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5月23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來自澳門。今天,與大家交流自己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過程中的修煉體會。
澳門這塊中國南方的邊陲小鎮,因所謂的“回歸”邪黨也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全面輸入到澳門。即便如此,大法弟子一直在這裡堅持講真相。
向警察、法律界高層講真相
師父告訴我們:“哪裡有問題我們就上哪裡去講真相”(《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在長期與警察的接觸中,針對碰到的問題,學員通過學法,交流,意識到向警察講真相的重要性。因警察也是受邪黨的壓力,被蒙蔽了,違心的幹著錯事。澳門每天有兩個部門的警察監視我們:(1)情報廳便衣,(2)治安警察局的便衣。他們有很多機會與學員在一起,我們就從身邊做起,向他們介紹法輪功,揭露邪黨為迫害法輪功製造的一切謊言,講自焚真相。請他們看《九評共產黨》、大紀元報紙等。
我們一點一滴,日復一日,善意耐心的講真相,收到一定的效果。真相點氣氛和諧,遊客了解真相的壓力就小,效果就更好,也有警員開始學法輪功了。
一天一個值班警察跟學員講:“請你再給我一張教功VCD”。並說上次給他的那一張被他同事拿去複製,想要的人很多。這位警察說:“什麼時候能輪到我呀,再向你拿一張,謝謝你了。”學員又給了他一張,他很高興。
另有位警員,有一天請學員幫他糾正煉功動作,後來他發現身側有警員看著,他馬上就不做動作,改口講其它事情。而那個警員卻講:“你要煉功想做大法弟子,一定要堂堂正正,我們區都傳開了‘法輪大法好’,怕什麼?!”那個煉功的警員感到意外,大家都會心的笑了。
有一次學員打電話到警察局,協調真相點上的事宜,結果陰差陽錯,電話打給了前任警察分局負責人。他認出了學員的聲音,還歉意的講:“法輪功是好的,其實我都支持你們呀!”這類故事很多。
一次,一名澳門學員直接找到澳門的法律權威,法律研究所負責人,向其介紹法輪大法及迫害真相,同時解答了他提出的問題,會面約一小時,臨走學員贈送一本大法弟子彙編的《聯合國關於國際人權法》的英文本及大法資料給他,他表示感謝!
第一次考驗
我正式走進大法修煉的時候,澳門學員已在澳門地標——大三巴牌坊,向大陸民眾講真相幾年了,由於澳門只有十來個學員,人手比較緊張,我很希望馬上能加入同修講真相的隊伍中。但自一九九九年以來,由於邪黨迫害,我們家已被警察抄家,我當時在大陸工作,多次在回大陸進出海關時,被邪黨扣押在中共海關,又曾有被香港和澳門海關扣押的經歷,當時心裡很怕,怕公開出來會影響我回大陸工作,又怕這怕那,拖了大約半年,才公開出去發資料。
澳門的情況是,我們所有的活動,警察都會在現場,記下所有參與者姓名,身份證號碼及拍照。剛開始為了躲開澳門警察,我就一個人在離開真相點一段距離的地方向遊客派《九評》,人雖然來了,但心裡很不踏實,眼睛到處看,看有沒有警察在附近。雖然說是派發《九評》,不過幾乎不主動派給遊客,也不敢正眼看他們,更不和他們說話。
幾次以後,便衣警察發現了我。便衣發現有新人後,馬上走上前來要查我要身份證,我正想躲開他,想往反方向走,另一面又來了一個警察。兩、三個便衣警察包圍著我,無路可走,只能給他們看身份證了。我知道我有權利,在給他們證件前,先抄了他們的警員號碼,以便讓警員知道我也有他的資料。當我把身份證交給他時,警察只看了我的證件一眼,便自言:“哦,原來是林小姐。”什麼資料都沒有抄,就把身份證還給我。
看到他的反應,我明白其實警察一早就已經有我的名單了。我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四年之間的怕,擔心修煉會影響我的生活,影響前途等等都是自尋煩惱,即使我不修煉,澳門警察以及大陸國安,早已有我的資料,並對我進行高度的監視,我如果因為不想被列入名單而錯過大法,那真是悔恨莫及。謝謝師父一直都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
信師信法 邪惡自敗
自二零零一年中,澳門學員在旅遊區建立了第一個真相點,每天都開。二零零六年初,學員又在議事亭前地步行街新增一個,在周六,日及假日開放的真相點。議事亭前地為澳門最繁華的地段,是遊客及本地居民逛街購物的地方,每當節假日,人頭涌涌,是大陸自遊行遊客的必到地點,每日有數萬人流量,我們的真相點取得很好的效果,真相展板前總是擠滿觀看的大陸民眾,同時大陸民眾取走大量的《九評》及各類真相資料,很多時候未到關閉時,真相資料就被拿光,又有遊客向學員詢問各種問題,和大三巴的真相點以旅遊團遊客為主形成互補的關係。
