母寵愛。父親喜歡喝酒,每次自己喝酒時,就將弟弟抱入懷中,用筷子蘸上酒給弟弟喝。那時弟弟尚不會走路,大人也權當逗趣。到再大一點時,父親就帶著弟弟上酒場子喝酒。就這樣久而久之,弟弟到三十歲時酒癮已經嚴重,四十多歲就嗜酒如命了。可怕的是,他的身體先後出現肝腹水,肺腹水、胸腔腹水、胃出血等疾病,各種病痛給生活帶來嚴重障礙。每次看診,醫生都要求他戒酒,可是戒酒談何容易。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弟弟病情又一次發作,先前就醫的市級醫院面診後拒絕診療,堅持介紹到一家省級醫院治療,經檢查各臟器幾乎沒有好的,高燒40-42度,出現大小便失禁、不能進食進水、失語昏迷的症狀,病危通知就下了八次之多。一天連續下兩次,家人只好給他準備後事。
我們四個姐妹有三人修煉法輪大法。修大法的三姐妹輪流在醫院守護弟弟之時,不論他在昏迷還是稍有意識,都持續讓他聽師尊的講法錄音,並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天進入後半夜,一直昏迷的弟弟突然「嗷」的叫了一聲,過了不久,他說要喝水,大家喜出望外。弟弟甦醒了。後來他給我們講,他在昏迷中感覺到胸口好像壓了幾座大山,不能呼氣,也不能吸氣,更不能動,有兩個陰差押著他,讓他光著腳走在刀山上,全身撕心裂肺的痛,每個細胞都在疼痛。當刀山走完後又換了兩個人,將他倒踢腿,頭朝下,在火海裡烤,從裡到外烤的都很難受。就在這時,從高空中飄過來一個人,頭髮卷卷的,身著黑色的博士長袍,手裡拿著一個不鏽鋼勺子,對他示意把嘴張開。他心想這是爸爸(早已去世)知道他不行了,愛喝酒來給他送行了,接著一勺很清、很透亮、很粘稠的液體落入口中,他頓時渾身覺的很清涼、很舒服,還想:這是什麼酒呀?怎麼只喝了一口就如此舒服?怎麼這麼好喝呀?於是他說還要喝,這樣一共給他灌了九勺,再要求喝時,這人說:「行了,不能再喝了,你喊一下吧。」他就喊了一聲,於是出現了前面的那一幕。
出院後,當弟弟認真閱讀《轉法輪》時,才認識到原來當時看到穿著博士袍頭髮卷卷的人是偉大的師尊。是師尊把他從地獄中解救出來。
書中寫道:「有的人嗜酒如命,有的人饞酒,有的人喝的已經酒精中毒了,不喝連飯碗都端不起來,不喝就不行。我們煉功人就不應該這樣。」[1]
當弟弟讀到這段法時,頓時感覺到酒味很噁心,很難受,弟弟從小養成的酒癮一下子就戒了。
誠念九字真言,再次闖出生死關
弟弟由於人心重,擔心被迫害,放鬆了修煉,沒有堅持實修。就在前幾天,他又出現不能吃飯、也不能喝水、伴隨噁心嘔吐的狀態,而且有胸壓大山不能呼吸的感覺。當時弟弟都擔心自己能否活到天亮呀?危難中,他想到上次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救的命,他就開始念九字真言,念著念著,能坐一會兒,念著念著,能躺下了,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後感覺能喝水,氣也順了。
弟弟再一次活了過來,再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再一次見證了九字真言的威力。願弟弟早日成為師尊的真修弟子,得度得救。
感恩師尊!叩謝師尊。
故事3:高大哥幫助傳福音
屯裡的高大哥是早已明白法輪功真相的人。
高大哥出生在文化世家,他祖父是私塾先生。父親是國高畢業,日本侵占東北時,就讀外語,日語說的很好;曾經在中共縣政府工作;中共肅反中,被查出有「歷史問題」,差一點沒被打成右派,全家被流放回鄉。
高大哥也是知識分子,知書達理,每當見到我們法輪功學員時,總是樂呵呵的和我們打招呼,經常說法輪功好,稱讚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這幾家日子紅火,人財兩旺,什麼都順,他說是法輪大法保佑我們的結果。
