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污濁 回歸淨土

大陸大法弟子 淨心


【正見網2012年04月26日】

尊敬的師尊好!
全體大法弟子好!

“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處,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歌曲《得度》)每當聽到這首歌,我都會心裡一熱,熱淚無法控制的滾滾而下。淚水裡有得法後的喜悅,有不精進的悔恨,有修煉中的艱辛,有對曾給過我很多幫助的同修的感謝,更多的是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無以言表的感恩。淚水中,一幕幕往事展現在 眼前……

一、得法

在我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時,莫名的就會看著蔚藍的天空遐想,想那高遠的天上是不是有神仙存在,那潔白的雲朵上面是不是有我看不見的仙女在看著我⋯⋯隨著年齡的增長,沉迷在紅塵中的我,平添了許多圓滑和市儈,丟失了許多的純真和善良。

我是抱著一個現在想起來都臉紅的執著——能修成仙女、菩薩(因仙女、菩薩漂亮)的執著走入大法的。

九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回媽媽家過元旦,晚飯後媽媽拿來一本書對我說:“這本書,太好了,你不看太可惜了。”我一看是《轉法輪》,我一直對氣功不感興趣,我把《轉法輪》也當成是氣功書。後來媽媽又說:“這可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佛法,是叫人修煉的書,是一部能讓人上天的天梯,能修成佛、道、神呢。”我問:“能修成菩薩嗎?”媽媽說:“能啊,師父說了:‘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轉法輪》)我一聽來了一點興趣,拿過來看了幾頁,只看到是叫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這時媽媽說她要煉靜功了,我也學著媽媽的樣子把腿雙盤上了,可只盤了十五分鐘就受不了拿下來了。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感覺有點睏了,就躺下了。躺下之後,突然覺得渾身熱得不行(平常我很怕冷的),其實是師父開始管我了,那時還不懂。

從媽媽家走後,這事也就忘了,直到九七年的一天,單位的一個好姐妹,又一次的跟我提起《轉法輪》,我突然決定,我要學。就這樣,我走入大法中。我身邊的同修都很精進,他們的比學比修,勇猛精進的精神時時的激勵著我,我們的學法小組有十多個人,每天晚上一起學法,每天早上一起煉功,(後來我們又溶入廠裡的集體的大煉功點,那裡有近百人。)工作中和生活中時時處處按真善忍做人,返本歸真,明白了為什麼活著,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同修們在一起“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身心都得到了提高和昇華,我感覺自己找回了失去了很久的、童年時的那份純真,整日沐浴在大法中,過的充實而快樂。

修煉中經常有一些神奇的事發生。我自來惰性較強,不愛起早,記得我第一次決定起早去煉功點那天,睡前想:不知道明天早上能不能起來。結果第二天早上,朦朧中就聽見床頭的電話在響,我拿起電話,就聽見裡面傳來:“喂!喂!”兩聲後,就再沒聲音了,我一看正好是該起床去煉功點了。到了煉功點,我問遍了所有的同修,都說沒打過電話,我突然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在叫我啊!

還有一次,下班後回家在廚房正準備做飯,就聽見師父的講法聲傳來,聲音不大,但卻很清晰,我想:是哪家同修在放師父的講法啊?我先看了自己家的錄音機確定是沒開,就出門去看,可是到了屋外就聽不見了,回到廚房,又聽見了,大約幾分鐘後才沒了聲音。很疑惑,就跟同修說這事,同修說可能是師父在另外空間講法, 我的天耳聽見的。

修煉之初的一天晚上,我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頭暈暈的,四肢疼痛,我丈夫說:“看你燒的滾燙,都快成火爐了,地瓜都能烤熟了,快點吃點藥啊。”我躺在被窩裡無力地說:“不用吃,沒事!明天一定會好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呢。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感覺很好。丈夫趕緊摸我的額頭,然後高興的說: “還真的退燒了,是挺神的。”

二、風雲突變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江xx操縱中共,開始瘋狂的迫害修煉法輪佛法的善良群體,運用國家的暴力機器,抓捕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對師父的污衊之詞席捲而來。大家的心驀地沉到谷底,只有一個心聲:這個國家怎麼了?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省裡既然沒有說理的地方,我們就上北京。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和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列車。一路上到處都是警察,我們一路在師父的保護下,終於順利的到了北京。可是由於還有許多的執著心沒去,當時學法不深,法理不清,正念不足(那時還不懂得發正念),認為只要到北京證實法,就會被抓,有去無回(懷著一種悲壯的人心)。結果還沒有表達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就被我丈夫(常人)和廠裡派出的人找到了。單位領導不顧我丈夫的極力反對,強行把我們送到了市公安分局。後又送到拘留所,第二天我的家人就都上來了,我丈夫、兒子、婆婆、大姑姐等都上來了,每天哭喊著逼迫我放棄修煉。最後我被情所困,違心的寫了不修煉的保證(後來知道家人被邪惡勒索了七千元錢)。