真相點巨大的作用使邪惡膽寒,二零零六年底的時候,澳門警察在沒有預先警告的情況下向我們兩個真相點的同修發出每次澳門元六百罰單,指我們的真相點是非法占用公共地方,要求我們立即清理真相點,否則每次都會來開罰單,如果還擺圖片,要把我們全部拉到警察局,並沒收所有真相圖片,當時真是邪氣騰騰,不可一世。而事實上,我們已經按照澳門法律的要求,每次通知主管部門民政總署。真相點是在澳門法律保護之下合法的進行的。事情發生後,澳門全體學員一起交流,大家認為這是邪黨對我們講真相的干擾,我們必須破除干擾,繼續做好真相點。而且,真相點一定不能關閉。其實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邪黨一直把我們的真相點視為眼中釘,要取之而後快,這些年來不斷的指示澳門警方對我們的真相點進行干擾,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這次又來了。
於是,我們真相點一方面一天不漏的照開,另一方面學員加強發正念解體干擾我們講真相的邪惡。同時,約見發出罰單的警察分局負責人,了解事件的同時向其講清真相。會面當天雖然不是假日,但全體澳門學員基本上全部到齊,上班的學員都向公司請假,幾位代表和警方會面,其餘的同修在警察局大廳內發正念。但會面不能解決問題,對方稱是上級的指示,他們只是聽命令。負責人又和大家交流下一步的行動。
師父在《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
說是上級,我們就直接找他上級。於是我們就聯同正義的立法會議員,約見警察局局長。同時起草答辯狀(即上訴書),駁斥警方及民政總署的違法行為。我們把我們的法理依據和對方的違法行為,及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及邪黨的真面目等都寫在答辯狀上;另一方面,向內找我們是否有漏,導致被邪惡干擾。
惡人膽小,我們三翻四次的約見,當全體學員和議員按約定時間到達警察局時,警察局代局長都避而不見。幾星期後,大三巴牌坊真相點不再開罰單,但也不讓我們掛圖片,於是我們就把圖片掛在身上,依然每天講真相,並把位置由牌坊右側挪到牌坊正面。但玫瑰堂真相點的干擾還持續。學員明白必須加強反迫害的力度。於是,我們把煉功點改為在警察局門前,全體學員每天早上六點到八點輪流去兩個警察局門前煉功,發正念。後期,更把二小時的煉功時間改為一小時煉功,一小時發正念,每煉一套動功,發一次正念。同一時間,全體學員安排時間,去澳門法院、檢察院、警察總局及分局、司法警察局、立法會、民政總署總局及分局等部門投訴。面對面講真相,亦持續不斷的發信約見發罰單的主管部門:警察局和民政總署負責人。在信中,我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邪惡本質,同時說明“善惡有報”的天理,希望他們為了自己和家人,善待大法弟子。
師父說:“中共邪黨它不干什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干什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澳門警察還每星期向我們開罰單,我們決定把邪惡乾的醜事曝光,警察局代局長不見我們,我們就在大紀元報紙上刊登公開信,又把每星期向我們開罰單的過程和警察照片登在大紀元報紙和網站上,讓全世界人都知道。當時,警察每次來,只向三位學員開罰單,其中一位就是我。剛開始,每次看見警察來,我就想躲開,或想離真相圖片遠一點,不讓警察看到。但我是大法弟子啊,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私心?邪的怎麼又能勝正的呢?可況我還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於是,強迫自己去面對,遠遠的看到警察就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然後就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慢慢的,為私的因素逐漸的減少。到最後,基本不再理會警察是否向我開罰單。講真相,救眾生才是我的責任,是什麼干擾都阻礙不了的偉大使命。
有次警局負責人直接下來干擾,澳門學員笑著對他說:“你們有槍有炮但無理。我們手無寸鐵卻有理,你能製造冤案,能保證不翻案嗎?善惡有報呀!”
