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十年徵稿] 師尊慈悲度我 法徒隨師前行

大法修煉的點滴回顧
大陸大法弟子 瀚真


【正見網2011年11月03日】

我是大陸某市一位老年大法弟子,離休前任某局局長,如今已年過八旬。1997年9月,經堂妹(大法弟子)勸善、引領而入道得法,走上了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之路,成為一名有史以來最幸運的生命——大法弟子。

修煉之初,師父對我百般呵護。不僅給我淨化身體,使我重新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還讓我開了天目,經常看到另外空間的種種景象,慈悲點化我一步步精進實修。與此同時,我也開始寫《修煉日記》,有意識的把自己在修煉中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記錄下來,日積月累,大概也有幾十萬字了。

近來,在正法進入最後最後的關鍵時期,師尊在海外法會上連續幾次講法。我反覆拜讀,備受鼓舞,同時也感到汗顏。助師正法,我們做得如何?對學法的深刻內涵,我們領會得怎樣?作為大法弟子,我們肩負的歷史責任,我們簽署的莊嚴誓約,又兌現了多少?所有這些,無不要求我們重新振作起來,以一個真正大法弟子的標準,加倍努力,用實際行動做好師父所要的,讓師父放心,讓師父欣慰。為此,我仔細翻閱了《修煉日記》,意在從以往修煉的點點滴滴中,感受師尊的慈悲,找出真正的自我,明確“修煉如初,必成正果”的基礎和方向。以下所寫,即根據日記部分內容整理而成,共分三個部分,作為與同修切磋的個人體悟,層次所限,敬請不吝斧正。

<b>上篇  溶於法中</b>

一、迷霧散  真相顯       
      
我家祖輩崇信佛道,我自幼受儒家教育,學習四書五經、朱子格言等等,這也算是奠基之緣。但後來我的幾乎一生,卻深深誤陷在邪惡“無神論”的桎梏之中,直到65歲我才真正入道得法,開始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實現了根本性的突破。

1997年9月27日,我到堂妹(大法弟子)家看望遠方來的兄長,趕巧那裡正在播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大概是緣分所致,我一聽即刻入耳,越看越著迷,越想越在理,心中驟然升起崇尚敬重之感,覺得這就是自己一直在追求、一直想接納的“聖道”。就這樣,在堂妹的引領下,我走上了一條嶄新的、徹底改變人生的修煉之路。

就在開始學法修煉的第三天,我的天目開了。我看到一位道士在天空中飄行,伴隨著還有一盞非常漂亮的燈;第九天,我竟然在大白天看到了很多星星,在天上有規則的閃動著,像是北鬥星……啊!我突然悟到了,這是師父指點我要沿著修煉的正確方向堅定的走下去。此後的一段時間,我的天目一直開著,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一些景物,隨時感受著師父的點化,要我不斷提高心性,深刻領悟法理的內涵。

回想自己,雖然在少年時期奠定了一些傳統文化基礎,但接下來整個的青年時代,從1947年參加工作開始,一直在接受馬列邪說的灌輸和浸染;特別在長期從事領導工作的環境中,我逐漸在無知中蛻變成為一個十足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十分慶幸的是,修煉大法之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宇宙觀很快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找回了真正的自我和良知。這種質的飛躍,如此快,如此深,令人難以理解,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而言,則是理所當然的。

1、破除唯物論的歪理邪說,找回真正的自我。

唯物主義、無神論的歪理邪說,通過玩弄“眼見為實”之類的說教,把人禁錮在追名逐利的狹小框框裡爬行,其實質是從根本上否定真正的自我。記得有一段古寺高僧與無神論者的精彩對白,講的頗為精到,令人經久不忘。當其人揚言“我信奉看到的相信,看不見的就不相信”時,高僧先問:“你看,現在你眼前1000米處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到了夜晚,當黑夜遮住了你的眼睛,你認為那大殿還存不存在呢?”其後又對張口結舌的無神論者開釋道:一切亂你心者,都如這茫茫黑夜遮擋,只是它的形式不同罷了,世間萬物都像那座大殿在那擺著,你看到看不到,感覺到感覺不到,都不能井腳觀天般去論斷它,大千世界的妙處,說到底是不能用看到就相信,看不見就不相信一言以蔽之的!

