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修煉交流

大陸青年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2年08月07日】

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五歲得法,現在剛剛步出大學校門,結束這十幾年的學習生涯。雖是學生的身份,但是在心性的考驗上也是沒有一點折扣可打的,修煉就是要紮紮實實。感恩師尊,在師尊的呵護下,才能一路走到今天。平常時常有一些修煉體悟隨手而記,但未成文,現在整理出來與同修交流,共同切磋。

對學習的態度

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一度放棄了大法。直到零四年,我上初中,那時我的學習成績下降了許多,奶奶把《轉法輪》拿給我讀,說大法能給我開智開慧,我就拿起來讀了讀。這一讀就放不下了,深知大法太好了,不僅僅是開智開慧的問題,而是修煉。我決心從新走進大法。

作為學生,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如何平衡好修煉與學習的問題。從小我就是學習很刻苦的人,把學習當成自己的命根子,因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學習好,才能考上好的學校,找到好的工作;要學習好,才對得起父母對自己的養育之恩;要學習好,才能夠得到周圍人的讚賞。這些想法在普通人看來太正常不過了,一般人的學習就是為了這些的。然而,修煉人的眼裡就不能這樣看問題了。

有時候我很苦惱,覺的自己很努力的在學習了,也知道一切都有安排的,為什麼成績就是提高不上來。家人不理解我的修煉,反而說我因為修大法耽誤了我的學習時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改觀。

通過學法,我慢慢意識到自己的敗壞意識。的確,師父給我們安排了一條最好的路,但是前提是我必須是個修煉人。看看自己,這麼“努力”為的是想得到別人的認可,為的是有一個好名聲,為的是自己不要失掉面子。我掩蓋自己的顯示心、求名心的理由是只有自己表現好了,才是證實大法,別人看到我很有能力,就會說大法弟子行,有能力了。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以前看神韻演出,我只看到大法弟子體現出來那高超的技巧、美麗的展現讓人敬佩。僅僅如此嗎?常人可以通過訓練達到技巧高超,但是神韻演員們純淨的心靈是常人永遠也達不到的。神韻之所以能打動全世界的觀眾,讓人們看了神韻後變化那麼大,是因為他們的用心,是真正為大法負責的演出。

那麼我們學習、工作也是一樣的,世人並不是因為我們的能力很強而讚美大法好,讚美大法弟子好,而是我們用慈悲的心對待他們,我們不摻雜自己的顯示心、求名心的時候,完全符合大法的要求做好了工作,他們才會肯定大法與大法弟子。

人中的一切都是因緣促成的,學習好與工作好、名聲大並沒有什麼必然聯繫,關鍵是有沒有這個德,有沒有這個福分。大法弟子的福分從哪兒來?修的好,大法裡邊什麼都有,師父給弟子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要考研、出國嗎

臨近大四,讓我最揪心的莫過於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考研、出國還是工作?這三大選擇一直在我心頭周旋,過這個心性關的時候過的非常艱難。

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準備考研,每天刻苦的看書,從早看到晚,生怕少了一點時間看書。我把考上研究生看成畢業後我唯一的出路,非常拚命。最後的結果是差了幾分沒有考上。後來我打算出國,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拚命準備,去考英語,也是差了一點沒有達到目標分數。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對照大法,曝光自己的執著。

一個常人朋友跟我談,說我沒有目標,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麼。這也是師父利用她的嘴在提醒我不要沉迷於常人的“未來”,要知道自己來時的願,要明確自己的目標。

我反覆思考自己想讀研究生的動機。研究生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避風港而已,還有一個好聽的名聲。說到底,我並不是為了攻讀學位,而是想逃避走入社會,逃避婚姻和家庭。在備考的那段日子裡,我感到很苦,我苦惱自己怎麼學也學不好。其實真正阻隔我做不了這些事情的是什麼?是我自己這顆心。我擔心學不好會遭到父母說,學不好就上不到好學校,學不好就沒有底氣……看上去我好像很努力在學習,但是,我在為什麼學習?說到底,不是在為了這些敗壞物質學習嗎?師父要我主意識得功,那我這樣“努力”,並不是在給主意識努力,而是在給這些敗壞觀念“努力”!

