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7月19日】
99年7月20日那天,我正跟丈夫在蘇州度假。當天晚上電視鋪天蓋地的宣傳一下子讓我不知所措,不修煉的丈夫則在一邊開始埋怨。雖然自己跟丈夫堅定的說,電視中說的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心中依然有著困惑。我默默拿起了書,希望師父可以給予自己答案。當我讀到《精進要旨》中的《大曝光》時,心中仿佛明白了什麼。師父早已經告訴弟子,「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
次日,我們來到了上海我的一個朋友家中。我的朋友是個記者,我們已經認識快8年了。吃過晚飯後,我們坐在一起聊天,話題自然離不開媒體中對法輪功連篇累牘的攻擊。我的朋友十分反感,覺得又一個「文革」在開始上演,不過,他也不清楚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接著他的話頭,告訴他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他有些吃驚,便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從自己為什麼開始煉、如何受益講起,一直講到自己發生了哪些改變,以及自己對鎮壓的看法,並告訴他不要聽信媒體的宣傳。在我講的過程中,我清晰的看到了朋友家四壁都籠罩在柔柔的黃顏色的光中,他的頭頂也籠罩在黃色的光圈中,而自己的身體則熱得不得了。我知道師父在鼓勵弟子,心中滑過陣陣暖流。讓自己吃驚的是,那天自己講了很長時間,而且表達得極為順暢。朋友最後告訴我,他知道政府宣傳的伎倆,根本不會相信的。他希望可以看看法輪功的書。我便把隨身帶的《轉法輪》留給了他。
後來回家後,因為一些原因,很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他非常著急,以為我出了事,便托他的朋友跟我聯繫。我告訴他,我還好。
善惡一念間。兩年後的一天,只有四十多的他突然大面積腦出血。讓他自己也奇怪的是,兩個月後他就出院了,只有右手還不太利落。回家恢復了三個月也如初了。他打電話告訴我自己很幸運,因為他的朋友中跟他有同樣症狀的人已經死了。我知道他是很幸運,因為他曾經種下了善念,所以才有善報。
而我則在師父的鼓勵下,一步步走上了正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