應當承認,學法前我曾經是個頑固的唯物論者,並且曾以此誤導過周圍的許多人。然而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學法剛剛幾天,我的世界觀突然間就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此我深深體悟到,大法是無所不能的,法能破迷是千真萬確的。她能一下子打入你的內心深處,把你真正的自我喚醒,讓你透過茫茫黑夜而看到金碧輝煌的大殿,從而眼前一亮,終於看到了自己如何的無知,也看到了唯物論何等的可笑和可悲。

師父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論語>)初學法的我一下子就感到大法真好。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既能祛病健身,又能提高道德素質,還能“返老還童”,哪裡去找如此好的大法?有緣人一接觸就從心裡喜歡,當時我就預感到自己已經是最最幸運的人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指出:“在我們思想界歷來就存在著物質是第一性的,還是精神是第一性的問題,老在議論、爭論這個問題。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那麼它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東西嗎?它不就是一性的嗎?就像我講的宇宙,有它的物質存在,同時有它的特性存在。”在我細細領會、深深思考之後,感到師父講的真是太好了,認識到了精神和物質的統一性,就找到了認識人類乃至整個宇宙的鑰匙,就能徹底擺脫唯物論之類“黨文化”的束縛與欺騙,就能走上坦蕩而光明的未來之路。

2、揭開現代“科學”似是而非的醜惡本質,樹立堅修大法決不動搖的永恆信念。

我曾經對現代科學很崇尚,認為它經過理論研究和實踐證明,能夠為人類的發展和進步不斷做出貢獻。這種“先入為主”的思維方式,使我長期以來竟從未想過它的弊端。其實,它僅僅局限在物質世界之內,而對浩瀚的宇宙,對人體及生命的深層奧秘,卻是知之甚少,無能為力,甚而誤導多多的。

正如師父所說:“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佛法’。”(<論語>)基於超常科學的法理已經證實,現代科學從觀念到路子都是錯的。師父一針見血的指出:“社會的許多問題都是科學帶來的,很可怕的。”(《歐洲法會講法》)通過認真領悟師父所講的一系列深奧法理,我頭腦中對現代科學的盲目迷信,很快就被徹底打破,甚而摧毀了。我清晰的意識到,正是這個現代科學,沒有(也不可能有)能力證實佛道神的存在,反而脅迫著無知的人們,瘋狂的追求不斷膨脹的私慾,使整個人類社會一步步的墮入道德敗壞的深淵,從而也在無情的毀滅著自己。至此,每當看到某些人在干盡壞事、醜事的同時,卻無恥而愚蠢的表白“我是唯物主義者,我只相信科學”,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悲哀”、“可憐”,同時也會油然生出“救人於水火之間”的心腸。畢竟,我過去不也是這樣的幼稚可笑嗎?是師父的慈悲救度,才有了我的今天!如是,通過揭開現代“科學”似是而非的醜惡本質,我逐步樹立起了堅修大法永不動搖的信念。

3、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是我永遠的追求。

接觸大法之前,我曾經先後練過多種氣功,它們毫無例外的都不講心性,只限於低層次的祛病健身,而不是真正意義的修煉。因此練了幾年也毫無起色,不但沒練好我的病,反而越練病越多。接觸大法不久,通過讀經書、看資料,我明白了,這就是我多年來四處尋找而一直沒有找到的好功法,是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這真的把我高興壞了。

師父說:“我們這套功法,是真正屬於性命雙修功法”,“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就是除了修煉心性外,同時又修命,也就是說,改變本體。”師父還說:“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什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轉法輪》)師父給學員人人下上法輪以及機能、機制等許多東西,一下子就把我們帶到高層次上修煉,叫“功煉人”,也叫“法煉人”,這是天底下最大最好最神聖的事。只要跟隨師父紮紮實實的修下去,最後“圓滿”是不成問題的。

從此,我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溶入法中,對法輪大法要一修到底。我認定,大法永遠是我心中的指路明燈,只要是師父所要求的,就一定要堅持不懈的做下去,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做到、做好。