今年過年的那幾天,家裡的矛頭都指向我,逼迫我放棄大法,使盡了各種招數,親情、愛情、利益、名聲的威脅……都是常人放不下的東西,我苦苦堅持著,不答應他們的任何要求。最後他們說到了讓我選擇的路——“出國”,他們說外國沒有迫害,在國內的家人至少不會太擔心我的個人安危,這一點讓我動心了。不知不覺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開始忙碌諮詢各種留學事宜,到公安局辦理護照,並著手準備考雅思……很多本來我應該做的證實大法的事情放鬆了。再深挖自己的心,為什麼我表面知道其實國內外證實大法是一樣的,重點不是在哪兒證實大法,而是修自己,但是實際內心還是在嚮往著國外的環境和海外同修做的項目,覺得自己出去一定要聯繫上海外大法弟子,在海外做講真相的事。真的靜下心來瞅一瞅自己的心,我是真想證實大法,還是在依賴環境改變自己?我內心深處一直覺得國外的環境比這裡會輕鬆一些,可能會更好的證實法。因為在國內迫害環境中,無論自己還是家庭,壓力都很大。而且,我身邊的很多在魔難中的同修都覺得國外好。實際上,學法中也明白,也看過很多海外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無論在哪個環境證實法,面臨的考驗壓力都是一樣的,在修心上一點也不打折扣。

悟到這些,我明白了,關鍵點並不在於我以後要在哪個地方證實法,而是我現在應該怎麼珍惜時間,聽師父的話,修心,多救人。

記的第八屆大陸法會有一篇文章,講同修怎麼在找工作的過程中證實法,看過後我感慨萬分。其實,人生到底有多少工作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做的呢?我們生生世世都在扮演著我們不情願的角色,我們的工作與人生都是根據造就三界因素來安排的,為了正法在這裡開始。而到了歷史大戲的最後一刻,大法弟子成為了主角,助師正法,在慈悲的師尊的掌控之中,走師父安排的路,為的是開創未來。具體做什麼工作,具體到哪兒做事,都是嶄新的安排,是根據正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只要我們放下執著自我的心,就沒有走舊勢力的路。

我不再去設想自己的前途如何,心中只有珍惜這每一天的時間,紮紮實實修自己,該我做的證實大法的事就去做。把心放下後,我感到周圍的環境變了許多。回頭看看這段歷程,真的是師父說的“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找工作的故事

在我的職業規劃中,我基本不考慮自己所讀的專業。我喜歡編輯、記者方面的工作,其實說白了就是在執著自己想像中的能力。在我決定要用自己的筆來證實大法之時,師父賦予了我這個能力,但是我的觀念中就誤以為這可以為我謀生了,這是竊法的表現呀。我這樣忽略了我所讀的專業,是不是在質疑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呢?

師父講法《再精進》中有這麼一段話:“對主要負責人質疑其實也是對項目本身質疑。為什麼呢?比如說,我拿新唐人來說,大家知道新唐人總負責人是誰,如果說新唐人總負責人有問題、你們對他有質疑呀,如何如何不行呀,把他換掉,我告訴大家,新唐人電視台從開始到現在所有做的一切就全都抹掉了,在其項目中參與證實法救眾生所做的一切都等於白做,沒有了。這項目不存在,你們在裡面所有樹立的威德也好、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算了,就這麼大一件事情。”

讀到這裡我突然悟到,我不能夠根據自己的喜好從而輕易否定掉自己之前做的所有準備工作。這四年的學習,我花費了非常多的時間去學習專業知識,同時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為什麼我就憑著一句“我不喜歡”就否定掉了我這些日子以來付出的心血呢?