在二零零八年的某一天,經歷了差不多兩年每星期被警察違法開罰單,寫了無數次答辯狀,無數次約見各政府部門講真相,無數次的曝光文章,持續在警局門口發正念後,所有干擾,消失的無影無蹤,警察就不再來開罰單了。無數張的罰單,我們一元錢也沒交過,一切干擾,好像根本都沒有發生過。
講真相去人心
在二零零七年警察向我們開罰單後,發現澳門學員持續向法院及政府部門講真相的這一塊還可以做得更好。於是我每天上班前,先去澳門立法會、終審法院、中級法院、三個警察局等地方送大紀元,每星期再抽一天在法院門口,另一天在澳門政府大樓前派發大法弟子辦的報紙。另一位同修則每天在初級法院外派發《大紀元時報》,通過這種形式向政府部門講真相。
我基本每天都穿得很漂亮,腳踏著高跟鞋去送和派報紙,微笑著和大家打招呼,當人們拿了報紙,我就和大家說“謝謝”。大家都很願意拿報紙,慢慢就開始和我說兩句。當大家看到我每天風雨無阻的送報紙,然後還要去上班,假日還去真相點講真相,都表示對大法弟子的欽佩。有一次,我剛從一幢商業大廈辦好公司的事出來,碰到一個在政府部門的人員工作的讀者,他豎起大拇指為我打氣。
除了去政府部門送報紙外,我還去商業區的餐廳送報紙。澳門人吃早餐時都喜歡看報紙,有的餐廳為了招徠客人,會提供報紙給客人看。我想,那我們就提供報紙給餐廳,客人就可以看到我們的報紙,而且一份報紙可以給很多人看,利用率很高啊。於是我就每星期都把報紙送給各餐廳。有一次,我剛放好報紙,正要走出去,裡邊就有餐廳職員追出來說:“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份,我很喜歡看你們的報紙,我想拿回家看。”在送及派報紙的這些年,很多讀者都稱讚我們的報紙很好看。有一次去做遊行採訪時,被訪者是澳門紀律部隊的人員,他也稱讚說:“原來你是大紀元的,大紀元很好看,我經常都上網看。”
但剛開始在街上派報紙時,也有心性關要過。我從小在澳門長大,大、中、小學都在澳門讀,澳門又是個小地方,那裡都碰到熟人,法院、檢察院等各政府部門都有以前的同學、朋友等。剛開始,有的同學用一種很不屑的眼神看我,就好像說:“你現在怎麼環境這麼差,要在街上派報紙為生。”所以一看到熟人,我就想躲開。後來想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讓大家明白真相,從而得救,那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慢慢就把這顆心去了,看到熟人,我就趕快打招呼,笑著把報紙送上去。熟人不就是我的有緣人嗎?通過學法我明白到,其實當初人家可能根本就沒有這麼想,只是我自己有顆愛面子的心,所以師父就安排出現這種現象,目地是要去我的這顆心,把這顆心去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這種現場了。
考驗中堅定正念
在二零零八年底,澳門警察停止向我們開罰單不久,新的考驗又來了。那年十一月,邪黨控制下的澳門正式啟動針對大法弟子的第二十三條惡法的立法程序。其實消息還沒有公布時,澳門的氣氛就不一樣了,一直收報紙的立法院和法院人員告知不再收報紙了,搞民運的人士也說,以後可能不再搞遊行了。當時,真的有點動心,不知何去何從。這條二零零三年被五十多萬香港人上街遊行否決的惡法,二零零八年難道要在澳門興風作浪?這惡法一立,邪黨隨時都可以利用惡法把我們弄到牢房去迫害我們,我們的真相點該怎麼辦呢?我是否還能正常的講真相呢?一連串的問題,就在腦中盤旋。我知道修煉提高的機會又來了。
學法是提高的根本,想不通,就不要去想,每當有不正的念頭跑出來,我就想:這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不准邪念干擾我。通過學法,一個星期後,心就慢慢定下來了,腦袋也能思考了。我問自己,我要做常人,還是要做大法弟子,跟著師父走?當常人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在我修煉前就是這種狀態,不要說大事,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也會生氣的不得了,每時每刻都為未來的日子打算,令人很累。再看身邊的常人朋友,不論貧富,哪一個不是象我以前一樣的活呢?我還要做常人,經歷生老病死,然後再回來嗎?我現在有機會可以超脫出來,跟師父回家,我要放棄嗎?答案非常明顯,當然是要修得正果,跟師父回家。
當堅定了這一念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師父的法理就從腦子裡跑出來了。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是,誰能動得了這宇宙呢?腦袋裡根本就不把這惡法當成一回事,我們全體澳門學員都穩住心性,繼續我們講真相的活動。
勸三退救度眾生
澳門的特點是大陸遊客非常多,二零一一年的遊客總量為二千八百萬人次,當中絕大部份為大陸遊客,每天都有幾萬人,大節日時有十幾人年經過我們的真相點。以往,我們都是以展示展板及派發真相資料為主,比較少主動勸三退,以往覺的每次一說三退,遊客把手上的資料都還給我們。
到二零零九年年初,我們決心衝破這一難關,一定要勸三退,把美好的明天帶給有緣人。剛開始勸三退的時候,一個上午,講了二、三十遍,只有一、二個人肯三退,弄的我心灰意冷,真想放棄。但轉念一想,人要修成神,有這麼容易嗎?這不就是給我的考驗嗎?我怎麼這麼容易就放棄呢?就打起精神,再來!