二、師導航  破難關

得法伊始,同修們心性都很高。每天清晨早早起床,到煉功點集體煉動功,晚上學法、打坐,星期天還到街頭洪法。無論嚴寒酷暑,天天堅持不懈。時間不長,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曾經患有心臟病、高血壓等多種疾病,服藥十七年多;煉功不到十天,藥全部停用。半個月後,身體開始出功,全身發熱,就像穿著皮襖一樣,兩手出汗,又濕又亮(過去的手總是冰涼冰涼的)。為了鼓勵我,師父還把我的天目打開。在煉功點煉功時,可以清楚的看到,上空有紅、橙兩色光籠罩,十分純淨、鮮麗,令人倍感輕鬆、舒展。我還曾看到五顏六色的法輪在空中旋轉,隨著距離的變化而呈現出多彩多姿。從中我體悟著大法的玄奧、美妙和神奇。對於我的修煉狀態和心理,師父了如指掌,就像管教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既熱心,又精心,更耐心,一路上不斷的呵護著我,做得好了就鼓勵,做的不好就點化,使我在修煉的道路上健康成長,在磕磕絆絆之中逐步的成熟起來。其中,印象最深、影響最大的,就是師父對我不斷的慈悲點化。

記得修煉初期,師父見我心性跟得上來,就讓我在天目中看到了田裡用水澆灌的秧苗長得翠綠旺盛的景象,之後還曾經用老虎的畫像鼓勵我要像猛虎一樣勇猛精進。我還經常看到高能量物質的亮點變的像禮花一樣十分亮麗,蔚蔚壯觀。不過心性不高時,也會看到諸如田裡乾枯皸裂、秧苗萎縮葉子下垂,恰似秋霜過後的景象。當我需要從法理上提高、多看大法經書時,師父就叫我在天目中看到一個戴禮帽、很有學問的人,並且在較長時間中多次看到,直等我悟到並且做到的時候,此人才在我的眼前消失。如果我出現了什麼不好的思想或做錯了什麼事,我的腿就會突然疼起來,腳也跟著抽筋,抽得很厲害,意在讓我認真接受教訓。一次女兒生小孩兒,我到市場選了一隻活雞,讓賣主宰殺,帶回家燉雞湯、做雞湯麵,結果很快我的右肩周就痛起來,整整熬了一夜才算了事,從而使我得到了“殺生”的報應。有時我在修煉中遇到了難題,想請師父幫忙時,打開書,恰好就是針對我需要的那一段。每到這個時候,激動的淚花就會在我的眼眶裡打轉。我感受到,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恩賜,離開了大法,我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然而走在神的路上,確實不那麼簡單。師父講:“佛法修煉是偉大的,同時也是嚴肅的。”(《精進要旨》- 堅實) 我們會遇到魔的種種干擾。我開始學法修煉,遇到的第一道難關,就是消業。也許生生世世積下的業力太大,加之我的吃苦和忍耐性差,到現在我雙盤打坐的關還沒有徹底過好(停留在半小時之內)。很長一段時間,我的腳面、腳脖子腫起老高,走起路來寸步難行。我就一邊挪動,一邊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漸漸就好些了。那種消業的痛苦滋味兒,只有修煉人自己才體會得到。有時晚上睡著了,腿腳痛得醒了過來,我就硬撐著不動,差不多半個小時就過去了。師父說:“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 ”(《洪吟•因果》)我想,現在吃點苦沒什麼,消去業力,提高心性,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堅決闖過難關,跟師父回家。