有一年,古稀之年的高大哥患膽囊囊腫,做了一個大手術。手術後,他天天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年時間,他就康復了。一次,他見到我,認真的告訴我說:「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沒有大法保護我,我早就完啦。」
我先後送給他《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籍,他非常高興。
明慧網發行真相檯曆以來,我每年都送給他檯曆或掛曆,他每次都給兒子家要一本,總是很有禮貌的對我說謝謝。
今年,高大哥即將步入耄耋之年,身體非常硬朗,耳不聾,眼不花,精神矍鑠,滿面紅光。他經常出來散步。
前不久,我們家賣花生,一個買主沒有買成,我送買主到大門外,買主父子倆準備上車走,正巧和高大哥相遇。沒等我來的及和他打招呼,只見他攔住買主,樂呵呵的對買主說:「你們別走,我幫你們兩家商量商量價錢,我一手托兩家,我不向著她(指我),也不向著你;讓你們買到手,也讓她賣到錢,你們看這樣好不好?」
買主爺倆很高興,又返回看了看花生,然後提了價;我在他們給的價位上又要了價。高大哥依據我們兩家的買價和賣價,取於中間價位。在高大哥的熱誠幫助下,我家的花生賣妥了。
高大哥協助我們檢斤,在過秤中,買主拿來他們帶來的電子秤,因為電子秤很方便,我就同意用他們的秤,買主很高興,高大哥跟他們介紹說:「她(指我)沒說,心眼好使,在我們屯排第一,所以今天我才幫這個忙。」
「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接過話茬道:「我修大法,就按真善忍做。」
高大哥接著又介紹說:「她煉法輪功煉的可好了,屯裡人都說她好,我也佩服她。」
我有些不好意思,轉過神來,我給買主講真相,我說:「我有今天得多虧法輪功。過去我常年咳嗽、氣喘,一到冬天起不來炕,全靠家人侍候。煉法輪功後,我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病好了。二十五年了,我沒吃過一片藥。」
「過去那些年,她總有病,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高大哥感慨的說。
買主兩人邊幹活邊仔細打量著我,我對他倆說:「你們看我大哥(指高大哥)身體多好啊,他也借了大法的光。他年年幫助兒子下田幹活,和小伙子一樣。他們家開商店和麻將館,農閒時還幫助兒子賣貨、看館。」
年長買主問高大哥:「老哥,你多大年齡啦?」
「我七十八了。」
「你老伴多大年齡啦?」
「她七十六了。」
「她也挺硬實啊?」
「她也挺硬實。下地幹活、買貨都行。」
年長買主很驚訝:「你比我大十歲,可不像。你真少青啊。你咋這麼硬實啊?」
「我是託了法輪功的福。」高大哥呵呵笑著說:「我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硬實,啥活我都能幹,是大法保護了我。」
「你們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告訴買主:「你們也會受益的。」
「我們也念。我們也念。」兩人紛紛表態說。
三千多斤的花生檢完斤後,高大哥接著幫助我們算帳,他頭腦和年輕人一樣好使,一筆一筆給我念數。跟買主一齊很快結了帳。
年長買主辭別時,興高采烈的握著高大哥的手說:「老哥,我謝謝你。今天我的花生買的高興,買的順心。沒有你幫忙,我是買不成的。我得好好謝謝你。」
高大哥說:「不用客氣。」買主走遠了,高大哥對我說:「你是咱屯第一好的人,我就願意幫你的忙。」
高大哥為甚麼對我這樣好?又幫助傳福音呢?