回到家心裡特難受,大法遭難,師父蒙冤,我被迫放棄了信仰,廠裡的派出所還不依不饒的整天找麻煩,大法書被丈夫給藏起來了,又接觸不上同修,出門就有人指指點點的,壓力特別大,那真是一段昏暗的日子。我原在機關工作,上班後廠裡讓我調到了基層單位,還給我記過,並層層包保,給基層領導施壓,時時有人看著。 由於脫離了大法,更沒了正念,最後廠領導用了最邪惡的一招。讓我上電視公開聲明放棄修煉。就這樣讓我徹底的斷絕了重新修煉的念頭,心裡很苦,覺得沒臉再做師父的弟子了,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在十毒惡世中,只有法輪功這裡是淨土,能讓人道德回升,脫離了大法這塊淨土,沒有了道德的約束,我完全混同於常人了, 甚至還不如常人。

媽媽(同修)看我這個狀態很著急,經常鼓勵我,讓我從新修煉。師父慈悲於大法弟子,給走過彎路的弟子發表聲明從新修煉的機會。我發表了聲明。可是我怎麼也看不進去書,幾個月煉不了一套功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隔著(後來知道,那是我太多的執著和人心沒去,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在阻礙我,往下拽我)。幾年中我住過兩次醫院,打過無數次的吊瓶,得了宮頸炎、子宮肌瘤、膽囊息肉、淋巴瘤,最嚴重的是風濕關節痛(每到冬天非常痛苦)。

三、重返淨土中,回歸正法路

走了很長的一段彎路,一直持續到零八年,邪黨奧運前夕。奧運前,媽媽跟我說,聽說邪黨又要迫害大法弟子了,你要抓緊時間發正念啊!我心想:也不知道師父還會不會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回我絕不向邪惡妥協,師父說了:“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有時間我就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一切邪惡因素,堅決不許邪惡利用我的各種執著心來對我進行干擾和迫害,我有漏,有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我有師父管著,誰也不許迫害!由於心中有了正念,就覺得自己變得高大起來,身上的敗物師父給去掉了許多。幾天後,警察來到我的單位,說是人人過關,煉過法輪功的都得簽字(保證),我當時跟他說:“我不簽!都說過不煉了(還是有怕心),怎麼還來找我?有完沒完?”他說:“都得簽,我們都得找。”我說:“反正我不簽,再說了,煉法輪功有什麼不好?不煉後我的身體都什麼樣了!不要迫害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神在看著呢!”他說:“哪有神,誰看見了?”我說:“你看不見不代表沒有,等你看見的時候就晚了。”他說:“你還是簽了吧,反正你也不煉了。”我說:“我現在是不煉,但是我就是不簽。”當時我悟到,雖然我不修了,邪惡還是沒有放過我,讓我表態,這是給我的又一次選擇的機會,我要從新修煉。

幾天後,我突然接到我丈夫的電話,告訴我家裡出了事(家裡真的出事了)。我放下電話後,就請假回家了。半個月後我回到單位後才知道,我走後沒幾天,邪惡的警察到單位去抓我,沒抓到,沒有簽字的大法弟子都被送到市裡的洗腦班了,奧運後才讓回來(還得簽字)。聽後我心中充滿對師父的感恩,慈悲的師父看我還有一點點正念,還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一難,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承受了。這更增加了我從新修煉的信心。

從新開始修煉後,不知不覺的折磨了我很多年的多種疾病(宮頸炎、子宮肌瘤、膽囊息肉、淋巴瘤,最嚴重的風濕關節痛)都不翼而飛。最明顯的是我的皮膚屬於疤痕體質,一個小傷口都要精心護理,不然就會化膿,很久才能痊癒,還要留下疤痕,從新修煉受傷時,根本就不用管(不用包紮,上藥),傷口兩天就癒合了。這讓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特別是我的丈夫很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他很善良,雖不修煉卻已在道中,迫害開始後,幫我保護大法書籍,我從新開始修煉後,他幫我發過真相資料,勸過三退,還騎車帶著我郵遞真相信等。

