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0月06日】
本地區要開小型法會,同修打電話來讓我寫發言稿,提筆前就想我該寫些什麼呢?才突然發現,在正法中自己好像做了很多事,但在過程中修去多少人心,卻數不出幾個來。發現好多時候是在做事的過程中顯示自己、證實自己,自己做點什麼事總想讓別人知道。而且爭鬥心也很強。好多執著心都沒有認真對待,修下去。
一、自己的顯示心與爭鬥心
我從小就虛榮心很強,總好顯示自己,由於爭鬥心強也總愛打抱不平。得法後此心也遲遲去不清,反覆的抑制,卻反覆的翻出。記的剛得法的很長一段時間,在大組學法時,一交流些什麼事時,別人說什麼都不怎麼能認真聽,可自己就總要說上幾句,而且覺的自己說的很在理,認為自己修的比別人好。
直到有一天和一位同修閒談時,我說我不太愛說話,那位同修隨口答道:「你說的還少哇。」當時我一愣,還覺的她怎麼這樣說我。說者無意,可這話卻刺痛了我這個聽者之心。一下子意識到有我該修的東西,不然心裡不會這樣在意,一定是師父在借同修的嘴點化我。於是,那以後,我儘量克制自己不發言,認真聽別人說,可是有很多時候還是忍不住。我還發現,和自己意見相同的就願意聽,不同的就不愛聽,甚至還把爭鬥心也勾起來了,總想辯論幾句。後來有同修說要尊重每一位發言的同修,這才發現,只要將自己的顯示心與爭鬥心放下,不看同修表面的口氣、態度而是認真聽其發言的內容,那每次交流都不會白去,都有收穫,還很受益。這樣好的事,以前不知都錯過了多少。所以現在特別愛聽別的同修發言。當然偶爾還會起心,但現在它一出來馬上就能意識到。
這些心還表現在方方面面;後來,看到神韻的演員們那麼辛苦,中間休息都還在一起學法。紐約法會看到神韻演員的錄像,他們都不是突出自我,而是表現整體,沒有任何埋怨等等;覺的很慚愧。這樣就像大樹的年輪,翻出來一層就去掉,翻出來一層就去掉。然後發現當能放下時,做事就穩當多了,自己心裡也舒服,心態好了,周圍也變了,再看每個同修都是那麼好。
二、和爸爸過的心性關
我在家是老么,從小爸媽都很疼愛我,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打過我。所以我從小就很任性,很叛逆,這樣使我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再加上黨文化的毒害、變異的思想,外人就不用說了,就是在家裡也是我行我素,從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媽媽常說:「我要說你一句,你八句話在那等著呢!」爸爸常說:「你和我說話時的口氣,好像你是我爸似的。」當時我覺的自己非常冤枉、委屈。可是,修煉以後,這些業力全找上來了。首先過的就是家庭的心性關,過的很辛苦。
因為從小積累的代溝,開始時我和爸爸是格格不入的,經常爭吵,在法理上的認識也都不同,我想說服他,他想說服我。很多次,因為看到很多他不順眼的地方,本來是想心平氣和與他交流並指出,但每次都不歡而散,有時甚至會爭的面紅耳赤。
有一次,氣的他甚至他還動手打了我,我更是憤憤不平,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一下,這樣使我更加認為自己是對的,因為師父都講過:「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轉法輪》)後來悟到,其實這是自己在用師父的話證明別人是錯的,從而來掩蓋自己該修的。過後,也想到要向內找,可是都是口頭上找,沒有真正向內找,因為在向內找之前,就斷定自己是對的,沒錯,還很荒唐的認為爸爸打我時,我做到了「打不還手」。因為他的一大堆不好的缺點先占了上風,向內找著,找著、找著,就又憤憤不平起來,找來找去都覺的自己更對。
後來矛盾升級到看見他就不煩別人,我想那時他也是同樣的感受吧。當時,因為家裡三口人都修煉,之間的矛盾都很尖銳,其中兩個人若發生矛盾,第三者一定卷進來,所以三口人坐在一起不出幾句話就開戰了。我很苦惱,找老同修阿姨去交流,因為我覺的他們都是同年齡層的,本來想得到認可,可還沒等我講完自己的見解就被這位阿姨同修打斷了,她明確告訴我∶「因為你不尊敬你爸爸。」