話得從二零二零年說起。
那年春天備耕,老伴下農田焚燒柴禾垃圾時,不慎失火,給高大哥家的玉米秸稈燒掉了有一百捆,我主動去高家登門賠禮道歉,並且賠款三百元。高大哥很不好意思的留下了錢。當時高大哥在廣州工作的孫子因為疫情正在家裡,我給他講了真相,勸他三退保平安,高大哥也幫著講,他孫子痛快的退了團。
事後,屯裡人都說高家不該要那麼多錢,也有人贊成我煉法輪功沒有白煉。
但是,我心裡很平衡,我覺的賠償損失是天經地義的。我知道高大哥願意看大法真相資料,我照樣給他送,還給他送去一個真相小廣播。半年以後,在他的要求下,我又給換了新內容的真相廣播。他很感動,一次在街上遇到了我,他老遠就和我打招呼,主動讓我幫助他用真名退團、退隊。
轉年,也就是二零二一年,一次高大哥見到了我,他高高興興的告訴我說:「我孫子在地方工作了十年,今年考上軍醫了,被部隊醫院錄取,工資翻番,待遇可高了。是大法保護了我孫子,我得謝謝李洪志大師。」
法輪大法福澤高大哥一家,高大哥感恩大法,幫助傳福音。我很欣慰,為高大哥驕傲和自豪!
故事4:兩個癌症患者不同的人生結局
A是我的親哥哥, B是我非常要好的一個朋友。他們在前些年都患上了不治之症——癌症。A患的是直腸癌,後轉移肺癌,經過醫治後,不幸離世。B經醫院確診肺癌,而且是晚期。現在幾年時間過去了,B的癌細胞不治而愈,身體非常健康。
是什麼原因促成他們兩人不同的結局呢?這還得從兩個人對大法信和不信,堅定與不堅定談起。
(一)
A家住在大慶市,在二零一四年得病,聽說後,我和妻子去看望他,那時他的病情已到了後期,行走困難,大小便失禁,癌細胞已經擴散,後事都準備好了。他見到我們時,就哭了,反映出那種絕望的心情。
我哥哥和大嫂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學過大法,煉過功,因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打壓迫害法輪功,怕兒女受到牽連,就放棄了。我和妻子輪番跟他們講真相,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所有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大哥和嫂子明白了真相,決心從新走回修煉的路。
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加長時間發正念,我們在他家住了幾天,發現大哥的身體一天一個變化,能自己走路了,能吃飯了,說話與精神都非常好,在我們要走的前一天,大哥自己親自下廚房,給我們做好吃的。在飯桌上,妻子問大哥:大哥,你得病,你們單位和你們小區都知道你得的是什麼病,你現在突然好了,在大街上行走,別人會問你是怎麼好的?大哥說,那我得說是煉法輪大法好的,我都退休了,我怕什麼呢?!我得說。妻子說:是師父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師父把我們從死亡線上救回,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多少,我們無從知道,但是我們得知道感恩,用我們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大哥說:那我肯定去說的。
在我們離開他們家後,由於我們的疏忽,法輪大法的真相沒有跟他的子女們講明白,結果他們的子女知道後,怕影響自己的前途,反對他們學法煉功,結果給A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逐漸的放鬆了修煉,最後,又第二次回到了醫院,帶著永久的遺憾,離開了人世。
(二)
B家住黑龍江省一個偏僻的小鎮,二零一八年得病,開始時,覺的身體乏力,帶有稍微咳嗽,後期才去哈一大檢查,確診為肺癌晚期,醫院給他判了「死刑」,不收住院。
當我們去醫院看他時,他和他的妻子、子女們都哭了,而且哭的非常傷心,對這突如其來的事實接受不了。我把帶來的真相護身符給了他,我發正念,妻子就開始跟他們講真相,從大法教人做好人開始講起,到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難呈祥的福報等事例,講了A所有的全過程。最後讓他們全家人整體配合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人早已三退),就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