不料時間沒過半年,我的堂妹夫(同修)突然病故,這就像一聲晴天霹靂,使我困惑異常。那時我學法不深,很難接受:他修煉的比我要精進得多,怎麼會這樣呢?百思不得其解,當時我曾在日記中記下了三個問題,還劃了十三個問號。儘管如此,我還是堅信大法,認為這決不是大法的問題,只能在認真修煉的過程中逐步加深理解。幾年後,我終於明白了,這是邪惡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的“有漏”,在干擾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他雖然修的比較精進,但在嚴重的病業出現時,思想不夠穩定,特別在關鍵時刻說了一句:“我痛得實在受不了了,送我上醫院吧!”這話一出口,就被邪惡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兩分鐘後把他置於死地。太深太深的教訓啊!如果堂妹夫能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以正念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抓不住迫害的把柄,結果也決不會這樣。於是,我鄭重的把日記中所有的問號全都改劃成為句號。好在不久,師父就通過天目讓我看到,他轉生到了一個不錯的家庭,這也是師父對堂妹夫的家人和我心理上的安慰和鼓勵,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這期間,我還遇到了一件久久不能忘懷的事。一次,我騎著自行車,沿著馬路邊緩慢的走著。一名闖紅燈的年輕人,開著電動車繼續急速前進,直向我撞了過來。我被摔在馬路邊,身子扭轉了幾圈,頭“咚”的一聲碰在道牙上;當時我頭腦很清楚,心裡也沒害怕。小伙子把我拉起來,我看到指頭粗的車梯斷成了兩截,車子也七扭八斜的躺在二米遠的馬路中間。當時我沒說一句抱怨的話,倒是小伙子害怕了,他對我說:“我看你是個好人,我們店離這兒不遠,我去把老闆叫來吧。”其實我看得出來,他是想逃脫,但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也不願給他找麻煩,就讓他走了。

等我把車子推到修車點修好,再慢慢騎上回到家,才感到頭有點痛,一模有個雞蛋大的包,但沒流血,腿和腳碰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幾處傷,上衣後背和褲腿都磨破了。可想而知,當時我已七十六歲,要不是師父法身保護,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對於這件事,我一直很坦然,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這使我感到自豪,同時也為自己能經得起又一次的心性考驗而由衷的高興。

<b>中篇  大法歸正</b>

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從天而降,腥風血雨遍布神州。江xx和中共邪黨相互利用,冒天下之大不韙,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一時間,突如其來的陰風惡浪,打壓的許多人暈頭轉向,茫茫然不知所措。遺憾的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員。當時我作為一個重點對像,被迫在機關離退休幹部黨員會上作檢查。我心裡明白,學法煉功、清心健體,絲毫沒有錯。我告誡自己,是師父洪恩,賜給我那麼多珍貴的東西,是高德大法,給予我那麼多無價之寶,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決不可違背良知,忘恩負義。不過,當時我還是自作“聰明”的說了兩句應付形勢的“雙關語”,一句是離休後放鬆了學習,一句是黨員就該執行黨規。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舊勢力總是無孔不入,虎視眈眈,大法弟子的每一個執著(特別是在關鍵時刻),都會被它抓住不放,乘虛而入,以考驗為藉口,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此時此地,我深切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在舊勢力惡魔的操控下,我的情緒逐步的開始消沉,走入了迷茫,放鬆了修煉。大法的書,時而看,時而不看;新經文來了,也看,但不入心;功也不常煉,慢慢的動作也淡忘了。更有甚者,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竟打起了麻將,思想鬆懈了,行為也跟著放縱,離大法弟子的標準越來越遠。正是這段時間,我的心性落到了低谷,不說天目已經關閉,身體也退回到常人的狀態。多種病復發,又開始吃藥,二零零三年還到北京的大醫院做了心臟搭橋手術。現在想起來,真是太恐怖了。不過還有比這更嚴重的,一個離開大法去修其它佛教法門的人,看到了我的“頹廢”狀態,專門把他的“書”送過來;而我竟硬撐著看了一個月,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才結束了這夢魘般的一切。

那天,我見到了我的堂妹,把我所經歷的一切全都告訴了她。她感到震驚,給我講了許多,特別有一句關鍵的話,深深打動了我的心。她厲聲說:“你不修主元神了!?”在她的面前,我真的無言以對,只覺得“唰”的一下,激出了滿身冷汗。我徹底清醒了,這不是犯了不二法門的大戒了嗎!千載難逢的大法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呢?此時,我回想起了過去的許多許多,對於這太深、太大、太險的沉痛教訓,我懊喪的頓足捶胸,悔恨不已……就這樣,我像一下子換了個人,周身都感到亮堂堂、暖烘烘的。我即刻把那個人的書還給他,並認真講述了我的體悟,勸他趕快返回大法中來,我深情的告訴他:“那才是我們的真正歸宿啊!”

