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3月26日】
編者按:為了弘揚中國神傳文化,清除邪黨文化的影響,在教育領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見,開始著手編寫一套中國正統文化教材。因為是剛剛起步,難免有所不足,我們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領域的大法弟子的參與和指正。我們誠摯的希望使用這份教材的同修,能將上課中所遇到的問題,以及教材的優缺點反饋給我們,以便我們不斷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實完整。同時,我們也歡迎更多有意願參與教材編輯寫作的同修加入進來,共同完成教材的編著。
【原文】
子曰:「人之生(1)也直(2),罔(3)之生也幸(4)而免(5)。」 (《論語•雍也第六》)
【注釋】
(1)生:存活。
(2)直:指正直的本性合於生生不息之道。
(3)罔:邪曲誣罔,不正直;偏離生生不息之道。
(4)幸:幸也,僥倖苟活。罔生非正確狀態,不應如此生活。
(5)免:暫時避免劫難。生命還有認識自己的錯誤和修正的機會,如果不知改過,難免遭劫難。
【語譯】
孔子說:「人能夠存活的好是因為有合於生生不息之道的正直的本性,如果偏離了、亡失了正直的本性,那只能是暫時地僥倖避免劫難,苟且活著而已。」
【研析】
人和樹木一樣頂天立地,都得正直立於地面活著,稍有偏斜或彎曲,如不扶正,久了就難成材了。人有正直的本性,也是合乎中庸之道的,其實是人能夠存活以至於繁榮的根本,天地、生命、萬物何嘗不也是要合乎宇宙運行的規律、生生不息之道的呢?如果人忘了自己的性命是來自於天道,捨本逐末,一味地追求世間的物質享樂,那就背道而馳了,就要自作自受了。 因為「人之生也直」,這也有護守著秉賦於天道的性命,不可偏離的意思。沉溺、安逸於物質享樂,就已經是偏離太遠了。物質享樂看似現實恰是虛幻,其實就是「罔」生,就是「幸而免」。生命真正的快樂不假外求,應該就是先天已具足的正直的本性,在道中自得其樂。
【延伸思考】
1、現代人生活富足,科技發達,商品、玩樂應有盡有,應該很滿足,為何內心很空虛、寂寞,有失落感?
【引導參考】
現代過度消費的社會,許多人沉溺在物質科技的無盡的享樂中,過著非常安逸的生活,這種沉溺、依賴、安逸、享樂漸漸像上了癮一樣,膨脹著「罔」,壓縮著「直」。生活中充斥著物質文明,精神文明不受重視,道德淪喪,好壞善惡難辨,各種亂七八糟的表現、信息、變態心理紛紛出籠,許多人跟著學,只要有錢賺、有錢花,好像也沒人管,盡情虧損道德換取物質享樂而不可自拔,渾然不知自己的精神在萎縮、在「罔」生。
2、瘟疫、戰爭、天災人禍的出現和人們背離正直的本性太遠有關係嗎?
【引導參考】
「罔之生也幸而免」,但是「罔」者也可能遭遇災難或死亡,那就是人們常說的「應」吧!「幸而免」就是「不是不報,時間未到。」許多人因為看不到「罔」者、為非作歹者遭報應,也跟著「罔」而不「直」。那就是社會道德沉淪,生命跟著墮落的過程,不相信會有報應,如果這種下滑不能扭轉,個體或整個社會會逼近災難或毀滅。沒有出現就是改過的機會,改過不應看別人,還有良知的人會知道自己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會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罔」者不改的話,按公平的理,都得償還的,遲早要遭報的,例如:瘟疫、戰爭、天災人禍等。
【歷史故事】
歷史故事:以德修身
孔子說:「現在的人可以分為四類:庸人、士、君子、賢人。」
魯哀公問孔子說:「請問怎麼樣的人可以叫做庸人呢?」
孔子說:「所謂的庸人是說,嘴裡不能說好話,心裡不知道憂慮,不知道選擇賢人善士寄託自身並藉以除去憂難,行動不知道該做什麼,七情六慾支配著自己,這樣的人就可以叫做庸人了。」
魯哀公說:「很好,那麼什麼樣的人可以叫做士呢?」
孔子說:「所謂的士是指,他雖然不能全部知道做事的方法,但是還能夠有所遵循;雖然不能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但是肯定有所處置。所以他不追求知識的淵博,而追求知識的正確;不追求語言的冗雜,而追求所說的話正確;不追求行為的雜多,而追求所做的正確。」
魯哀公又問:「那麼怎樣才算是君子呢?」
孔子回答說:「說話忠誠守信,但是內心不以為這是什麼了不起的品德;做事講究仁義,但是並不以此為驕傲;思慮明通,但是言辭上並不爭強好勝,所以他舒舒緩緩的不怕別人可以趕得上,這就是君子。」
魯哀公說:「說的對極了!您能告訴我怎樣便可以是賢人呢?」
孔子回答說:「賢人是說,他做事合乎規矩,但又不違反他的本性;言論足以做天下的表率,但是又不會因此而損失到他自身;富有天下卻並不蓄積財物,財物可以施捨給他人,但並不擔心自己受貧,這樣的人就可以叫做賢人了。」
中國傳統文化以追求道德作為人的根本,追求人的道德完善,君子和賢人則是儒家設計的理想人格。他們雖然代表了不同的道德境界,但卻都是道德完善的人,而這也是他們與庸人和士的根本不同。因此,儒家提倡要以德修身,通過道德來提升自己、完善自己,達到君子和賢人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