第二天,B就出院回家了,我帶上師父講法錄音去了B家,叫他聽師父講法,當他聽到第五天的時候,他和我說,身上盜汗,昨天晚上不停的上廁所大便,便的都是膿血一樣的東西,之後吃飯、睡覺一切都正常了,和正常人一樣的感覺。
一個月後,B到哈醫大複查,癌細胞不見了,沒有了。給他看病的醫生都很吃驚。B當時激動的不得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我們打電話說:大哥,我來哈醫大複查來了,現在癌細胞都沒有了,是師父救了我,謝謝大哥,謝謝大嫂。我說:你不用謝謝我們,是師父救了你,謝謝師父吧!B在電話中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們放下電話,雙手合十,一遍一遍的說:謝謝師父慈悲救度!為B堅定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能救了他的正念所感動。為師父又一次承受,救下一個生命所感恩!從這裡使我感到師父在另外空間為救下一個生命的艱辛和承受,是弟子永遠無法想像和知道的。
但是從人間這裡有一個正邪交戰的過程,在B從醫院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在我送師父講法錄音走後,不法神指使一伙人去B家,叫B去修他們的東西,有時我在和B講真相時,他們也來在他家其它房間講,這樣連續幾天的正邪較量,在師父的加持下,清除了B身體周圍的空間場。他堅定的對他們說:你們走吧,我就相信「法輪大法」了!就這一句鏗鏘有力的話改變了B的命運。
幾年過去,B的身體非常健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他的心裡紮下了根。
(三)
A去世後,我們反思自己是什麼心造成的呢?他已經走進了大法的門,師父給他淨化了身體,我們沒能把他救了,他匆匆的走了。痛定思痛,遺憾,真的是太遺憾了!
一是,我們的善心、慈悲心不夠,就是親情,強勢,過於自信,沒有跳出人的理、用宇宙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甚至是以命令似的口吻,認為A是自己的親大哥,家人又是自己的親嫂子,孩子是自己的親侄子、侄女,沒什麼可說的,我不會害你們的,是為你們好,我叫你們這樣辦,你們就得這樣辦,連珠炮的講,沒有傾聽他人的想法和感受,沒有站在他人的角度上去慈悲的講清真相救度他們。這不完全是黨文化嗎?強加於人,證實自己嗎?結果孩子們回來了,看到A修煉大法,怕影響前途,就反對,A又考慮怕給孩子們造成影響,信心不足,放棄了修煉。
二是,全家人雖然三退,但我們忽視了對孩子們全面的、細緻的講法輪大法是什麼,中共邪黨是什麼,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使他們沒有真正明白真相,是我們沒有做好,更沒有修好自己,而導致了A離開人世,又使孩子們造了業。
由於孩子們對A修煉法輪大法不支持,妻子說:你大哥家這些孩子們太沒教養,不孝順,為了名利,連他爸的命都不要了。因此,對孩子們產生了怨恨心。其實這種心是一種邪惡的東西,而且它能派生出許許多多的人心,抱著這種心態,孩子們怎麼能明白真相得救呢?這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這不是我們自己根子的問題嗎?這不是私嗎?裡邊包裹著情怎麼能把人救了呢?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人來的,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本應該能救下的人,沒救下來這不是責任的問題嗎?講真相沒能給孩子們講明白,沒有向內找修自己卻怨孩子們,這不是向外找向外求了嗎?是有漏哇!
我們通過不斷的學法,不斷的向內找,在面對面講真相或給B講真相時,我們吸取了這個教訓,不急不躁以慈悲的心態對待每一位聽真相的眾生,讓他們真正明白真相從而得到師尊的救度。B的家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救了他的命,全家人主動配合共同排除一切阻力與干擾,才得到師尊慈悲的救度這樣好的結果。在此感恩致尊致敬慈悲偉大的師尊苦度!弟子叩拜師尊!