慢慢的,一個早上能有五、六人三退,後來又多一點。在能退十多人時。我告訴自己,這太少了,要退三十人以上才算及格。念頭一出,沒到一個月,就達到這一目標。當退到七十多人時,基本上是每三分鐘勸退一個人,好像已經達到極限了,不能再增加了,這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
我想:不能啊。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在現在樹立的威德中,我是不給你們封頂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每天這麼多人,只退七十多人就滿足了嗎?一定要再努力,下定決心,一定要再往上沖。現在,平均一個半天能退一百多人,最多時為一百八十人。我知道,就不是我比較厲害,是師父看到我有這一念,在背後加持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深切體會到這一點。每當我勸退不理想時,就停下來問自己,我在這裡做什麼呢?我是真心要救度眾生嗎?我是要證實自己,還是證實法呢?我有沒有歡喜心呢?當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時,三退效果就會好。勸退時,就覺的我的場一下子就把對方罩著,對方就自然會選擇美好的未來。
我也知道,一個人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只有整體的力量才是洪大的,每當我們真相點的三退人數創新高時,就在學法時向同修匯報,鼓勵同修主動勸三退,和同學交流三退的經驗。現在很多同修都不停的在刷新自己的勸三退記錄。澳門學員基本上都會主動勸三退,二個真相點的三退人數由一百人,到二百人,到現在努力的向三百人邁進。
大陸遊客的巨大變化
九年來,我在真相點直接講真相,非常感覺到正法形勢的推進,在大三巴的真相點,絕大部份時間是一人守住一個真相點。二零零四年和零五年時,大陸遊客都是惡狠狠的,有時遇到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辱罵我們,其他的大陸遊客就會圍在一起辱罵我們。有一次更有一人把我送給他的報紙當面掐成一堆往我臉上扔。
後來,被辱罵的情況就很少了,到這兩、三年,基本上一有不明真相的人罵我們,就會被其家人或同行人推走。有的同行人還會向我們道歉,或者說“不要理他”。尤其是二零一一年中到現在,只要一開始講真相,大陸遊客就會站著聽,聽完了,大家紛紛表示同意,然後一個個的進行三退。有的遊客,看到我們插在真相點的“法輪大法好”的大旗子,就跟著念。有不少年輕人還特意和旗子一起拍照留念。
結語
信師信法使我在澳門的風風雨雨中一路走過來。師父佛恩浩蕩,在師父的保護下,使邪黨對我們的迫害和干擾一次次瓦解於無影。而信師信法的正念來自學法。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不管我們在個人修煉或反迫害,正法修煉階段,都是如此。講真相,反迫害,救度世人中所遇到的,所做的每件事也在修煉中,也在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但要能意識到自己有執著心,找到它,並能去掉它,唯有學好法。能在邪惡的壓力面前不倒下,闖過去。在迷中,能保持清醒,不迷路。在困難時能看到光明,看到前程。遇到問題,碰到矛盾能向內找,修好自己,提高上來,直至圓滿,要想達到這個目地,唯有學法。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希望和大家一起跟師父回家。不足之處,請大家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