人,不是要因為愛好什麼而學習或者工作的,或者說神不會根據你愛好什麼給你安排工作的。所以人的愛好也就成了人的執著,人的苦。

在我明確自己的方向之前,還經過了另外一個考驗。

媽媽自作主張去給我算命,她回來以後跟我講,那個算命的人把我的一些個性說的比較准,說到我的工作了,她說我會當官,會去政府部門上班等等。我一邊說不信不信,但是心裡面好像還挺執著的,好像眼前的職員招聘、公務員招聘的信息多了起來,我甚至去查看了很多這方面的消息。師父的講法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大法弟子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也看不到的,我為什麼還要去相信低靈說的話呢?明確了這一點,放下了這顆心,干擾就消失了。

我很順利的給我專業對口的一個公司投遞了簡歷,並且面試成功。

這個公司的工作時間非常靈活,離家並不遠,而且待遇也不菲,我有時間和精力去做更多的證實法的事了,這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工作。真的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也從中明白了放下執著走的路才是正道。

坦誠是去掉嫉妒心的表現

我找到這份工作的時候還沒有畢業,同班同學也正在找工作。一天,同學A在我們面前議論同學B,A和B在同一個公司工作,A覺得B的城府很深,她們之間在工作上有了很多的矛盾。A忍受不了,想辭職。A來找我,問我所在的公司還招不招人。

我當時覺的很為難,心裡也翻騰起來了。當初我知道A已經工作而且即將簽約的時候,我經常在她面前講我所在的公司很好,但是面對其他沒有找到工作的同學,我又在他們面前講我所在的公司不怎麼樣。這正是嫉妒心結結實實的體現呀。A在工作能力上比我強很多,也比我有工作經驗。我的人心那個鬧騰呀,好像我把她介紹到公司的話就會留她不留我。

面對利益的時候的矛盾是很尖銳的,我穩住心,默默的學法,明白了怎麼做才對。其實我先前的做法與想法和同學B所表現出來的城府很深有什麼差異呢?就是嫉妒心的表現,生怕別人搶走我的飯碗。對於失與得的問題,師父已經講的很清楚了。人的一生都是安排好的,人有福分才能得到這些東西,都是按照人的德來安排的。我是修煉人,心要放下,別人好了,不妒嫉,別人差了,也不要看不起。

為什麼父母老在我面前強調這個世界是複雜的呢?一次一個哥哥嘲笑我的單純,讚美別人的處事圓滑,將我羞辱了一番。我突然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大法辦班的時候,會有假氣功在辦班。其實我真的沒有必要被他們左右。其實這些言論的出現就是在考驗我是不是真的相信大法,相信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當人把壞當成好的時候,當言論都向著那一邊的時候,我是不是還堅持著大法,堅持著正理?

相由心生。當我的戒備心很強的時候,感覺周圍的環境都在戒備著我。而我放鬆戒備,坦誠對人,一切就不一樣了。

我想起同學A曾經無私的給我介紹過工作,並教我很多技巧。而公司裡的同事在工作上給我許多耐心的指導和幫助,沒有嫌棄我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大學生。我是修煉人呀,怎麼連常人都比不上呢。我把心放寬了,決定坦誠對待A,把我知道的面試方法都告訴了A,並真心期待她能找到理想的工作。

結果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同學A說她所在的公司挽留她,讓她別走。相反的,公司辭退了同學B。我當時深深感到了修煉人向內找的力量。

修去急躁心

好些日子我常常坐立不安,因為我的工作是每周都有不同的安排,我必須等通知。我總認為自己沒有經驗,就要提前準備好材料,但是公司遲遲不給我通知,讓我十分焦急。每隔一小時就去查看一次郵箱,生怕漏掉什麼關鍵的通知。每次打開郵箱沒有郵件,我的煩躁就增加一點。

說實話,我為什麼會感到煩躁呢?看來這暴露了我很大的問題呀。

我回想起讀大學的時候好幾次查成績都有這樣急躁的感受,結果好幾次查出來成績都是讓我大失所望。相反的,如果我沒有抱什麼期望的比賽或考試,成績出來異常的好。

想起和同學相處的時候,最讓我煩躁的事情就是等待和約定,我不會食言,但是同時非常討厭別人食言,如果他不如我意了,我會感到很生氣。其實這個“守信用”的背後是我的討厭等待的急躁心,根本不是那種善意的守信。

我問自己,一個神會像我這樣坐如針氈嗎?肯定不會。這個急躁心的背後,就是對別人的看不起,也是對自己的不自信,同時還暴露出嚴重的利益心。生怕自己丟了面子,怕自己吃虧。

如果我心態很穩,信師信法,明白是我的東西不丟,不是我的東西不拿,怎麼可能急躁呢?