重返修煉後的一天,媽媽(同修)給我拿來幾本真相資料讓我去發,她說師父說了:“那麼個人的修煉就只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必備基礎了,助師與救度眾生、證實法才是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真正目地,才能兌現史前的誓約。”(《曼哈頓講法》)我猶豫的接了資料,趁晚上沒人的時候膽膽突突的發了出去,在救度眾生的路上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明慧網上建議資料點應該“遍地開花”,我就想自己做資料,可我不知道怎麼上明慧網。沒幾天就碰到一個同修,她把破網軟體給了我,我真高興,心想:“真是想什麼就有什麼,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救人的心,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當我列印出第一份真相資料時,我內心的感激無以言表,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尊在引導我, 給我智慧。從此以後我家的這朵“小花”就開了。

在列印時就對資料發正念:“加持我所製作的真相資料,讓它們所到之處的所有邪惡統統解體,讓每一份資料都能平安順利的發到有緣人的手中。”其實只要我們念正什麼事都沒有。發送真相資料前,邊走邊發正念:“我要去發送真相資料,救度眾生,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請各路正神為我清場,讓我所到之處的所有邪惡統統解體,樓裡的人不要出來,外面的人不要進來,等我平安離開後再自由活動。”這樣每次在樓道裡都沒有碰到過人。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

去年秋天的傍晚時分,和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到那一看村子不大,資料還沒發完時,還碰到了一個人,我們沒管他,接著發又碰到他,他好像在跟著我們。我們當時心態不穩,趕緊走出村子。我倆商量,既然出來了,就得發完。決定去另一個村子,在去的路上,我們向內找到了怕心,並發正念解體它。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在另一個村子快發完時,又被一個男的發現,他大喊:“干什麼的,站住,不然打死你們!(好像手裡拿著磚頭)”這次我們沒有害怕。我趕緊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定!定!”同修也在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縱他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們向外走,身後沒有動靜了,我心中又想:“解!不能讓他老定在那裡。”我們繼續把真相資料發完了才回家。

我們出去發送真相資料,不管風天,雨天,雪天,說走就走。心裡想著師父為我們承受的、為眾生承受的一切(還有許多我們想像不到的),背著師父的法,想著還有許多不明真相的世人,再苦再累,心是甜的。

看見同修都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黨、團、隊),我也開始講,先給同事講,親戚講,後來,碰見有緣人也講。有一個同事,好幾個同修給她講過真相,可她就是不退(三退),後來調走了。有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見她,我先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阻礙她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心想師父說過:,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一定要救了她,並在心裡請師父加持。結果,我剛一說,她就同意了“三退”了。我心裡特別激動,我明白,我只是動動嘴,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信師信法,什麼都能做到。

我接觸外人的機會不多,平時又不愛說話,很著急。後來在《明慧週刊》、《正見週刊》上看到同修寫真相信救人,用手機講真相(打真相語音電話,發真相彩信,真相簡訊),我就開始寫信,撥打語音電話等。剛開始的時候很害怕,突然有一天,我想起,今天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都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而來的。那麼投遞真相信和用手機講真相這種方式,也是為今天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證實大法而存在的啊!大法弟子是這台戲的主角,怕什麼!這樣一想,突然覺得自己好高大。我明白了是我有了正念,師父就把我怕的物質拿掉了。

師父用自己的身體為每一個大法弟子承受巨大的業力,同時銷毀著這些邪惡的巨大因素。給師父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破壞,“……眾生業債一身當 無量眾業成巨難 青絲斑白人體傷……”(《洪吟三》<還原>)多麼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正法中師父為眾生耗盡了一切。

回想著十五年來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跟精進的同修比,我差的太遠,但是,慈悲的師父從泥潭中一次次的把我救出,一直在往上拽著我,不願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覺得應該把自己的修煉經歷、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過程,寫出來,向師尊匯報,和同修分享,讓世人了解大法的美好和殊勝,及師尊的慈悲偉大。雖然有些經歷刻骨銘心,落在紙上卻只有寥寥幾筆。我知道我的文筆根本就難以表述出大法的超常、殊勝,和師尊的佛恩浩蕩、慈悲苦度之萬一。在最後的時間裡,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提高我們的層次,才能證實法,才能多救人,才能擔負起歷史賦予我們的重擔,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跟師父重返家園。

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們給予我的巨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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