大法歸正,青春再現。我反覆誦讀師父的題詩:“洪聲震法界 法音傳十方”(《洪吟•鐘樓》)“重錘之下知精進 法鼓敲醒迷中人” (《洪吟•鼓樓》)

我請同修幫忙,把師父的經書全部請到,從新學,從新修,每天必學,學必入心,學必靜思。我時時向內找,找出執著心,特別是針對怕心、私心、懶心等天天清除,決心把失去的時間加倍補回來,以法歸正自己所有不好的思想念頭。功法遺忘的部分,就請同修一招一式的教習,不敢懈怠一分鐘。煉靜功打坐和當初才得法時一樣痛,甚至更痛一些,我就一遍遍的背誦《洪吟》的首篇詩《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的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

從此,我又開始續寫當初修煉時記的日記,並且自覺的把它納入個人的修煉之中,把修煉中的點滴體悟都真實的記錄下來,到目前已達數十萬字了。

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在魔難中不合格、不爭氣的弟子,看到我終於從迷茫中走了出來,就鼓勵我,真是天大的鼓勵啊,裡裡外外暖透了我的心。我再也不能不爭氣了,再不爭氣真的連挽救的時間都沒有了。我痛下決心,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一定無條件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走正每一步,做一個合格的大法粒子,直到圓滿隨師還。

<B>下篇  勇往直前</b>

師父開示:“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 可見,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是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我體悟到,要達成這一神聖目標,就要按照師父的要求,無條件的走出來,充分運用自己修煉之所得(心性的提高,體質的增強,對法理的領悟等等),理智、智慧、慈悲的向所有能夠接觸到的世人講真相,努力把迷中人真正喚醒。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與某些同修之間有針對性的切磋與交流。

    一次,在街上湊巧碰到一位當初和我一起修煉過的同修。交談中獲知他目前只煉動功,不煉靜功;只堅持看《轉法輪》,而對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等大法資料竟不聞不問。我很著急,當即批評他“這樣不行”,說他現在離大法的進程實在太遠了,希望他去掉怕心,立即清醒過來。我說:“像你這種狀態,前幾年我也曾有過,很危險;現在正法時期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只有趕快走出來,以實際行動彌補損失,才可能擁有美好的未來。最後我叮囑他,你缺什麼我給你送去,千萬要從新振作起來!

還有一次在公園講真相,我剛在椅子上坐定,就見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子湊了過來。他是一位老同修,可惜“七•二零”之後就不煉了。我誠懇的勸他:你得法那麼早,一定是有來頭的,決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常人;大法修煉可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好機緣,現在已經為時不多,錯過了真的太可惜,趕快回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看起來他的心真的被打動了,他拉著我的手,激動的說:我一定振作起來,抓緊修煉,謝謝你了。我笑著說,今天咱們兩個相遇,緣份不淺,這可是師父專門安排的呀!

還有一個和我經常在一起的同修老弟子,曾經擔任過輔導員,是個有點名氣的畫家。“七•二零”之後他在家“獨修”,一直走不出來。後來得了“病”,多次住院,舊病好了新病又來。這期間我經常給他送資料看,也把自己怎麼闖病業關的體會講給他聽。他口頭上也說信師信法,但就是不能主動“向內找”,總是繞著對畫展、名氣的執著打轉轉。對於我的“現身說法”,他也只是說一聲“你下那個決心不容易”而已。最後一次,我特意把搜集到的師父有關消除病業的法理送到醫院,念給他聽。我說,這是師父慈悲,讓我來看你的,願你早日出院,走好今後的每一步。當時他眼含淚水,合十稱謝;但遺憾的是,在我走後的第三天,他就離開了人世。每當想起此事,我總感到十分內疚,畢竟是自己沒有完全盡到應盡的責任。

在走出去講真相、救眾生方面,開始我總覺得派發資料容易些,當面講就難得多,勸三退尤其難。和周圍好多同修一比較,我心中的那個“怕”字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是啊,為什麼同修做起來那麼從容不迫,而自己卻總是膽膽突突?這與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德和責任感實在相差太遠!我認識到,歸根結底這是個怕字。這個“怕”字,也是一個隱藏很深的 “私”字,是阻擋我兌現史前誓約,阻擋我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最大障礙、最大執著,我決心把這個頑固的怕字徹底修去,堂堂正正做好自己應當做好的一切!