另外這個急躁心還會干擾做證實法的事情。

我有一段時間負責給同修買電子書,同修說,以前你給大家買的機器很好,後來你買的東西質量很不好。我當覺的很尷尬。我反思,為什麼買的東西質量不好?我用的是正念嗎?想著協調人安排的事情,做了就是了,就注重數量和價格,這些心態都不好,當然質量不好了。他們一說有問題,要維修,要再買新的,我就心煩,想能不能一次買完,總是買了一個又要買,很不耐煩。還有教技術也一樣,大熱天的,千裡迢迢趕過來,然後呢同修怎麼學都手笨,滑鼠總是按不到該按的地方,打不開加密卷。我很想一次把我想教的教完,我就不用大老遠的跑過來了。這是多麼骯髒的心呀?

師父在傳法的時候,不管學員問的問題多麼多麼低級,師父都是耐心的解答,從來沒有埋怨過,而面對學員做錯的事情,師父看事情看的那麼透,還是用商量的語氣對學員說,師父這樣的言行教化下,我怎麼還不悟呀?

一天見到同修甲,她說打坐和第五套功法不是一回事,同修乙就著急起來了,說她對甲說過多少遍了她就是不聽,不聽算了,腿疼是她的事,做的不對,腿就是會疼的。還有同修丙經常犯迷糊,同修丁抱怨:“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不聽算了,愛迷糊就迷糊去吧。”我聽了真難受。事實上我對別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呢?遇到問題沒有耐心,總是敷衍了事,不能夠心態平和的幫助同修,就是在往下推同修呀。

修去色慾心

這些年裡,讓我最困擾的,也是糾纏我最久的就是色慾心。也是這個色慾心不去,嚴重干擾了我做證實法的事,甚至差點毀掉了我。

在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表示對我有好感,雖然我拒絕了他,但是我很享受這種感覺。與此同時,我甚至還偷偷暗戀我的表哥,甚至到他家住了一個星期,每天粘著他不放。

我這個色慾心非常重,招致了一場迫害。表面空間是我外出發放手抄的真相詩歌,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非法綁架到公安局。雖然當天回家了,但是我的電子書被非法扣留,我被迫照了相,按了手印,並且被迫寫“保證書”,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污點。最糟糕的是回家後仿佛進了洗腦班,所有的家人都向我發難,要我放棄修煉。

我感覺到最侮辱的一件事是媽媽那天無理智的表現,她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一樣,說了很多污衊師父的話,都是跟色慾心有關的。我也悟到自己必須修去這些心,不允許她這樣玷污大法。

從公安局回來後,媽媽瘋狂的強迫我交出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我當時手頭只留下一本小本的手抄《洪吟》,還有一段我摘抄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圓滿的最後一步你還在被考驗著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麼一步就完事的時候可能對你都是很關鍵、很關鍵的考驗,因為每一步對你們的修煉、對你們的考驗都越來越關鍵,尤其到了最後階段。你們知道舊宇宙的那些亂神,只要它們還在,它們就要左右到最後。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辦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會舍下你,那麼它們會採取各種方式讓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會使自己發生動搖。所以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

那個時候,我感覺到非常非常大的壓力。我所有的書都沒有了,但是這段講法我緊緊握在手心,我反反覆覆讀著。黑夜中仿佛有一道光,告訴我,師父沒有放棄我。

我沒有掉一滴眼淚,無論他們在我面前發什麼難,我都挺住了,不表態,不承諾一個字。

在我的不表態中,事情好像也就過去了。不過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也是讓人剜心透骨的去掉色慾心。

有一天做了一個夢,我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和他聊的很好。後來爺爺奶奶(同修)來了,我還假裝暈倒,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做錯事,爺爺馬上叫我喊師父,我還沒有正念,勉勉強強喊了一聲師父。馬上一切就變了,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圓柱型的侏儒。我覺的無比的噁心。我怎麼會幹這些事?然後是滴滴嗒嗒的雨天,我要回宿舍,卻走到一群老師休息的地方。