故事5:師父賜予我家的洪福
一九九七年我得到了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修煉至今二十多年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家庭、兒女神奇事例說也說不完。因為我不會寫字,所以一直沒寫過,現請同修幫我記錄代筆,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一張娃娃臉
首先說說我自己。自從修了大法,我的這張臉,就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只要能認識的人,見了都說你這皮膚真好,都要順手摸摸我的臉,說就像小孩的娃娃臉,真是皮膚細嫩,白裡透紅,自然而然就證實了法。
有一次派出所所長到我家找我(敲門行動),我說:我有師父管,不用你們管。你看我現在這張臉,你見過嗎?他說:沒見過。我說:我就是煉功煉的。沒煉功之前,我的這張臉可不是這樣,那時我病的還有兩克血,誰見了都說我的臉真怕,黃一塊白一塊的,好像花臉,皺紋又多,身體癱軟什麼也做不了。你看我現在走路一身輕,幾年了每天做七八個人的飯,有時十來個,每月吃三袋面,都要從我這雙手裡過。有人問我:你每天做這麼多人的飯也不累,真佩服你。
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聽到脖子處「咔嚓」一聲,瞬間脖子就歪一邊了,我趕快一邊發正念,一邊回家做著飯,就聽「咔嚓」一聲又直了;腳踝骨扭了幾次很厲害,也不誤幹活,過幾天也沒事了;一次,十二組的一個暖氣片一下砸在我腳面上,當時是三個人才把暖氣片抬起來的。然後我堅持煉功、學法三天就好了;以前用藥水染頭髮,現在也不染了,有三分之二的頭髮逐漸變黑了;平時我學法習慣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學法時,標點符號與字之間的空白處,象手電筒照上一樣,一閃一閃的。
「我也要煉法輪功「
我有三個孩子,二男一女,大兒子幾年沒找到對像,找第一個對像時,那女的知道我煉功,就問兒子:你要媳婦還是要法輪功?兒子說:我什麼都要。那女子說只能要一個。兒子說:那我就要法輪功。那女的說:那咱就算了。後來兒子找了個不錯的媳婦,別人跟我丈夫說:是嫂子煉功帶來的福份。現在他們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從小孩子會坐了,兒媳就讓他們每天看電視,都是從明慧網下載的兒童動畫、小乾坤之類的,兩個孩子健康活潑。
小兒子也學法,搞傳媒,技術也是一流的,生意興隆。最近我家不到二十天的時間裡,就買了地段很好的兩處宅院,兩個兒子各一處,花了不到八十萬。這對我們一個農民家庭來說,簡直不可思議,這期間親朋好友只要一個電話就把錢送來了,人們都很羨慕,說你家真是神本事。我跟家人說:這都是大法給咱帶來的福氣,你看咱買的這兩個地方,也都是大法弟子給及時介紹的。
再一個就是每次邪惡找上門,兩個兒子都是盡力保護我。買下房子找鄰居,兒媳跟我說:咱就找煉法輪功的,別人不要。我聽師父的話做事也能替別人著想,這次買的房子,我跟房東說:你們不用著急搬東西,聽人家說過了清明節五天後再搬東西對你們好,我們遲幾天沒關係。
女兒因為身體不好也煉功學法,身體很快得到康復。期間也出現過神跡,有一次,女兒過麻疹很厲害,也是聽師父講法、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有兩次她頭暈厲害,一吃就吐,感覺喉嚨裡有個東西動,每次都是那個東西一動就要吃東西,可是一吃就吐。醫院也檢查不出病來,結果還是聽法、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好了之後,女兒告訴我說:我之前就看到我的十個手指肚上各有一個窟窿,我病好了以後,那十個窟窿也沒了。我給女兒說:是師父把那個不好的東西從手指肚那裡給你清理出去了。
最近一次,女兒又在廁所暈的不行了,女婿就把她抱在床上,然後著急的跟我打電話,我一接電話就聽到女兒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一會兒就好了。這次女婿可服了,跟我說:我也要煉功!
現在我一大家子的日子越過越順暢,身體好,掙錢順,這都是師父賜予我家的洪福。我們全家對師父的感恩真是說也說不完、道也道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