師父知道我的心思,就再次打開我的天目,讓我看到了像金子一樣的金黃色液體在沸騰翻滾的景象,還看到類似橋樑鋼架般的物體矗立在我的面前,這使我激動萬分。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要像金子一樣越煉越純真,要像橋樑鋼架一樣肩負起大法弟子的重任。師父點化的多麼及時啊!我決心摒棄怕字,立即走出去,同時還把當面講真相所需要的內容歸納了八個方面,以便有選擇的、針對性的去講其中最需要的有關部分。

一次在某公園,我剛坐下不久,就見一個中年婦女抱著個不滿周歲的孩子走過來。我主動打招呼:累了吧,先休息休息。又說,這孩子是你孫子吧,看長得多好,你真有福氣。轉入“正題”後,我們談得很投機,那婦女還不時的逗著孩子說,你聽爺爺講得多好啊。最後,她請我給她起了個吉利的名字,高高興興辦了三退。

有一次夢中,我清清楚楚聽到一句話——“重要的問題是農民工的教育問題”——牢牢的打入了我的腦海,經久不忘。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要我抓緊向農民講真相,於是我很快就返回了老家。在走親訪友過程中我發現,農村和城市相對而言,真的更需要洪法、講真相。這裡真相資料太少,有些人一說就是惡黨在電視裡的污衊宣傳之詞;有個長期在外、退休回來的人竟然沒聽說過法輪功,真該下大力補補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這一課了。於是我懷著愧疚之心紮紮實實的在家鄉行動起來。一次我找某基層支部委員聊天,他很尊重我,叫我“老前輩”。我當仁不讓,給他講起了幾十年來的“老傳統”,不過這次講的是他從來沒聽說過的事實真相和道理。他表示拜服,願意即刻退出惡黨,並提出要一些真相光碟,自己看過後,也讓別人看看。這樣的實例還真是不少。

當然有時也遇到邪惡干擾。一次在公園講真相就遇到了別有用心的人偷偷給我照相,交談時還一直舉著手機錄音。當我直截了當的問他們“對法輪功怎麼看”時,那個穿著時尚的女人竟說:煉法輪功有一個殺了自家三口人,說是為了升天。我問她聽誰說的,她說上頭(政府)說的。我當即指出:你想想,修煉人講的是不殺生,就連這湖裡的小魚也不能傷害,又怎麼可能殺自家人呢?這不明明是給法輪功栽贓誣陷嗎!你聽說的都是假的,是在欺騙群眾。我看她依然舉著手機對著我,於是迅速離開此地,並最終擺脫了他們的圈套……

為了增強講真相的力度,我還注意利用各種機會,採取不同形式證實大法。今年初,為了給我過八十歲生日,兒孫通知在市內的親友(共三十多人)到酒店為我祝壽。於是我藉此機會以身洪法,並即席寫了一首《吟壽》詩:

八旬賀壽喜宴前,兒孫親屬敬南山。
回首人間滄桑事,是非成敗古訓詮。
諸子百家基石墊,忠孝節義世代傳。
宇宙大法開天地,哲明理清克凶頑。
滿園絢麗結碩果,洪恩浩蕩鑄心間。
雙手合十吟詩意,耄耋老翁正當年。

後來,師父在我的天目中顯現了兩幅景象:一是雪地裡長著挺拔而尚未成林的幼苗,二是井裡長出了高入雲霄的參天大樹。於是我以景為題,寫了一首《題天目所見》的詩,藉以表達大法弟子的胸懷:

嚴冬白雪幼苗青,深井躍出百丈松。
逆境奈何春風暖,擺脫禁錮自飛空。
天目頻開師點化,慈悲救度喜新生。
弟子靜心明法理,精進實修誓不停。

最近以來,師父反覆強調要多救人,多救人。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就要善於運用自己在修煉中的身心巨變,證實大法的神奇功效和深奧法理,卓有成效的推九評,勸三退,救度更多的有緣人,並且不失時機的引導其中具備條件的人得法修煉。我在近幾個月中就先後促成了五名這樣的有緣人,目前他們的修煉狀態都很好,這使我感到很欣慰。因為,他們不但脫離了惡黨,避免了被淘汰的危險,而且還“一步到位”,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這也算作救人救到底吧。總之一句話:凡是師父要的,我就要竭盡全力去做,並且一定要做好。因層次所限,以上認識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