爺爺讓我喊師父的那一幕刻在了我心裡。我哪怕不是正念十足的喊的,是爺爺讓我喊的,師父也管我了。

這個夢境,是我幾個月前在色慾面前的真實體現。

大學期間,我談了一個男朋友,我們一直是平淡的維持著這個關係,也不會像一般的情侶那樣瘋狂,我想著以後可以就結婚吧,但是我們不夠門當戶對,家裡也不太同意我們相處。後來,媽媽給我介紹男朋友,這個男孩以乾兒子的身份來到我家住。我開始就沒有否定這個行為,默認他到我家來,想著給他講真相。這個乾兒子一開始就對我說我是個特別的女孩,很傳統很善良,我馬上就動心了,我喜歡他這樣讚美我。接著我給他講真相,他也聽,還挺贊同我,但是談到退黨他就不同意了。在一邊贊同我的時候,他拉我的手,對我表示親膩等等,我沒有反抗,覺的只要他能明白真相就好。殊不知這實質上是放任我自己的色慾心,同時大大的執著於要他三退,一味的去順從他的邪惡要求。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跟我的男朋友分手,我的這個行為是非常齷齪的。

其實師父早就講過這方面的法了,這是嚴重的有漏呀。魔難也就升級,乾兒子把我說的一切事情都跟我父母匯報,我父母是不明真相的常人,反對我修煉,接著又是好些天的“洗腦”,家裡簡直鬧翻了天。

我不斷的學法,發正念,向師父認錯,我全力排斥這個色慾心。我也認識到我在大學期間談戀愛並非是真的希望維護好常人的狀態,組成家庭繁衍後代,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色慾心,滿足那種有人陪伴的感覺,怕寂寞。其實我並不在乎這個陪伴我的人是男是女,只要有人陪伴我我就高興。想想自己的使命,哪有什麼心情去考慮什麼寂寞不寂寞的?大法弟子是世間眾生的希望,要抓緊時間做好該做的事情,怎麼還有心情去考慮這些髒東西呢?

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吧,兩個男孩幾乎是同時對我失去了興趣,開始忙碌他們自己的事情。自然我也從了這些畸形的關係中擺脫了出來。

後來有一天的夢中,我看到一個很俊俏的男同修來到我身邊,我心生好感。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夠這樣。後來又有一些常人什麼的過來了,我也提醒了自己。接著師父在我衣服上滴了藍色的去污液,抹掉了我的污點。我看到藍色褪去後,污點消失,心中無限的感激。夢醒了,但是那份感覺是那樣真實。

師父可以為我做一切事情,甚至污點都能夠幫我抹掉,但是我配不配師父這樣為我付出,這是要看我自己有沒有決心去掉這些心。我知道修煉是無比的嚴肅。

後來的學法和體悟中,我也悟到那種不能確定能不能結婚的男女關係都是不正當的,並不存在什麼男女朋友,神認的是夫妻關係,而不是敗壞的為了感情而在一起的男女朋友關係。

在修煉中,這些心會有反覆,比如我問自己,真的沒有色慾心了嗎?如果沒有這顆心,是不會去關注同學之間的八卦新聞的。也不會隨意去評論別人的。

有一段時間,爸爸媽媽說我口臭。為什麼會患上這麼骯髒的疾病,就是我不修口導致的,每次一拿起電話就放不下,跟別人聊天也是,好像很能說,顯示心,喜歡談論他人,喜歡看笑話,喜歡揭人短,講的話都不在法上,此時口吐的是癩蛤蟆,才不是蓮花呢。癩蛤蟆能不臭嗎?

為什麼我對這些如此執著呢?

我想起自己從小就愛看故事,特別是小說、連續劇之類,就像常人喜歡追蹤事態發展一樣,就這顆心。師父近期的講法再次給我們講了宇宙的結構,我悟到了一層理,就是師父告誡我們不要沉迷在人與人之間的這些恩恩怨怨中,對這些東西津津樂道。我明白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與人之間就這點事,有什麼好談的?他好,他壞,他做的對,他做錯了,不都是過去造下的罪業嗎?人的道德敗壞了,什麼事情都會出現。我在人中談人的問題,不就是在微觀世界裡去體驗龐大嗎?在宇宙中這微觀世界不過是一粒塵埃而已。

以上是我近年來的一點修煉體會,若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務必指出,謝謝。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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