當時,我有點接受不了。因為我覺的,雖然在常人中我是他的女兒,可是在修煉上我們是同修呀,看到對方不好,指出來哪有錯。還是用師父的法當藉口在為自己開脫、掩蓋,向外找了。後來,又聽一同修講到有一同修去了韓國,和那裡的公公婆婆過的第一關就是這個沒有尊敬老人的關。那個同修和我的想法一樣,但被指出是變異的思想。當我聽到「是變異的思想」這句話時,感到身體一下子突破了一層殼兒一樣,很難形容,一下子明白原來自己一直維護的,認為對的理是已經變異的、錯的。
我找到問題所在了,可是一下子做到還是很難,首先慢慢改變自己,發現其實對方的不好都是自己身上不好東西的反映,其實是一面鏡子,照給我看的。
以前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就是眼睛長在別人的身上了。原來,口頭上總說向內找,向內找,其實不但沒有找,甚至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向內找,如何找。什麼都沒修,都給別人修了。後來,當能真做到向內找,看到自己不足時,師父就不斷的點化,明白是自己一直擰著勁兒。學法時,也經常會對一句話突然理解了、明白了。在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中也常常看到說:自己改變了,再看對方就不一樣了。因為全家都修煉,很多時候遇事,互相都知道是考驗來了,就是守不住,過後都後悔,當都能向內找時,慢慢的家裡環境變好了。現在,有點什麼事,都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交流,而且有心結時也能坦誠布公的拿出來交流,哪怕看法、理解不同。當然,修煉沒有結束,互相之間過關還是有,只是都知道修自己很重要,以前一件事會僵持很久,現在有時半天,幾個小時,有的一會兒就過去了,有的當時就能接受對方指出的不足。現在在我家,以前的那種「那火柴一樣了,一划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的現象幾乎沒有了。
三、媽媽的病業關
我們家三口人修煉,媽媽得法最晚,但在我家,我覺的媽媽卻修的最精進。
媽媽頭一天晚上得法,第二天早上就被汽車撞了,結果右手腕複雜性骨折、錯位,肋骨輕微骨折。當時因為媽媽剛剛得法,我雖知道不應該去醫院,可是前一天剛得法,剛入門,我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去不去醫院完全讓她自己決定。她說去我就帶她去。醫生第一次給她治療,按我看也不是什麼治療了,因為手腕的骨頭錯位,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醫生就強行用手給掰過來,接骨縫,骨折了本來就碰都不敢碰那部位一下,腫的很高的手腕,那醫生居然就這樣硬掰,那種疼痛就可想而知了,陪在旁邊的我都看的一身汗,我馬上告訴媽媽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一遍一遍的念。我也跟著念,同時我感覺到自己小腹部位的法輪飛快的旋轉著,我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我知道一定是好事。後來說是需要動手術。得法不到一個禮拜動了手術後,醫生給她開的止痛藥,消炎藥等,她居然做到了一片藥也沒吃。護士給她,都偷偷的藏了起來。後來,恢復的很快,傷口癒合的也很快,因為她沒修煉之前,皮膚癒合能力非常差,就是拉傷一個小口都得淌膿淌水的十天半個月都不好。手術那天,因為是冬天,天很冷,有位同修還帶著孩子前來給她讀法,這裡表示感謝。
車禍剛剛好沒多久,就又來了一大關。一天我下班剛到家,就見媽媽在床上疼的打滾還直叫,臉色也很難看。聽我爸說下午他們分別洗澡,等他從洗澡間出來時,就看見我媽已經疼的捂著胃在床上打滾,疼的臉上的汗就像剛從洗臉盆裡沾了一下出來那麼的多。我一聽,馬上盤腿發正念,可是正念哪裡發的出來呀,眼看著最親的親人在遭罪,剜心透骨心疼的人心早就占了上風,心裡也知道這也是對我的考驗,可是來的太突然,正念根本發不出來。我穩了穩心,想還是給她念《轉法輪》吧,可是心不靜,還是沒有效果。乾脆給她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但事與願違,什麼方法都不見效。因為我在求。本想說:「你要先否定對你的干擾,這是好事,是師父給你消業等等。」可是見她只有疼的份兒,才覺的,其實對在難中承受的同修來講,這句話有些太殘忍,那都是給她增加負擔。
本來以為一會兒就過去了,可沒想到這一疼就是二十多天,將近一個月,而且是分分秒秒的一刻都不停的疼,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連躺下都不行,只能坐著;然後眼看著消瘦,瘦到脫像,臉色和死人一樣。她的消瘦,臉色等,我和爸爸都不對她講。我倆也承受著心性上的考驗,而且心照不宣,就是不給她任何壓力,儘管如此她承受的也是我們無法想像的。我倆輪班照顧她,陪在她身邊,爸爸比我辛苦,因為怕影響我的工作,除了星期六、日,幾乎都是他照顧媽媽。那陣子,我也是下班就往家趕,一刻都不敢耽擱。晚上,因為媽媽不能躺下,所以我讓她的後背靠在我的懷裡,因為我知道,我的小腹有法輪,應該對她有幫助。但有時挺不住自己就坐著睡著了,每次都是被她疼痛的呻吟聲弄醒,我能感覺到她也儘量不出聲,實在忍不住了才出聲,這讓我更難受。一次,爸爸對她說:「要不,帶你上醫院吧。」我也曾經有這樣的想法,也問過她,因為知道如果心性不到位,硬挺是很危險的。可是她的答覆總是很堅定:「上醫院幹啥,也不是病。」過程中,我的心也是一會兒正念足,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心疼,一會兒求師父快點兒讓她好起來吧,種種的人心表現,反正也都是心性的考驗。
後來二十多天時,她漸漸的是間歇性的疼痛,於是在她好一點的時候,我和爸爸就輪班的從後面架著她的兩個胳膊,圍著桌子慢慢的讓她練習走路,後來再好一點,稍微能動一點時,她自己就強挺著煉功打坐,因為瘦的皮包骨,沒勁兒,手不到位她也煉。由於煉功,她恢復的就比想像中快很多。她就憑著信師、信法,她走過來了。那份堅定使我也很震撼。爸爸後來跟我說:「這不就是奇蹟,要是一個常人,疼痛加上一個月不吃、不喝、不睡、早死了。也就是修大法,就是大法弟子才沒事。」那之後,她的這種疼痛又翻出來幾次,但都一次比一次時間短。
這期間,也有幾個同修前來看望,在此感謝幾位同修的正念支持。
這之後就是黃膽性肝炎的症狀的病業關,當時媽媽全身皮膚發黃、發綠,連眼珠都是黃綠色的。其它症狀還有,噁心、嘔吐、沒勁兒等等。這次是姐姐、姐夫天天下班到我家給我們每一個人過心性關。姐夫在網上查了這個病的症狀,然後每天晚上來我家跟我媽說:「這病要是不趕緊治療,最後就腹水,大肚子什麼的,最後治不了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我沒想聽所以也沒記住,反正說的挺恐怖的。但症狀和媽媽的一點不差,他每天來逼我媽上醫院,媽媽雖有時被他說的心裡也有起伏,但終究沒有答應。後來,他看勸也不行,逼也不行,開始攻擊我,說的話很難聽,什麼:你還是你媽的女兒嗎,你不帶你媽上醫院你就是害你媽,你還是人嗎,你媽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事兒,真是不孝等等什麼的。因為以前總守不住心性,有什麼事就和他吵起來,過後後悔,所以這次我儘量守住心性,讓自己不和他發生衝突。給他講真相,但不敢講的太高,可他就是難纏,最後我真有點煩了。後來我們都不動心,他也沒法子了,最後他說:「你要是不去醫院這病就能好,我就相信法輪功。」後來,好了他也沒信,但也不再反對我們修煉了。
就這樣,媽媽的幾次大的病業關過去了,其中對她本人,爸爸和我都是方方面面的心性上的考驗。但這幾次發生在我家的大事讓我們對大法更加堅信。同時感到修煉是非常嚴肅、非常嚴肅、非常嚴肅的。我還有太多太多的人心和執著沒有去掉,每當自己不精進時,總是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的講法:「我不希望一個學員掉下去,但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我不想在大審判時被判為不合格的弟子。所以我要精進,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由於層次和認識都很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能慈悲指正。
謝謝尊師,謝謝大家。
(日本大阪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